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一個男人的情婦。當冷清秋把這句話一說出口的時候,空氣在瞬間凝固了一般。李少賢呆立在當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隻是呆呆的張大了嘴巴看著冷清秋。而冷清秋,居然也就那麽坦然的看著李少賢。在李少賢看來,當冷清秋說自己是一個男人的情婦的時候,安靜的就像是說早晨的早餐吃的是油條和豆漿一樣的坦然。


    時間凝固了好一會兒。李少賢挪開自己的眼睛,靜靜的坐在了床上,然後,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根煙,靜靜的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直到一根煙馬上要抽完了,兩個人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當李少賢把煙吸到了剩下個煙屁股的時候,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滅了,輕輕的道:“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居然能讓你這樣的人心甘情願的當小三。”


    冷清秋笑了笑:“首先,我要跟你說,我不是心甘情願,是迫不得已。至於說,是個什麽樣的男人。這個男人倒是不怎麽樣,像個傻子一樣。可是,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這個傻子,有一個誰也得罪不起的老爹。恩,大體上,就是如此。


    這個人的老爹,可以說是在北區這塊地盤上,沒有誰可以惹的起。而且,我的父親,還有我的弟弟和妹妹,受他的威脅,如果,我不答應和他的兒子在一起,那麽,我的家人,會受到威脅。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


    李少賢又從兜裏掏出一根煙來點著:“什麽人這麽了不得。我就不信了,什麽年代了,還弄這手。一看也不是什麽正經人幹的。我不管,你跟那什麽他兒子分了,就跟我,我倒是要看看,什麽人敢跟我李少賢搶女人。老子弄不死他!”


    冷清秋咯咯的笑了笑:“你不嫌我髒嘛?”李少賢抽了一口煙:“什麽年月了,誰還在乎女人是不是處女什麽的。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你的過去,我不想管,我想要的,是跟你的未來。恩,先不說這個,先說說,你那個什麽兒子他爹,是誰。到底是哪個這麽了不得的人物,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我就不信了。我惹不起他。”


    冷清秋笑了笑:“你不要這個樣子,這個人,你真的惹不起。不但是你,就是你的靠山鐵彪,也惹不起這個人。這個人在北區,可以這麽說,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李少賢哢吧哢吧眼睛:“至高無上的存在,至高無上的存在是誰,我不知道。”


    冷清秋笑了笑,看了看李少賢,嘴唇輕輕的煽動了兩下,吐出了兩個讓李少賢震驚的兩個字:“蠍王!”


    當蠍王兩個字從冷清秋的嘴裏吐出來的時候,李少賢大大的被震驚了。被震驚的啞口無言。立在了當場。徹底的無言。


    看著李少賢震驚的模樣,冷清秋微微的苦笑了一下:“怎麽樣,這回,你滿意了?”


    李少賢拿著手裏的煙,使勁兒的吸了一口,嘴巴動了幾下,但是,還是沒有說出話來。而是默默的坐在了床沿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眼睛望向無盡的虛空。


    兩個人在次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這時候,冷清秋默默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她那玲瓏剔透的雪白玉體,絲毫也不顧及什麽的就那麽展現在李少賢的麵前。


    冷清秋站了起來,慢慢的拿起自己的底褲,慢慢的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物全部都穿上。然後套上自己的襪子。然後下床,穿上自己的皮靴。然後,和李少賢靜靜的坐在了一起。


    穿完了衣物的冷清秋坐在李少賢的身邊,把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李少賢的肩膀上,輕輕的道:好啦,不要傷心了,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個看見過我的男人,幾乎都是一眼就會喜歡上我。我從每個看我的男人的眼睛裏,都能看到那種發自骨子裏的想和我上床的心思。


    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膽敢對我說喜歡這兩個字。不為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大都知道,我,是蠍王欽定給他兒子的女人。蠍王手裏的東西,沒有人敢碰。我不怪你,你隻是一個十六區小小的把頭。位置還在微不足道的鐵梅芯的手下。


    你完全沒有任何的實力來膽敢對抗蠍王的。其實,在整個北區,乃至整個砂城,也沒有誰能真正的對抗蠍王。這不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在這個世界裏活著,太多時候,我們不是在為自己活著,而是在為別人活著。至少,為了我們的家人。


    李少賢一隻接一隻的抽煙。輕輕的摟住了冷清秋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怕了,我退縮了。冷清秋笑著看了看李少賢:“嗬嗬,說句你不愛的聽的話,難道,不是嘛。當然,這其實也不是你的錯。在北區,有哪個人不屈服與蠍堂。連我自己都屈服了,還有什麽說的。有時候,我就想啊,這大概就是所說的命吧。”


    李少賢把手裏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然後,輕輕的用腳踩滅,摟著冷清秋笑著說:“可惜了,我不信命!”


