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說不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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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昂娜，隻要你以血起誓，放棄你手中的彎刀，我一定能救活他！你放心，我說話算數。”姬麗哈澤爾的聲音說著。
莉昂娜咬破手指，指向上天：“莉昂娜向天起誓，如果您能讓克拉克活過來，我莉昂娜願意放棄手中的彎刀！”
莉昂娜的那柄生鏽的彎刀，的確就是明月教的鎮教至寶【圓月彎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圓月彎刀竟然已經初步認主，它現在的主人就是奴隸莉昂娜。
好在圓月彎刀隻是最初步的認主，隻要一個簡單的血誓就能破解，不過要想誓言生效，姬麗也必須要救活克拉克。
不過克拉克的情況卻比姬麗預想中差很多，原本她以為憑借明月教的治療術，就算再重的傷，隻要還沒有斷氣，都能從死亡線上將他拉回來。
然而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克拉克的情況要糟糕得多，也許是因為他曾經習練過某種高深功法，才令他的身體看起來依舊有幾分生機，然而事實上，克拉克已然斷氣。
而且，根據姬麗的經驗判斷，恐怕已經斷氣有一個小時以上。
姬麗會魔法，也會明月教的神術，但這兩種在常人眼中看來神妙無比的技能，都不是能令人起死回生的技能！
如果救不回克拉克，圓月彎刀上的初級認主就無法應誓而解……即使無法解開，姬麗也會將圓月彎刀帶回黎塞柳，也許教中的元老們會有辦法，讓圓月彎刀再度成為四方膽寒的殺器。
眼見克拉克活命無望，姬麗心中開始盤算要不要轉身將莉昂娜解決掉，殺人越貨。
“救不活了嗎？要不，讓我來試試？”一個聲音陡然在姬麗身後響起，嚇得她全身一顫。
“沈破？”姬麗不敢相信的轉過身來，如果說以前她和沈破的實力相差還不是太大的話，那這次沈破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就證明了現在的沈破已經不是她所能對付的了。
“風語在哪裏？”沈破在問。
姬麗忽然笑了：“你果然很緊張她！想要知道她在哪裏不難，沒見我正在救人嗎？”
沈破似乎也不急，一語雙關的道：“好，就讓你見識一下破哥哥的厲害！”又轉身對一旁的莉昂娜道：“你真的願意為了救他付出一切？”
莉昂娜點頭。
沈破取出塵緣，遞到莉昂娜麵前：“那…現在就說出你的願望，它立刻就會實現！”
“真的？”莉昂娜已經有些不敢相信。
“許個願，沒有損失。”沈破循循善誘。
“恩……”莉昂娜壁上眼睛，誠心許願。
一直細心觀察沈破的姬麗原本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在莉昂娜許願之後，沈破拿在手中那柄秤盤之上，隱隱有些奇特的符文顯現出來，緊跟著有若隱若現的幾縷氣息，緩緩飄蕩進克拉克的屍體之內。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姬麗看來死透了的克拉克，竟然真的又活了過來……神跡啊！姬麗感歎。
“啊！”更吃驚的不是莉昂娜，而是救人的沈破:“克拉克，怎麽會是你？”
在塵緣的神奇願望典當之下，死亡不久的克拉克奇跡般的複活，而且全身傷處恢複如常，他定了定神後才看向周圍的人，除了莉昂娜之外，他並不認得誰，包括那個好像和自己很熟的家夥……唔…等等，眼前之人的樣貌，倒是與地球上的那位破老板有幾分相似，是啊，越看越像……
“你…是……破老板？”
沈破還來不及回答，莉昂娜就如一陣風般撲上了複活的克拉克，這一對男女奴隸之間，仿佛有千言萬語說不清楚。沈破微微一笑，他倒不急和克拉克拉家常，以後的時間大把，於是轉過頭對姬麗道：“現在，該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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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麗沒有說謊，事實上莉昂娜手中的【圓月彎刀】也證明了這一點。圓月彎刀，用沈破的眼光來看，也就是一件極品法寶，當然，在法寶嚴重匱乏的冥界，自是無價之寶。
用一個風語來換取無價之寶，是每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
然而卡納瓦羅卻反其道行之，隻能證明他的圖謀更大。沈破一直知道陰暗教有一個數次刺殺自己的家夥，如今他已經能確定那個人就是卡納瓦羅。
