我疑惑的看著蘇玥兒,她說的這幾個字,大概在腦海裏邊關聯了下,我眼皮跳動,難道酒吧詭女的字條上寫的意思是讓我們把裝有心髒的瓶子還給她,否則會死?


    我們離開了餐廳,返回賓館時,這裏已經有警方把守了,領頭的是吳大方的副手,他看到我們並不意外,詢問道:“我用不用撤?”


    “不用了。”徐瑞沉著臉色說道:“a7的人手不夠,得麻煩你們了。”


    接著我們回了房間,看見地上撒了一地的食物,旁邊有張字條,我撿起來一看,“限你們三天之內把那箱子放到五六廣場東側的報亭內,別試圖挑戰我的怒火,否則必死!”


    袋子裏邊還有兩把鑰匙。


    徐瑞打電話讓五六廣場那邊的派出所過去看了下,這報亭已經封門有段時間,卷簾門裏邊是玻璃門,均已鎖住。


    這兩把鑰匙就是報亭的。


    我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完,躺在被窩裏揉著傷處。老黑帶蘇玥兒去吃飯了,葉迦問道:“老大,我們真的要把心髒放到酒吧詭女的指定位置嗎?”


    “放進去了,她會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取呢?”徐瑞摸著下巴,分析道:“總不會明目張膽的去拿吧。”


    “我賭一千塊錢,報亭裏邊有地道。”葉迦二嗬嗬的朝我看來,“許兄,別揉鳥了,下注不?”


    我尷尬的說:“地道什麽的太無聊了,她應該還有別的取物手段,但不是邪乎的那種瞬移、隱身之類的,想取走應該會通過門吧。”


    “對。”


    徐瑞點頭道:“我們明天一早實地去看看情況。嗬嗬,心髒肯定是不會真給她的,老子想見識一下她所謂的怒火是什麽,大幅度的投放埃博拉變種病毒嗎?”


    “萬一真是跟病毒有關,咱們還真承受不起這代價。”我歎息的說道:“我建議是把一個假箱子放入報亭,守株待兔。”


    “小琛,葉子,這方麵你們沒有經驗。”徐瑞老謀深算的道:“到時候箱子一旦放入報亭,要不了多久,酒吧詭女就會聯係我們調換地點,而且不會隻有一次,起碼折騰個很多回,讓我們警力疏散來不及跟進,甚至對方放棄取貨的可能都有。”


    我和葉迦一驚,的確是這樣,酒吧詭女如果這麽笨,就不會混到現在依然隨心所欲的獵殺男人了,就憑她今晚逃出賓館前將服務員割侯那一環,這份冷靜就不是一般人能具備的。


    “好了,等老黑和玥兒回來,我們就休息。”徐瑞吹了口氣,無奈的道:“我去洗澡,住所不用換,因為沒有必要,酒吧詭女還是會知道新地址的。”


    過了一個小時,老黑和蘇玥兒推開門,後者提著好吃的往我床頭一放,“大葛葛,餓了吧?吃。”


    “真乖。”我拿起筷子準備吃,就聽見蘇玥兒說道:“我會不會太拖累你們了,要不,把我送去孤兒院吧。”


    徐瑞摸著她腦袋,他安慰說:“傻丫頭,怎麽會呢。等這次辦完事回去了,我就讓你和我幹女兒一起上學一起玩。”


    蘇玥兒這才安心。


    我臨睡覺前留了一個心眼,把鬧鍾定到了早上六點半,隻振動沒有聲音,就把它壓在枕頭下安心的入睡。


    ……


    第二天我被鬧醒了,看見大家都在睡著,心裏一陣得意,為了不吵到大家,我迅速關了鬧鍾,爬起床洗漱完,坐在桌子旁看著大姐姐的痕跡筆記。雖然物是人非,她已經不在了,但她留下的很多東西值得我用心去學習。


    徐瑞七點醒的,他看到我之後特別驚訝,“小琛,你這犢子竟然起這麽早。”


