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趙瑜說,你昨天晚上在沙耶小鎮可是風光無限啊。”鄧可兒看著寧海,笑意盈盈的問道。


    “還好吧,我也是正巧在那邊任務,對了,怎麽趙瑜和海天都在,卻沒看見你和小潔?”寧海說道。


    “小潔接到了一個任務,我去幫她忙了,聽趙瑜說了你的光輝事跡之後,我和小潔都後悔沒去看看熱鬧呢!”


    “嗬嗬,這其實也沒什麽,都是湊巧。”寧海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窘笑著撓了撓頭。


    鄧可兒看著寧海窘窘的樣子,微微一笑,沒想到在遊戲中叱吒風雲、盛氣淩人的寧海,在生活中卻是一個可愛的大男生。


    一頓飯,倆人聊聊遊戲中的趣事,說說笑笑,倒也非常愉快。不知不覺間,鄧可兒炒的兩盤菜就已經見了底,當然,這其中大部分是寧海的功勞。


    “真好吃!可兒你的手藝真好!”寧海撫著微漲的肚皮,誇獎道。


    對於鄧可兒來說,這就是最好的褒獎,鄧可兒心裏像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


    “我來我來!”寧海說道,從鄧可兒的手裏將碗筷搶了過去,鄧可兒剛想拒絕,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寧海就已經走進了廚房。


    廚房中很快傳來了水聲,鄧可兒走到寧海的旁邊,卻沒想到,寧海一個大男人做起家務來卻是有模有樣。


    鄧可兒幫著寧海將洗好的碗筷放入了櫥櫃中,一種淡淡的幸福感在倆人的心中蔓延。


    忙完了家務,寧海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鄧可兒體貼的衝了兩杯咖啡過來,兩人開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鄧可兒蜷縮著斜靠在寧海身邊的小沙發上,倦倦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波斯貓,雙臂環抱著膝蓋,白皙的玉臂襯托著緊繃修長的小腿,就像是一尊完美的白玉雕像一般,無處不散發著清純迷人的氣息。


    居家時候的鄧可兒,有種一股別樣的味道,和平時冷冷的冰美人不同,此時的鄧可兒,正是所有男人無法抵擋的。寧海看得目眩神迷,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鄧可兒的衣衫十分的寬鬆,斜靠在沙發上的時候,衣領有些下滑,從寧海的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鄧可兒胸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和深深的****,寧海招架不住,心跳快了不知幾分。


    任何男人見了鄧可兒此刻的模樣,都會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把她擁入懷中的欲望,寧海也是個正常男人,自然不能免俗。


    寧海端起咖啡,猛的灌了一大口,咖啡濃濃的苦味刺激著味蕾,寧海總算是回過神來。驅逐掉腦海中齷齪的念頭,寧海努力的把目光移開,心情這才逐漸平複下來。


    兩人聊著聊著突然聊到了初次見麵的時候,正是寧海仗義出手,從公車色狼的手中救下了鄧可兒。


    “可兒,你的家境也不錯,怎麽放學的時候會去擠公交呢?”寧海說出了心中的疑問,對於這件事情,寧海一直有點想不通透。


    “你說的是這事啊……”鄧可兒無所謂的笑了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爸爸就送了車給我,但是我平時很少開,尤其是去學校的時候,我可不想讓別人誤會我是炫富,所以除了趙瑜小潔他們幾個朋友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身世。”


    寧海點了點頭,可兒這點品質在現在處處崇尚拜金的社會中,算得上是很難得的品質。寧海心中對於鄧可兒的喜歡,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幾分。


    其實鄧可兒的低調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像她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開著蘭博基尼招搖過市的話,被人認為是炫富倒還罷了,怕是其他諸如被人包養之類的謠言早已喧囂塵上了。


    “下午你打算怎麽安排?”寧海問道。


    “本來還想拉著你陪我去逛會街的,但是老師找我和小潔幫她修改考試的試卷,難得的周末也隻好泡湯了。”鄧可兒回答道,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遺憾。


    “那走吧,我送你回學校。”寧海心中也有些不舍,站起身來說道。


    “好吧,我回樓上去換件衣服,你等我一會!”鄧可兒從沙發上站起,伸了個懶腰,由於距離比較近的緣故,鄧可兒姣好的身材曲線完全的展現在了寧海的麵前,和之前的青春可人不同,鄧可兒此時的樣子顯得慵懶且性感,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寧海一眼瞟過,眼睛瞪得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我……我去門口等你。”


    寧海走得很急,這讓鄧可兒有些疑惑,看著寧海的背影,鄧可兒莫名其妙的想道,寧海跑這麽快做什麽?