而卡納瓦羅之所以要風語而不要寶刀，因為寶刀並不能幫他殺沈破，但風語能。以風語作為人質，如果沈破真的關心風語，必定要主動跳入他所準備好的圈套中。
綁走風語的目的顯然是衝自己而來，這一點沈破比誰都清楚。
隻可惜，卡納瓦羅顯然並未守約等姬麗驗證寶刀真假再離開，沈破已經用神識搜遍奧斯陸，早已沒有風語的半點痕跡，普斯卡什的猜測沒錯，當晚在城北郊外就有傳送卷軸啟動的魔法波動，他們很可能在那時就已經離開。
沈破對姬麗道：“上次在香特丹你來預警，這次的事情算是兩清了。告訴我陰暗教老巢位置，你就可以離開。”
姬麗卻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不知道陰暗教在哪裏呢？”
沈破冷冷道：“那你就別想離開！”
姬麗卻嬌笑道：“嘻嘻……那正好，人家原本就沒有想要離開你啊！”
沈破：“……”
oooo
oooo
艾恩城，終於又回到了艾恩城。
凡界來的人，已經聚齊了四個，莎娃、大馬、克拉克和拉爾夫，不過沈破卻沒有先回時光當鋪，而是讓莎娃和帕茲尼將克拉克和莉昂娜帶回去，哦，當然，還有不請自來的姬麗*哈澤爾。
而破哥哥則獨自一人去了皇宮，陰暗教的位置，在皇宮之中，總會有人知道。
以沈破當前的實力，想要入皇宮，哪怕是影子劍聖親自鎮守，想必也不難。破哥哥當然沒有心情等待通傳，而是不請自入，也不管天已入夜，就徑直來到孝慈宮。
隨手點了守在外麵的吉姨穴道，破哥哥就來到太後娘娘冰蓓的房內。
房間之內寧靜清雅，這裏的布置一如當晚。
夜未深，未曾眠。
一陣香風襲來，西魯太後冰蓓撲到了沈破懷裏：“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看我了……”
冰蓓身著一層雪白絲綢睡衣，觸手柔滑，在她動情的呼吸之下，單薄如紙的睡衣之下峰巒疊嶂，尤其那些誘人的部位，破哥哥都曾親密感受過，此情此景之下，沈破原本潛伏多時的色心又開始跳躍。
“我這不是來了麽？”沈破輕輕的摟著冰蓓，一手輕撫冰蓓瀑布般灑落的長發，沿著如絲秀發滑下，到香肩、到美背、到翹臀、到**……
那優美嫩滑，渾然天成的曲線令沈破暗暗心驚，看來上次對冰蓓的了解，還遠遠不夠透徹啊！
冰蓓幽幽道：“還以為你對我是故意避而不見，曾吩咐吉姨跑了三次，也親自偷偷出宮兩次，都沒有在時光當鋪找到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沈破道：“說起來，是出了點事……卡納瓦羅你可認識？”
冰蓓麵色大變，離開了沈破的胸膛，問道：“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沈破道：“其實不多，我隻知道這家夥一直想殺我，而且這多半和你有些許關係……”
“沒錯，有兩次對你的刺殺，我都知道。”冰蓓又問：“那……我說的話，你還信麽？”
沈破不答，卻道：“我隻想問，你…想殺我嗎？”
冰蓓：“不！我從未想過要你死！”
沈破笑道：“那就是了。他想殺我，與你何幹？我又怎麽會怪你呢？”
冰蓓：“可…可他是因為我才想……殺你的。”
沈破恍然笑道：“明白了，是情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送死相許！這位卡納瓦羅也算是個情種了，為了你連命都不要，我沈破也很佩服他呀！”破哥哥的話語中，已經將卡納瓦羅判了死刑。
冰蓓道：“你可千萬別小看了他，卡納瓦羅的實力或許不如你，但是他父親是整個陰暗教最與權勢的大長老……”
沈破自信的道：“我管他是誰？敢綁走風語，就算他是陰暗之神，也死定了！”
“風語？”冰蓓的記憶一向不錯，她還記得那個文靜不會說話的少女，“你是說，卡納瓦羅綁走了風語？”
沈破道：“不錯，他還留字讓我去地下領人。唔……我就是來想問你，陰暗教的老巢在哪裏？”
冰蓓道：“不，你不能去！”
沈破道：“你放心，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十來個長老一起上，也難奈我何~！”
冰蓓還是搖頭，卻又似是不敢說出口，總之就不肯講出陰暗教的所在。
沈破忽然有了一絲明悟：“莫非……還有陰暗之神？……”
不管是否真有陰暗之神存在，為了風語這個沈破在冥界最在乎的人，地底世界他是一定會闖的。沈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告訴冰蓓如果能及早趕去地下，或能在卡納瓦羅回到陰暗教之前，將人劫回，根本不必擔心和陰暗之神撞上。
冰蓓似也看出了沈破的決心，知道如何勸阻都是徒勞。為了沈破好，她就該將對地底世界的一切盡可能詳盡的告知沈破，隻有如此，沈破在了解情況的前提下，才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就算是逃命，也不至於往絕路上逃。
