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寧海很無所謂的說道，在他心中，武器的好壞其實並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實力，過分依賴武器反而會有礙自己的發展，這次耀月劍雖然毀了，但是寧海心中也沒有過多的遺憾，反正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
不過蔣嶷之還是很耐心的又對寧海介紹了一番：“極品聖器在我們哪裏隻能算是最低等的武器了，至於比極品聖器的品階還要低的武器，基本上也就是當做柴刀之類的使用了。”
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在情理之中，神尊的紫電就能一擊毀掉耀月劍，雲騰大陸那裏神尊是最低的，又豈會在意極品聖器。
蔣嶷之繼續說道：“極品聖器往上就隻有三個品階，次神器，神器，超神器，至於王晴身上的那件寶衣，就是雲騰大陸上僅有的三件超神器中的一件，其餘的兩件超神器都是攻擊性的武器，可以說，王晴身上的那件寶衣是整個世界防禦力最強的寶貝了，隻有十七階的強者才能對穿著那件寶衣的人造成傷害，還是要在雙方實力差距很大的情況下。”
這一番話倒是出乎寧海的預料了，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麽受重視，這麽珍貴的禮物就這麽送給自己了，不過仔細一想，這應該是自己的父親要求的吧，雖然在母親這件事上寧海對父親的做法很反感，但是在其位，謀其事，這也是他的一種責任而已，現在知道了這一點，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溫暖。
但是寧海還是打斷了蔣嶷之繼續說下去，問道：“蔣前輩，我想知道要想穿越從雲前輩布置的結界，除了到達十五階之後還有什麽途徑。”
蔣嶷之看了寧海一眼，說道：“看來你真的很著急要去報仇。”
不過寧海卻是搖了搖頭，“不是，我隻是想在自己到達神尊之後就前往雲騰大陸，在哪裏好好闖蕩一番，等我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在去報仇，如果一直在玄風大陸，我的實力提升的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沒有對手，我也很容易鬆懈對我自己的要求。”
蔣嶷之看著寧海，不禁露出了一絲讚許，知道自己現在這麽好的條件，非但沒有驕傲，反而想著怎樣繼續提高自己，這份覺悟確實不一般。“我之前已經說了，結界其實就是對自然元素的一種應用，十五階強者之所以能通過是因為其本身對一種自然元素的一種使用到了極致，將自己包含在自己的領域之中，所以才能輕鬆通過結界，而絕非是靠著實力通過的，其實要是想打破這個結界，十五階的強者也足夠了，但是畢竟趙氏家族的族長對於這個結界很看重，曾經警告過雲騰大陸所有人不得強行破壞這個結界，而且玄風大陸上也沒什麽能吸引人的東西，自然就不會有人冒著得罪他的危險強行破壞這個結界了。”
“領域？那也就是說隻要我有了自己的領域就能夠輕鬆的通過結界，這個過程和我自身的實力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我對自然的領悟程度了。”寧海問道。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想要憑自己的努力領悟出領域來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自然元素實在是太深奧了，很難領悟的透徹，我們這些十五階也都是在實力晉升到十五階時自動出現的領域，所以寧海，你雖然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是腳下的路還是很長的。”蔣嶷之語重心長的教導著寧海。
“看來短期之內我想要到那雲騰大陸可能是不太可能了，對了，蔣前輩，您不是說結界就是對自然元素的一種應用嗎，要是我把結界研究透徹了之後，說不定即使沒有領域也能夠找到從雲前輩結界中的一些漏洞，穿越過去。”寧海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相對快捷的方法。
“恩？”蔣嶷之也是眼前一亮，這個辦法他之前還真就沒想到過，不過聽寧海這麽一說又覺得十分有可行性，“你可以自己去試一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隻是將人彈開，是不會給對方造成傷害的，所以你去試一試也沒什麽危險。”
“哦。”寧海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現在寧海想的隻是如何去報仇。
兩個人又聊了一下，蔣嶷之又給寧海灌輸了不少雲騰大陸的情況，哪裏的人，雖然能夠很輕鬆的到達神尊，不過上天畢竟是公平的，到了神尊以後，他們的修煉速度就會降下來，不會存在想以前那樣天地靈氣自己不斷的向體內吸收的情況了，所以，雲騰大陸上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隻是停留在了神尊，沒有在繼續向前。
哪裏的戰鬥和玄風大陸不一樣，軍隊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十五階強者的領域隻要一釋放，至少能同時令十萬部隊失去戰鬥的能力，所以，真正的戰鬥都是發生在十五階以上的強者之間的。
