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說這話，就是在哄騙小女生，其實我也沒打算幹什麽，就是想給那個被她們一直耍著的女孩出口氣。
因為以前也有過差不多的遭遇，所以我對她現在的感覺也說得上感同身受。我肯定是不可能真的自己的事情啊什麽的都不管了，去幫她。
但是我至少可以做到，給她小小的出口氣。
“拍這個有用嗎？”
見她們有點質疑，我說：“你們不相信我那就算了。”說完，我幹脆地轉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我就聽見身後她們叫住我的聲音：“那個，你先別走，讓我們考慮考慮。”
我站住腳步，轉過身，臉上露出了笑容，說：“你們要考慮多久？”
這四個女生裏麵，除了那個黑長直的校園女神，還有個波浪卷的漂亮的女生，另外一個，則是短頭發的女生。
這四個人在一起，胖胖的女生不用說了，那肯定是排最後的，比她稍微好一點的，就是短頭發的女生。
那女生說不上差吧，但是奈何同寢室有兩位美女，這要是一上鏡，她肯定也就能被當做一抹陪襯的綠葉。
所以說，這裏麵最不同意的，就是她了。
“她肯定是騙子，咱們拍什麽啊，老師也不讓我們拍這種東西。”短發的女生開口說道。
我聳了聳肩，說：“我再次聲明啊，你們不願意的話，我肯定不會強迫你們。”
最終由那位波浪卷的女生拍板定案：“我們答應你，現在就拍嗎？”
我笑著點頭道，現在就拍。
讓忘癡買了十幾杯奶茶，我們去了旁邊的椅子上開始拍攝。
我就直接拿出手機，像模像樣地喊道：“action！”
那四個女孩開始笑起來，然後互相喂對方奶茶。我喊了一聲暫停，放下手機對她們說道：“你們的表情，表情，還有那個女生怎麽沒有人跟她一起？”
聽見我的話，另外三個女生都不說話了。
我說：“再來一遍。”
翻來覆去地拍了好幾遍，在她們上課之前我才把她們放手。
現在是夏天，幾個女生被太陽一曬，就容易流汗，這樣一來，偏偏她們還化了妝，看起來反正是挺慘不忍睹的。
對那個胖胖的女生，一開始是沒有人願意跟她親密的，後來那些女生也放開了，主動去喝她喝過的奶茶。
當然，這不算是懲罰，給了她們希望，卻又讓她們絕望，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我一邊想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把手機裏的視頻給刪掉。
忘癡大概猜出來了什麽，走到我身邊問道：“怎麽了，看不慣啊？”
我抿了抿嘴唇，沒有做聲。
豈止是看不慣，自從工作之後，我就一直在為我當初的軟弱後悔。雖然現在想想，我好像就算堅強起來，也不太可能做些什麽。
但是總歸還是後悔，悔不當初。
外麵天氣熱，我看忘癡已經熱的一頭都是汗，就跟他說先回去奶茶店。
忘癡當然沒有異議，但是就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卻有一輛車跟著我們開了過來。
忘癡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那輛車。
我們兩個停下來，這輛車也跟著停下來。
片刻之後，車窗打開，我看見了一張我永遠都忘不了的臉。
“小堇啊，好久不見，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明明是大夏天，但是我卻感覺一股涼氣冒了起來，整個人都像是浸在冰水裏一樣。
說話的這個人我豈止是認識，簡直刻骨銘心永生難忘，曾經我跟付藍聊天的時候，開玩笑地說過，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話，那我幹脆死了，變成厲鬼，再去報仇。
現在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厲鬼，但是我卻也已經沒有了報仇的勇氣。
再看見他，我心裏浮現的，首先是害怕，其次，才是恨意。
他是我大學時候的老師，陳南。
幾年不見，陳南臉上幾乎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還是那樣，看起來儒雅可親。反正以前我上學的時候，陳南幾乎是我們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他教的不是專業課，而是一個很冷門的課程，叫什麽古代風俗的課程。在我們學校，這樣的課本來就是給我們混學分的，平常就算我們都不去，老師也不會說什麽。
但是陳南的課上，卻幾乎都座無虛席。
曾經，我也把陳南當做是自己的男神，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那張虛偽的麵孔之下，是怎樣的人麵獸心。
半晌，我才硬擠出來一個笑容，說：“陳老師，好久不見。”我說不出來什麽寒暄的話語。
陳南十分理解我為什麽表現的那麽冷漠，所以他倒也沒計較，隻是笑著說道：“我昨天做夢還夢到你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就看見你了，看來這夢，還真的是跟現實掛鉤的啊。”
