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的未來,一片模糊,完全看不到。這讓月神萬分驚訝。看不到的情況,除非對手的修為高過她許多,比如東皇太一、嬴政,隻能看到模糊的片段。而許仙,竟然是一片段都沒,難道這子的暗藏實力,修為很高?比東皇太一和嬴政還厲害?這一,月神不大相信。看許仙和琴清談話的表情,對趙高和星魂的心悸,不像裝的。


    月神心道:“許仙...”“帝江空速...”口裏念著他名字和想要的東西。月神,也有集齊蚩尤武訣的打算。


    因為有計劃,有目的,所以看不到未來,就觀察眼下,收集情報,畢竟月神施展一次巫舞,可不容易。用一次巫舞後,要間隔一段時間的。


    結果這一看之後,月神如今冰山的玉顏上,紅霞微布,氣息微喘。回顧琴清的享樂表情,月神心裏一個念頭閃過:“做那事,真有那麽好麽...”否認、擺脫這個想法,“這子極為俊俏,見識過人,想必琴清很愛他。”不愛不樂,不美不樂,相愛才樂、才幸福,女人慣有的美學觀。


    再端視一陣,月神收起燭九陰瞳術,歎了口氣。琴清能再嫁人,月神她自己卻是不行。


    月神抬起自己的一隻手,隻見白潔的玉臂上,月光流轉間,不時閃過異樣的斑紋!


    月神心道:“十天月之眼,一次巫舞預測,運功有些過度...”


    月神開口傳音到門外道:“大司命,少司命,巫舞已結束,不必再守衛。備一盆熱水,我要沐浴。”


    大司命回道:“是,月神大人,我這就去吩咐府上的下人。”看了少司命一眼,“走吧,少司命,我們分頭行動。我去打熱水,你去雀閣,問姬無夜要些香飄飄的花朵。”


    少司命似被嚇了一跳,搖搖頭。


    大司命咯咯笑道:“好吧,還是我去要些花,你去打熱水,這總行了吧。”


    少司命放低側臉,微微一下頜,以示肯定。


    少司命從不開口話。和人打交道,人情世故之事,通通被大司命擋在身外。而姬無夜很**,且急色,看了就想扒衣的那種急。是女人哪有不厭惡的?


    大司命討厭和姬無夜攀談,可總得有人去,所以大司命隻得耐著性子前去。


    而少司命,知她難處,所以顯得頗不好意思。


    望著大司命的窈窕背影,少司命掐動法決,運使萬葉飛花流,植物在玉手印的玉光中成長,開出幾朵花來,可維持一會,花兒凋謝,回複成綠葉的模樣。少司命心道:“還是不行麽,如果萬葉飛花流再上一層樓,能開出不朽的花朵,她就不用去見討厭的人了...”


    大司命離去的方向,已經杳無身影,少司命出神地望了一陣,紫瞳中,莫名的牽掛,似乎也隨著身影離去的方向,牽引了目光。


    雀閣,韓大將軍姬無夜利用自己的權勢,建造的金碧輝煌的閣樓,裏邊收集奇珍寶物,置絕色美女、美酒佳肴,以供姬無夜取樂。雀閣的恢弘,遠勝韓的皇宮,可韓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姬無夜提出要娶紅蓮公主的時候,韓王以年紀相差太大為由,拒絕了他呢?


    年紀相差太大?姬無夜心道:“我呸——!”“別以為本大將軍不知道,韓王你個老家夥,身邊寵愛的十來個美人,不滿十六歲的就有五個!”“想來多半是紅蓮公主不肯嫁。”


    紅蓮公主,韓地第一美人。紅蓮不喜姬無夜,找個借口推辭婚事,姬無夜是知道的。姬無夜照照銅鏡,鏡中映出的是一張飽經風霜,麵容粗獷的中年人。“哼——”姬無夜心道:“有人我恬不知恥,妄想娶韓地第一美人?”“沒有我姬無夜,韓早就完了!什麽美人都讓他國搶了去!”輕摸皺紋,“若不是為了保家衛國,馳騁沙場,風沙中打滾,這張臉又怎麽會變成這樣...要是十年前,張良都沒老子帥呢。”


    十年前,是什麽模樣,恐怕沒人記得了,是謂歲月無情,莫可奈何。可姬無夜不服,心你們文人整天著那,指責武人的不是,為何上戰場廝殺之時,文人自己不去?文人唆使武人捐命沙場,為何文人自己不去捐命?為什麽?讒言也!


