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舉登陸曰本九州島的軍事行動之中,第一個站出來支持的國家就是德國!


    這個時候的德國把中國看成了自己在遠東的盟友。


    阿道夫.希特勒表示中國采取的軍事行動完全是合理的、正義的,中國為了曰本人民的自由,正在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


    同時,德國表明任何國家都無權幹涉中國的這一軍事行動。中曰兩國間的事情應該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


    美國也表明了這一態度。


    而在這個時候的德國也正在經曆著重大的變化


    德[***]方從對阿道夫.希特勒的敵視警惕開始轉變為全力支持這位帝國總理了。不過唯一讓阿道夫.希特勒頭疼的就是他曾經的親密戰友,至今還控製著衝鋒隊的羅姆!


    希特勒顫抖地爬上三引擎的“容克52”。這是一架臨時換上來的飛機,因為原機發生了引擎故障。此時是淩晨2時左右。他一起股坐在位子上,雙眼直視漆黑一起的前方。他的新聞主任奧托.狄迪裏希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後來,有個副官讓大家把槍上的保險打開,他才略有所悟。


    當晚,陰雨連綿。拂曉,飛機在灰暗中在上維申弗爾德機場濕漉漉的跑道上降落。這是個空軍機場,12年前希特勒就是在這裏與警察和軍隊發生磨擦遭受羞辱的。機場場長很傷心,因為參謀總長曾有過指示,元首的座機d—2600快到時,馬上通知衝鋒隊的領導。由於在最後一分鍾改變座機,到機場歡迎的隻找到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這是我,生氣最不愉快的一天!”希特勒對他們說道:“我要親身到巴特維塞去,接受最嚴厲的處分。”


    希特勒乘小車來到巴伐利亞內務部,下了車,巴伐利亞的地方長官兼內政部長瓦格納緊跟在他身後。


    元首進樓時,腳步之急促,手皮衣的衣尾都飛了起來。他大步上樓,直奔瓦格納的辦公室。


    當他步入客廳時,上巴伐利亞衝鋒隊的頭子唰地站了起來,向他敬禮,但希特勒卻朝他衝去,喊道:“將他關起來!”


    他破口大罵叛徒賣國賊,尤其是衝鋒隊的領導人,他們的手下曾被小冊子誘上街道。


    “你!”他喊道,“被捕了!槍斃你!”


    清晨6時,元首依舊激動得怕人,從大樓裏出來。原定帶武裝增援部隊前來的第二架飛機尚未抵達,但元首已迫不及待。他爬進凱姆卡的小車,令他直奔巴特維塞。


    他們上路了,後邊跟著施列克的車子。他們一共才八九個男人,外加元首的女秘書施洛德小姐。


    坐在後邊的戈培爾不停地談論衝鋒隊的陰謀,希特勒卻一言不發,兩眼直視前方。此時,太陽正從東方天際的雲層裏鑽出來。


    不到一小時,他們便抵達了特根塞。


    “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去!”他對凱姆卡說道:“眼前有樁肮髒的勾當!”


    所以要使漢塞爾包爾公寓裏的人來個措手不及。此時已將近7時,教堂的鍾聲已敲響,召喚善男信女前去做早晨彌撒。凱姆卡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將車子停在旅館前。他注意到,有些窗戶關著,其它已經打開,門口沒有衛哨。希特勒第一個走了進去。


    房東太太出來了。一見麵前出現的是元首,她大吃一驚,連忙說著元首駕臨,不勝榮幸之類的恭維話,但他卻叫她立刻領他去見羅姆。


    一行人分別把守著各扇房門。一個便衣在羅姆的房門上敲了敲。希特勒提著手槍走了進去。


    站在元首身後的凱姆卡發現,睡眼朦朧的羅姆,又驚慌失措又摸不著頭腦,隻在不住地眨眼。**隻有他一人!


    “恩斯特!”希特勒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你被捕了。”


    希特勒用的是昵稱“你”而不是尊稱“您”。說話時,希特勒在內政部裏的那一肚子怒氣全然沒有了。


    他言簡意賅地指控羅姆是個賣國賊,並叫他快穿衣裳。羅姆一邊強烈抗議,一邊穿上便衣,但希特勒已走了出去。羅姆的這一番話全浪費在留下來的便衣身上了。


    元首已在敲對麵房間的房門。


    門開了,一個名叫海因納斯的大隊長睡眼朦朧地向外張望。他身後站著的是他的同床人,一個瀟灑的小夥子,這是他的司機。


    希特勒立刻前往隔壁房間,留下盧澤去搜查武器。


    “盧澤,我啥也沒有幹!”海因納斯喊道:“你不能幫幫忙嗎?”


