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次帶著介紹後。


    鳴人率先打了招呼,接著其他人也都跟著招呼,一副很禮貌的模樣。


    即便而今他們還沒正式入學,卻也能夠提前算師生關係了。


    中年忍者看著這些年輕的忍者學員們,心中感懷欣慰,仿佛看到了村子的未來一般。


    火之意誌本身對於已經腐朽了的人而言,或許都知道其中內情。


    然而作為普通中忍來說並沒有什麽區別。


    這本就是他們能為之奉獻生命的東西。


    可以說,得到的越少,信念反倒越堅定,而那些得到的太多的,信念反倒已經腐化掉了。


    自我之上何其不公,自我之下理所當然!


    沒能夠達到那種為了私欲的部分,可以說是一種幸運,也可以說是一種不幸,各種感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至少此時這位中忍老師看起來樂嗬嗬的,麵容慈祥和藹。


    完全看不出來作為忍者的本來麵貌。


    當下。


    在寧次解釋完這裏的情況,幫忙掩飾後,這位中忍毫不在意地擺手道:“複製了確實是複製了,至於上麵的那些改動,本來也不是什麽複雜的事,並未脫離本來麵貌。”


    對於他而言,將村子裏本來有的東西,複製到忍者學校之中,並非什麽不光彩的事情。


    也許一部分人覺得後輩理所當然地要弱於前輩。


    但有關於那些年輕的天驕,阪田間已經看過了太多,心裏沒有過多的波瀾起伏了。


    盡管。


    在危險的忍界之中,更強的天賦,有時候也意味著更多的風險,但是在真正死亡前,那些天驕往往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輝,宛若流星一般。


    隻是見多了流星之後,才發現在亂世之中,強者的性命同樣也沒有那麽值錢。


    倒不如平庸更容易活下去。


    所幸,而今和平時代來臨,不出意外的話,以後的新生代們,應該是不會再遭遇到這些危險了。


    此時,看著這些帶著期盼笑容的孩子,阪田間心裏滿是感慨。


    隻期望這些麵孔,在十幾年以後依舊能夠見得到。


    死亡對於忍者而言已經成了常態。


    甚至於在現實世界之中,還算是孩子的年紀,在這個年紀如同草芥一般死去,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隻要還有著作為人的本能,就依舊會感覺到傷感,直到麻木,最終成為柔福祥任鬼不像鬼的模樣。


    對於這位中忍老師的和藹,一群孩子都感覺如沐春風。


    很是輕易地就被攻入了心防。


    這是其他忍村所做不到的。


    火之意誌,放在正常的世界之中,或許會被質疑,隻因為實際上這東西並不夠好,偏偏又讓人付出了太多。


    奈何這個世界本就是比爛的。


    無非是看誰更爛而已!


    至少對於這些孩子而言,足夠觸及情景的話,都能夠讓他們有所共情。


    當然,鳴人在其中所占據的位置還是更重要一些,因為是同齡人。


    在三言兩語的拉近了關係之後。


    這些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們,又多了一個向導,走進這片原本的訓練場之中。


    在阪田間的謙虛下,這些中忍老師們的對弈,實際上都隻是借鑒了村子那些孩子們的方案而已,至多不過速度快一些,方案更多一些。


    實際見到的東西,則是比較超乎人的想象。


    周圍一些人,在不禁止行動的情況下,已然各自散開,觀看各個不同的區域場所。


    整齊有序在這個年齡段還是有些困難的。


    實際上即便是忍者,本身也很難做到真正的秩序,充斥著個人英雄主義。


    大名即便真正完全受到重視,在這個世界依舊擁有者不低的地位。


    卻也不影響著這個世界忍者的任性。


    隻是很多時候這份任性被更強者壓製下去了。


    那些叛忍、流浪忍者等,在失去了束縛的情況下,便能夠展現出來真正的肆無忌憚的東西。


    “老師,您似乎隻是在旁邊圍觀?今天不上場嗎?”寧次詢問著,此時已經不需要再多介紹什麽,這位老師似乎跟這些新生聊得都很開。


    阪田間揉了揉腰部道:“老了,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


    “也許再年輕個一二十年的,我還能夠參與拚一拚吧!”


