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短期而言藥效本來就強。


    說這話的更是自己的好友。


    自然,櫻花色頭發女孩在好友的鼓勵下,勇敢地走向了黑發男孩的方向。


    停留在原地的好友則是呆滯了:“我,我隻是讓你去嚐試融入集體,不是讓你去搭訕帥哥。


    “算了,能邁出第一步也挺好。”


    忍界的孩子確實早熟的過分。


    在看到櫻花色頭發女孩前進的方向的時候,她的好友沒過多少時間,就反應過來了她的意思。


    對於那個黑發男孩,她實際上也有一些好感。


    這個年紀。


    看起來獨特且長得足夠好看的男孩,總是容易引起女孩的喜歡。


    不過想了一下,她還是覺得好友的重要性更高一些,沒有再多說什麽。


    好看的異性再多。


    好友終究隻有一個。


    而且她也不覺得這個好友能成功。


    更遠處,佐助原本正在幫忙組織秩序,結果忽然發現有女孩向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心裏不由得疑惑,說著:“排隊的話在那個方向,不要插隊。”


    “不,不是。我......”女孩說著,感覺有些緊張了,忍不住低頭,過了一會又重新鼓足勇氣道,“我想跟你學習技術可以嗎?”


    更進一步的話語並不敢說出口,隻能夠說出來這個搭訕的話。


    佐助思量了一下,明白了什麽,當即感覺無比麻煩,道:“不行,太麻煩了,如果每個人都要教學的話,哪有那麽多時間,最多有時間的話,可以集體教學一次。”


    他卻是聯想到了鳴人的講座,覺得自己也可以學一學。


    “也,也好。”女孩輕輕點頭,隨後慢慢退走,心裏暗歎自己的怯懦。


    又過了些時候。


    鳴人得了空,走過來佐助這邊,詢問道:“怎樣,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差不多了,在我的組織下,現在這裏秩序井然,一點亂子都不會出。”佐助點頭保證著,“說起來,似乎因為我今天表現的有些太好了,導致很多人想跟我學習。


    “好在,這樣對於宇智波球的推廣很有幫助,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帶著自傲,他此時對於這宇智波球的名諱,已經能夠說得非常順口。


    反正這乒乓球已經同時有幾個名字了,多一個獨屬於宇智波的名字,倒也非常合適。


    尤其可以算作宇智波的招牌。


    鳴人又說著:“也就是說,這裏暫時不需要我再做什麽了是嗎?”


    “當然,我能解決一切。”佐助說著。


    鳴人安心了:“那這裏就拜托你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寧次,走吧!這邊有佐助處理,那邊鹿丸丁次他們都在幫忙,不需要太多人了。”


    說著,他過去帶著寧次暫時離開了這裏。


    今日忍者遊戲也就是第一場表演賽,他要專門打一次,好給其他人展示一下玩法、樂趣以及看點,後麵若不需要維持秩序的話,自然也不需要再待在這裏。


    佐助:“......”


    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隻是鳴人已經離開,所以他也沒再多說什麽,而是看管著這裏的秩序,免得出現插隊擾亂的情況。


    得空的情況下,還幫忙講解基礎發球手法。


    陸陸續續的。


    幾個乒乓球台都有了位置。


    犬塚牙回憶起今日表演賽的炫酷情景,也是激動地將球一拍,然後直接撞到了球網之中,然後又彈了回來。


    牙:“???”


    為什麽他打的球跟今天佐助打的球完全不一樣?


    說好的有手就行呢?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卡在了發球的環節,要麽就是發球不過線,要麽就是發球發空,更過分的是球都沒打中的。


    見狀,佐助隻有幽幽解釋道:“基礎發球需要億點練習,如果暫時沒入門的話,可以用手拿著球在桌子上彈一下,然後再打過去。”


    其他人嚐試著用這個辦法。


    發球成功率果然大漲。


    但對比起先前的表演賽,他們現在打的球跟龜速一般,慢的令人發指,觀賞性大大降低。


    打球的娛樂性倒是還有,就是對比起來今日的表演賽,感覺有一點不平衡。


    他們玩的真的是同一種球嗎?


    ......