    “嘿嘿……”我幹笑了兩聲。


    葉迦和老黑相繼也起來了,因為徐瑞是老大必須要出門的,所以就由我們仨決定猜拳今天誰留守,最終,葉迦惜敗於我,抱著蘇玥兒出去玩了。


    我們準備完畢,來到門口的車前,習慣的檢查了車,沒有異常,就前往五六廣場。


    花了一個小時,到了目的地。


    這廣場在青市算是數一數二的,非常大,不僅如此,又臨著政務大樓和浮山灣。我們跑去東邊查探,確實有一個報亭。


    徐瑞取出鑰匙,將卷簾門和玻璃門打開,裏邊幾乎是空的,貨架上隻有幾袋零食,地上也沒有問題,我不禁有點後悔的說:“早知道就昨晚和葉迦賭了,整不好能撈一筆。”


    老黑掏出一個遠程傳輸的實時攝像頭,粘在了報亭上方。


    我們就把門關死,離開了五六廣場。昨晚由於酒吧詭女突襲賓館,徐瑞他們就在去那幾家國際大品牌的專賣店的途中調頭回來了,現在得把這條線補上,事不宜遲,我們吃完早餐就先去了比較近的那家內衣店,這奢侈的品牌首字母分別為“c”、“g”


    進了店門時,老黑有點兒不敢直視,就一直低著頭。


    我和徐瑞則暗暗咂舌,這麽少的布料卻貴得要命,心說自己這大老爺們是分不出有啥區別。徐瑞掏出證件和手機裏的照片,詢問導購這女的近期有沒有在她家購物。


    導購說有印象,但讓我們失望的是,酒吧詭女昨天中午就來過了,挑了兩件一共,這都有會員記錄的。


    我們翻看著,酒吧詭女用的名字叫“憶薇”,沒寫姓。


    之前第一次購買記錄,是兩個月前了,所以我推測這憶薇那時初來青市,第二次購買則是曹寬口中對方搬離小洋樓之後的時間,第三次就是昨天了。


    導購說憶薇用的是現金,沒有刷卡,也沒有留下的號碼。


    我調了監控,注意到昨天十二點,酒吧詭女推門而入,花了幾分鍾就挑完並離開。這段影像極為清晰,為我們提供了更精準的肖像,再不用拿偷拍來的四處問人了。


    接下來,我們又去了那兩家化妝品店鋪,時間比憶薇去買內衣還早一點兒。


    經此,徐瑞就讓這三家店附近的便衣展開了長時間的蹲守,也和店家們溝通了,分別讓三位頗有姿色的女警們去臥底,如果下次憶薇再出現就直接拿下。


    現在是晌午,我們去了青市三院,看看感染者小東的狀況。


    他竟然和那晚酒吧前棺材內的狀態一樣,仍然是那種隨時要死卻咽不了氣的感覺。


    我問醫生他的情況就沒有一點兒好轉的征兆嗎?對方說沒有,但經過了專業的護理之後,血液的流動比以前要通暢了,皮膚雖然也繼續潰爛著,不過新爛傷比之前的速度與麵積好了不少,即使看起來還是那樣恐怖。


    我們歎息的跑到另一家醫院,想瞅瞅另外幾個傷者,說不定能獲得什麽線索。


    五個男人還剩下三個,最晚被釘在地上的男子叫劉強,已經恢複了語言能力。


    徐瑞試著跟劉強交流,對方死命的搖頭,經曆了噩夢般的一天一夜,讓他精神出現了異常,語無倫次的。


    他家屬早已守在一旁。


    我想了下,因為不清楚酒吧詭女是通過什麽方式釣這些男人上鉤的,就問劉強的父親,他兒子平時有什麽愛好。


    劉強父親說兒子愛泡網吧,經常一天一夜的不回家,事發時就沒在意。


    難道是社交軟件約的?


    徐瑞聯係到劉強的朋友,要來他qq,指望劉強自己是無法說密碼的,我們就讓技術部門聯係tx,沒多久登上了號,但沒有漫遊記錄。我們就放棄了,社交軟件未必隻是這一種,值得一提的是,劉強朋友又說其不怎麽上qq,愛用51掛掛,總愛抱著“膾貨”的心思與一些同城的女孩子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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