    保家衛國,飽經風霜,臉上這些粗線,記錄了付出的洋灑青春。“姬”姓的公子王孫的俊美容顏不在了,反而不受人待見,哪怕姬無夜立再多的戰功和武勳。


    付出,該不該得到回報?尤其是沉重的付出,一句不該回報,真那麽容易出口?


    韓,七國之中最弱,到了戰國末期,更是難以與任何一個國家正麵抗衡。故而姬無夜才會用“夜戰”這種非常規戰法,支撐局麵。又如,前韓大將軍成恢,用的戰法是用毒,數千毒兵毒將,讓他國之兵不敢近。


    成恢,原是個男人見到都會心動的美男子,卻因修習毒,變得頭發凋落,膚如屍如腐。


    後來趙國李牧發動一次對秦國的合縱,將六國之師,叩函穀關攻秦,吸引秦國主力的注意,暗中李牧自己和龐煖帶領六國精銳,繞道函穀,直撲鹹陽。最後,攻鹹陽以南不足二十裏的最城,被嬴政親自帶百姓之兵擊敗。


    韓大將軍成恢在這一戰中,於函穀關下被秦將桓齮斬殺。韓王聞訊後,不但不操辦成恢的後事,反責其帶兵不利。如此心寒舉措,作為當年成恢部將的姬無夜,銘記在心。


    你不仁,老子就不義!姬無夜抓住兵權後,向來就不給韓王好顏色,對著韓王和韓相張開地幹!夜戰,晚上不睡,可是衰老極快。姬無夜自問付出得夠多,你韓王嫁個女兒就那麽不舍得?韓王不允,姬無夜就不斷地施加壓力。


    飲了杯美酒,酒中滋味,如香如澀,如醇如清,彷如人生百味,一一難言。姬無夜不由想起同陰陽家徐福對飲的情景。徐福深諳丹藥之道,言明姬無夜並不像看上去那麽老,至少不該比年紀還大的徐福難看...畢竟姬無夜隻是中年而已,看上去老,全因風霜過多,駐顏無方之故。


    心找人試過後,姬無夜服了徐福的丹藥,效果立竿見影。沒幾天,臉上那可怖的深溝紋淺了許多,不再那麽嚇人,反顯得頗具威嚴。以前,雀閣的下人,看他就像看鬼一樣,戰戰兢兢,現在好多了,至少他不發怒,下人們都能正視他。


    陰陽家雲中君施的是恩,那月神施的就是威。


    這個月神,陰陽家的右護法,竟有控製天上月亮的能力,秦軍借助月光指引,一次邊境衝突中,破了姬無夜的夜戰之法。姬無夜由此膽寒,堅守不出,不敢再與秦軍戰。


    秦國要姬無夜暗中投降,嬴政很欣賞姬無夜的帶兵能力,並稱會繼續重用他,允諾占領韓地之後,雀閣仍歸姬無夜,包括紅蓮公主一起。


    經常的,當一個人背叛另一個人,另一個人通常會:“我待你不薄...”


