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這是幹什麽去啊?”途中,我側頭看著正在開車的徐瑞,完全不是回警局的方向。


    “鬱悶總不能堵在心裏邊,我帶你發泄。”徐瑞似笑非笑的說道:“大保健還是一條龍?”


    “啊?不行的,我們是公務人員,況且師父知道了不得把你打死?”我想到這兒,渾身惡寒的抖了片刻。


    “哈哈,我開玩笑的。”徐瑞解釋的說:“咱去打籃球。”


    我悄然鬆了口氣,道:“這還差不多。”


    ……


    沒多久,徐瑞把車開到了目的地,我下車之後發現這是一個偏僻的籃球場,卻聚集了九個衣服寬鬆的男子,年齡十幾歲到三十歲不等,砰砰砰的打著籃球,動作還特別花哨。


    我想到一個詞,街球!


    就在這時,他們注意到了我們的到來,紛紛停下,其中身體最膀的男子抱球跑到這邊,他竟然畢恭畢敬的道:“墨鏡徐來了?好久不見。”


    “是啊,近期太忙了,幾乎沒怎麽來玩。”徐瑞笑著說道:“加我一個不嫌棄吧?”


    “哪能呢?”


    健壯男子指著場間說道:“那邊正好缺一個。”


    徐瑞把隨身背包拋給我說:“小琛,你上不?”


    “我可不玩。”我一個勁的搖頭道:“看著就行。”


    “好吧。”徐瑞熱了兩下身,就加入了戰局,不一會兒他就汗如雨下了,但不得不說,老大的技術真心不錯,絲毫不弱於這裏邊最強的健壯男子,花樣還層出不窮。


    我心中納悶極了,老大啥時候來玩過街球?對方還對他如此的尊敬。


    過了一個小時,徐瑞搖頭對眾人道:“不玩了,我老了。”說罷,他就在男子們的目光中走到這邊,“小琛,你開車吧,咱們回。”


    我點頭上車發動,返往警局的同時,我詢問的道:“老大,解釋一下如何?”


    “以前這裏發生過一件命案。”徐瑞介紹的說道:“就是你去總部那百天的期間,其中有一個經常和他們一塊玩街球的在晚上死了,被殺了之後拖到的這籃球場。警方就把這九個男子抓到挨個審問,不過沒有一個承認的。不僅如此,案發當晚,這九個男的自稱去海邊燒烤了,開著一輛麵包車去的,而死者當晚對他們稱要見一個人所以沒去,卻沒有誰是誰。而麵包車貼了反光膜,監控無法確定裏邊坐的是誰,除了家屬也沒有能為其作證的,這樣嫌疑就更大了。然後我和小蟲、老黑、葉子覺得無聊就接了這件案子,想揪出凶手非常有難度。但我們經過走訪調查和審問,發現凶手確實不在他們之間,就查別的方向,終於找到了第一現場,猜猜是誰?”


    我好奇的說:“誰啊?”


    “死者前女友的現男友,挺會禍水東引的。”徐瑞打了個嗬欠說:“因為為這九個男的洗脫了嫌疑,他們對我極為尊敬。我以前不學無術的時期也喜歡打街球,就來玩了幾次,技術撿起來了,就把他們征服了。”


    “……”


    我無語的說道:“墨鏡徐,這外號比蛤蟆精好聽。”


    抵達了警局,杜小蟲疑惑的道:“醫院發生什麽事了?”


    “杜姐,你怎麽知道的?”我詫異不已。


    “大概五分鍾之前,zero侵入警局係統,這回在電腦代小醜留了一句話就撤了。”杜小蟲解釋的說:“說什麽運氣好,你和老大人手不夠,接著又嘲諷了一番。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們呢,然後透過窗子看見你們的車快到警局了。”


    “他娘的,我就猜到會這樣。”徐瑞無奈的道:“遇見小醜了,他冒充病患去確認咱們在楊錄年的犯罪現場救出的三個受囚者。我和小琛發現的有點晚,差點抓到小醜,不過還是被他通過太平間跑了。說來也怪,他在三樓廁所翻到了四樓廁所,而後者窗子的限製像被提前破壞敞開到最大的程度,難道他來之前就準備好了?”