    返身朝二樓走去的時候,鄧可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可能是因為剛才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衣領的扣子鬆脫了一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一片春光無限。


    “還好裏麵不是真空的,要不就丟人了。”鄧可兒白淨的臉龐瞬間紅到了耳根,臉上火辣辣的。


    “這家夥肯定全看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了,肯定是做賊心虛!”鄧可兒咬了咬潔白的牙齒,恨恨的想道。想著寧海狼狽的模樣,鄧可兒的心中刹那間充滿了甜蜜。


    鄧可兒從樓上下來之後,換上了一套較為休閑的衣服,粉色的t恤配了一條米色的五分褲,鄧可兒又回複了一副清新的可愛模樣。


    寧海陪著鄧可兒從別墅區裏走了出來,因為要回學校的緣故,鄧可兒並沒有開自己的車,兩人並肩朝公交車站走去。


    轉了幾趟車之後,兩人在鄧可兒的學校門口下了車,依依惜別之後,寧海站在校園門口,一直目送著鄧可兒走進校園直至消失不見,這才轉身朝自己學校走去。


    兩人的學校相距並不算遠,步行也就是公交車兩站路的距離,寧海回味著和鄧可兒相處的點點滴滴,滿心甜蜜的回到了寢室中。


    一進寢室的大門,謝軍等三名**絲正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圍著一大盆方便麵大快朵頤,見到寧海進來,謝軍不滿的嘟囔道:“小寧同誌,你越來越不仗義了,這又是上哪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也沒吃什麽好的。”寧海有心炫耀,卻故意裝作為所謂的樣子說道:“就是去了趟可兒家,可兒給燒了兩個菜吃。”


    寧海的話頓時深深的刺痛了謝軍等人,三人齊刷刷的抬頭看看油光滿麵的寧海,再低頭看看自己眼前的一大盆方便麵,一種悲憤的情緒在三人的心中無法抑製的蔓延開來。


    這一次,深受刺激的何曉健和韓濤也自發的和謝軍結成了同盟,數落起了寧海。


    “寧海啊!”何曉健痛心疾首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人,哥幾個從來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現在倒好,交了女朋友你就把哥幾個忘一邊了。”


    “就是!”韓濤附和道:“以前咱們寢室的關係多融洽啊,現在已經隱隱出現分裂成兩派的趨勢了!”


    三個光膀子的**絲越說越是激憤,連熱騰騰的方便麵也顧不上吃了,對著寧海就是一通口水,眼看情緒都有失控的架勢。


    寧海見哥幾個被刺激得夠嗆,急忙投降服軟,在許諾了一頓大餐之後,謝軍等人總算是平複下來,暫時放過了寧海。


    雖說離遊戲中天亮的時間還早,無所事事的寧海還是爬到床上帶起了仿真頭盔,早早的登陸了遊戲。


    才一上線,一條私聊消息就彈了出來,寧海點開一看,發消息的人是趙瑜。


    “寧海!”趙瑜說道:“你還在沙耶小鎮麽?快來薩米蒂爾,有事找你。”


    趙瑜待寧海可謂是不薄,既然有事開了口,寧海斷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天亮之後寧海也跟丫丫他們約好了一起交任務,地點也不衝突。答應了一聲之後,寧海召喚出了暗雷豹坐騎,在夜視眼鏡的幫助下,朝薩米蒂爾趕去。


    兩個小時之後,寧海來到了薩米蒂爾城,按照趙瑜給出的坐標,寧海來到了唯一薩米蒂爾城西北角的一處小廣場上。


    小廣場上人潮如織,夜間無法練級的玩家大多逗留在城中,這也使得城裏夜晚的人氣尤其高漲。小廣場的四周假設著四盞魔法照明燈,亮白色的光芒將整個廣場照得透亮,廣場裏到處都是人頭攢動,不少身穿厚重甲胄的亡靈騎士穿梭其中,維持著現場的秩序。


    “趙瑜挑這麽個地方讓我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事?”寧海看著洶湧的人群,直有一種頭暈的感覺,無奈隻能隨著人潮朝廣場內部走去。


    廣場的正中央,架設著大大小小數十個擂台,不少擂台上已經有玩家開始了廝殺,底下觀戰的人群也是情緒高昂,不是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寧海對薩米蒂爾也還算熟悉,卻沒料想到薩米蒂爾城中還有一塊如此熱鬧的地方。寧海著急找到趙瑜,根本無心觀賞擂台上的對決,緩慢的隨著人群走著。


    寧海費了好一番功夫,總算是在廣場正中最大的擂台下方找到了趙瑜,兩人碰麵之後,趙瑜親熱的攬住了寧海的肩膀,將他拉到了擂台的下方。


    “寧海。”趙瑜指著擂台上一名耀武揚威的獸人戰士說道:“有沒有興趣上去試試?”


