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登上了這座天下第一奇山。


    攀上了光明頂以後就在山上過夜,王恒嶽忽然自言自語了句:“光明頂?這裏和明教有什麽關係?”


    “什麽?”阿樂明天聽清。


    “啊,沒有什麽。”


    王恒嶽敷衍的回了句。


    晚飯菜準備的是香菇、石耳之類的清淡菜。王恒嶽一家人早就餓壞了,狼吞虎咽。吃到一半的時候,這才看到同樣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俞雷上山了。


    “德廣,吃飯,吃飯。”王恒嶽招呼著道。


    俞雷也沒有客氣,接過一碗飯三兩口就解決了問題,王恒嶽隨即對他使了個眼色,自己先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馬韻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苦笑了下。自己的這位丈夫果然不是真心陪著她們來玩的


    不過這可實在是有些冤枉王恒嶽了。王恒嶽這次還真的就是誠心實意的陪著一家人上山遊玩,以補償過去對她們的虧欠。


    可玩歸玩,事情是一點都不能夠耽誤的


    “剛剛得到消息,曰本的‘黑龍會’遭到了沉重打擊,其兩個得力成員大島千春和新山浩清都遭到了刺殺。”俞雷手裏端著一杯誰,喝了幾大口說道:“目前杜月笙和王亞樵,正在指揮鈴木正廣和山本助之準備在曰本掀起更大的風浪。現在,曰本方麵對這股暴力風潮非常緊張,正在積極部署鎮壓。”


    王恒嶽仔細聽著:“告訴杜月笙和王亞樵,如果曰本方麵鎮壓的力度加大,那麽可以把活動轉入到地下,不要蒙受白白的損失。但是有一個前提,一定要發展更多的曰本人加入他們的組織之中,調動起曰本人反對政斧的決心,明天七月份到八月份之間,按照我們之前商量過的,準備展開行動!”


    “是,我會吩咐的。”俞雷平靜的應道。


    “台灣和朝鮮方麵呢?”王恒嶽問了一聲。


    俞雷把杯子放到了一塊石頭上:“台灣方麵主要由戴笠負責,王天木具體執行。王天木已經和曰本人建立起了良好關係,目前正在策劃動員更多的台灣當地人加入到對曰秘密反抗的行列中。朝鮮方麵是由我負責的,周戎華具體執行。從我們已經得到的情報來看,曰本人對於台灣的重視明顯高過朝鮮,他們正在從朝鮮抽調大量的兵力進入台灣。因此一旦我們的計劃正式啟動,台灣將是重點,朝鮮問題反而容易解決。”


    說到這,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大韓民國政斧已經從上海遷到了南京,我為他們準備了臨時的辦事處,他們的主要負責人幾次提出想要見到恒帥”


    “我沒有空。”王恒嶽手一揮:“幾個朝鮮人不是想見我就能見到的,你具體負責和他們聯絡。還有,要告訴那個在朝鮮的特工,叫什麽來著?”


    “周戎華。”


    “啊,對”王恒嶽點了點頭:“告訴周戎華,盡可能多的獲得曰本在朝鮮方麵的情報,等到我們開始對朝鮮動手,這些情報就是我們的眼睛”


    朝俞雷看了一眼:“你在朝鮮不隻隻有這麽一個王牌特工吧?好像還有一個女人也在朝鮮負責特工任務?”


    “是,代號‘暗雪’”俞雷愈發放低了自己的聲音:“這是中統的一個秘密特工,身份隻有我知道,不過似乎周戎華也有一些察覺了”


    “怎麽回事?”王恒嶽有些好奇到問道。


    俞雷苦笑了下:“暗雪是我們通過大量的工作,才讓其以曰本人的身份打入曰本情報機關的絕密級的特工,但沒有想到的是,他和周戎華是大學同學,而且還曾經是戀人!”


    “哦?”王恒嶽一下來了興趣。


    俞雷搖了搖頭:“周戎華雖然是在朝鮮長大的,但次後在國內上的大學,大約也就是在那段時候認得了‘暗雪’,可惜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分手了。後來他們同時被我發掘,培養成了中統的王牌特工,又一起被派到了朝鮮,這次從周戎華的反饋來看,他已經認出了‘暗雪’,不過還不能證實‘暗雪’的真實身份,甚至認為‘暗雪’已經在為曰本情報機關工作。”


    “為什麽?”王恒嶽追問了句。


    俞雷歎息了聲:“因為‘暗雪’的確是個曰本女人,但卻從小就在中國長大”


    王恒嶽皺了一下眉頭:“曰本女人?可靠嗎?”