    我意念一動,道:“不會是zero也一塊來了吧?”


    “算了,已經錯過的機會不要再想了。”徐瑞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我去洗把澡再睡會兒覺,如果出現緊急情況就及時喊我啊。”


    “去吧去吧。”


    我擺了擺手,就跟杜小蟲蹲在小太陽前烤手聊天。


    ……


    傍晚到了,dna的比對結果被鑒證員送來了辦公室,狗爪裏的人體組織與路前的dna一致,確定是同一人。


    為此,我去了天眼部門,黎源正在翻著監控,他說目前隻找到了一個有價值的片段,就是路前父母的火車票發車日期當晚,路前隻身一人來到雨花巷並進去了,但沒有牽狗,也沒有大背包之類的。


    約麽隔了二十分鍾,不到二十一分鍾,路前出現在監控視野並打車離開,再一次出現時就是回了自己的小區,算算時間和路程,應該是直接回來的,沒有去別的地方。


    所以狗是怎麽出現在院子之內的,這個疑點還是無法解開,然而它爪子抓傷的確確是被路前。


    不過,路前來空蕩蕩的父母家究竟所為何事呢?


    鎖沒有撬動的跡象,退一步說,他身為兒子可能有鑰匙,但我們今天去他父母家看見房子之內毫無異常,連翻過的痕跡都沒有,要麽翻了還原的與之前一樣,要麽沒有翻,就這兩種可能,而鼓搗完現場又能同時瞞過我和徐瑞眼睛的犯罪分子少之一少,故此,我們比較傾向於路前沒有翻父母家。況且他也沒有還原的必要,畢竟把狗當院殺死了連處理下都沒有,怎麽可能還會在意其它的細節?


    我讓黎源查這一天之中路前的行蹤,就回了辦公室。


    過了一個半小時,黎源回來了,他匯報的道:“查到了查到了,路前的父母牽著狗去了他家,進了單元門之後不久,狗就自己跑出來了,接著過了半個多小時,路前和他的父母一塊離開小區,臉色都不怎麽好,也拿了來時帶的行李,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東區近郊,那邊沒監控了,可能是去了哪個村子。不過我反複看了兩三遍,沒有發現對方是如何回到市區的。”


    “村子……”我擰緊眉毛說道:“路前父母本來是要乘坐火車離開的,為什麽會去兒子家?”


    杜小蟲猜測的說:“也許是想臨走之前看一眼兒子?”


    “拿著行李去不就是等於擺明了讓路前知道自己要離開嗎?”我搖頭說道:“接著狗自己跑出來了,這個沒準是路前嫌棄狗髒放出來的,接著狗自己回了雨花巷的院子也是有可能的。這半小時之後出來三者臉色都不好,說明發生過不愉快,卻為什麽要去近郊區域呢?這個先不談,話說路前當晚去父母家該不會是特意去殺狗的吧?”


    杜小蟲笑著說道:“應該不會,路前又不知道狗離開之後跑回了父母家。”


    “阿黎,那輛出租車的牌號是多少?”我詢問道。


    黎源張口即來的說:“zf640,益清公司的。”


    “我這就聯係這出租車公司,把那司機找到,問下那天路前一家究竟去哪兒了。”杜小蟲打開電腦搜到了號碼,拿座機進行撥打。


    過了不久,她記下一個手機號並打通,問完之後掛掉說道:“這司機挺有印象,說那一家三口的目的地是三馬村,當時沒打表,直接要了五百元,還是單程的,所以司機空車回來的。”


    我打了個響指道:“我去叫老大起來,咱們現在去三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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