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手續,易軒並沒有離開大廳,住隻是掩護,真正的是這個大廳裏的人和人們談論的信息才是他來這裏的原因。


    5個人隨意的走到大廳一端的酒吧,因為戰狼隊員是嚴禁執行任務時飲酒的,所以隻是隨意點了幾杯飲料,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酒吧裏的人比外麵大廳裏的人還要多,雖然沒有什麽裝修,但是鋼筋水泥的牆皮之下,各種粗獷的木桌,人們隨意的聚攏在一個個桌子前高談闊論。


    獵人們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一有空閑就把時間和金錢都揮霍在酒吧或者妓、院裏,今早有酒今早醉就是他們的真實寫照。


    “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一個打扮妖豔的女郎靠了過來,依靠在易軒的身上對著他的耳朵輕聲吐氣道。


    肩膀一震,那個女郎都沒弄明白她是怎麽站起來的,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推到一邊一樣,即奇怪又感覺好像理所當然。


    “我們不喝酒!”易軒有些厭煩的說道,不是他不憐香惜玉,這個明顯就是雞,與過去那種在酒吧之中到處混酒喝,順便出去賣一賣的人沒什麽不同。


    對於易軒這種修為到達丹勁巔峰的人來說,她的身上就像是沾染了無數的穢物一樣,一靠過來就鼻子中就感受到一種難聞的氣息,聞之欲嘔,隻好不做聲色的推開。


    不是易軒有潔癖,要是又潔癖這個基地城他都不會進來,隻是這種人身上帶著的紅塵氣息,好像天生就十分反感。


    妖豔女郎正驚訝自己怎麽被離開哪裏時,聽到易軒的話語後,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有些無奈的轉頭離開,尋找下一個獵物去了。


    像是剛才妖豔女郎的女子在酒吧裏還有不少,這裏發生的一切太正常不過,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隨意找個女人就發泄**,能夠生存到現在的獵人,不少都鍛煉的時刻保持警惕,哪怕在基地城裏也從不放鬆。


    易軒這裏發生的事情在嘈雜的酒吧裏到處都有在發生著,但是這些女子並沒有放棄,依然到處穿梭在人群之中。


    酒精之下很多人都是放浪形骸,甚至有的人抱過經過的女子又摸又親的,弄的現場一陣笑鬧。


    看著那些場景,易軒感覺自己幾個人就像是乖寶寶一樣坐在一邊喝著杯中的飲料,這樣下去必然會被有心人注意到,但是自己真的放不下身段去和那些自己聞起來就覺得想要吐的女子打情罵俏,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啊。


    其實現在早就有人注意到易軒一行人了,在酒吧的另一個角落裏,十幾個高大的壯漢一身獵人裝的圍坐在哪裏。


    其中一個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粗壯肌肉的家夥眯著眼睛注視這遠處的易軒一桌,畢竟易軒哪裏和周圍放浪形骸的家夥們差別太大了,想不注意都難。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像是他這裏注視易軒,估計早就被發現了,但是在這個混亂的酒吧裏到處都有看過來的目光,易軒不可能每個都去觀察下,畢竟人太多了,所以這道隱藏在眾多人群之中的目光反而沒有被發現。


    其實這幫人早在易軒進入獵人旅店時就注意到易軒了,雖然易軒努力裝作一個普通的獵人,但是他身上自帶的那種脫然出塵的氣息,很難逃過有心人的注意。


    畢竟很多獵人都是那種長期野外生存,渾身上下自帶一種野性的氣息,很多人都是不修邊幅,幾個月沒洗澡都很正常。


    所以易軒一行人就像是行走在一群乞丐之中的高貴王子一樣,在有心人的眼光下耀眼無比。


    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像是這種人不是那些大勢力的人,就是勢力十分的強可以在如今的亂世過著優渥的生活。


    所以雖然很多人注意到他們,但是並沒有人敢隨意的上前打探,畢竟在基地城裏,沒人敢隨意去招惹那些大勢力。


    但是作為獵人,事先觀察獵物尋找弱點就是他們的當家本領,如果易軒一行人要是被看出來沒有靠山或者沒有實力的話,那時這些獵人就會毫不猶豫撲上去撕扯。


    在酒吧裏隨意的坐了一會,易軒的精神力籠罩下,很多高談闊論或者小聲商量的話語都傳入了易軒的耳中。


    當然易軒也聽到了居然有人想要打他的注意,雖然有些好笑,但是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這裏魚龍混雜,自己等人被人盯上也很正常。