    顯然,在姬無夜看來,韓王待他,算不上不薄。沒有他姬無夜,韓這個國家,早沒了!韓王不過是拿他姬無夜保護的東西,來犒賞他罷了。一切,都是姬無夜應得的。嬴政向來不食言,姬無夜權衡之下,暗中投降了秦國。


    接連飲酒,姬無夜服下一粒益血丹。此丹養顏補血,因以補血為主,難免服食之人浴火高漲,一月下來,雀閣的“女主人”,竟換了三位。都是因不堪征伐,憔悴而死。不過,無所謂,韓地多美人,且韓地之女,多胸臀挺翹,韓舞更向來以奢華迷濫著稱。


    但徐福過,要注意修身養性,不能房事過多。而修身養性,莫過於弛於聲樂。姬無夜也是醉了,他想起下個月,雀閣將會迎來一位名喚“弄玉”的美人。弄玉善於彈琴,還是周室之後,姬姓的尊貴血脈,想必差不到哪裏去。如今雀閣的女主人,姬無夜則要稍稍收斂,怎麽也要將就到下個月。


    姬無夜飲酒頗多,一時乏了,手下來報告陰陽家大司命求見。姬無夜雙眼一亮,疲態盡去,看時辰,已經過了傍晚,晚飯時間是太晚了,莫非那麽多天過去了,這大司命住在自己府上,終於對自己有意思了?


    姬無夜道:“快快有請!”


    整理了下衣甲衣裳,擺正威嚴,姬無夜自問,他現在氣質的發展路線很明確,必須威嚴!


    大司命進來,嗅到一股酒味,掛起臉譜似的微笑,道:“大將軍今日好興致,一人獨酌獨飲,怎不見你的美人樂師?”


    姬無夜直直看著大司命敞開的領口,大胡子揮舞著,深吸一口氣,將嘴角流出的哈喇子縮回,道:“大司命笑了,都是些庸脂俗粉,和大司命一比,早就不堪自辱,掩麵遁走了!”姬無夜早就對月神、大司命、少司命的傾城傾國姿容上心了。奈何他打不過人家,不能強來,好在姬無夜手下食客頗多,不乏謀略之士,其中一些人指出他過於急色,教了些風月和風情的策略給他


    可惜,話是中聽,表情太難看,出賣了其內心的齷齪。大司命一瞧,心道這必然是別人教他的。


    大司命忍住作嘔之意,笑道:“我來,是因為月神大人要沐浴,借一些香料和花瓣。”


    月神要沐浴?沐浴好啊,那不是有機會偷看了?


    姬無夜道:“唉,原來是這等事,手下人真不懂事,大司命拿東西,何必問我?墨鴉——!”


    一個全身黑色緊身勁服的男子出現了。他寬額,黑發,大眼,劍眉,顯得朝氣年輕,又目光如炬,慧眼不凡。


    姬無夜介紹道:“這位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墨鴉。他辦事情,幹脆利落。由他辦此事,大司命但請放心。”


    姬無夜向墨鴉使了個眼色,比劃了個手勢。墨鴉會意,那是軍中暗號,作拖延時間之意。


    墨鴉道:“大司命大人,在下這就去叫人準備。”


    大司命道:“那快吧,少司命去打熱水了,晚了,水就涼了。”


    墨鴉應了聲“是”,身影消失在原地。大司命讚道:“好輕功,想來手腳很快。”


    墨鴉去了半響,不見回來,大司命心中冷笑:“好你個姬無夜,敢打月神大人的主意。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姬無夜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道:“這些下人,真不懂事,一到關鍵時刻就紮手。大司命,你在此等等,我出去瞧瞧,督促一下。”


    大司命道:“大將軍請便。”


    墨鴉正在門外候著,香料和花瓣早就備好。姬無夜看了墨鴉一眼,低聲道:“你幫我穩住大司命,我去去就回。”


    墨鴉回到屋裏,對大司命道:“對不住了,大司命大人,在下心急之下,錯把焚香當成沐浴的香料,混進了花瓣裏頭。不過你放心,大將軍這次親自為你操辦,你再等等。”


    大司命道:“好吧,那我就再等等。”


    姬無夜出了雀閣,叫上兩名丫鬟,手持兩盒香料和花瓣,來到月神的住處。見少司命在門外守著,姬無夜吩咐其中一名丫鬟幾句話。


    那丫鬟上前對少司命道:“少司命大人,不好了,大司命大人在雀閣喝醉了酒,不省人事,請您快些過去。”