她甚至開始為沈破的提前攔截出謀劃策起來：“根據你所講的時間來分析，卡納瓦羅帶著風語的速度應該比你慢，他們應該還需要一兩天才能到達陰暗林。”
沈破道：“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去地底世界，很有希望在途中截住卡納瓦羅和風語！”
冰蓓道：“地底世界的廣闊，更勝懷古大陸，在未知他們行蹤之時，即便你現在去，也不一定能堵截到。據我所知，在陰暗林西側三百餘裏的鐵索山，乃是從西方進入陰暗林的必經之地，或是攔截的好地段！”
沈破聞言，興奮得在冰蓓水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太好了，我這就趕去鐵索山。”
鐵索山距離陰暗教三百餘裏遠，雖然基本還算是陰暗教的勢力範圍，卻絕不是勢力核心，以冰蓓的了解，陰暗之神也不會出現在離陰暗林如此遠的地段。以沈破如今的實力，隻要不是陰暗之神親自出手，再多留心，安全還是可以放心的。
冰蓓想要拉住沈破的衣角，奈何破哥哥卻已經到了門口，冰蓓伸出的纖手還未曾收回，隻歎息道：“你……就真的如此急著要走？”
沈破停住了腳步，柔聲道：“我隻是想早些到，多幾分把握……你，還有話想說？”
冰蓓：“嗯……還有很多話想說。”
沈破：“那我先留下，聽你說完。”
冰蓓歎息：“算了吧……心裏的話，說不完的。”
典當過愛情的破哥哥覺得冰蓓現在的情緒很奇怪，甚至有些不可理喻，然而他又隱隱覺得，這…似乎才是正常的。
沈破：“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冰蓓：“我會的，你也要小心，記得快些回來看我！”
沈破點點頭，走了出去，回手輕輕帶上門。
“破……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冰蓓開口叫道，這輕聲的叫喚，像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門關閉了，外麵沒有一點聲音，破哥哥恐怕早已消失。
冰蓓緊閉雙眼，雙手晤麵，力竭似的長長歎息。
門卻開了，破哥哥靜靜的站在門口，正靜靜的望著冰蓓：“忽然很想聽聽，你心裏那些說不完的話！”
冰蓓忽然發覺，她早已管不住自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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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昂娜咬破手指，指向上天：“莉昂娜向天起誓，如果您能讓克拉克活過來，我莉昂娜願意放棄手中的彎刀！”
莉昂娜的那柄生鏽的彎刀，的確就是明月教的鎮教至寶【圓月彎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圓月彎刀竟然已經初步認主，它現在的主人就是奴隸莉昂娜。
好在圓月彎刀隻是最初步的認主，隻要一個簡單的血誓就能破解，不過要想誓言生效，姬麗也必須要救活克拉克。
不過克拉克的情況卻比姬麗預想中差很多，原本她以為憑借明月教的治療術，就算再重的傷，隻要還沒有斷氣，都能從死亡線上將他拉回來。
然而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克拉克的情況要糟糕得多，也許是因為他曾經習練過某種高深功法，才令他的身體看起來依舊有幾分生機，然而事實上，克拉克已然斷氣。
而且，根據姬麗的經驗判斷，恐怕已經斷氣有一個小時以上。
姬麗會魔法，也會明月教的神術，但這兩種在常人眼中看來神妙無比的技能，都不是能令人起死回生的技能！
如果救不回克拉克，圓月彎刀上的初級認主就無法應誓而解……即使無法解開，姬麗也會將圓月彎刀帶回黎塞柳，也許教中的元老們會有辦法，讓圓月彎刀再度成為四方膽寒的殺器。
眼見克拉克活命無望，姬麗心中開始盤算要不要轉身將莉昂娜解決掉，殺人越貨。
“救不活了嗎？要不，讓我來試試？”一個聲音陡然在姬麗身後響起，嚇得她全身一顫。
“沈破？”姬麗不敢相信的轉過身來，如果說以前她和沈破的實力相差還不是太大的話，那這次沈破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就證明了現在的沈破已經不是她所能對付的了。
“風語在哪裏？”沈破在問。
姬麗忽然笑了：“你果然很緊張她！想要知道她在哪裏不難，沒見我正在救人嗎？”
沈破似乎也不急，一語雙關的道：“好，就讓你見識一下破哥哥的厲害！”又轉身對一旁的莉昂娜道：“你真的願意為了救他付出一切？”
莉昂娜點頭。
沈破取出塵緣，遞到莉昂娜麵前：“那…現在就說出你的願望，它立刻就會實現！”
