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佟月娘的手搭上白學斌的胸口時,那雙一直閉著的雙眼猛的睜開,不如她想象中的醉酒惺忪,反而是目光如炬般的清醒。


    佟月娘愣了一下,隨即身子挨了過去,覆在胸口的手慢慢的順著滑溜的緞料到了腰間。


    白學斌雙目一沉,大手往她腰間一摟,一個轉身,把佟月娘壓下軟榻,同時也阻止了那雙亂動的小手。


    目光細細的在她臉上略過,帶著酒氣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肌膚上,癢癢的讓佟月娘身體起了淡淡的反應。


    兩個多月沒有過這方麵的接觸,這猛的一碰,濃厚的男人氣味很快的挑起了身體最原始的反應。


    佟月娘暗自唾棄了一下這身體,眼神微微帶羞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色的關係,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她竟然看不清對方眼底的真實想法。


    “將軍?”佯裝怯怯的喊了一聲,手卻大膽的溜進他的衣服內,微涼的手貼上那滾燙的身子,感受著那健壯的肌肉在自己的手心下越來越緊繃。


    “誰派你來的。”雙目沉沉,明明是曖昧糜爛的氣氛,卻因這不帶感情的話硬生生的打了半折。


    佟月娘心裏一陣腹誹,這個該死的男人,都這樣了竟然還不忘調查自己的來曆。


    仰起頭,雙手溜出衣服攀向他的脖子,往下一壓紅唇一送,緊緊的吻了上去。


    香滑的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肆意的在他的口腔裏攪動,佟月娘含住他舌頭,時快時慢的吸、允著,唇齒相交間,白學斌的呼吸越發的重了起來


    。


    白學斌微微掙開一些,眼神沉沉的看著身子的人,丹唇含水,明眸含情,白皙的肌膚上微微的發紅,櫻桃小嘴淺淺的喘著氣,煞是迷人。


    兩人凝視著對方,佟月娘這次沒有再主動,而是靜靜等著白學斌的下一步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在白學斌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掙紮。


    掙紮什麽?是掙紮她是別人派來的暗探?還是掙紮怕被她被迷惑?


    隻不過這次還沒等佟月娘想明白,吻如雨點般的落下,唇齒上脖頸間,如狂風烈雨般襲過。


    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沉沉的又帶著冷酷的聲音響起:“不要讓我發現背叛我,不然……隻有死。”


    佟月娘眼神閃了閃,雙手摟緊他的肩膀:“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害你,如有那一天,請讓我魂飛魄散。”


    白學斌眼暗了暗,沉沉的表情看不出心底的想法,低下頭湊到佟月娘的耳邊輕語:“好,記得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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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梨雅昏昏沉沉的醒來,入眼的依舊是那古味濃鬱的房子。海棠花紋的木窗上糊著白色的窗紙,柔和的陽光正淡淡的照了進來,倒讓陰沉沉的屋內多了絲亮堂。粗木質的桌椅塗了層簡單的清漆,規規矩矩的擺在房中間。


    木門被推開,趙牙婆麵帶驚喜的出現在馬梨雅的視線中:“哎呀總算醒了,謝天謝地,昨兒你忽然醒來一會又昏過去,若不是那大夫說你已無大礙,我老婆子真以為你就要這樣去了。”


    馬梨雅靠著床欄坐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一個人在做戲的趙牙婆。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房產銷售經理,年紀二十八,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正準備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卻被一盆從天而降的花盆給破滅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客棧中,喉嚨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接著原主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擠進腦子裏,承受不住便又昏了過去


    。


    趙牙婆幹嚎完幾句,發現馬梨雅即不哭也不鬧,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心裏不由的一正不自在,幹笑幾聲才道:“馬小姐,你別怪我婆子說話難聽。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貴了去,可現在你家敗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斬首,娘自盡。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沒辦法才把你賣作妾,我知道你心裏不好過,可這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這知府家也是有點名望的人,你進去了也不算辱沒。你人長的俏,又懂些什麽詩詞歌賦的,保證知府老爺瞧著就挪不開了眼睛,到時錦衣玉食不比跟著你哥哥嫂嫂吃苦強。”