    少司命作勢,用手虛掩嘴巴,“啊”了一聲,幾不可聞。擔憂之下,少司命辨不出真偽,立刻施展輕功,望雀閣掠去。


    姬無夜滿意地了頭,賞給丫鬟一錠銀子,使眼色讓她離開。姬無夜又對另一名丫鬟附耳了幾句話。


    那丫鬟會意,手持香料和花瓣敲門,喊話。房裏的月神一聽是女人的聲音,便道:“進來吧,怎麽那麽慢?水有些不夠燙了,還不快幫我將花瓣倒水裏。”


    丫鬟攝手攝腳地進入,開始倒香料和花瓣。


    姬無夜則心翼翼地跟在那丫鬟後麵,做賊心虛,畢竟對方武功高他太多,有道是色膽包天,酒助色勁,在酒勁的催動下,姬無夜步入月神房內。


    月神,早已除下衣物,沐浴在一大水桶裏。桶裏邊飄來花香、香精,還有一股獨特的味道,長期玩弄美人的姬無夜知道,那是美人兒特有的芬芳。深吸一口,姬無夜隻覺得肚下邊,一股烈火串上幹材,越燒越旺。


    曾幾何時,幻想到的,柔順的長發,藕肩,皓臂,以及光潔的後背,後背兩邊、手臂難言的側峰春景,其輪廓一一展現在前,看得姬無夜眼珠瞪得老大。


    姬無夜用手撩起一簾遮布,這一下,姬無夜臉色驀然一邊,浴火被冷水澆得一幹二淨,仿佛看到什麽反胃食物,竟當場作嘔起來,把晚飯吃的佳肴吐了個稀裏嘩啦。


    姬無夜道:“你,你,你,”一連了三個你,那丫鬟早就嚇呆在一旁,姬無夜不可置信道:“你原來是這樣子!怎麽會這樣?!”


    屋內光線瞬間消失,黑暗蓋眼,不可視物,再一眨眼,燭光亮起,月神已穿好道袍,目光森然地看著姬無夜,殺機畢現。


    月神冷聲道:“看到了,就得死!”一拂衣袖,那丫鬟化作冰雕,碎裂成冰屑。


    月神看了看殺人的手,手上的光,如泡如疹,而這一切的緣由,從她用用預測之法修複武功開始。


    修複武功,是要選個標準的。月神選的標準,是太陰真火的威力強大。按這個標準,月神已經將能探索的部分一一揭開謎底,唯獨缺了最重要的核心部分。


    月神相信,東皇太一肯定知道這個核心,但其絕不會告訴她。如果月神開口問,又會招來殺身之禍。


    月神並非等閑之輩。上次內史騰伐韓失敗,月神回到陰陽家之時,恰巧東皇太一閉關為星魂療傷。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月神早想一探陰陽家地底的禁地的秘密了。


    趁東皇太一不在,月神悄悄下到地底禁地。禁地中,熊熊烈焰裏封印著以萬計的戰死兵將的魂魄。與太陰真火相對的,前方某處的太陽真火很活躍。月神通過自己的太陰真火,確認了前路的秘密,同太陽真火有關。


    月神不敢用臉探路。萬一,前路有什麽東西,將她的行動記錄下來,那真是死翹翹...這一路行來,月神都是控製了戰魂,通過戰魂的視覺,來確定前路有什麽。


    太陽真火的威勢,讓戰魂們裹足不前,魂魄們再前進幾步,太陽真火一定會將魂魄們化為灰燼。月神可顧不得那麽多,真相就在跟前,機會千載難逢,她掐動陰陽術,折磨著魂魄。魂魄們苦不堪當,心道與其被折磨到死,不如投入太陽真火中來個痛快!