雲騰大陸三大家族，每個家族都有三十名左右的十五階強者，十名十六階強者，三名十七階強者，同時，都是由一位十八階強者擔任族長的。寧海問過蔣嶷之十五階強者的特殊技能是領域，那在往上的等階還有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蔣嶷之的回答是沒有，十六階十七階的強者隻是不斷的減小自己在領域中受到的壓製效果，但是自己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十八階強者確實有著另一樣技能，破除一切領域。也就是說，在和十八階強者交手的時候，除非你也是十八階強者，不然你就要受到對方的領域的限製，而自己的領域作用在對方的身上卻是絲毫起不到作用。
想象一下就知道十八階強者有多麽可怕了，領域的威力寧海是領教過的，可以說使用領域和不使用領域的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十八階強者本身在真氣等方麵就比對方強，加上自己還能使用領域，對方根本就是毫無勝算的嗎。
“雲騰大陸三大家族的族長，周奧，張碩言，還有你的父親趙銘昌。”蔣嶷之介紹到，當說道趙銘昌的時候，蔣嶷之明顯的看到寧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他真的有十八階嗎？”寧海開口問道，他指的當然是自己的父親。
蔣嶷之能夠感覺的到，寧海可能是有些鬆動了，最開始的時候聽到自己的父親沒有為自己的母親報仇的確是有些激動，不過隨著他逐漸冷靜下來，他也就明白了他父親的苦衷，不是他不想，隻是他不能，就像當初寧海以為紫電殺死了王晴，但是卻選擇在第一時間逃跑一樣，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去報仇那是傻子的做法，寧海和趙銘昌都是聰明人，自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恩，趙族長確實雲騰大陸上的一個天才，可惜啊，他身邊缺少一個好的幫手，寧海，有些事你不知道，趙族長雖然有七個妻子，而且兒子女兒也不少，但是可能是因為一生下來就已經有了一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所以這些少主們一個個都傲慢的很，且不論天賦如何，但是後天的努力實在是太差了，現在隻有兩個少主達到了十五階，其餘的都隻不過是十三階十四階的水平而已，趙族長雖然壽命很長，但是也總有走到盡頭的一天，到時候趙氏家族後繼無人，恐怕難免會被另外兩大家族吞並的，寧海啊，你也是趙族長的兒子，你看。。。。。”
“我會去找他的。”寧海說道，“不過不是幫他照看什麽所謂的趙氏家族，我會幫他，直到我報了母親的仇為止，至於趙氏家族的族長，我不會當的。”寧海毅然決然的說道，語氣中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蔣嶷之也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操之過急啊，想要讓寧海真正的接受他的父親，看來沒有那麽簡單。算了，慢慢來吧。
“對了，寧海，其實要想通過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由一個十八階強者帶著你通過，我們十五階的領域隻能保證自己順利通過，但是十八階強者卻有著破除一切領域的能力，結界說白了也是領域的一種，隻不過是很低級的領域，所以有十八階強者在一旁，也能直接通過。”蔣嶷之又補充道。
“不用了，結界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這麽多年以來他從來都沒有真的關心過我，到現在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就算我去求他，想必他也不會答應我吧，我自己有手有腳，也有能力，就算是晚上幾年，我也有能力自己過去，用不著他來幫忙。”寧海說道，不過話語裏隱隱的透著一股子酸意，不過這樣一來，蔣嶷之卻是在心裏偷偷的樂了起來，原來寧海這小子之所以不接受他父親不全是因為他的殺母仇人還逍遙法外，最重要的是他在生他父親這麽多年沒有來看他的氣啊。
“嗬嗬嗬。”想到這裏，蔣嶷之不禁笑了出來，寧海看了蔣嶷之一眼，問道：“蔣前輩，這有什麽好笑的嗎？”
“寧海啊，雖然在實力，處事方麵你做的都很好，甚至可以用老練這個詞來形容，不過你終究還隻是一個孩子啊。”蔣嶷之笑著說道，這一句話算是說道寧海的心中去了，寧海當然是個孩子了，不論他表現的再出色，他心中最渴望的也是來自自己父母的一句讚美，以前自己以為父母都不在了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得知了自己不但有父親，而且自己的父親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他就不來看看自己呢，想到這裏，寧海對自己的父親難免生出了一股恨意，不過說是恨意，倒不如說是有些賭氣吧。
寧海被蔣嶷之戳穿了自己的內心，不禁有些臉上微微發燙。蔣嶷之笑著繼續說道：“你以為趙族長他真的沒有關心過你嗎，你覺得他為什麽要警告所有雲騰大陸的人不得破壞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為了讓玄風大陸的人過著寧靜的生活嗎？笑話，當初要不是你的母親要帶著你來這裏，他才不會答應從雲的請求耗費自己的能量來鞏固這個結界，同時還警告整個雲騰大陸的人不許破壞結界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和你的母親在這裏。”