“真的？”莉昂娜已經有些不敢相信。
“許個願，沒有損失。”沈破循循善誘。
“恩……”莉昂娜壁上眼睛，誠心許願。
一直細心觀察沈破的姬麗原本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在莉昂娜許願之後，沈破拿在手中那柄秤盤之上，隱隱有些奇特的符文顯現出來，緊跟著有若隱若現的幾縷氣息，緩緩飄蕩進克拉克的屍體之內。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姬麗看來死透了的克拉克，竟然真的又活了過來……神跡啊！姬麗感歎。
“啊！”更吃驚的不是莉昂娜，而是救人的沈破:“克拉克，怎麽會是你？”
在塵緣的神奇願望典當之下，死亡不久的克拉克奇跡般的複活，而且全身傷處恢複如常，他定了定神後才看向周圍的人，除了莉昂娜之外，他並不認得誰，包括那個好像和自己很熟的家夥……唔…等等，眼前之人的樣貌，倒是與地球上的那位破老板有幾分相似，是啊，越看越像……
“你…是……破老板？”
沈破還來不及回答，莉昂娜就如一陣風般撲上了複活的克拉克，這一對男女奴隸之間，仿佛有千言萬語說不清楚。沈破微微一笑，他倒不急和克拉克拉家常，以後的時間大把，於是轉過頭對姬麗道：“現在，該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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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個風語來換取無價之寶，是每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
然而卡納瓦羅卻反其道行之，隻能證明他的圖謀更大。沈破一直知道陰暗教有一個數次刺殺自己的家夥，如今他已經能確定那個人就是卡納瓦羅。
而卡納瓦羅之所以要風語而不要寶刀，因為寶刀並不能幫他殺沈破，但風語能。以風語作為人質，如果沈破真的關心風語，必定要主動跳入他所準備好的圈套中。
綁走風語的目的顯然是衝自己而來，這一點沈破比誰都清楚。
隻可惜，卡納瓦羅顯然並未守約等姬麗驗證寶刀真假再離開，沈破已經用神識搜遍奧斯陸，早已沒有風語的半點痕跡，普斯卡什的猜測沒錯，當晚在城北郊外就有傳送卷軸啟動的魔法波動，他們很可能在那時就已經離開。
沈破對姬麗道：“上次在香特丹你來預警，這次的事情算是兩清了。告訴我陰暗教老巢位置，你就可以離開。”
姬麗卻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不知道陰暗教在哪裏呢？”
沈破冷冷道：“那你就別想離開！”
姬麗卻嬌笑道：“嘻嘻……那正好，人家原本就沒有想要離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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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界來的人，已經聚齊了四個，莎娃、大馬、克拉克和拉爾夫，不過沈破卻沒有先回時光當鋪，而是讓莎娃和帕茲尼將克拉克和莉昂娜帶回去，哦，當然，還有不請自來的姬麗*哈澤爾。
而破哥哥則獨自一人去了皇宮，陰暗教的位置，在皇宮之中，總會有人知道。
以沈破當前的實力，想要入皇宮，哪怕是影子劍聖親自鎮守，想必也不難。破哥哥當然沒有心情等待通傳，而是不請自入，也不管天已入夜，就徑直來到孝慈宮。
隨手點了守在外麵的吉姨穴道，破哥哥就來到太後娘娘冰蓓的房內。
房間之內寧靜清雅，這裏的布置一如當晚。
夜未深，未曾眠。
一陣香風襲來，西魯太後冰蓓撲到了沈破懷裏：“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看我了……”
冰蓓身著一層雪白絲綢睡衣，觸手柔滑，在她動情的呼吸之下，單薄如紙的睡衣之下峰巒疊嶂，尤其那些誘人的部位，破哥哥都曾親密感受過，此情此景之下，沈破原本潛伏多時的色心又開始跳躍。
“我這不是來了麽？”沈破輕輕的摟著冰蓓，一手輕撫冰蓓瀑布般灑落的長發，沿著如絲秀發滑下，到香肩、到美背、到翹臀、到**……
那優美嫩滑，渾然天成的曲線令沈破暗暗心驚，看來上次對冰蓓的了解，還遠遠不夠透徹啊！
冰蓓幽幽道：“還以為你對我是故意避而不見，曾吩咐吉姨跑了三次，也親自偷偷出宮兩次，都沒有在時光當鋪找到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沈破道：“說起來，是出了點事……卡納瓦羅你可認識？”
