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雪還是不明白老爸的話,經過他的解釋才恍然大悟,原來喬治等人就是鱘魚基金的主要成員,楚東作為老板一直就沒有露頭,怪不得他們叫自己老板娘,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了。等她回身找楚東算賬的時候,楚東已經義無反顧的睡著了。


    楚東真的沒少喝,過量的酒精侵蝕著他的意誌,天旋地轉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忍受,最好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暈過去。


    楚東照辦了,暈的很徹底,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徹底的進入了夢鄉,紅撲撲的臉上帶著一絲果敢和堅毅。


    在這一瞬間譚雪看得入迷了,這個小時候奇壞無比偷去自己初吻的家夥長大以後也行為乖張,和王棟良幾次爭鬥她都看在眼裏,壞水一堆做事不擇手段,遇事不慌有條理,有豪氣有柔情,真有點搞不明白這樣一個人他的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


    不過譚雪知道,自己喜歡。


    喜歡他的率性而為的性格,喜歡他的霸氣十足的眼神,喜歡他的油嘴滑舌的腔調,喜歡他的有情有義的為人。這樣一個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一個未來會陪著自己走過一生的人。


    李幽蘭的事情算是在倆人中間打上了一個無形的阻隔,可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一切都融化了,譚雪可以感受得到,楚東一個人背負著無形的壓力在拚搏,在巨浪中猶如一葉扁舟,可他堅持著,不屈的堅持著。那是一種怎樣的孤獨,可是他一個人忍受著,誰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用一個人的肩膀扛起這一切。再困難的時候也沒有向他人求助,那緊閉的嘴唇彷佛在表述他曾經多麽的無奈。


    楚東雖然喝的多,可譚鬆海也沒少喝,但這個時候還是能分得清時機的,老爺子連聲都沒吭就回房間睡覺去了,留下譚雪在客廳裏陪著熟睡的楚東。


    潔白如玉的小手在楚東的麵頰上輕輕的撫摸,譚雪看著他睡著的樣子心裏湧上一股暖意,在戀愛的人眼裏,看著心愛的人睡覺都是一種幸福。


    譚雪本來是打算跟楚東一起離開,然後去配李幽蘭的,現在楚東這個樣子根本就走不了,她也隻好打消了出門的念頭,給李幽蘭打電話,這丫頭居然在做水果麵膜,看樣子心情好了許多,她也放心了。


    這不是當初討厭楚東的時候,譚雪總不能讓他就在這裏過夜,於是就想把他弄到自己房間裏,回頭望望,四下無人,她覺得小臉蛋有點發燒,咬著粉唇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硬是把醉成爛泥的楚東給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找了一條毛巾,用冷水洗過,在他臉上來回擦了好幾遍,楚東才有了一點意識,用手拉起他的眼皮讓他看著自己,譚雪大眼睛眯著,好像小貓在玩一個大玩具一樣,“乖乖聽話,跟我走,不然我把丟到外麵凍成冰雕。”


    楚東稀裏糊塗的點頭,其實根本就沒聽清她在說什麽,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順著譚雪的力量站了起來,歪歪扭扭的大部分力量都靠在譚雪的嬌軀上,倆人搖擺著往樓上走去。


    楚東喝多了配合的不好,譚雪感覺到他死沉死沉的,怕人看到心裏還小鹿亂撞,咬著牙把楚東連摻帶扶的算是整上去了,當她把楚東丟在**的時候渾身香汗淋漓,美目瞪了昏睡不醒的楚東一眼,還是湊過去幫他把拖鞋摘下放到一邊,看到楚東翻身到了床裏麵,譚雪就先去洗澡了。


    裹著雪白的浴巾,露出圓潤細滑的香肩,譚雪悄悄的又跑了回來,這個時候楚東已經蜷成了一團,好像有點冷的樣子。譚雪摸了一下他額頭,是有點燙,可是被子被他壓在身下,抽也抽不動,氣得她在楚東胳膊上掐了好幾把。


    一個個解開襯衣的扣子,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身上的西裝給扒下來。譚雪累的又氣喘籲籲了,當她用被子把楚東蓋住的時候狠狠的踹了他兩腳。


    睡的跟小豬一樣,楚東被踹都沒有感覺,連施暴者譚雪都覺得沒有勁,爬上床跪在楚東身邊看著他沉睡的樣子,眼裏出現迷離的神情。


    好一會,譚雪跳下床,把門鎖死,回到**,慢慢的抱住了楚東,小臉貼在他胸口,嫩白的小手從秋衣下伸了進去,那結實的肌肉和健碩的身材是那麽的熟悉,她臉兒發燙,紅的像蘋果。


