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在眾人之中,也發現了他來到這個星球第一個相識的修士水合子,他也發現了邵延,眼中也滿是嫉妒,他沒有想到,邵延居然在心玉公主身邊,而且兩個人好像挺熟,這家夥相貌不怎麽樣,又是一個窮光蛋,想不到還有這手本事,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和他分手,纏住他,現在自己不是也在公主身邊,憑自己相貌,自己能說會道,肯定比這家夥強。


    水合子在心中嘀咕,甚至在盤算怎麽利用自己和邵延有一麵之緣去與公主套個近乎,水合子人雖奸滑,不過卻不是那種意氣用事之人。


    有人就不像他了,一個外貌英俊,衣著華麗的修士盯向邵延,口中卻不客氣:“你是何人,怎麽敢在公主身邊!”邵延淡淡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睬他,回過頭對靈卜子說:“你們居然瞞著我。”靈卜子一臉正經地說:“道友,你沒有問我!”心中暗爽,他自遇到邵延,雖不是敵人,相處得也不錯,不過卻好像每次都有被邵延牽著鼻子的感覺,對邵延總是看不透,此時見邵延的樣子,五髒六腑好像被熨鬥熨過一樣舒坦。


    邵延見他模樣,立刻明白他的想法,邵延此時心神已自通神明,不神而神,微微一笑:“還不去替公主解圍!”此話一出,靈卜子立刻醒悟過來,剛才那絲得意不翼而飛。


    靈卜子立刻趕往心玉身邊,多手子一見,也跟了過去,畢竟兩人與海仙城主關係不淺,不可能坐視不管。靈卜子是化神修士,對付這些場合不在話下,果然,靈卜子化神威壓一出,那些修士立刻恭恭敬敬。


    剛才質問邵延那位修士見邵延沒有理睬他,大怒,叫道:“說你呢,本少主的話居然不回,活得不耐煩了!”不止他一人,他身後一幫人也叫了起來,一眼看出,這幫人應該是此人隨從之流。


    邵延見對方不識好歹,冷哼了一聲:“滾!”不再理睬對方,邵延這個態度根本不將對方放在眼中,也對,對方不過元嬰級別,都未到元嬰中期,說不定化形不久,也沒有眼光,居然在邵延麵前張狂。


    這位修士刹那間無名火衝天而起,本來心中就不爽,自仗身世不凡,自視甚高,開始邵延不理睬他,己是冒火,現在邵延居然叫他滾,如何能忍受。當下,怒吼一聲:“1小子,找死!”一道白光直談邵延,邵延見他居然向自己出手,不覺樂了,修士不怕修為低,就怕沒有眼力,修為低,尚能躲避,沒有眼力,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往往是取死之道。


    邵延見白光向自己而來,袖口一抬,袖裏乾坤,將白光收入其中,從儲物袋中取出捆龍索,祭起,命黃巾力士將此妖拿下,手一指廢墟中巨大石碑,命將其壓入石碑之下。黃巾力士領命,一聲響,將這名修士淩空拿去,往地下一摔,摔得眼冒金星,石碑升起,將他壓石碑之下,光華一閃,符篆滲入石碑,將此妖鎮在其下,捆龍索飛回,邵延收入袋中。


    這一串事情讓人目不暇及,他的那幫隨從還未反應過來,他們的少主已被邵延壓在碑下,周圍其他修士一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靈卜子一見,這是什麽神通?因為黃巾力士無形無質,除非邵延讓他現形,不然以修士的眼力根本發覺不了。而心玉眼中卻是異彩漣漣,而水合子卻嚇了一跳,乖乖,這麽厲害,還好自己當時並未得罪他,他是元嬰修士嗎?到現在,水合子並未看出邵延是什麽級別。


    “快放了我們少主!不然,古妖城不會放過你!”一個侍從氣急敗壞地叫著。


    邵延一聲冷笑:“古妖城,有什麽手段盡管施來,此人不知死活,幸虧是冒犯了我,換一個人恐怕已是一具屍體了!此人冒犯本人,壓在碑下一個月,一個月自然得脫,以示懲罰!”邵延後半段話聲音自然拔高,遠遠地傳了出去。


    古妖城、天妖城和海仙城這三城並列為威得星球最大三座海底城市,也是實力最強的三城,邵延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多少日子,卻接連得罪了其中兩大城市,要讓這個世界的人知道,嚇也要嚇死。


    邵延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遠處一道烏光急馳而來,邵延瞄了一眼,化神級別的修士,邵延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一個聲音從烏光傳出:“誰看不起古妖城,說此大話!”烏光一閃,已到現場,剛才那名侍者一見失喜,連忙叫道:“浮長老,此人口出狂言,並將少主壓在石碑之下,長者為我們做主啊!”“什麽?少主被人壓在石碑下,你們這些隨從要來何用!”浮長老一聲冷哼,語凝寒霜,手一抬,一道黑色掌影現,將這名侍者轟飛,侍者一聲慘叫,口中鮮血狂噴,飛出去十數丈。


    “沒用的東西,回頭找你們算帳!”浮長老恨恨地說,其他數位隨從噤若寒蟬,縮在一旁不敢吭聲。


    浮長老目光轉向邵延:“是你將少主壓在石碑下,將他放出來,磕頭認罪,饒你不死!”邵延淡然地說:“要放你自己去放!”“我先將解延放出來,再來找你算帳!