我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容有點保持不住了：“不打擾你了，我們走了。”
說完，我轉身往奶茶店走去。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現在都已經到期末了，陳南這個教選修課的老師怎麽還會來學校，現在大學都已經陸陸續續地開始放假了，選修課本身就沒有係統的考試，全憑任課老師打分，所以一般都很早就考好試，教選修課的老師，也都很早放假。
一直到坐回到奶茶店裏，我才感覺到剛剛隻是跟陳南說了兩句話兒子，但是我身上卻出了很多汗，後背都已經被汗給浸濕了。
忘癡去給我買了一杯奶茶，他把奶茶放到我麵前，問我說：“怎麽了？你那老師以前欺負過你？我就說，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指不定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我抿了抿嘴唇，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雖然心裏想的都是報仇，但是剛剛在跟陳南麵對麵的時候，我感受到的都是驚懼，我甚至都不敢說一句重話。
可能我自己也明白自己在陳南麵前有多弱勢，所以我才不願意按照付藍的意思，來j市麵對這一段難堪的曾經吧。
我神思有點恍惚，整個人深陷於過去的事情無可自拔，忽然耳邊傳來陳南的聲音：“小堇，你不介意我在這裏坐下吧？”
我轉頭一看，驚的手抖了抖，喉嚨幹澀生疼：“老師……”
陳南把我這句話當成了答應，微笑著坐了下來。
“我呸！哪來的傻逼啊？人家喊你一聲老師你還有臉了，我就問問你，你這人模狗樣的，是當的誰的老師？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剛剛我還看見你去拍人家女學生的屁股。”忘癡一拍桌子，氣勢洶洶。
陳南看了看忘癡，又看了看我，說：“小堇，這是你朋友？”
“廢話，我不是她朋友我是你朋友啊？我真沒你這樣的朋友，那麽猥瑣，搭訕也就算了，還跟蹤我們，你是不是還要上門強奸啊？”忘癡幫我擋下了陳南的話。
見陳南看向我，我隻低著頭看向麵前的奶茶，說：“老師，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別看我說的挺有氣勢的，其實我心虛的很，對上陳南，我就沒有了任何勇氣。
說實話，要不是忘癡剛剛幫我說話，就連這句話，我都說不出來。
陳南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是我太著急了，小堇，你這次來j市，應該會呆很長時間吧？我們來日……”
他話還沒說完，忘癡把桌子往旁邊一推，接著一腳踹了過去：“我操！你還耍流氓！”
陳南沒有防備，被忘癡一腳踹到地上。
我看著陳南陰沉的臉色，心裏說不出的快意，陳南在我麵前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的，這還是他頭一回那麽狼狽。
忘癡隻踹了他一腳還沒出氣，接著下腳，一腳比一腳狠。
逼的陳南隻能對旁邊圍觀的學生說：“快點叫保安！快！”
但是他忘了他自己曾經說過，人是群體性的動物，所以很容易受到周圍的人的引導，很容易從眾，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上去幫他，那其他人也會去幫他。
可惜的是，這裏沒人去幫他。
不過我還是看見店家黑偷偷地去叫人了，所以我扯了扯忘癡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打人了。
忘癡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他朝陳南呸了一聲說：“你這個臭流氓，下回要是再被我看見，我還揍你。你們這些學生也小心點，別被這種流氓老師給騙了！”
說完，忘癡跟我往外走去，快要走出奶茶店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
陳南正在看著我，他眼裏閃爍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見我回頭，他勾起一個笑容。
我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轉回頭去，不再看他。
等到出了奶茶店，我給付藍發了條短信，然後跟忘癡一起回到酒店。
等回到酒店，忘癡疑惑地問我說：“鬼母，你跟那個誰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
我露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容：“你不是都說出來了嗎，他對我耍流氓。”
