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走到在躺椅上看著院中星空發呆的郡主身邊輕喊:“郡主,時候不早了,進屋休息吧。”


    李靈煙神情懨懨的轉頭瞄了她一眼:“睡不著。”


    丫鬟噎了一下,看了看如潑墨般的夜空:“可現在都戌時了,郡主還不困嗎?”


    李靈煙輕嗯了下,是不困啊,心裏煩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雙手交握重重的伸了個懶腰,然後閉上眼睛用力的深呼吸了下,直起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行了,別一臉糾結了,我這就回屋。”


    丫鬟聞言趕緊的露出笑臉,忙上前拿起燈籠在前頭照著。


    屋裏李靈煙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換上睡覺專用的裏衣,掀被子上床。睜眼看著把油燈拿到床前燈柱上的丫鬟道:“行了,你也去睡吧。”


    丫鬟應聲:“是,奴婢告退。”


    倒退的走了幾步後,丫鬟轉身輕巧的出了屋子,因著靈煙不喜歡屋裏睡人,因此值夜的丫鬟都睡在正房的耳房那。要是有什麽事情,李靈煙就拉一下床頭那根她線,耳房丫鬟的床頭那個鈴鐺就會清脆的響了起來,隻不過這設計到今天都還沒使用過一次。


    油燈那淡淡的黃暈在這個寂靜的夜色裏,顯得特別的孤單,李靈煙睜大眼的盯著這慢慢跳動的火苗,本來還想梳理梳理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可是當她才開始轉動腦子的時候,一陣困意忽然襲來。還沒等她回過味,頭一歪的就睡了過去。


    而這時一個全身漆黑蒙著麵的身影,從內室的屏風後慢慢的走了出來,手指上還夾著一根雙指長的竹管。


    寧王府的屋頂上,阮肖衛正貓著身子用力的睜大眼睛分辨著主屋在哪個方向。或許因為常年沒有人居住,寧王府的守衛並不嚴實,一個晚上也就兩撥侍衛重點在幾個院子裏巡查,一些位置偏遠又無人居住的院子根本無人看管。而這也使得他輕而易舉的行走在王府的各院屋頂上


    。不過因不熟悉寧王府的格局,加上寧王府實在不小,從薛府出來兜兜轉轉大半時辰他還沒找到郡主居住的院子。


    就在阮肖衛打算三七不管二十一,下屋頂再摸索的時候,前方園子的廊簷裏,一個黑影肩上扛著人向前疾奔著。若不是那被抗的人穿著明晃晃的白色,隔的這麽遠阮肖衛肯定發現不了。


    眼神閃了下,阮肖衛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忙提氣踩著屋頂,順著那黑影的方向追過去。隻是屋頂不像地麵一處連著一處,追了一些路後,阮肖衛不得不從屋頂上下來,憑著之前打探時記下的路,摸黑著往黑影離去的方向追去。


    “奇怪,這個人怎麽不往圍牆走去,一個盡的往偏遠走去?”嘟囔了一下,阮肖衛顧不得細想邁腿跑了起來,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白色的人影肯定是李靈煙,而且這個偷人的黑影肯定來曆不簡單,不然普通毛賊哪有這膽量夜闖內城還進親王府偷人。


    越是不普通便越心驚,雖然自己怒氣衝衝來找李靈煙質問,但並不代表自己願意看到她出事情,心急如焚的阮肖衛的腳步越發的快了起來。


    黑影扛著昏迷的李靈煙進了一個院子,在一個廂房前左右看了看,然後快速的閃了進去,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吹亮。黑影借著微弱的光走到一副字畫前,把手裏的火折子用嘴銜著,沒有猶豫的伸手撩開字畫,對著牆壁上那一塊明顯有些痕跡的方磚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一會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右麵那灰白的牆壁上一扇隱形的石門慢慢的旋轉了起來,一個黝黑的密道立馬出現在房中。


    黑影沒有停留的扛著李靈煙走了進去,身子才進石門便慢慢的跟著轉回了原位,若不是那微微的轟響聲,真感覺像一幕幻覺。


    阮肖衛追到這個院子的時候,密道的門正好關了回去。


    “怎麽回事,人呢?”站在院子裏,阮肖衛轉著身子一臉詫異,明明之前還看到黑影進了這裏,怎麽一晃就不見了。


    而且他絕對肯定這黑影沒有翻牆而出,因為夜晚中李靈煙那身白實在太打眼了,若跳牆什麽的他絕對能第一眼看到。


    既然不是天上走那麽就是地上鑽,難道這院子裏有地道?