“你說他從來沒有關心過你，你難道忘了王晴身上現在穿的可是一件超神器啊，唯一的一件超神器的防禦寶物就穿在了王晴的身上，你以為那真的是我送的嗎，那麽寶貴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有呢，那是你趙族長聽說了你在玄風大陸上的事，怕你在比試大賽中被飛風殺死，所以才讓我送來給你的。‘
“他不見你是因為現在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你的身份讓另外兩大家族知道，絕對還會在派人來殺死你的，所以他每次都隻是默默的看上你幾眼，隻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這些都是真的？”寧海有些動搖的問道。
蔣嶷之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寧海也陷入了沉思。從和蔣嶷之的談話開始到現在，寧海始終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但是沒想到在自己心中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對自己居然這麽好，連唯一一件防禦性的超神器都送給了自己，現在寧海的心情十分複雜，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十分的矛盾。
蔣嶷之也不打擾寧海，知道現在他正在思考，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寧海。
良久，寧海抬起了頭，看著蔣嶷之說道：“蔣前輩，或許您說的是對的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趙氏家族的族長我是絕對不會去當的，我這一輩子，隻要有一個黑狼會長的頭銜就足夠了，我不想要什麽轟轟烈烈的人生，那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隻想要和我心愛的人平平靜靜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蔣嶷之著急的說道，在他心中寧海絕對是最好的一個擔任族長的人選，和雲騰大陸的那些少主比起來寧海不知道成熟了多少，而且還有著常人不具有的潛力，寧海最後能發展到一個什麽程度誰都說不準，但是寧海就這麽回絕了，雖然蔣嶷之最開始隻是一個外圍成員，但是他對趙氏家族的未來也是很重視的，甚至有很多核心成員在這方麵上都不如他，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蔣嶷之曾經暗戀過寧海的母親，愛屋及烏才對趙氏家族這麽重視的。
蔣嶷之知道，要是趙氏家族在這麽下去，下一代肯定會被張氏家族和周氏家族吞並的，畢竟那兩個家族的繼承人蔣嶷之是見過的，雖然算不上什麽絕頂聰明，但是也算是中規中矩，不過一和自己家族的這幾個少主比起來那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蔣嶷之還是很耐心的又對寧海介紹了一番：“極品聖器在我們哪裏隻能算是最低等的武器了，至於比極品聖器的品階還要低的武器，基本上也就是當做柴刀之類的使用了。”
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在情理之中，神尊的紫電就能一擊毀掉耀月劍，雲騰大陸那裏神尊是最低的，又豈會在意極品聖器。
蔣嶷之繼續說道：“極品聖器往上就隻有三個品階，次神器，神器，超神器，至於王晴身上的那件寶衣，就是雲騰大陸上僅有的三件超神器中的一件，其餘的兩件超神器都是攻擊性的武器，可以說，王晴身上的那件寶衣是整個世界防禦力最強的寶貝了，隻有十七階的強者才能對穿著那件寶衣的人造成傷害，還是要在雙方實力差距很大的情況下。”
這一番話倒是出乎寧海的預料了，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麽受重視，這麽珍貴的禮物就這麽送給自己了，不過仔細一想，這應該是自己的父親要求的吧，雖然在母親這件事上寧海對父親的做法很反感，但是在其位，謀其事，這也是他的一種責任而已，現在知道了這一點，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溫暖。
但是寧海還是打斷了蔣嶷之繼續說下去，問道：“蔣前輩，我想知道要想穿越從雲前輩布置的結界，除了到達十五階之後還有什麽途徑。”
蔣嶷之看了寧海一眼，說道：“看來你真的很著急要去報仇。”
不過寧海卻是搖了搖頭，“不是，我隻是想在自己到達神尊之後就前往雲騰大陸，在哪裏好好闖蕩一番，等我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在去報仇，如果一直在玄風大陸，我的實力提升的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沒有對手，我也很容易鬆懈對我自己的要求。”
蔣嶷之看著寧海，不禁露出了一絲讚許，知道自己現在這麽好的條件，非但沒有驕傲，反而想著怎樣繼續提高自己，這份覺悟確實不一般。“我之前已經說了，結界其實就是對自然元素的一種應用，十五階強者之所以能通過是因為其本身對一種自然元素的一種使用到了極致，將自己包含在自己的領域之中，所以才能輕鬆通過結界，而絕非是靠著實力通過的，其實要是想打破這個結界，十五階的強者也足夠了，但是畢竟趙氏家族的族長對於這個結界很看重，曾經警告過雲騰大陸所有人不得強行破壞這個結界，而且玄風大陸上也沒什麽能吸引人的東西，自然就不會有人冒著得罪他的危險強行破壞這個結界了。”