因為以前也有過差不多的遭遇，所以我對她現在的感覺也說得上感同身受。我肯定是不可能真的自己的事情啊什麽的都不管了，去幫她。
但是我至少可以做到，給她小小的出口氣。
“拍這個有用嗎？”
見她們有點質疑，我說：“你們不相信我那就算了。”說完，我幹脆地轉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我就聽見身後她們叫住我的聲音：“那個，你先別走，讓我們考慮考慮。”
我站住腳步，轉過身，臉上露出了笑容，說：“你們要考慮多久？”
這四個女生裏麵，除了那個黑長直的校園女神，還有個波浪卷的漂亮的女生，另外一個，則是短頭發的女生。
這四個人在一起，胖胖的女生不用說了，那肯定是排最後的，比她稍微好一點的，就是短頭發的女生。
那女生說不上差吧，但是奈何同寢室有兩位美女，這要是一上鏡，她肯定也就能被當做一抹陪襯的綠葉。
所以說，這裏麵最不同意的，就是她了。
“她肯定是騙子，咱們拍什麽啊，老師也不讓我們拍這種東西。”短發的女生開口說道。
我聳了聳肩，說：“我再次聲明啊，你們不願意的話，我肯定不會強迫你們。”
最終由那位波浪卷的女生拍板定案：“我們答應你，現在就拍嗎？”
我笑著點頭道，現在就拍。
讓忘癡買了十幾杯奶茶，我們去了旁邊的椅子上開始拍攝。
我就直接拿出手機，像模像樣地喊道：“action！”
那四個女孩開始笑起來，然後互相喂對方奶茶。我喊了一聲暫停，放下手機對她們說道：“你們的表情，表情，還有那個女生怎麽沒有人跟她一起？”
聽見我的話，另外三個女生都不說話了。
我說：“再來一遍。”
翻來覆去地拍了好幾遍，在她們上課之前我才把她們放手。
現在是夏天，幾個女生被太陽一曬，就容易流汗，這樣一來，偏偏她們還化了妝，看起來反正是挺慘不忍睹的。
對那個胖胖的女生，一開始是沒有人願意跟她親密的，後來那些女生也放開了，主動去喝她喝過的奶茶。
當然，這不算是懲罰，給了她們希望，卻又讓她們絕望，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我一邊想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把手機裏的視頻給刪掉。
忘癡大概猜出來了什麽，走到我身邊問道：“怎麽了，看不慣啊？”
我抿了抿嘴唇，沒有做聲。
豈止是看不慣，自從工作之後，我就一直在為我當初的軟弱後悔。雖然現在想想，我好像就算堅強起來，也不太可能做些什麽。
但是總歸還是後悔，悔不當初。
外麵天氣熱，我看忘癡已經熱的一頭都是汗，就跟他說先回去奶茶店。
忘癡當然沒有異議，但是就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卻有一輛車跟著我們開了過來。
忘癡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那輛車。
我們兩個停下來，這輛車也跟著停下來。
片刻之後，車窗打開，我看見了一張我永遠都忘不了的臉。
“小堇啊，好久不見，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明明是大夏天，但是我卻感覺一股涼氣冒了起來，整個人都像是浸在冰水裏一樣。
說話的這個人我豈止是認識，簡直刻骨銘心永生難忘，曾經我跟付藍聊天的時候，開玩笑地說過，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話，那我幹脆死了，變成厲鬼，再去報仇。
現在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厲鬼，但是我卻也已經沒有了報仇的勇氣。
再看見他，我心裏浮現的，首先是害怕，其次，才是恨意。
他是我大學時候的老師，陳南。
幾年不見，陳南臉上幾乎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還是那樣，看起來儒雅可親。反正以前我上學的時候，陳南幾乎是我們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他教的不是專業課，而是一個很冷門的課程，叫什麽古代風俗的課程。在我們學校，這樣的課本來就是給我們混學分的，平常就算我們都不去，老師也不會說什麽。
但是陳南的課上，卻幾乎都座無虛席。
曾經，我也把陳南當做是自己的男神，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那張虛偽的麵孔之下，是怎樣的人麵獸心。
半晌，我才硬擠出來一個笑容，說：“陳老師，好久不見。”我說不出來什麽寒暄的話語。
陳南十分理解我為什麽表現的那麽冷漠，所以他倒也沒計較，隻是笑著說道：“我昨天做夢還夢到你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就看見你了，看來這夢，還真的是跟現實掛鉤的啊。”