    俞雷明天回答,王恒嶽也忽然發現自己追問的是多餘的。以俞雷的姓格來說,他所發掘的特工是絕對值得信賴的。


    “這些情報人員不容易那,他們都是一群暗夜裏的舞者”王恒嶽若有所思地道:“他們無時無刻都要提醒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無時無刻都在提心吊膽的生活著,晚上也許就連夢話也都不敢說”


    俞雷大有同感:“是啊,他們中有的人以社會最底層人員的身份生活著,他們和所有的人一樣,過著最普通的生活,扛著最沉重的麻袋,然後默默的收集情報。不過他們還算是好的最可悲的,是有些人還必須披著一層漢殲的偽裝我的中統就有這麽樣的一個人,他‘投靠’了曰本人,幫著曰本人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結果在他的家鄉,他的家人被人看不起,半夜裏家門口還被人潑上了大糞。今年年初的時候老父親摔傷了,結果全村的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幫助他們的,原因隻有一個,他們的兒子是漢殲”


    王恒嶽沉默在了那裏。


    但是俞雷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很想幫他一把,但不可以,在完成任務之前,任何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很有可能讓他的身份暴光,我們在監視著他的家鄉,曰本人也同樣在監視著他的家鄉”


    “暗夜裏的舞者”王恒嶽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不容易,不容易啊。他的父親為自己有這麽一個兒子感到悲哀,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其實是個最大的英雄。等到他的任務完成了後,好好嘉獎,一定要好好嘉獎”


    “不行。”俞雷緩緩的搖了搖頭:“即將嘉獎,也隻能悄悄的嘉獎,卻還不能恢複他的真正身份,因為一旦這麽做了,他很有可能遭到曰本人的報複,這在之前我們是有過教訓的。除非是”


    “除非是曰本被我們徹底擊敗了。”王恒嶽幫他說了下去:“但要徹底擊敗曰本必須分成兩步走。第一步是把曰本打殘,打得十年二十年內無法恢複元氣,然後才是第二步,徹底的把這個國家從地圖上”


    他說到這裏便不再說下去了。


    俞雷打了一個寒戰。


    他知道恒帥一心要對付曰本,並且已經全部部署完成,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恒帥心裏想的如何解決曰本問題,還是和自己想的,是有很大差別的


    他完全不知道恒帥為什麽會和曰本有那麽大的仇恨,似乎從還在四川榮縣時候,恒帥就已經橫豎看不慣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了。


    當年鈴木正廣才到榮縣的時候,正是最好的例子。


    “爸爸,爸爸。”王鼎跑了過來:“剛才妹妹不小心把我推倒了,我摔了一個跟頭,皮都破了。”


    王恒嶽朝皮破的地方看了一眼:“有沒有哭?”


    “沒有!”王鼎很自豪地說道。


    王恒嶽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這才像個男子漢的樣子!”


    “妹妹向我道歉了,我也原諒妹妹了!”王鼎一抬頭說道。


    王恒嶽把兒子一把抱起放到了一塊石頭上:


    “對,因為你和妹妹是一家人,一家人犯了錯那,那得原諒,家人哪有解不開的仇恨的?可是有些人是永遠不能原諒的。”


    “誰?”王鼎沒有聽懂爸爸的話。


    王恒嶽在那想了一下:“比如在海的那邊,有一個國家叫曰本,這個國家啊,以前把咱們的國家當成自己的爸爸來看,可是後來我們的國家變弱了,他們變強了,於是這個兒子就開始欺負爸爸了”


    “爸爸,我以後保證不會欺負你。”王鼎一挺胸脯說道破。


    這次就連俞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恒嶽笑著道:“對,兒子是不能欺負爸爸的,哪怕爸爸年紀大了,身體變得弱了,可爸爸還是爸爸,兒子還是兒子不對,中國可沒有曰本這麽一個不孝子可是現在我們不用怕了,因為我們又重新強大了,所以我們可以報仇了”


    “怎麽報仇?”王鼎歪著腦袋問道。


    王恒嶽冷冷的笑了一下,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別人打你一拳,你要還過來狠狠的揍他們一頓,連本帶利,一點也都不能少了,要打得他們鼻青臉腫為止,要打得他們永遠也都不能忘記這個教訓!”


    要打得他們鼻青臉腫為止,要打得他們永遠也都不能忘記這個教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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