“領域？那也就是說隻要我有了自己的領域就能夠輕鬆的通過結界，這個過程和我自身的實力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我對自然的領悟程度了。”寧海問道。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想要憑自己的努力領悟出領域來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自然元素實在是太深奧了，很難領悟的透徹，我們這些十五階也都是在實力晉升到十五階時自動出現的領域，所以寧海，你雖然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是腳下的路還是很長的。”蔣嶷之語重心長的教導著寧海。
“看來短期之內我想要到那雲騰大陸可能是不太可能了，對了，蔣前輩，您不是說結界就是對自然元素的一種應用嗎，要是我把結界研究透徹了之後，說不定即使沒有領域也能夠找到從雲前輩結界中的一些漏洞，穿越過去。”寧海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相對快捷的方法。
“恩？”蔣嶷之也是眼前一亮，這個辦法他之前還真就沒想到過，不過聽寧海這麽一說又覺得十分有可行性，“你可以自己去試一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隻是將人彈開，是不會給對方造成傷害的，所以你去試一試也沒什麽危險。”
“哦。”寧海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現在寧海想的隻是如何去報仇。
兩個人又聊了一下，蔣嶷之又給寧海灌輸了不少雲騰大陸的情況，哪裏的人，雖然能夠很輕鬆的到達神尊，不過上天畢竟是公平的，到了神尊以後，他們的修煉速度就會降下來，不會存在想以前那樣天地靈氣自己不斷的向體內吸收的情況了，所以，雲騰大陸上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隻是停留在了神尊，沒有在繼續向前。
哪裏的戰鬥和玄風大陸不一樣，軍隊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十五階強者的領域隻要一釋放，至少能同時令十萬部隊失去戰鬥的能力，所以，真正的戰鬥都是發生在十五階以上的強者之間的。
雲騰大陸三大家族，每個家族都有三十名左右的十五階強者，十名十六階強者，三名十七階強者，同時，都是由一位十八階強者擔任族長的。寧海問過蔣嶷之十五階強者的特殊技能是領域，那在往上的等階還有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蔣嶷之的回答是沒有，十六階十七階的強者隻是不斷的減小自己在領域中受到的壓製效果，但是自己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十八階強者確實有著另一樣技能，破除一切領域。也就是說，在和十八階強者交手的時候，除非你也是十八階強者，不然你就要受到對方的領域的限製，而自己的領域作用在對方的身上卻是絲毫起不到作用。
想象一下就知道十八階強者有多麽可怕了，領域的威力寧海是領教過的，可以說使用領域和不使用領域的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十八階強者本身在真氣等方麵就比對方強，加上自己還能使用領域，對方根本就是毫無勝算的嗎。
“雲騰大陸三大家族的族長，周奧，張碩言，還有你的父親趙銘昌。”蔣嶷之介紹到，當說道趙銘昌的時候，蔣嶷之明顯的看到寧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他真的有十八階嗎？”寧海開口問道，他指的當然是自己的父親。
蔣嶷之能夠感覺的到，寧海可能是有些鬆動了，最開始的時候聽到自己的父親沒有為自己的母親報仇的確是有些激動，不過隨著他逐漸冷靜下來，他也就明白了他父親的苦衷，不是他不想，隻是他不能，就像當初寧海以為紫電殺死了王晴，但是卻選擇在第一時間逃跑一樣，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去報仇那是傻子的做法，寧海和趙銘昌都是聰明人，自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恩，趙族長確實雲騰大陸上的一個天才，可惜啊，他身邊缺少一個好的幫手，寧海，有些事你不知道，趙族長雖然有七個妻子，而且兒子女兒也不少，但是可能是因為一生下來就已經有了一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所以這些少主們一個個都傲慢的很，且不論天賦如何，但是後天的努力實在是太差了，現在隻有兩個少主達到了十五階，其餘的都隻不過是十三階十四階的水平而已，趙族長雖然壽命很長，但是也總有走到盡頭的一天，到時候趙氏家族後繼無人，恐怕難免會被另外兩大家族吞並的，寧海啊，你也是趙族長的兒子，你看。。。。。”
“我會去找他的。”寧海說道，“不過不是幫他照看什麽所謂的趙氏家族，我會幫他，直到我報了母親的仇為止，至於趙氏家族的族長，我不會當的。”寧海毅然決然的說道，語氣中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蔣嶷之也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操之過急啊，想要讓寧海真正的接受他的父親，看來沒有那麽簡單。算了，慢慢來吧。