    以這片區域為中心,聊天有序,並不會出現重疊話語,避免形成吵鬧。


    鳴人安靜地看著其中屬於籃球場的區域,等到師生幾個話語落下,方才輕歎道:“我記得原本打籃球的中心目標,在於籃球本身,能夠投球,同時做到不讓其他人投球就可以了。


    “但這種場麵,還真是難以想象。”


    很精彩。


    他隻能夠給出來這個結論。


    倘若將他前世的那些球王帶出來的話,那麽七八個球王加起來,應該都能夠被場上那些中忍老師的任意一個人零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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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球打的有些過於過分了。


    倘若說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哪怕有著傳承,也不過剛剛接觸提煉查克拉的內容不久。


    那麽在場的這些中忍老師,無論實戰能力如何,至少那些難度比較低的忍術,在歲月的磨礪下,都已經做得非常純熟了。


    在那不可思議的體術下,更是快的讓人幾乎無法捕捉到運動軌跡。


    一般人能看到的就是一個球,以及是不是竄動的影子,和那些明顯克製了的忍術,幻術,等,威能雖然控製了下來,然而要應對也更加困難起來。


    與其說是打球。


    倒不如說是一場實戰演練。


    寧次給鳴人解釋道:“也許作為新生,你在看到這些老師們的能力時,會感覺到非常吃驚。


    “其實我在剛進來忍者學校時,看到這些情景,也沒好到哪裏去。”


    “嗬,你真會開玩笑。”鳴人一樂,發現這位好友似乎比以前已經顯著活潑了許多,恍若真正走出了曾經的陰影一般。


    旁邊。


    阪田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一片陽光,灑落下一道陰影,他用不符合體型的和藹語氣道:“不過都是一些基礎能力而已!你們現在也許很羨慕這些,但等到你們日後畢業出來,經過歲月的磨練,要達到這種程度也並不困難。


    “甚至於,如果你們的天賦足夠強的話,完全可以提前達到這種程度。”


    “這樣啊!還真是讓人期待呢,對於入學以後的生活更加讓人向往了。”鳴人輕輕頷首,相比較於前麵的溫和,此刻看起來更多了幾分活力。


    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感染人心的青春力量,讓人目眩神馳。


    寧次輕聲說著:“我相信,隻要有所需求的話,我們遲早有一日能夠達到這份地步的。”


    他說得很是自然。


    感覺仿佛都成了自己人一般。


    鳴人點點頭,想到了什麽,看著那些炫目的忍術,道:“雖然將忍術應用於競技之中有些過分了。


    “但是真沒想到,原來這些老師們活力那麽充足,如果將這些東西應用於實戰演習之中的話,豈不是效果更好?”


    旁邊沒有亂逛的人,目光都砍過來,同時心下開始對應的思索,覺得這似乎卻是一個比較好的問題。


    忍者的對手終究不是死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所以總歸要在實戰當中提升自己的能力。


    寧次解答道:“還是有用處的,隻要實力相近,雖然感官中實戰演習還是更重要一些。”


    旁邊,這位中忍老師在這時候樂嗬嗬地補充解釋著:“其實在這些競技運動中對弈,能起的作用反倒比實戰演習更多呢!


    “畢竟忍者的任務之中,可沒有實戰。”


    慢慢的。


    他取代了解釋的位置,作為一個年齡不小的忍者老師,他的經曆仿佛謎一般,讓人忍不住去猜測,是否曾經經曆過什麽九死一生,讓人側目的戰鬥?


    當然。


    能夠活到現在,也可能隻是因為運氣。


    沒有給這些孩子詢問這些曆史的機會,阪田間開始講解著場上的情況,他們各自運用了什麽忍術,以及應對的戰術等,恍若一場集體混戰一般,讓人心馳神往,真正了解到忍者老師的強大。


    而在場中央,那些老師們也是各自留有一手,當作表演賽一般,將各自的實力發揮出來,而又能夠跟其他人配合的很好。


    都是老師,誰出了什麽事情,以後麵對學生都不大好說話。


    相反,都展現出來對應的實力的話,以後教導這些學生,難度就比較低一些,可以更好的達成師生友好關係。


    這些都得益於這些危險性不高的對抗性運動。


    以往,倘若真正遇到實戰的話,這些起步都是中忍的老師,必然束手束腳,免得出現什麽意外,所以看起來跟忍者學員差不多。


    實戰演練往往隻是同級別的忍者學員互相對弈而已!


