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出來已經[百度貼吧首發]有好多天,自從與林韻柔那次談話之後,邵延在洞天之中靜修了一段時間,熟悉了還虛期,又煉製了一些東西,還拆了幾個傀儡,重新按自己理解煉製了一個傀儡帶在身邊,便出了洞天。他這次沒有在塵世間逗留,而是在各大坊市轉悠,不論是個人散攤,還是正式的大店,邵延購買了一些適用材料。


    他在其間行走,自然收斂,憑他現在修為,就是化神修士也難發現他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在外表現出一個結丹修士的修為,並不引人注目。


    邵延剛從無量坊市出來,落在附近一個山頭,正在觀看山景,猛然間,不由皺起了眉頭,居然有人衝他而來,而且不止一人,一共是四人,三人結丹期修為,一個築基高層,轉眼間三人將他圍在核心,一個築基修士遠遠戒備。


    邵延愣住了,這幾個膽太大了吧!為首一位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叫到:“道友,識相點將身上儲物袋交出來,饒你性命,我們西南四絕可不是吃素的!”


    聽此一說,邵延回味過來,這幾個人是來打劫的,好像以前聽說過這四人,看準目標,將人圍住,如果乖乖配合,還能保住一條小命,不然就性命難保,怎麽這麽沒有眼光,找上自己。


    剛準備出手,陡然想起,不怪這四人,自己現在表現不過是結丹修為,加上自己買東西又不知財不外露,行事不自覺以高層修士自居,自己不留意,別人卻上心了,如果談演技,自己卻是破綻百出。


    想到此,歎了一口氣:“想不到你們居然如此巧合來打劫我,也是你們惡貫滿盈,怨不得誰!”


    “口氣不小看來也是一個活得不耐煩,大爺就成全你!”西南四絕的為首者手一揮一道紅光,卻是一顆珠子迎麵打來。


    邵延望了一眼這顆紅色珠子,珠子在邵延麵前一下子定住了,邵延順手捏住這顆珠子,歎道:“這顆落在你們手中也算是明珠暗投!”收入儲物袋之中。


    那人大驚,連連用法訣催動,沒有絲毫響應。“都給我留下!”邵延淡淡地說,空中猛然出現四條五彩光帶,直向四人纏去連在一旁戒備那個築基修士都未放過,四人一說,身上寶光一亮,護住自身,誰知光帶根本不理睬護體寶光,直到透入 將四人捆了夠結實,一捆上身,頓時寶光熄滅,四人連掙紮都不能,就被捆翻於地。


    邵延見四人被製住,倒有些難辦,殺了四人,他不願做 想了一會,命黃中力士掀起一塊大石,將四人壓住,壓他們一段時間四人被壓,隻有頭露在外麵,手一指 四人身上光帶消散,這是邵延臨時調用法則生成一帶蘊五行,四人如何能脫得了,同時,順手將五人法力封住,準備將五人壓個二十天一個月,到時法力解封,自然會脫困。


    邵延做完此時,準備離開,四人卻是欲哭無淚,不停向邵延求饒,邵延不予理睬,四人平時所行,殺了他們都不為過,這種懲罰已經[百度貼吧首發]算是輕的,希望四人能醒悟,邵延作為一個還虛修士,說實話,要殺四個結丹期以下修士,也拉不下麵子,隻得如此處置。


    剛要動身,身體一凝,四道光絲從空中射下,正中被壓在石下的西南四絕,四人連哼一聲機會都沒有,當即斃命。


    邵延轉過身,歎道:“道君何別如此!”


    一個人憑空出現,正是玉晨道君,見邵延歎息,便說:“我已看了一會,道友心太軟,除惡不盡,禍害無窮!再說,此四人冒犯一位還虛修士,本就該死!”


    “道君所說是有道理,但卻是我收斂氣息,讓四人誤認為是結丹修士,四人並不是有意冒犯我,說起來我也有責任。道君在一旁多時,到現在邵延才發覺,道君修為實令邵延汗顏,本來以為我入了還虛,與道君差距縮小,不料依然看不透道君!”邵延感慨萬分,四人之時,邵延並不放在心上,邵延的處置是邵延自己的理念體現,做人留一線,給人一絲生機。現在人已被玉晨道君所殺,邵延根本來不即阻攔,邵延做了他該做的,自己問心無愧,此四人平時所行,落得這個結果,也是正常,常在河邊走,難免不濕鞋。倒是玉晨道君有些出邵延意料之外,顯然,他的實力已全部恢複,邵延依然看不透他。


    “道友也不要妄自菲薄,在這個世界,由於封印和這個世界限製,我們所發揮攻擊力隻能到化神巔峰,這一點我們是持平,你即使不是我對手,我也不能把你如何?再說,你還能調用封印所用周天星鬥大陣的威能。”玉晨道君倒也沒有如當初見麵那樣智珠在握。


    “道君說笑了,如果說道君現在還對周天星鬥大陣星光攻擊沒有對付手段,恐怕連道君自己都不相信吧!”邵延淡然地說。


    “哈哈,道友說得不錯,我今天來是想和道友商量,道友求道,我有自己的心願,兩者並不相衝突,不如結盟,如何?”玉晨道君這番話卻是大出邵延意外。


    邵延略一思索,問到:“我不知道若有何大願,可否一聽?”


