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的一處廂房裏,大皇子正解掉自己的腰帶褪去絲綢的褲子,一手隴著袍子,一手掰開靈煙的腿,眼看著物件就要從洞口進去,阮肖衛大吼一聲撞開房門,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捏著從太監手上拿來的匕首,凶神惡煞般的走了進去


    。


    大皇子轉過身一臉晦氣的呸了下,也不去管是不是光著屁股,不過好在這會外袍沒脫,放下衣服那物件也能遮住。


    “看來你的命很大啊。”大皇子看著慢慢向他走過來的阮肖衛,臉上閃過濃濃的戾氣。


    阮肖衛嘴角冷冷的掀了下譏諷道:“托您的福。”


    大皇子動了動腳,麵色陰沉的看著他:“你以為就你這樣子能贏我?”


    阮肖衛盯著大皇子麵無表情的一字一句道:“何不試試?”


    阮肖衛的話才落,大皇子就看的一陣身影,還沒回過味□就感到一陣冰涼,一個激靈大皇子麵露恐懼:“阮肖衛,你敢?”


    阮肖衛抬頭淡漠的看著他:“敢不敢就看大皇子配合不配合了,刀劍無眼啊,您這龍根有點損傷,怕殺我再多也補不回來吧。”


    大皇子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有種跟我對打。”


    阮肖衛譏笑:“在下還真沒這個種,殿下倒是有種,隻不過不知道這種……”


    大皇子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惡狠狠道:“你就不怕事後我找你算賬。”


    “我隻看眼前之事,現在請殿下移那張椅子邊。”邊說,阮肖衛邊用腳挑起地上大皇子褪下的褲腰帶,一手捏著匕首一手握著這根腰帶。


    大皇子小心的退到了大師椅邊,就怕一個不甚自己的龍根再也不能用了。


    阮肖衛見目的達到了,慢慢的把匕首從龍根那移到他的腹部,然後身子快速的轉過他身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轉扭住大皇子的手臂,用腰帶把他的雙手反手綁在椅子上。、


    弄好後,阮肖衛故意把匕首丟在大皇子的不遠處,隻要費點時間,大皇子便能用腳勾到,然後想辦法隔斷繩子,不過要完成這個沒兩三個時辰根本不可能


    。


    為什麽阮肖衛一點都不擔心大皇子會呼救喊人,就是抓住了大皇子不會讓這事情見光的心裏,尤其那地道,就算貴為大皇子也是不允許知道的秘密,深究起來誰知道皇上會不會疑心他私下弄了什麽政變。


    收拾了大皇子,阮肖衛立馬到了榻邊,榻上李靈煙已經不單單是用□焚身來形容,而是身體的顏色紅的不正常的嚇人,臉上的表情也由痛苦取代了迷離。


    “該死的,到底給她吃了多少量的藥。”阮肖衛臉色大駭,伸手急急的摸上靈煙的臉,那肌膚相親的觸覺,讓靈煙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緊閉的眼也因那舒服的感覺而慢慢的睜開。


    “好熱,好熱……”喃喃的,李靈煙根本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的叫喚著,隻覺得整個人被火烤般的發熱,□如蟻蟲啃咬般的發癢。


    阮肖衛牙齦咬了咬,這時候真恨不得把那已經斷氣的太監重新拉起來鞭屍一百。雖然自己在他身上身上找了瓶金瘡藥暫時止血,可動作一大傷口又會開始流血,加上傷口新,動一下都陣陣撕扯的疼。


    **這種高體力的活……


    “水……水……好熱……好熱……我好難受”


    這時候外間大皇子忽的傳來一聲大笑:“綁了我又怎樣,最後還不是得靠我給靈煙解火,阮肖衛你要不想靈煙□焚身而死,就快點給我鬆綁,這益女露和合歡液可不是尋常物件,不泄個五六次那藥效是退不下去的。”


    阮肖衛聽到大皇子那得意洋洋的聲音,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他。不過目前最為要緊的還是先給靈煙泄火,隻是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阮肖衛咬了咬牙,誰說泄火就得靠那東西,這世上不還有兩女人魔鏡,不也每天弄的□的。先幫著泄了這第一波火,接下來得盡快帶靈煙出去。


    打定注意後,阮肖衛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低下頭對著那兩隻早已因情、欲而高高立起的蓓、蕾吻了下去,同時手也來到那已經泛濫成災的私密處,手指沒有費多大功夫的滑了進去。


    (((下麵是和諧內容,看文方法就是獲取作者有話說那裏的六位數密碼,然後通過我的空間和公共郵箱去看加密碼的原文,企鵝號也公共郵箱都在第三章作者有話說寫著)))))


    馬梨雅昏昏沉沉的醒來,入眼的依舊是那古味濃鬱的房子


    。海棠花紋的木窗上糊著白色的窗紙,柔和的陽光正淡淡的照了進來,倒讓陰沉沉的屋內多了絲亮堂。粗木質的桌椅塗了層簡單的清漆,規規矩矩的擺在房中間。


    木門被推開,趙牙婆麵帶驚喜的出現在馬梨雅的視線中:“哎呀總算醒了,謝天謝地,昨兒你忽然醒來一會又昏過去,若不是那大夫說你已無大礙,我老婆子真以為你就要這樣去了。”


    馬梨雅靠著床欄坐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一個人在做戲的趙牙婆。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房產銷售經理,年紀二十八,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正準備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卻被一盆從天而降的花盆給破滅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客棧中,喉嚨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接著原主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擠進腦子裏,承受不住便又昏了過去。