“對了，寧海，其實要想通過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由一個十八階強者帶著你通過，我們十五階的領域隻能保證自己順利通過，但是十八階強者卻有著破除一切領域的能力，結界說白了也是領域的一種，隻不過是很低級的領域，所以有十八階強者在一旁，也能直接通過。”蔣嶷之又補充道。
“不用了，結界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這麽多年以來他從來都沒有真的關心過我，到現在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就算我去求他，想必他也不會答應我吧，我自己有手有腳，也有能力，就算是晚上幾年，我也有能力自己過去，用不著他來幫忙。”寧海說道，不過話語裏隱隱的透著一股子酸意，不過這樣一來，蔣嶷之卻是在心裏偷偷的樂了起來，原來寧海這小子之所以不接受他父親不全是因為他的殺母仇人還逍遙法外，最重要的是他在生他父親這麽多年沒有來看他的氣啊。
“嗬嗬嗬。”想到這裏，蔣嶷之不禁笑了出來，寧海看了蔣嶷之一眼，問道：“蔣前輩，這有什麽好笑的嗎？”
“寧海啊，雖然在實力，處事方麵你做的都很好，甚至可以用老練這個詞來形容，不過你終究還隻是一個孩子啊。”蔣嶷之笑著說道，這一句話算是說道寧海的心中去了，寧海當然是個孩子了，不論他表現的再出色，他心中最渴望的也是來自自己父母的一句讚美，以前自己以為父母都不在了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得知了自己不但有父親，而且自己的父親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他就不來看看自己呢，想到這裏，寧海對自己的父親難免生出了一股恨意，不過說是恨意，倒不如說是有些賭氣吧。
寧海被蔣嶷之戳穿了自己的內心，不禁有些臉上微微發燙。蔣嶷之笑著繼續說道：“你以為趙族長他真的沒有關心過你嗎，你覺得他為什麽要警告所有雲騰大陸的人不得破壞從雲布置的那個結界，為了讓玄風大陸的人過著寧靜的生活嗎？笑話，當初要不是你的母親要帶著你來這裏，他才不會答應從雲的請求耗費自己的能量來鞏固這個結界，同時還警告整個雲騰大陸的人不許破壞結界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和你的母親在這裏。”
“你說他從來沒有關心過你，你難道忘了王晴身上現在穿的可是一件超神器啊，唯一的一件超神器的防禦寶物就穿在了王晴的身上，你以為那真的是我送的嗎，那麽寶貴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有呢，那是你趙族長聽說了你在玄風大陸上的事，怕你在比試大賽中被飛風殺死，所以才讓我送來給你的。‘
“他不見你是因為現在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你的身份讓另外兩大家族知道，絕對還會在派人來殺死你的，所以他每次都隻是默默的看上你幾眼，隻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這些都是真的？”寧海有些動搖的問道。
蔣嶷之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寧海也陷入了沉思。從和蔣嶷之的談話開始到現在，寧海始終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但是沒想到在自己心中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對自己居然這麽好，連唯一一件防禦性的超神器都送給了自己，現在寧海的心情十分複雜，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十分的矛盾。
蔣嶷之也不打擾寧海，知道現在他正在思考，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寧海。
良久，寧海抬起了頭，看著蔣嶷之說道：“蔣前輩，或許您說的是對的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趙氏家族的族長我是絕對不會去當的，我這一輩子，隻要有一個黑狼會長的頭銜就足夠了，我不想要什麽轟轟烈烈的人生，那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隻想要和我心愛的人平平靜靜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蔣嶷之著急的說道，在他心中寧海絕對是最好的一個擔任族長的人選，和雲騰大陸的那些少主比起來寧海不知道成熟了多少，而且還有著常人不具有的潛力，寧海最後能發展到一個什麽程度誰都說不準，但是寧海就這麽回絕了，雖然蔣嶷之最開始隻是一個外圍成員，但是他對趙氏家族的未來也是很重視的，甚至有很多核心成員在這方麵上都不如他，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蔣嶷之曾經暗戀過寧海的母親，愛屋及烏才對趙氏家族這麽重視的。
蔣嶷之知道，要是趙氏家族在這麽下去，下一代肯定會被張氏家族和周氏家族吞並的，畢竟那兩個家族的繼承人蔣嶷之是見過的，雖然算不上什麽絕頂聰明，但是也算是中規中矩，不過一和自己家族的這幾個少主比起來那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