    冷清秋扭頭看了看李少賢:“就算你不信命,那你想怎樣,去跟蠍堂拚命嘛。嗬嗬,李少賢,你還是省省吧。你可以不信命,但是不能不認命。很多事情,不是你願意就可以的。這個世界,自古以來,就是這麽殘酷。我早看透了,也看淡了。人哪,不能跟命爭。我爺爺說的對,我啊,長的太漂亮了,注定是紅顏命薄。”


    李少賢看了冷清秋一眼:“你爺爺在扯淡。冷清秋,你給我記著。你冷清秋今天是我的女人,以後也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冷清秋看著李少賢咯咯的笑了笑:“小夥兒就是小夥,真衝。嗬嗬,可惜,哎,還是算了吧。人活著啊,就是活著最重要。隻有活著,才能做一切事兒。我可不希望你一時衝動,去找蠍堂拚命。那樣的話,我會覺得自己是個罪人。算我求求你好嗎,我活的已經夠累了,你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好嗎。”


    李少賢剛想反駁,但是李少賢想了一下,隨即笑笑道:“好的,我聽你的。”冷清秋回頭看著李少賢笑嘻嘻的臉,哼了一聲:“看你笑嘻嘻的,一看就是在撒謊。不行,在我麵前,給我發個誓,永遠不要去找蠍堂拚命。”


    李少賢嘿嘿的道:“什麽年月,還發的狗屁的誓。再說了,我李少賢從來不發誓,也從來不對任何人做任何的承諾,我想幹的事兒,自己在心裏知道就可以了。很多人是說了也不做,也有一部分人,是做了也不說。我是屬於後麵那種。所以,沒有發誓的嗜好。”


    冷清秋瞪著眼睛看著李少賢:“喲嗬,跟你睡了一覺,這脾氣馬上就上來了,是不是覺得可以跟我頂嘴了。我命令你,給我發誓,永遠不許去找蠍堂拚命。”


    李少賢斜著眼睛看了看冷清秋:“你是我什麽人啊,我為毛給你起誓發冤的,我犯得上嘛我。去去去,一邊去。”冷清秋聞言,頓時無語。確實,李少賢的這個借口,雖然明顯是個借口,但是,卻是無懈可擊。


    冷清秋看了看李少賢一張笑嘻嘻的臉,忽然笑了一下,在李少賢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知道,你這種男人,是不會受任何人的主宰和命令的。我也知道,我控製不了你。雖然,你不想發誓,但是,我想跟你說,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為了我死了,那麽,我也不活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冷清秋,說到做到。”


    李少賢一瞪眼,看著冷清秋道:“威脅,恐嚇。你這是威脅和恐嚇。”冷清秋笑了笑:“這是我的自由和選擇,你無權幹涉。”


    李少賢看著嬌柔似水的冷清秋,一把把她抱了過來,來了一個法式濕吻,隨即,再次把冷清秋按上了大床上。在兩人手忙腳亂中,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是冷清秋的大叫:“人家才穿上衣服,你還脫,你這個禽獸……”


    又是一番刻骨銘心燭骨噬心的激情肉搏,鶯啼鳥叫,龍顛鳳倒,自不待言。


    李少賢在第一次進入到冥定狀態之後,真氣的內衍程序已經得到質的跨越。氣海內的真氣一下子增加了好多一部分。假以時日,差不多就可以到可以到衝擊穴位的數量。


    這期間,冷清秋要去尋找北山紅崖上那一株百年六葉參。憑著現在的關係,李少賢如何肯讓冷清秋一個人獨自涉險,當日中午,李少賢把自己的鏈子鐧,硬幣和鐵砂袋準備好,來到那麵那天激戰五個機甲人的那麵懸崖。


    這個懸崖叫做紅崖,屬於北山西麵獨有這一麵,幹脆就是一麵垂直的絕壁。可是,偏偏就是這紅崖絕壁的縫隙裏,長著一株百年六葉參在山腰上。


    這大概也是因禍得福。若不是這紅崖陡峭,這一株六葉參也不可能在這裏生長到這麽多的年月而沒有被人發現。據說,發現這枚六葉參的是一個攀岩愛好者,當其在峭壁中間發現這一株六葉參的時候,頓時震驚,當即想把這一株六葉參挖下來,結果是,參沒有挖下來,人,卻是掉下去了。摔死了。


    後來,這一住六葉參的消息被一個人得知,就派下幾個人前來看守,大概是因為年數尚未到。但是,任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派來這些人,居然,是一些機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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