    趙牙婆幹嚎完幾句,發現馬梨雅即不哭也不鬧,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心裏不由的一正不自在,幹笑幾聲才道:“馬小姐,你別怪我婆子說話難聽。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貴了去,可現在你家敗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斬首,娘自盡。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沒辦法才把你賣作妾,我知道你心裏不好過,可這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這知府家也是有點名望的人,你進去了也不算辱沒。你人長的俏,又懂些什麽詩詞歌賦的,保證知府老爺瞧著就挪不開了眼睛,到時錦衣玉食不比跟著你哥哥嫂嫂吃苦強。”


    趙牙婆的苦口婆心沒有換來馬梨雅的一點感激,自己被賣了,難不成還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賣自己的人嗎


    趙牙婆見自己好心好意勸了那麽多,這馬青雅連個眼皮都懶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心火也就什了起來,露出了醜惡的嘴裏:“這銀貨兩訖,你就算再怎麽不願意現在也是我趙婆子的人,識相點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興興的把你送進知府去。不識相還想弄個死什麽的,到時別怪我下狠手段。別以為我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沒別的法子讓你屈服,我告訴,老婆子我幹牙婆二十多年,這讓人乖乖聽話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給我試試。”


    一番惡言惡語,馬梨雅總算有了反應,隻見她緩緩抬起頭盯著趙牙婆打了皺子的臉:“都如趙牙婆所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趙牙婆早就決定要怎麽做


    。現在過來威逼利誘又有什麽意思。”


    趙牙婆被噎了一聲,動了動嘴角不自在道:“這不讓你聽話點,若我買來的個個都像你這般動不動就尋死,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說這話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這個心。現在時臨晚飯,你這昏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送點清粥小菜來。”


    說完趙牙婆走了出去,找來一個壯漢守著門口,扭著腰身往廚房走去。


    房內趙梨雅一臉憂色,就算想辦法逃離時間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說自己這全身無力的樣子,就算逃了出去那賣身契還在趙牙婆手裏,隻要她往衙門一告,自己的畫像一貼,總有一天要被抓回來,到時不是給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劇的穿越,趙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為嘛不穿個好點身份,就算這個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幾年,那時候就算事發了自己說不定還有能力改變被賣的命運,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除了被賣去作妾還有什麽路可選。


    別的穿越女過去嫡庶一堆七鬥八鬥選丈夫,到自己這邊連個鬥都沒直接給定了,饒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給你響一下。


    沒多長時間,趙牙婆端著白米粥進來,看到馬梨雅乖乖的坐在**,嘴角一裂,笑的滿臉皺子都擠到了一起:“這才對,來來,趁熱喝了。”


    馬梨雅伸手接過,拿著調羹慢慢的攪合,腦子卻不斷的轉動著。既然她注定要被賣為妾,那她總要先了解知府府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樣才有可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內院生存下來。


    “趙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進府裏,那能不能請你跟我所說知府府裏都有些什麽人,不然豈不抓瞎。”


    趙牙婆一聽眼都亮了,剛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雙眼直鉤鉤的看著馬梨雅:“這就對,這就對,本來這些你剛來我就跟你說,可是你那個時候哪聽的進去,現在能問起,說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還是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有頭腦,知道哪些才是厲害。”


    隨著趙牙婆的敘述,馬梨雅漸漸對知府大院裏有了了解,隻是越聽馬梨雅的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在趙牙婆口沫橫飛的時候,馬梨雅急急攔住:“等等,等等,趙牙婆,你說知府今天多大歲了?”


    趙牙婆正說的興奮,忽然被打斷腦子還沒轉過來,順口就溜出了真實年齡:“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壽


    。”


    “什麽?五十五?”馬梨雅驚得猛的起身,頭咚的撞到了床頂,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趙牙婆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麽,急急改口:“錯了錯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馬梨雅又怎麽會上當,讓她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紀的老頭,打死也接受不了。她能告訴自己屈就命運去跟屋裏有那麽多女人的男人睡覺,但是那也起碼這個男人是歲數相當的,起碼五官端正身無殘缺的。現在倒好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卻來一個阿爸年紀那麽大的老頭。


    穿越大神,我拍死你……


    剛伸手指向房頂,馬梨雅的脖頸一痛,陷入了黑暗。


    趙牙婆趕緊讓壯漢把人給扔到**,自己急急忙忙找了根繩子,邊捆邊嘮叨:“哎喲,我的天,前兩天也隻見哭哭啼啼說不願意,今兒咋跟炸了毛的獅子,快把房頂都給掀了。”捆完又看了看被砸的一塌糊塗的房間,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大虎,去拿包迷藥來,在送進知府府衙前都不要讓她醒來。”


    “是。”名喚大虎的壯漢一步一個響的領命出去,趙牙婆則伸手在馬梨雅的臉上拍了拍:“多俏的一個人兒,那知府老爺倒是享福了,嘖嘖……”


    第二天傍晚,沒有轎子沒有喜樂,馬梨雅就這樣昏昏沉沉的被送進了知府大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馬梨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被床前那一張頭發灰白的臉給嚇了一跳:“啊——你是誰?”馬梨雅本能的想揪著自己的領口,可是當抬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腳無力,抬一下都費了老大的勁。


    馬梨雅看看床前的老頭,又看看四周的擺設,心裏一涼:“這裏是知府大院?”


    老頭雙手背後點點頭,眼神饒有興味的看著麵色不停變換的馬梨雅:“不問問我是誰?”


    馬梨雅困難的扯了下嘴巴,想自嘲一番卻發現嘴角怎麽也翹不起來:“還用問嗎?除了知府本人,誰還能這樣站在知府小妾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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