    終於,月神看到了!透過魂魄們灰飛煙滅前的視野,她看到了一隻渾身冒著太陽真火的火鳥。火鳥遍體金鱗,有三隻足,三隻眼睛。月神不知道,那是三足金烏。


    通常,地底的這個法陣,會讓火焰會汲取魂魄的魂力,為三足金烏過濾好,然後三足金烏再去收取火焰。像今天魂魄們越過法陣,直接來到它跟前,似乎是頭一遭?


    三足金烏搖頭晃腦地眨了眨三隻眼睛,想不通,之後見再也沒有魂魄下來,索性不再去想。這隻三足金烏,是東皇太一的一縷分神,還要執行重要的命令。三足金烏吞吐出飽含魂力的太陽真火,滋養著那一柄越來越像劍的木頭。


    “主人命令,要把這燒不壞的木頭煉成一把劍!”


    煉劍?!隔著一層天花板,月神心中湧起驚濤駭浪。聚百萬戰魂,得一把利劍,其鋒會有多利?隻怕天下間沒有人當得起一招!壓著震驚,月神悄然回到地上。


    月神心道:“一直以來,總覺得太陰真火少一膽陣之真靈。看太陽真火的真靈,是一隻三足的火鳥,莫非,太陰真火的真靈,也是三足飛禽?”


    月神按三足飛禽的模樣去設想,一補全功法。很快,月神發現,三足是對的,飛禽卻是錯的。她按威力大,糾正錯誤,行功漸深。可沒想到後來,向來光潔的身上皮膚,竟會出現一個個如泡似疹的光暈斑。


    女人都愛美,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月神,也不例外。月神反複推敲功法,就威力而言,這樣練下去,威力繼續增大,沒有什麽問題,氣沒走岔。


    但是,附帶的外表變化,讓月神無法接受。就算月神拋開對美貌的執著,這身上有發光的泡泡讓人看到,那她暗中積蓄實力的事可能就泄露了。


    絕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月神看向姬無夜,權衡之後,決定冒著被秦王斥責的風險,也要殺掉姬無夜。


    姬無夜在其目光注視下,有一種錯覺,心道:“這就是傳中的預知能力,隻要動一下,我就會四分五裂,以各種死法死去。”


    姬無夜道:“等等,別殺我,我什麽也沒看到!”


    月神道:“你確定你什麽都沒看到?”這一聲,月神用上了催眠術,姬無夜腦袋昏沉沉,呢喃道:“什麽都沒看到。”


    月神掐動法決,對姬無夜釋放了一個封眠咒印。淤青而突兀的血管,從姬無夜的頸脖後,蔓延至整個胸椎。


    月神道:“雲中君,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啪,啪,啪,徐福站在門口鼓掌,並未進入,徐福道:“月神大人好快的出手速度,眨眼功夫,就將姬無夜的今夜的記憶給抹去。這抹去的好啊,就算人死了,也能借屍還魂,讓魂魄出死人口裏的秘密。”


    月神道:“哦?秘密,不知雲中君所指的,是何秘密?”


    徐福道:“是何秘密不重要,重要的是,月神大人是否想保密?”


    月神道:“你想怎麽樣?!”


    徐福道:“嗬嗬嗬,月神大人,別誤會了在下的好心好意。”


    月神道:“好意?我可看不出來。”


    徐福道:“月神大人何必明知故問呢。信任,一種是建立在友好之上;另一種,是建立在形勢之上,讓人不得不去信任。如今,月神大人有秘密握在我手裏,害怕那位大人知道。既然如此,不如月神人你告訴我一個秘密,一個我不該知道,也害怕那位大人知道的秘密。”


    月神道:“...雲中君,你糾結意欲何為?”


    徐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天,那位大人為星魂大人閉關療傷,而你,趁機下到地底禁地,此事可是有的?”


    見月神難掩驚色,徐福又道,“看來,今日月神大人的秘密,是因為那天看到了什麽重要事情,才會有所準備。不如,你把看到的出來,告訴我。我知道了這不該知道的事,不就和你處於同一立場,站在同一條船上?”


    月神心道:“這個雲中君,實在是居心回測,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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