    “我之願是所有生靈皆平等!”玉晨道君說。


    “佛門不是也講眾生平等,道君不如去找婆娑佛母,不是更好,佛門勢力雖重開不久,不過也遍布天下,不是更易實現道君的願?”邵延提了一個建議。


    “佛門那一套不過是蠱惑人心,何來平等,不過拉攏異類,為己所用,甚至劃分六道輪回,卻將畜牲道歸入三惡道,說什麽作惡之後,轉投獸胎,明顯是歪曲輪回。我所說平等是真正平等,人妖之間不像現在,人類是主流,而是如人類初現之時,和獸雜居,重回洪荒,如天地重開!”玉晨道君似乎對佛門很不屑。


    邵延眼睛一亮,不覺問道:“道君,輪回是怎麽回事?”


    玉晨道君臉上帶笑,看了邵延一眼,說:“如果道友答應結盟,我就告訴你〖真〗實的輪回是怎麽回事?“邵延搖搖頭,拒絕說:“道君,這不現實,人類文明已從蠻荒走出,不可能回到過去,即使回到過去,人類依然會走上文明之路,人天生而靈智開,道君此願在這個世界行不通,不如放棄此願!”


    玉晨道君歎道:“如界這樣,注定我們是 敵人,你能修行到這個地步很不容易,甚至修出了黃中力士,大道之途你已踏上,我的願,根本不可能放棄,你現在層次還不夠,你將來就會明白,也罷,讓我來見識見識,道友入了還虛,究竟到了什麽程度!”


    邵延淡然一笑:“道君相邀,敢不從命,請!“兩人不再說話,猛然間都倒飛而出,兩人之間光華一閃,山頭裂開兩半,如被巨斧劈開,說實話,此次交手,邵延占了大便宜,因為這個世界的限製,邵延雖不能發揮出還虛真正實力,但玉晨道君也隻能發出化神顛峰級的攻擊,在同樣水平下,就看兩人對攻擊自身入微控製,盡可能將威能推到極限,對敵手產生一些威脅。


    兩人都已衝空而起,剛才交手看似平手,邵延知道自己落於下風,如果細看,玉晨道君那邊裂縫如刀削斧劈一樣,而邵延這邊,卻有不少坑窪,不甚平整,是被玉,晨道君力量侵入造成。


    剛才雙方一交手,看起來很安靜,卻是耳朵聽不到的震波傳了出去,此地本是離無量坊市不過,來來往往的修士很多,立刻引起人的注意,許多遁光往這邊趕來,邵延卻直接忽略,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玉晨道君身上。


    兩人飄上高空,玉晨道君輕嗬了一口氣,刹那間烏雲滾滾而現,中間電光翻滾,正是嗬氣成雲,玉晨道君手指處,烏雲之中閃電噴薄而出,匯成浩浩蕩蕩的大潮撲向邵延,其中更有大量雨珠成冰,似漫天飛蝗襲向邵延。


    邵延麵前黃霞一閃,如起沙塵暴,黃色塵幕如垂天大幕迎了上去,在兩人之中交匯,電閃之中,冰珠紛紛爆炸,已成癸水雷珠,邵延這邊,看似極細微沙塵,也如火星落入油桶之中,轟然爆開,頓時漫天之中,一片混沌。


    遠處趕來的修士見如此威勢,紛紛停住遁光,不敢前行,這是什麽人在此交鋒?有一個元嬰修士,將神識探了過來,剛一入兩人交戰區域,神識頓時成粉,此人如遭雷擊,身體一頓,臉色煞白,人再也站不住,從空中一頭跌落下去,幸虧身邊同伴手快,一道光華往下一卷,將他拉著,不然,他可能成為有始以來第一個摔死」的元嬰修士,就是如此,此人也是渾身抖個不停,不是害怕,而是剛才神識受創後果,好一會,才安靜下來,謝過同伴,勉強立在空中,再也不敢以神識查探,隻是憑肉眼遠觀。


    邵延和玉晨道君兩人邊戰邊走,向北而去,兩人法術神通都控製得極其精微,化神顛峰的威力的確不能奈何對方,雙方法術神通使用威能雖不能超過這個世界限製,但其精微操縱如果對手是一個化神修士,對方早就落敗。


    玉晨道君揚手大片青霞,化為藤蔓繩索,每根都自帶靈性,中夾億萬細如毫針一樣青芒,從各個空間鑽出,有些甚至是從過去鑽來,將邵延所有可能退路都封死;邵延身上白光一亮,整個人已裹在白亮金氣之中,金氣衝天而起,化為一柄巨刀,狂斬而下,空間絲絲裂紋,又迅速被兩人抹平,所有藤蔓繩索和毫芒合為一根巨棍,轟然頂擊過來。


    刀棍相交,空間一凹,兩人消失,再出現已是北麵千裏之外,原來地方時空頓時一片混亂,好一會才平息,遠遠觀看的修士隻覺一陣頭昏目眩,忙閉上雙目調息了一會,才睜開眼,交戰雙方已消失,過了一會,元嬰以上修士感到北方千裏之外傳來法力波動,才明白兩人已到千裏之外。


    邵延和玉晨道君從千裏之外空間彈出,玉晨道君身體微微晃了幾晃,而邵延卻收不住身體,身體連連調整,如飛絮隨風,飄了過去,劉烈咳了二聲,胸中有些發悶,知道自己不如玉晨道君,〖體〗內元神靈光一動,頓時恢複過來。


    兩人就這樣,數個時辰間已向北不下數萬裏,邵延越戰越體現出一個還虛修士特點出來,兩人所過之處,雖然對地麵無分毫影響,因為兩人本來所在高空,加上對力量控製入微,很少有外泄,但卻驚動了大批修士,元嬰以下根本沒有資格長時間觀戰,不少化神真人也出現在遠處旁觀。


    不僅是他們,靈仙界中仙帝也各施神通,隔界觀戰,兩人不知的是在萬象靈仙圖中那位道人正注視著這一切,法力在他身邊悄悄聚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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