冰蓓麵色大變，離開了沈破的胸膛，問道：“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沈破道：“其實不多，我隻知道這家夥一直想殺我，而且這多半和你有些許關係……”
“沒錯，有兩次對你的刺殺，我都知道。”冰蓓又問：“那……我說的話，你還信麽？”
沈破不答，卻道：“我隻想問，你…想殺我嗎？”
冰蓓：“不！我從未想過要你死！”
沈破笑道：“那就是了。他想殺我，與你何幹？我又怎麽會怪你呢？”
冰蓓：“可…可他是因為我才想……殺你的。”
沈破恍然笑道：“明白了，是情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送死相許！這位卡納瓦羅也算是個情種了，為了你連命都不要，我沈破也很佩服他呀！”破哥哥的話語中，已經將卡納瓦羅判了死刑。
冰蓓道：“你可千萬別小看了他，卡納瓦羅的實力或許不如你，但是他父親是整個陰暗教最與權勢的大長老……”
沈破自信的道：“我管他是誰？敢綁走風語，就算他是陰暗之神，也死定了！”
“風語？”冰蓓的記憶一向不錯，她還記得那個文靜不會說話的少女，“你是說，卡納瓦羅綁走了風語？”
沈破道：“不錯，他還留字讓我去地下領人。唔……我就是來想問你，陰暗教的老巢在哪裏？”
冰蓓道：“不，你不能去！”
沈破道：“你放心，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十來個長老一起上，也難奈我何~！”
冰蓓還是搖頭，卻又似是不敢說出口，總之就不肯講出陰暗教的所在。
沈破忽然有了一絲明悟：“莫非……還有陰暗之神？……”
不管是否真有陰暗之神存在，為了風語這個沈破在冥界最在乎的人，地底世界他是一定會闖的。沈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告訴冰蓓如果能及早趕去地下，或能在卡納瓦羅回到陰暗教之前，將人劫回，根本不必擔心和陰暗之神撞上。
冰蓓似也看出了沈破的決心，知道如何勸阻都是徒勞。為了沈破好，她就該將對地底世界的一切盡可能詳盡的告知沈破，隻有如此，沈破在了解情況的前提下，才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就算是逃命，也不至於往絕路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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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蓓道：“地底世界的廣闊，更勝懷古大陸，在未知他們行蹤之時，即便你現在去，也不一定能堵截到。據我所知，在陰暗林西側三百餘裏的鐵索山，乃是從西方進入陰暗林的必經之地，或是攔截的好地段！”
沈破聞言，興奮得在冰蓓水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太好了，我這就趕去鐵索山。”
鐵索山距離陰暗教三百餘裏遠，雖然基本還算是陰暗教的勢力範圍，卻絕不是勢力核心，以冰蓓的了解，陰暗之神也不會出現在離陰暗林如此遠的地段。以沈破如今的實力，隻要不是陰暗之神親自出手，再多留心，安全還是可以放心的。
冰蓓想要拉住沈破的衣角，奈何破哥哥卻已經到了門口，冰蓓伸出的纖手還未曾收回，隻歎息道：“你……就真的如此急著要走？”
沈破停住了腳步，柔聲道：“我隻是想早些到，多幾分把握……你，還有話想說？”
冰蓓：“嗯……還有很多話想說。”
沈破：“那我先留下，聽你說完。”
冰蓓歎息：“算了吧……心裏的話，說不完的。”
典當過愛情的破哥哥覺得冰蓓現在的情緒很奇怪，甚至有些不可理喻，然而他又隱隱覺得，這…似乎才是正常的。
沈破：“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冰蓓：“我會的，你也要小心，記得快些回來看我！”
沈破點點頭，走了出去，回手輕輕帶上門。
“破……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冰蓓開口叫道，這輕聲的叫喚，像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門關閉了，外麵沒有一點聲音，破哥哥恐怕早已消失。
冰蓓緊閉雙眼，雙手晤麵，力竭似的長長歎息。
門卻開了，破哥哥靜靜的站在門口，正靜靜的望著冰蓓：“忽然很想聽聽，你心裏那些說不完的話！”
冰蓓忽然發覺，她早已管不住自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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