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看著掛在離地2米多高的樹杈上的老薑,他腦袋一個進的晃悠,奈何下身的內髒被勾著無法掙脫。


    “怎麽樣,我的彈弓準不?”老金抓著木質的彈弓把甩著皮筋炫耀著。


    “你小子都多大了,怎麽還帶著這個玩意。”二炮搶過老金手中的彈弓擺弄著好玩。


    “行了,先別鬧了,先把這個家夥弄下來再說其他的。”我站在樹下抬頭看著。


    要說這兩米來高的樹幹我爬上去是沒問題,我小時候玩的最多的就是爬樹,可是我怕這個老薑太滑頭,萬一哪下子我沒注意回頭咬我一口那可就不好玩了。


    “那你還看著幹嘛?上樹啊。”老金推搡了我一把。


    “你怎麽不上去,那家夥現在就跟個怪獸一樣,天知道他還有什麽招數沒用,我不去。”我等了老金一眼雙手插在褲兜沒有要上去的意思。


    二炮看我和老金兩個互相推搡,他沒有說話直接右手把著樹杈噌噌兩下子就串上了上去,我和老金在下麵看著他和老薑正在臉對臉的棲在樹上,這情景甚是古怪。


    “放我走,我有無盡的財寶都給你,你出來做雇傭兵不就是為了錢嗎?你說怎麽樣?”老薑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我在樹下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是嗎?就算你給我了我財寶,但是我也得有命花才行,當初你想殺我,現在又想拉攏我,嗬嗬,要我說怎麽樣,我就這樣。”二炮的聲音有些讓人發寒,說完一手抓住老薑的一頭亂發用力的向下甩去。


    我靠,我一瞬間想起老鬼頭上的衛生巾的事,這要是把那帶著鮮血的內髒砸在我腦袋上,我半年都不能吃下飯了。


    “哎喲東子,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哈哈。”老金向後倒退幾步以後看著我直接趴在地上一陣大笑。


    “你不說話會死啊?”我抬起頭看著一臉猥瑣樣的老金心裏直反胃,這特娘的一天天的咋就沒個正形。


    二炮從樹上跳下來,我和老金也都站起來朝著地上那一堆肉乎乎的內髒和那一頭亂草一樣的腦袋圍了過去。


    “你爺爺的,你還會飛,現在還飛嗎?咳,我呸。”老金清了清嗓子一口大粘痰直接吐到了老薑的鼻子上。


    我抬起腳底看看有沒有猜到那堆惡心的東西,“真惡心。”我的腳底上竟然有一片綠色的東西黏黏的,這應該是老薑的大腸裏的糞便,被二炮用力過猛給甩了出來。


    “額。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老薑的嘴裏呻吟出幾個字之後開始急促的呼吸。


    老金回頭看看二炮,“你也不行啊,他還能說話呢。”


    二炮甩給老金一記白眼,“你行,你咋不上樹,你個老屁眼兒。”二炮很少罵人,但是還是被老金氣急眼了罵了一句,我在邊上忍不住樂。


    “亡我。的是。天,你們。這群。砸碎。。給我陪葬吧。”老薑看著老金和二炮在邊上貧嘴氣的剛才還是虛弱的聲音瞬間變強,我清晰的看見剛才他還蒼白的臉龐上逐漸的紅火起來。


    “不好,這家夥還有邪術,快躲。”還好老金和二炮打嘴架的時候我一直觀察著老金的動態,在他臉紅發紅的一瞬間,我跳起來撲到對噴的二人身上。


    “轟隆。”一聲,比剛才的意念之刃和骷髏的撞擊聲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三個在地上打著滾。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液體,一股腥臭味讓我作嘔,“你們沒事吧。”我回頭看著趴在地上的老金和二炮。


    “嗯。。呸,什麽東西這麽騷。”老金撲了撲了頭上的灰塵,之後吐出一口粘液,“瑪德,比我的粘痰還惡心。”


    二炮第一個站了起來,“這家夥到底還有什麽本事,真特娘的該死。”本來二炮已經被那骷髏震飛了一次了,現在又來一次這可讓這個退役的特種兵有些接受不了。


    “沒有了,這次他徹底的沒了本事。”我指著剛才老薑頭部和內髒的位置說道,“這家夥自爆了。”


    “乃乃的,這個家夥真狠,居然會這種同歸於盡的招數。”老金和二炮也看見了那地上的一灘血紅色的殘渣,這應該是老薑自曝後留下來的。


    “我們這樣算不算殺人?不會被判刑吧?”老薑有些怕了。


    “他這是自殺,又不是咱們殺死的,應該沒事吧,再說他作惡多端,就算是移交司法機關也難逃槍決,先不管那麽多了,如果那女的要是出事了,那我們應該都會有麻煩的。”我想起了跟我們同來的那個風塵女子有些擔心的說。


    我們三個朝著原路返回去找那個女人,路過老薑的屍體處,那屍體竟然和腦袋一樣爆炸的除了無血沒有其他。


    “看見沒,這叫真才實學,連骨頭渣滓都爆沒了,你啥時候能練到這個地步?”老金又開始說一些挨打沒人拉的話了。


    我拽了二炮一把,實在懶得和老金這損人交流,我兩朝著草房走去,路上看見那女的趴在地上,顯然已經昏迷不醒了,也難怪,一個女人見到這種事情還能冷靜的觀看也實在說不過去了。


    寶馬車裏,我依舊坐在後排座,那個女人比我掐了好一會的人中終於醒了過來,“太可怕了,你們到底是些什麽人?”


    “嗬嗬,是男人,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我知道你們賺錢不容易,拿著吧。”我把剛才被女人散落的錢從新交給她。


    “哦,我什麽也不知道,隻是出來兜兜風而已。”女人接過錢環視了一下車子心安理得的回答到。


    老薑這個降頭師的風波在他自爆後終於告於段落了,老金駕車把那女人送回洗頭房後,我們三個沒有回小鵬的別墅,而是找了個洗浴中心去去身上的晦氣。


    冒著蒸汽的澡堂池子邊上,坐著赤、裸的三人,老金,二炮還有我。


    “東子,說歸說鬧歸鬧,事情還是徹底根除了,現在你最想去哪?”老金拿著濕漉漉的毛巾在臉上擦了一把汗說道。


    “回家。”我的回答很簡單,是的,我現在最想回家,經曆了生與死的我對生活對親情的認識又上了一個台階,我想家了。


    新年就要到了,在這裏隨風祝願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謝謝你們支持原創,打賞再來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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