    就在譚雪陶醉的時候,楚東突然一翻身就把她柔軟的身子壓在了下麵,鐵臂一緊,勒得她有點透不過氣來。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譚雪也累了,就安靜下來不在動了,好在楚東也沒清醒,鼻子湊近了譚雪使勁的聞聞,可能是感覺到沒錯,就不動了。


    譚雪待了好一會,也困得不行了,強撐著伸手關掉了床頭燈,很快就睡著了。


    …………


    “姐,姐夫,吃飯了。”大清早小玉兒就起來了,在門外麵大呼小叫的敲著門,要不是譚雪臨睡前多個心眼把門鎖死了,她早就闖進來了。


    從睡夢裏被驚醒,譚雪一下就坐了起來,身邊楚東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帶著浴巾順勢滑落,掉到了翹臀的位置停下來。譚雪一把抓起楚東的大手丟在一邊,拿著浴巾圍住自己的身子,慌亂的跳下床。這可是在家裏,要是別的地方還好,大不了出去抓住小玉兒打一頓屁股了事,可這丫頭這樣一吵,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楚東睡在了一起,譚雪的臉立刻又紅透了。


    等譚雪換好衣服打開門時,發現小玉兒早就跑了,追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她背著小書包出門,不但做鬼臉還跟自己調皮的擺手。譚雪剛要跑下去就看見媽媽從廚房裏出來,連忙退回了樓上。


    楚東這個時候也醒了,不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他一點都不知道,還暈乎乎的睜不開眼睛。譚雪的房間他熟悉的很,別說是看到了擺設,就是隻聞味道也能認出來。


    看見譚雪進來,楚東嘿嘿一笑,“喝的有點多。”


    理都沒理他,譚雪從他身上扯下被子,“快出去,等你吃飯哪,以後看你還喝那麽多,你傻呀,讓你喝你就喝。”


    雖然是責怪,但語氣中滿是關愛,楚東哪能分辨不出來,笑著穿好衣服,走進洗漱間,“牙刷我用一下,回頭自己換吧。”


    洗漱好了下樓,譚鬆海夫婦已經在等著他倆了,一家人心照不宣的吃過了早飯,楚東看著老兩口臉上的笑意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譚雪卻嬌羞的不行,雖然已經有事實了,但昨晚不是那麽回事,但她又沒有辦法解釋,吃飯的時候差點沒有把腦袋埋到碗裏。


    譚鬆海沒著急去上班,反而拉著楚東坐在家裏聊了起來。


    “東子,我昨晚上想了一宿,覺得這事不能這麽就算了,我們等不是辦法,還是應該出動出擊。”譚鬆海表情也有點沉重。


    “我已經做過了,最近美洲的事不知道您關注了沒有,那就是我掀起的風浪,但是收效甚微,他們寧可割肉也不願意給套住,沒有那麽容易得手。”楚東搖頭,現在他都實話實說了,想著沒準譚鬆海能給出點好主意。


    “哦,我說怎麽會那麽亂,原來是你動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會有點警覺了,要是再下套也難以成功,難道隻能等了?”譚鬆海哪有什麽好主意,他雖然商海沉浮的時間長,可還真的沒有經曆過這種大規模的經濟動蕩。


    “普及知識也來不及了,現在無論怎麽說也難以動搖國人解套的決心,上次的股市變化讓大多數人都心有餘悸,誰還敢挺下去啊。”楚東說出他主要擔心的地方。


    “嗯,是啊,六千多點急轉直下,麵對新的危機誰都會考慮一下。”譚鬆海點頭,他當然明白當前的局勢,所有人都心焦的等到解套的時機,已經虧了那麽多,能挽回點損失不論多少都是好的,猶如驚弓之鳥的老百姓那還能經得起折騰。


    “所以現在隻能靠自己了,嗬嗬,譚叔,我要是真的又變成窮光蛋,您可得救濟我啊。”楚東還沒心沒肺的說笑,看著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譚雪,“雪兒,你是我老婆,不論發生了什麽事,立場都要堅定,你現在是我的唯一財富了,要是連你都不要我,我就慘嘍。”


    “呸,誰是你老婆。”譚雪嬌羞,開始還打算聽他們說話,被楚東這樣一說就跑掉了。


    譚鬆海哈哈大笑,看著女兒的背影,點了楚東一下,“什麽時候能讓我抱孫子?我知道楚大哥大嫂可是著急了,我這也眼巴巴的盼著,要不過幾天就把婚事辦了。都老大不小了,也就別拖了,我給你爸媽說一聲,他們還不得樂得蹦起來。”


    “過了這段時間吧,實在是分不了心。”楚東臉皮可沒有譚雪那麽薄,大大咧咧的說。


    譚鬆海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在空中一揮,“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跟你說,別讓人家的氣勢壓倒,麵對敵人應該怎麽辦?直接放倒。”


    看著老丈人如此牛叉,楚東也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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