    “我也無能為力。”盧澤不是義正詞嚴地,而是難堪地將前話重複了一遍。可能是出於憤怒,或是震驚過度,海因納斯拒不穿衣。


    希特勒返身回來告訴他,他若拒捕就當場槍斃,海因納斯這才穿上衣服。他與羅姆及其同事們一起被關進洗衣房。與他們一起被關閉的有十來個衝鋒隊的哨兵,海因納斯的司機以及幾個當場被捕的麵目清秀的青年。


    希特勒一麵討論下一步的步驟,一麵令凱姆卡前往鄰近的一座公寓把羅姆的表弟兼司機梅克斯.沃格爾抓來。沃格爾正與一個姑娘睡在**


    沃格爾是凱姆卡的好友,但他無奈,隻得抱歉地宣布,他被捕了。


    當他們前往車房時,沃格爾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他能否再開一次羅姆的車?凱姆卡表示諒解。於是,凱姆卡便站在踏腳板上,讓沃格爾在馬路上轉了幾圈。


    正當凱姆卡和他的犯人來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前時,一輛坐有40名左右衝鋒隊的卡車開了過來。


    這群全身武裝的衝鋒隊來自慕尼黑,是羅姆“司令部的衛兵”。


    他們的司令仍被關在洗衣房內,對此,他們悻悻不快。威廉.布魯克納,希特勒的一位副官,高聲令他們立即返回慕尼黑。他們不聽,隻憤怒地望著那位副官。看來,一場戰鬥在所難免了。


    希特勒走上前來:“布魯克納的話你們聽見了沒有?”


    他口氣雖然軟,這卻是一道命令。他令這夥衛兵立刻返回慕尼黑。


    “路上,你們會碰到黨衛軍,由他們解除你們的武裝。”解除他們的鬥誌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他的話。卡車開走了。


    犯人被裝上兩輛大轎車。在武裝人員押運下,車隊開始出發。領頭開路的是希特勒的”麥塞蒂斯”。那些前往赴宴的衝鋒隊都被希特勒阻止,並被一一盤問。


    凡在戈培爾匆匆開列的名單上有名的人物均被繳械,並被令插入車隊。


    車隊不斷增大。待車隊駛抵“褐色大廈”時,已是上午9時左右了。在此之前,軍隊已在該大廈布下了防線。希特勒對軍隊前來援助表示感謝,並一再地表示,他從不想利用他們去反對衝鋒隊。


    一進入大廈,希特勒便令戈培爾用電話將暗語傳給戈林。清洗開始了。


    “我下令向這次叛亂的頭目開槍,並繼而下令,將在我們家庭生活中往井內下毒的毒手,並在外邊下毒的毒手全部殺光,一個不留。”這番話勾起了他對母親死於毒瘤的回憶,而布洛克醫生也透露了希特勒感情上的動亂是何等深刻。


    黨衛軍抓來的衝鋒隊領導人,已塞滿了施塔德爾海姆監獄。


    仍留在“褐色大廈”的領導人,例如羅姆,要求麵見希特勒,遭拒後,又求見戈培爾。


    戈培爾正忙著與戈林通話,通話未完,最後一個犯人已被押上裝甲車,前往施塔德海姆。羅姆被關進單人牢房!


    在“褐色大廈”內,馮.埃普將軍要求對羅姆交付軍事法庭審判。這使希特勒大為不安,隻好一大早便大發雷霆。他喊道,羅姆是個賣國賊,證據確鑿,罪不容誅。


    他這一通火,使埃普將軍大吃一驚,但一時又無話可說。當他步出大廈時,他喃喃地對副官說:“發了瘋!”


    片刻後,11時30分,在寬敞的會議室內召開的衝鋒隊領導人的會議開始了。


    此時,希特勒尚未恢複平靜,對惶惶不安的聽眾發表的講話不外乎是對衝鋒隊的抱怨,但前言不搭後語。在長達一小時的長篇大論中,希特勒的聽眾都不安地站立著。他指責羅姆企圖將他殺害,以便拱手將德國奉送給她的敵人。他說,羅姆及其同謀將被槍斃。


    槍殺尚未開始,原因是希特勒仍在等待塞普.狄迪裏希前來執行。過了不久,他來了,忙向怒容滿麵的希特勒解釋說,遲到的原因之一是,卡車輪胎是舊的,道路泥濘,行駛不快。盡管希特勒因其遲到而惱怒,當天卻未發布任何命令。他讓狄迪裏希安心待命,說他還得與顧問們磋商,才能決定被告們的命運。3小時過去了,命令還沒有下來。


    盡管希特勒仍在猶豫,他的柏林的同事卻已開始處決犯人。


    希姆萊—海德裏希—戈林三人集團所需要的就是那句暗語“蜂雀”),等暗語一到,他們便立刻將策劃已久的陰謀付諸實施。


    當巴本前往戈林的辦公室報到時,對該地“到處是帶著機槍的黨衛軍步哨”深表厭煩。接著,他又驚奇地得悉,希特勒已授權戈林去處置首都的起義者。


    巴本連聲抗議,理由是,他是副總理,總理不在時,此權理應屬他。他堅持讓興登堡發布緊急狀態,把國防軍調來維護法律與秩序。


    戈林拒絕。他與希姆萊的黨衛軍完全能控製局勢。巴本一再抗議,但話卻不斷被戈林打斷。戈林令副總理立即回家,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巴本還未到家,柏林街頭便車聲四起。到處逮捕新政權的敵人。一支部隊包圍了巴本的辦公室,槍殺了他的新聞首席官,逮捕了其他工作人員。副總理原本也可能會罹難的;因為,他一進家門,家裏便成了監獄。巴本發現,家裏的電話線已被切斷,客廳裏坐著個警官,警官還令他不得與外界聯係。


    頭戴鋼盜、手提衝鋒槍的警察正在包圍羅姆的豪華寓所,位於提埃加登大街的一個角落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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