    “我?”寧海滿臉詫異:“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


    “當然不是,這隻是為了熱身而已。”趙瑜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角色肯定不會是你的對手,你所需要做的隻是繳納三十金幣,上去適應一下擂台的氣氛。”


    寧海第一次知道《軒轅》中還有這樣的玩法。其實這也算是寧海孤陋顧問了,因為有了夜視眼鏡之後,寧海晚上的時間大多在野外練級,在城中逗留的時間越來越少,是以對夜間玩家們流行的活動一無所知。


    擂台賽的規則很簡單,城中空閑的擂台任何玩家隻要向npc繳納一定的租賃費用就可以成為擂主,成為擂主之後,大部分玩家會招徠一些高手來坐鎮,前來挑戰的玩家需要付出一定數額的金幣才能上台競技,一旦獲勝,則能獲得相應的獎勵,失敗之後報名費可就歸擂主所有。


    大部分玩家夜晚無法外出練級,擂台的出現給夜晚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亮色,是以擂台這項競技活動迅速的在玩家們之間流行起來,而遊戲的開發商通過出租場地也獲得了不菲的收入,可謂是一舉兩得。在遊戲中,擂台賽是公開合法的,隻有涉及賭博的底下黑賽,遊戲中才會嚴令禁止。


    正在寧海和趙瑜交談的時候,一個冰法繳納了三十枚金幣,上台挑戰獸人戰士。


    很快,冰法和獸人戰士就打成了一團。冰法擅長各種控製魔法,常用的戰術就是將對手凍住之後再遠距離發動攻擊,消磨對方的血量。獸人戰士顯然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在冰法一上台的時候就已經換上了盾牌,鐵了心的和對方打消耗戰。戰鬥初期,冰法成功的控製住了獸人戰士,可是當發動攻擊的時候,冰法很快感覺到了力不從心,戰士的血量本來就厚,獸人戰士換上盾牌之後,防禦猛然間也提高了不少,冰法的消磨戰術,沒有收獲到意想之中的效果。


    冰法和獸人戰士之間的對決進度十分的緩慢,這使得台下的觀眾們極為不滿。沒有看到期望的精彩比賽,台下的觀眾們發出了一陣噓聲,許多玩家心裏都對冰法表示出了不屑,換做是自己的話,肯定早就解決戰鬥了。


    這些玩家自命不凡的分析起了場上的局勢,對於pk之間的細節和操作說得頭頭是道,儼然都是高手的摸樣。一旁的寧海聽得暗自發笑,現在自以為是的人也太多了些,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個高手,光會耍嘴皮子功夫,冰法沒上之前這些人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又過了兩分鍾,場上的局麵終於出現了轉機。冰法因為魔法值耗盡的緣故,再也無法對獸人戰士適時控製技能,趁此機會,獸人戰士一個衝鋒粘到了冰法的身邊,大劍起落間,將冰法斬於劍下。


    旁邊的牧師將冰法原地複活,滿臉血汙的冰法朝台下走來。


    “兄弟,你不是說這一場指定贏了的麽?怎麽被打下來了?”冰法的一個德魯伊朋友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冰法的表情頓時變得尷尬無比,頓了頓方才說道:“這隻是個意外,我忘了帶回藍藥劑才讓他逮住了還手的機會,你看獸人戰士的血也被我打掉了大半,再補瓶藍的話躺下的絕對是他。”


    冰法的一席話,直說得德魯伊一陣扼腕歎息。


    旁邊的寧海和趙瑜聽了,卻是憋笑不住,關於剛才冰法和獸人戰士之間的戰鬥,倆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獸人戰士的實力其實高出了冰法一大截,如果一開始就使出全力的話,早就能將冰法斃於劍下,獸人戰士一開場故意讓冰法一個勁的控製自己,好讓冰法心存希望,直到冰法的魔法值無以為繼這才著手反攻。雖說看上去獸人戰士贏得頗為艱難,但是隻有這樣,底下圍觀的玩家才會源源不斷的上台挑戰,擂主也有更多的錢賺。如果三兩下就幹掉了對方,試問還有誰敢上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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