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見到我們狼營的人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雲天奇怪道。


    hello “不瞞將軍,半年前,有幾個狼營的士兵來此過夜,臨走的時候還想把客房的花瓶帶走,犬子上前理論,結果惹了那幾個士兵,被他們毒打一頓後,叫來了城衛兵,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犬子抓了起來,幾個月了,至今還沒有犬子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客棧掌櫃哭喪著臉道。


    “不對吧,齊將軍治軍嚴明,帳下怎會有這等士兵!”雲天搖頭道,估計是冒充的。


    “可我確實清眼所見,那些士兵胸前佩戴的勳章就是齊將軍的狼營兵。”客棧掌櫃肯定道。


    雲天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從他接觸的情況來看,齊將軍的兵雖然放蕩不羈,但都是性情中人,不像是住個客棧還要順走花瓶的人,這裏麵可能有誤會。


    “要是我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客棧掌櫃見雲天不信,舉手發誓道。


    “我也可以作證,掌櫃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店小二在旁邊說道。


    雲天見兩人都這麽說,那這事肯定是發生了,先不說是不是狼營的人順走花瓶,但客棧掌櫃兒子被抓確是事實了。


    雲天打量了一下客棧內部,客棧檔次還是很高的,各式精美的裝飾,說明掌櫃在客棧上還是花了一番功夫的,雲天想了下說道:“我看掌櫃也是富有的人,多少也認識幾個城衛軍的頭目吧?為何不找找關係把令子放出來?這又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


    “將軍有所不知,我確實找過城衛軍的一位千夫長,開始他滿口答應,這種小糾紛他能夠做主,可後來聽說我兒子得罪的是狼營的人,馬上就變臉了,跟我說,想要放人,隻能狼營的人來放!”客棧掌櫃歎氣道。


    “這...!”雲天啞然,沒想到堂堂城衛軍的千夫長,竟然不敢去放得罪狼營士兵的人,這裏麵說明了很多問題,首先狼營在比齊城確實有崇高的威望,另一個,估計就跟公主有關了,現今的國王膝下隻有一女,而公主跟齊將軍卻是一對,這要是國王駕崩,比齊城就是齊將軍說了算,這個千夫長顧忌的應該是這個。


    “將軍如果願意救犬子出來,我定當奉上厚禮回報將軍。”客棧掌櫃哀求道。


    係統:你是否接受客棧掌櫃的哀求,救出陷入大牢的掌櫃兒子。


    哦!任務來了,雲天心頭一喜,二話不說就接受了任務,這任務難度不高,應該不用浪費什麽精力,隻需要花費一點時間就能夠把客棧掌櫃的兒子解救出來,想不到來客棧還有意外的收獲。


    “令子名字是?”雲天開口問道。


    “多謝將軍仗義相助,犬子名為佟羽。”客棧掌櫃連忙說道。


    “好,佟掌櫃,我現在就去救令子出來,讓你一家團聚。”雲天點頭道,不知道這個任務獎勵是什麽,不過就算沒有獎勵,遇見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幫助下的,而且這還關係到齊將軍的聲譽,他作為狼營的一員,責無旁貸。


    “將軍用過飯沒,要不先用完飯再去?”客棧掌櫃問道。


    “沒有!不過事不宜遲,救人要緊!我這幾隻鉗蟲和鷹衛就暫時放在你這裏了!”雲天說完,抬起腳步走出了客棧。


    “將軍,放心,你的鉗蟲和鷹衛保證不會少一根毫毛!”客棧佟掌櫃在後麵喊道。


    雲天:“......”鉗蟲本來就沒有毛!


    出了客棧,雲天才想起,該死!忘記問掌櫃他兒子關在什麽地方了,要是現在回去問佟掌櫃,有些丟臉,還是去問問城衛軍吧。這種關押npc的地方,他確實不知道位置。


    沒走多遠,一隊十人的城衛軍巡邏隊從遠處走來,雲天迎上前去道:“諸位兄弟,敢問大牢在什麽地方。”


    被攔下的城衛軍開始有些惱怒,後來看到雲天胸前的蒼狼圖案,不禁肅然起敬:“將軍!大牢在城北的護城河下。”


    護城河?那應該就是在小黑屋附近了,雲天心裏思索道。


    領頭的城衛軍見雲天沉默不語,連忙喊來身後的一位士兵,“你帶將軍去大牢!”


    “是!頭!”士兵興高采烈的應道,能跟狼營的將軍拉上關係,也算是上輩子積德了。


    “多謝了!”雲天抱拳道。


    “將軍太客氣了,若不是我剛好當值,必親自帶將軍前去!”領頭的城衛軍趕緊回禮道。


    雲天點了點頭,示意士兵帶路。


    “將軍請隨我來!”士兵恭敬地伸手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雲天應道,跟士兵並排行走。


    “將軍前往大牢,不知所謂何事?”士兵見氣氛有點沉默,開口說道。不過剛說完,士兵就後悔了,將軍的事自己豈能隨便打聽。


    “受人所托,前去大牢查探一個叫佟羽的人。”雲天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將軍所說的可是城西客棧佟掌櫃的兒子?”士兵追問道。


    “不錯,是佟掌櫃的兒子,你怎麽知道的?”雲天奇怪道。


    “實不相瞞,當時抓那個佟羽我也在場!”士兵如實稟告。


    “哦!你照實說來,當時的情景是怎麽樣的?”雲天驚喜道。沒想到還遇上當初抓佟羽的士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當時,我正在城西巡邏,有人報官,城西客棧發生了爭端,於是連忙趕了過去,發現是狼營的士兵和客棧掌櫃的兒子佟羽發生了衝突,我去到的時候佟羽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根據兩方人的說辭,佟羽說是狼營士兵要拿走客房的花瓶,因而阻攔狼營士兵。而狼營士兵的說法卻是佟羽故意汙蔑,氣憤不過,才動手打的人。最後,為平息事端,我們隻得把佟羽先抓了起來。”士兵詳細地把當時的情景描繪了一遍。


    “那狼營士兵到底有沒有拿客棧的花瓶?”雲天問起了重點。


    “這個...屬下不知!”士兵搖頭道。


    “單憑幾個狼營士兵的說辭,沒有其它證據,你們就把佟羽給抓起來了?這不是打齊將軍的臉嗎?”雲天微怒道。


    “將軍息怒,將軍有所不知,狼營是比齊國的精銳,在比齊國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可以這麽說,隻要是得罪狼營士兵的普通人,不管有沒有證據,通常都是扔進大牢的。”士兵說完,露出了向往的神情,要是能夠加入狼營就好了。


    “比齊城有多少狼營的士兵?”雲天發問道。


    “不到十個,基本上是齊將軍的斥候,專門傳遞信息的。”士兵回答道。


    雲天沉默了,沒想到狼營士兵在比齊城竟然有如此地位,長期下去,在比齊城如此胡作非為的狼營士兵,對齊將軍的聲譽很不利,找個時間要跟齊將軍說一下這個情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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