    同樣還是在村子裏。


    遠離這個兒童社區的一條人行道上,鳴人同寧次並肩而行,向著火影岩的方向前行著。


    即便來到了三次元的世界。


    村子都可以當城市用了,這裏也沒有多少高樓大夏,整體的建築風格並不算高,故而火影岩那等醒目的建築,在村子的任何一處,都有觀測到的可能。


    那真是一個龐然大物。


    依著木葉正常的生產力,肯定是勞民傷財,但這個火影岩是忍者搞的,問題就不大了。


    不談鳴人佐助這種個例,即便隻是忍者學校那些忍者學員,鳴人也曾以好奇的理由,看到他們的一些體術演示,發現隻需要年紀達到了忍者學員的程度後,體術水準基本上就可以跟非人類掛鉤了。


    隻能說忍界人除了外表看起來跟地球人一樣,其他方麵還是不要太過於當人。


    這一次在村內閑逛刷圖,鳴人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到火影岩上,仿佛通過這個來標記著方向。


    在心裏則是在想著能否去上麵搞點情況。


    對於村子裏內部各個地方可能的特殊景點,鳴人都想過要不要去看看,嚐試激發特殊任務。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不激發特殊任務,鳴人想要變強的話,就隻能夠通過時間慢慢熬,不熬到天下無敵的一天,就始終有翻車的可能和風險。


    恰好,這次若是有機會的話,可以依舊維持著乖巧人設,而又去火影岩上走一遭。


    不同的特殊事件和特殊地點,觸發的任務肯定不同。


    早做準備就不會慌。


    當下,鳴人依舊維持著平靜,對寧次說著:“昨日你們回去後,雛田那邊的情況怎樣?”


    寧次並不意外,即便是村裏行為最惡劣的人,對方也能夠寬容對待。


    像雛田那種似乎有缺陷的,她更關心一些也很正常。


    “雛田已經跟她父親溝通好,心理谘詢應該是沒問題的了,不過她跟他父親的交流,似乎有那麽點問題。”說著,寧次回憶了一些,“可能是後天的溝通,也可能是雛田自身性格問題。


    “總之,她對於她的父親,在期待認同之餘,似乎還帶著些敬畏,這無疑助長了她的一些膽怯的性格。”


    寧次盡量以客觀的角度將情況陳述出來,如此鳴人才好幫忙。


    他此時對於族內的很多情況,不論內心如何想,外表已經能夠做得到很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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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也是想通了一些東西。


    他要對抗的從來都不是具體的某個人,而是某種綿延千年的規則和秩序。


    沒有新的規則去取代它的話,那麽除卻個別人可以避開,剩下的不過隻是走老路而已!


    就算他的大伯宅心仁厚,到下一代,或者下一代的下一代,出現一個冷酷無情的宗家族長,到時候也會出現類似的情景。


    人性普遍的情緒本來就是帶著惡意的。


    善良和光明才需要學習。


    看寧次故作平靜的模樣,鳴人詢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日足族長看起來太凶了,所以雛田心裏留了心理陰影,然後就養成了怯懦的性格。”


    寧次輕輕搖頭,情緒顯然中正平和了許多:“不大像,這更像是一種個人的性格,主要跟族長關係不大。


    “我在後來同雛田交流了很多話,倒也了解到不少信息,配合上日向一族內一些非機密的情況,或許對你的話療有所用處。”


    鳴人眸光露出一縷異色,很快又恢複平靜:“正好,我也需要多了解一下才是。”


    開藥方也得首先了解病情,然後才能對症下藥。


    他並沒有掌握讀心術這個技能,真的要快速破開雛田心房的話,多了解一些也好,之後就會順利許多,反正他在這方麵很熟練了。


    剛剛鳴人意外的,主要還是寧次的心態。


    常言道,知易行難!


    旁人理智看待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製度和容易,身處其中,剛好處於下位者,要做到理智看待就很難了,尤其父親還因此而犧牲。


    可寧次而今卻做到了理智。


    回過神後,鳴人也推測,或許有自己的話語的緣故,這心靈雞湯,在超凡世界內,貌似在他口中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之後或許可以嚐試應用在雛田身上。


    慢慢的。


    通過寧次,鳴人對雛田了解更深,對於如何將火影岩牽扯進去,思路也逐漸清晰起來。


    同一日,木葉偏僻區域內。


    屬於宇智波的族地之中!


    有一片密林,密林後有一條溪流,溪流盡頭是一個矮崖,清澈水流嘩啦啦落下。


    族內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正在此修行,他穿著深色衣褲,袖子不長,下身打著綁腿,一雙溫和的眸子在此刻顯得極為專注。


    沙沙!


    遠處傳來清風吹過枝葉的響聲,看似尋常,少年卻退出修行狀態,看向聲音來源。


    “是誰?”


    這聲音同一般的風聲不同。


    差別很細微,但依著他作為忍者的直覺,還是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那種區別。


    “止水哥!是我。”


    一道稚嫩些的聲音傳來,話音落下時,少年的身影已然出現。


    ——


    ——


    中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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