    趙牙婆的苦口婆心沒有換來馬梨雅的一點感激,自己被賣了,難不成還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賣自己的人嗎


    趙牙婆見自己好心好意勸了那麽多,這馬青雅連個眼皮都懶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心火也就什了起來,露出了醜惡的嘴裏:“這銀貨兩訖,你就算再怎麽不願意現在也是我趙婆子的人,識相點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興興的把你送進知府去。不識相還想弄個死什麽的,到時別怪我下狠手段。別以為我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沒別的法子讓你屈服,我告訴,老婆子我幹牙婆二十多年,這讓人乖乖聽話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給我試試。”


    一番惡言惡語,馬梨雅總算有了反應,隻見她緩緩抬起頭盯著趙牙婆打了皺子的臉:“都如趙牙婆所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趙牙婆早就決定要怎麽做。現在過來威逼利誘又有什麽意思。”


    趙牙婆被噎了一聲,動了動嘴角不自在道:“這不讓你聽話點,若我買來的個個都像你這般動不動就尋死,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說這話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這個心。現在時臨晚飯,你這昏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送點清粥小菜來。”


    說完趙牙婆走了出去,找來一個壯漢守著門口,扭著腰身往廚房走去。


    房內趙梨雅一臉憂色,就算想辦法逃離時間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說自己這全身無力的樣子,就算逃了出去那賣身契還在趙牙婆手裏,隻要她往衙門一告,自己的畫像一貼,總有一天要被抓回來,到時不是給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劇的穿越,趙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為嘛不穿個好點身份,就算這個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幾年,那時候就算事發了自己說不定還有能力改變被賣的命運,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除了被賣去作妾還有什麽路可選


    。


    別的穿越女過去嫡庶一堆七鬥八鬥選丈夫,到自己這邊連個鬥都沒直接給定了,饒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給你響一下。


    沒多長時間,趙牙婆端著白米粥進來,看到馬梨雅乖乖的坐在**,嘴角一裂,笑的滿臉皺子都擠到了一起:“這才對,來來,趁熱喝了。”


    馬梨雅伸手接過,拿著調羹慢慢的攪合,腦子卻不斷的轉動著。既然她注定要被賣為妾,那她總要先了解知府府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樣才有可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內院生存下來。


    “趙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進府裏,那能不能請你跟我所說知府府裏都有些什麽人,不然豈不抓瞎。”


    趙牙婆一聽眼都亮了,剛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雙眼直鉤鉤的看著馬梨雅:“這就對,這就對,本來這些你剛來我就跟你說,可是你那個時候哪聽的進去,現在能問起,說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還是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有頭腦,知道哪些才是厲害。”


    隨著趙牙婆的敘述,馬梨雅漸漸對知府大院裏有了了解,隻是越聽馬梨雅的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在趙牙婆口沫橫飛的時候,馬梨雅急急攔住:“等等,等等,趙牙婆,你說知府今天多大歲了?”


    趙牙婆正說的興奮,忽然被打斷腦子還沒轉過來,順口就溜出了真實年齡:“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壽。”


    “什麽?五十五?”馬梨雅驚得猛的起身,頭咚的撞到了床頂,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趙牙婆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麽,急急改口:“錯了錯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馬梨雅又怎麽會上當,讓她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紀的老頭,打死也接受不了。她能告訴自己屈就命運去跟屋裏有那麽多女人的男人睡覺,但是那也起碼這個男人是歲數相當的,起碼五官端正身無殘缺的。現在倒好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卻來一個阿爸年紀那麽大的老頭。


    穿越大神,我拍死你……


    剛伸手指向房頂,馬梨雅的脖頸一痛,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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