    會想到這個倒不是阮肖衛有多麽聰明,而是有次和幾個世家子弟在喝花酒的時候,其中一個子弟的老祖宗和當時的皇帝避過難,那時候他喝的興頭正高被一個花姐兒拾綴著說些新鮮玩意,一時嘴上沒把門說你們別看這地上道路多,其實咱們這腳下道兒也不少


    。


    這話一出大夥當時都愣了,那家夥卻仿佛不知道自個說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還想張口炫耀,被他們幾個死死的捂住嘴巴,給拖了回去。等到他酒醒後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後,惶惶不安了好長時間。


    後麵阮肖衛出於好奇心,查閱很多書籍才零星知道了一些,京城的地道在一百多年前就有了,那時候挖的時候主要是為了防止防備政變被困或被行刺的安全考慮。後麵在太平年歲間這些地道被當朝皇帝更多的用來微服出行或者避人耳目的尋花問柳。隻不過密道到底在哪,有哪幾條這些根本一無所知,據說每朝皇帝更新替換的時候,這京城地道圖是必要的交接。不過這也是一些野史上記載,事實是不是誰也不知道,因為沒有人有膽會拿這個去問皇帝。


    不管這院子裏是不是有這所謂的京城密道網,但是阮肖衛肯定這府裏肯定有密室什麽的,不然這黑影絕對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


    想通後阮肖衛也不呆在原地浪費時間,走上到房門前查看了起來,等他先後看了三四間後就發現了異常,因為偏殿沒有人住,所以房間都是上了鎖的,而他現在站的這間廂房確實沒有鎖,也就是說這個廂房有人進出過。


    臉上立馬閃過一陣喜氣,急急的推門而入,借著門外的月光心急的在屋裏探查了起來。


    距離阮肖衛進入這個房間已經過了半刻鍾,阮肖衛整個人焦躁不安,明明就這麽大的廂房為什麽就找不到入口呢,手重重的敲在掛著字畫的牆壁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轟轟的聲音吸引了他的目光。


    而此時地道裏的黑影扛著李靈煙已經走了不少的路,手上的火折子也在入口的石壁上換成了一個火把,帶著熱氣的火苗在這黝黑漫長的遞到裏顯得異常的詭異。


    …………


    宮中一個不起眼的偏殿裏,大皇子既緊張又興奮的在原地徘徊。沒有想到白天的那個太監竟然是寧王以前貼身太監的幹兒子,而這個幹兒子竟然在一次無意中從老太監的口中知道了寧王府有條密道直通皇宮。


    這可真天助他也,曆來宮中的密道都是所有皇帝秘密,雖然在和平年代沒多大作用,但是對於他目前來說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


    有了這條密道,那他根本就不用擔心得不到靈煙,而且這種偷人踩花的方式讓他整個人刺激的興奮了起來,想到等會靈煙昏迷著醒來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樣子,他的胯、下就已經受不了的硬了起來。


    正想著,一陣輕微的哢嗒聲從內室傳了出來。


    大皇子臉上一喜,急急的走了進去。


    被移動過的貴妃榻旁,黑影正雙手舉著昏迷的李靈煙稍微有些吃力的鑽了出來。


    “來,來,給我。”大皇子按捺不住的抱起李靈煙,雙眼愛戀的在那酣睡如孩童的臉上略過,然後急急的轉頭對著已經出來的黑影道:“快去外麵守著,別讓人進來。”


    “是,殿下。”黑影應聲,轉過身拿掉臉上的麵巾,底下正是百日間那個太監。


    等到太監一離開後,大皇子就迫不及待的把靈煙放到了床榻上,許是太久沒有住人,床榻上竟蒙著一層灰。不過這會大皇子根本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急急的伸手解開李靈煙的裏衣,霎時間那具沒有穿著肚兜的雪白身體,誘人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整個身體如溫玉雕刻而成,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飽滿而有彈性的豐潤,玲瓏浮凸,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尤其是那一對美腿,修長而無半絲瑕疵,晶瑩剔透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大皇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口幹舌燥的更覺的下腹如火燒般的熱,那物件漲疼的恨不得立刻插了進去,隻不過還不夠,他要的還不夠,他要慢慢的看著靈煙如何的哭求自己要了她,這才是他最最想要的興奮,像以前一樣,在他的逗弄下即純真又妖嬈的想要著更多一點。


    大皇子伸手從自己華麗拿出兩個瓷瓶,擰開其中一個的木塞,對著李靈煙的嘴用力的倒了進去,透明的**順著絲滑的喉間慢慢的劃了下去。


    等到瓷瓶裏的**一點不剩的時候,大皇子得意的挑了挑眉,手指順著李靈煙的臉頰輕輕的滑向鎖骨,最後來到那散著粉嫩色彩的蓓、蕾上,手指捏住微微用力的提了提:“靈煙,今晚大堂哥會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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