    隻是不知道誰這麽沒眼力見的盯上自己,不過易軒根本就沒把這些人看入眼裏,如果敢來招惹自己,必定讓她們終身難忘。


    真正讓易軒感興趣的是一些人說著這個城裏的見聞,從這些話語中易軒了解到了如今的城裏到底是個什麽狀況。


    除了易軒早就在網絡上了解到的四大家族外,還從一個在哪裏喝多了吹牛的家夥嘴中了解到,過兩天城主府哪裏將會舉辦一個宴會。


    宴會是為了慶祝這個基地城的城主當選湖廣基地群議會的議員一職,到時候將會邀請這個基地城裏所有大勢力的代表,四大家族就不說了,很多這個基地城裏或明或暗的勢力首領也會出席。


    雖然大家知道城主隻是一個明麵上的傀儡,實際的控製者是四大家族,但是沒有人會把整個事情擺在台麵上,畢竟基地群的議會,每個城隻能派一名城主去。


    四大家族誰都不服誰,派那個家族的人去都不可能,所以這個事情最後還是大家妥協下來,派出一個誰都同意的棋子前去。


    雖然城主實際權力不大,但是為了維持現在的格局,四大家族在明麵上也要支持他,畢竟誰都不希望破壞現在的平衡。


    當然這種局麵也就是一時之選,當四大家族之間的平衡被打破或者別的勢力介入的話,這種情況就要發生變化。


    不過安逸慣了的人們是不原因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哪怕是一心想要得到更多權力的城主也是如此,他更希望緩慢求穩的得到權力。


    易軒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酒吧裏得到這麽重要的信息,唯一的疑慮就是這個信息的真實性,畢竟一個在酒吧裏喝的伶仃大醉的家夥口中的話,真實性肯定是不高的。


    但是無風不起浪,再加上那個宴會的事情,好幾桌都在說,估計是真事。


    雖然那個宴會集合了城裏所有勢力的首領,但是易軒並不想去,自己可是來偷人才的,而且自己的來曆更是不能讓這些人發現,低調才是王道。


    其餘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些互相吹捧的野外見聞,以及那個女的功夫不錯之類的。


    就在易軒覺得沒其餘什麽重要信息時,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裏的一陣對話讓易軒感興趣起來。


    易軒注意到那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和另一個頭發很個性的像是爆炸頭一樣的老家夥的對話。


    戴眼鏡的中年人,衣冠楚楚,即使在如此混亂的酒吧裏也是一身西服正裝,修剪整齊的短發配上精致的眼鏡,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胡渣,神態舉止和災難前那些出入大公司的高層人員很像。


    其實他這身裝束比易軒還在這裏格格不入,不過看到站在他身旁幾個膀大腰圓,警惕的留意四周的壯漢就說明為什麽沒人跑去找不自在了。


    而坐在他對麵的那個頭發很特性的老頭,雖然也戴著眼鏡,隻是那個眼鏡的一條腿都是用膠布簡單纏在一起的,一圈又一圈的昏黃的鏡片下是一張焦黃的臉龐。


    花白的頭發下的眉毛挺有意思的聳拉著,陪著一嘴的胡須說明他是一個不修邊幅的老頭。


    如果是普通人絕對會被這個老頭的樣貌鎖欺騙,但是易軒的精神力卻精準的捕捉到在那個昏黃的鏡片背後明亮的眼神。


    雙方的話題顯然陷入了僵局,隻見那個西裝男神情有些不耐煩的向著老頭說道:“你就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你要知道在這個基地城裏,沒人敢拒絕我們蔣家。”


    老頭笑了笑說道:“我隻是一個沒幾年活頭的糟老頭,你們蔣家家大業大沒必要老是來找我呀,不是有那個年輕人去你們哪裏了,他可是業界第一啊!”


    眼鏡西裝男顯然對於老頭更加不耐煩起來:“我們蔣家要做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變數,令教授是業界第一,但是令教授說了讓你去給他打下手,那麽就說明你也是這方麵的專家,所以你必須跟我們走。”


    老頭沒有答話不置可否,但是易軒看的出他心裏絕對不像是表麵那麽平靜。


    這時那個眼鏡西裝男接著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嗎?”


    聽到這句話老頭淡然的臉色當場大變,驚訝的抬起頭來,想要問什麽,不過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口一下救闖進來一個人大喊大叫道:“出大事啦!出大事啦!”


    嘈雜的酒吧立刻就安靜下來,大家都看向了門口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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