    中忍老師們沒有展現各自實力的舞台。


    即便是真正的天驕,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展現實力,而是通過完成任務的數量、難度等,展現自身的天資。


    世人對於那些精英上忍有多強,往往沒有對應的具體觀念,隻知道一個個戰績都很勇猛而已!


    而忍者學校現在,則是能夠初步打破這種隔閡。


    通過某種沒有危險的方法,去讓這些學生知曉,他們的天賦雖然強大,但是距離這些真正的忍者,還是差的比較遠。


    作為接觸過忍者,或者說同忍者玩過遊戲的佐助,在回憶起了自己的哥哥之後,心下有些期待。


    自己能否也在畢業之前,達到這種跟忍者老師相比肩的能力?


    他心中如此思慮著,嘴上詢問了出來,帶著期待,自然也讓這個老師看出來,這是宇智波的學員,雖有些歡快活潑,但還是講解有基礎的禮儀。


    阪田間也不介意,勉勵這些學員,真正的天才,或許幾年時間就能夠達到常人半輩子的水準。


    在其他人心向往之時,鳴人提出來一個留存在心中許久的疑問:“聽說忍者一般都是起步十二歲的年紀,也就是說從普通人到忍者隻需要六年。


    “但是如果成為忍者之後,持續幾十年不死,實力能否比先前的六年還要提高七八倍呢?


    “假如能做到的話,提前十二歲參與任務,是否有些過早了,浪費了很多大器晚成的人才呢?”


    聞言,這位中忍老師陷入了沉思之中。


    貌似。


    如果這些忍者後麵還有長足的提升空間的話,十二歲就進入戰場,是否有些太浪費了呢?


    這個思考沒有持續很久。


    他回憶起了自己的實力,解釋道:“實力的提升是有著上限的,越到後期越慢,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忍者十二歲以後參與任務,更多的不過是經驗的積累而已!


    “實力的提升,本來也不是持續穩定的,其他方麵也很重要。”


    這是他的感悟。


    過了那段危險的執行任務時光後,尤其是正式成為忍者老師後,他發現自己在實力上,沒有退步就已經是一件大好事了,遑論還要快速提升實力?


    “哦,原來是這樣啊!”鳴人輕輕點頭,表示理解,隨後邀請這位老師講解忍者學校曆史,以及那些有名的經典。


    寧次看著一行人言談甚歡,接著準備換個地方遊覽觀光,發現向導貌似一不小心換了個人。


    或許,他提前準備的還是不夠充足。


    寧次在內心如此自省著。


    持續半日的忍者學校觀賞,讓一群新生們,對於這個擁有幾十年曆史的忍者學校,擁有了一定的歸屬感和好感,同時對於入學之後的行為作風等,也有了更確切的規劃。


    這起到的作用讓各方都很滿意。


    同樣的,在這過程之中,順帶著取代了寧次向導職業的中忍老師,在發現這種學長帶學弟們的方案,似乎有很大好處,也有將之推行下去的想法。


    對此,鳴人提供了一些細節建議,同時自告奮勇,願意在下一個學年之中,成為這種忍者學校遊覽的帶頭人。


    這對他而言有利無害,同時也算是投桃報李,屬於是雙贏了。


    先提升學校這邊的好感度,增加地圖範圍,簽到那些特殊地點,之後是帶領那些新生們了解一個他“口中的曆史”,給木葉的新一代加點料。連續贏兩次。


    即便那些有實力和潛力的都已經成為好友,剩下這一部分也不一定要錯過。全部包了也沒什麽損失,找到一些錯過的可能性,便是血賺了。


    當日下午。


    鳴人依舊沒能夠見到佐助的哥哥,似乎是時間上來不及。


    不過佐助保證次日一定能夠見到。


    鳴人對此也不著急,隻是順帶著先做些別的事情,例如正式給佐助介紹有關於信息網絡的根源算法基礎,以及跟忍者的超凡能力相結合的可能。


    佐助一開始聽得興致勃勃。


    聽到後麵他選擇了暫時先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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