我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容有點保持不住了：“不打擾你了，我們走了。”
說完，我轉身往奶茶店走去。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現在都已經到期末了，陳南這個教選修課的老師怎麽還會來學校，現在大學都已經陸陸續續地開始放假了，選修課本身就沒有係統的考試，全憑任課老師打分，所以一般都很早就考好試，教選修課的老師，也都很早放假。
一直到坐回到奶茶店裏，我才感覺到剛剛隻是跟陳南說了兩句話兒子，但是我身上卻出了很多汗，後背都已經被汗給浸濕了。
忘癡去給我買了一杯奶茶，他把奶茶放到我麵前，問我說：“怎麽了？你那老師以前欺負過你？我就說，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指不定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我抿了抿嘴唇，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雖然心裏想的都是報仇，但是剛剛在跟陳南麵對麵的時候，我感受到的都是驚懼，我甚至都不敢說一句重話。
可能我自己也明白自己在陳南麵前有多弱勢，所以我才不願意按照付藍的意思，來j市麵對這一段難堪的曾經吧。
我神思有點恍惚，整個人深陷於過去的事情無可自拔，忽然耳邊傳來陳南的聲音：“小堇，你不介意我在這裏坐下吧？”
我轉頭一看，驚的手抖了抖，喉嚨幹澀生疼：“老師……”
陳南把我這句話當成了答應，微笑著坐了下來。
“我呸！哪來的傻逼啊？人家喊你一聲老師你還有臉了，我就問問你，你這人模狗樣的，是當的誰的老師？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剛剛我還看見你去拍人家女學生的屁股。”忘癡一拍桌子，氣勢洶洶。
陳南看了看忘癡，又看了看我，說：“小堇，這是你朋友？”
“廢話，我不是她朋友我是你朋友啊？我真沒你這樣的朋友，那麽猥瑣，搭訕也就算了，還跟蹤我們，你是不是還要上門強奸啊？”忘癡幫我擋下了陳南的話。
見陳南看向我，我隻低著頭看向麵前的奶茶，說：“老師，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別看我說的挺有氣勢的，其實我心虛的很，對上陳南，我就沒有了任何勇氣。
說實話，要不是忘癡剛剛幫我說話，就連這句話，我都說不出來。
陳南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是我太著急了，小堇，你這次來j市，應該會呆很長時間吧？我們來日……”
他話還沒說完，忘癡把桌子往旁邊一推，接著一腳踹了過去：“我操！你還耍流氓！”
陳南沒有防備，被忘癡一腳踹到地上。
我看著陳南陰沉的臉色，心裏說不出的快意，陳南在我麵前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的，這還是他頭一回那麽狼狽。
忘癡隻踹了他一腳還沒出氣，接著下腳，一腳比一腳狠。
逼的陳南隻能對旁邊圍觀的學生說：“快點叫保安！快！”
但是他忘了他自己曾經說過，人是群體性的動物，所以很容易受到周圍的人的引導，很容易從眾，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上去幫他，那其他人也會去幫他。
可惜的是，這裏沒人去幫他。
不過我還是看見店家黑偷偷地去叫人了，所以我扯了扯忘癡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打人了。
忘癡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他朝陳南呸了一聲說：“你這個臭流氓，下回要是再被我看見，我還揍你。你們這些學生也小心點，別被這種流氓老師給騙了！”
說完，忘癡跟我往外走去，快要走出奶茶店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
陳南正在看著我，他眼裏閃爍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見我回頭，他勾起一個笑容。
我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轉回頭去，不再看他。
等到出了奶茶店，我給付藍發了條短信，然後跟忘癡一起回到酒店。
等回到酒店，忘癡疑惑地問我說：“鬼母，你跟那個誰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
我露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容：“你不是都說出來了嗎，他對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