    浮長老狠狠盯了邵延一眼,向石碑而去,石碑之下,古妖城少主一見動彈不得,一見浮長老來了,頓時叫到:“長老,快將我放出,將那個小子碎屍萬段!”浮長老手一抬,一道烏光化為大手,想將石碑抓住,將少主救出。


    石碑淡淡清光一閃,大手一近,自然消融,石碑巍然不動。浮長老一見,一道烏光直射石碑,想將石碑破開,清光一閃,又將烏光化掉。


    邵延既敢放話,將他壓一個月,就考慮到化神級別修士來救人,當然防範這種級別的修士出手,如果讓他們將人放出,邵延就不會說這些話。


    浮長老試了好幾次,居然根本動不了分毫,臉麵上頓時下不來,法寶現,卻是水泡一樣,其中浮光掠影,星星點點亮光閃現,一出手光影躍出,如碎金一般,卷向石碑,石碑頓時清光如水,如漣漪泛起,碎金不能入石碑丈許內分毫。


    浮長老終於技窮,不得不回過頭,不再那麽囂張,氣焰上依然逼人,盯著邵延:“道友尊姓大名,為何與小輩一般見識,看在我浮遊子麵上,請放過少主!”


    “貧道邵延,一個散修!此人驕橫無理,向我動手,我不過教訓他一下,讓他長長記性,壓他一個月,磨磨他的脾性!”邵延淡淡地說到。


    “難道古妖城的麵子你都不給?”浮遊子聲音之中已明顯蘊含一種怒氣。


    “我邵延以前也沒有見過大城中人,憑什麽給你麵子!”邵延依然平淡地說。


    “你就是邵延!我天妖城正在到處找你,想不到你本事倒不小,居然又得罪了古妖城!”一道青色妖光瞬間來到,邵延已經發現,又來了一會化神修士,聽口氣卻是天妖城的,顯然,是為應水子來討回臉麵的。


    話音一出,現場一片嘩然,眾修士看向邵延的目光全都變了,此人太牛了,居然將兩大海城都得罪了,真是活的不時煩了,也有人卻巴不得邵延將兩城幹翻,畢竟也有不少人巴著三大海城倒黴。


    心玉一見,就要衝上來,靈卜子一把拉住她,低聲說:“先看看,邵延道友如果不能應付,到時再說。”


    浮遊子一見來人,立刻施禮:“見過沙雷子道友,道友與此人有何積怨?”“此人收我天妖城妖煙羅,應水子向他討要,結果肉體被毀,隻剩元神逃回!”沙雷子說到。周邊修士一聽,對邵延立刻重新打量,將另一個化神修士打得隻剩下元神,絕對是一個高手,不怪有如此底氣,浮遊子一聽,心中也是一凜,這才真正重視起邵延,剛才他雖然未能將石碑抬起,以為不過是邵延的秘法所為,現在一聽,立刻重視起來。


    “浮遊子道友,不如你我聯手,將此人拿下,我要回妖煙羅,你也可以為你們古妖城出一口氣,如何!”沙雷子此言一出,不少修士暗罵無恥,不過卻不敢出聲。


    “你們這樣做太無恥了!”心玉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到。


    “你是?”沙雷子作為一個化神修士,並不關心一些後輩情況,不像那些年輕者對心玉已是極熟悉。


    “心玉,你退遠一些,不要插手此事,這兩個老匹夫還奈何不了我!”邵延見心玉為他出頭,心中多少有些感動,那位道姑沒有選錯傳人,修士沒有自己信念和堅持,如何能走得遠,這一點靈卜子就不如也,可以預見,將來心玉成就必定超過靈卜子。


    “原來是為你這個丫頭所起,看在你父麵上,不與你計較,你退到一邊去。”沙雷子恍然大悟。此時,靈卜子卻上來將心玉拉開,心玉、


    掙紮了幾下,沒有用,邵延望他一笑,示意她放心。


    沙雷子轉過頭,對邵延說:“小子,你能耐再大,不安該同時得罪我們兩城,識相點交出妖煙羅,向我們兩磕頭謝罪,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我之所行,無愧於心!我不惹人,卻來欺我,你們既然認為自己了不起,就放馬過來,我接就是了,怎麽這麽多廢話!”邵延沒有一絲擔心的樣子,平靜如常。


    “好!好!想不到世間出了你這一號人,既如此,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沙雷子也怒了,邵延完全是一付不將他們放在眼中的表現激怒了他,事實上,他完全是以己之心度人,邵延的平靜並不是輕視他們,而是一種心境修為體現,當初與玉晨道君一戰時,邵延也如此,就是麵臨死亡,現在邵延也能平靜如常。


    無數妖雷在沙雷子麵前生成,同時,浮遊子卻悄悄往後退了一些距離,雖說兩人聯手,他卻想看一下邵延實際能力,再出手不遲。其他修士一見三人就要動手,立刻各縱妖光,退出老遠,他們可不想被誤傷。


    無數綠色、藍色的妖雷狂暴而出,罩向邵延,邵延抬頭,冷冷一笑:“想玩雷是吧!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雷法!”


    頓時,無數紫色電光從天而降,將沙雷子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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