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百媚和林千嬌剛走出牢房,身後便響起那名倭國女忍者的慘叫聲,聽著十分的瘮人,也特別的古怪。


    雅蠛蝶!雅蠛蝶!啊!啊啊……


    還好兩個人知道是蘇瑤裏麵折磨那名倭國女忍者,再加上她們聽的懂倭語,所以,對於倭國女忍者的反應並不覺得意外。如果換成旁人,隻怕首先要聯想到的,便是那些倭國的室內動作電影。


    在倭語當中,雅蠛蝶是“不要”的意思,表示坑拒。


    其實,在這之前,林千嬌不止一次的對那名倭國女忍者進行過突擊審訊,也動過刑,隻是她的那張嘴就像是保險櫃,別說招供,連喊也不曾喊過一聲。


    由此,蘇瑤嚴刑拷問的本事便可見一斑。


    林千嬌不時回頭瞧上幾眼,說實話,她有點好奇,蘇瑤究竟對那名倭國女忍者做了什麽,竟能讓她這麽快就慘叫起來?


    “怎麽,你想去看看?”佘百媚顯然猜透了林千嬌的那點花花腸子,笑著問道。


    林千嬌猶豫道:“姐,你去不?”


    “我才懶得看。”佘百媚搖搖頭,苦笑道:“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蘇瑤剛才沒有騙你,她折磨人的手段,連我見了都會覺得惡心,換成你,估計要當場吐血。”


    “額——”


    林千嬌無語。


    對於佘百媚的話,林千嬌深信不疑。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牢房內,那名倭國女忍才的慘叫聲才戛然而止。


    是戛然而止!


    “不好!”林千嬌心裏咯噔一響,臉色微變,轉身便衝了進去。


    佘百媚緊隨其後。


    那名倭國女忍者和袁華一起,在天朝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缺德事,雖然罪該萬死,卻絕對不能死在派出所的牢房裏,更何況,是被活脫脫的折磨至死,而折磨她的蘇瑤還是個外人。


    當然,除了相關的法律法規以外,林千嬌和佘百媚都還存著私心,那便是要翹開那名倭國女忍者的嘴,找回那些被她和袁華盜取的“髒物”,那些“髒物”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無彈窗廣告)


    比如牛頭令……


    “住手,快點住手!”剛進牢房,林千嬌便喝止道:“蘇瑤,你不能殺她!”


    話音剛落,林千嬌便徹底的愣住了。


    隻見蘇瑤將那名倭國女忍者按在牢房中的硬板床上,很粗魯的扒。光了人家身上所有的衣物,把人家赤。條條的橫陳在那裏,不知道在人家身上做了些什麽樣的手腳,那倭國女忍者頭發蓬亂如麻,渾身上下一片淤青,個別位置還沁出淡淡的黑紫色,尤其是小腹中間,竟然還被破開一個硬幣大小的傷口,慘狀叫人不忍直視。


    不過,那倭國女忍者的姣胸微微蕩漾,時起時伏,顯然並沒有死,而是暫時昏厥了過去。


    “嘔——”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蘇瑤對倭國女忍者懲罰的過程,隻看結果,林千嬌還是瞠目結舌,險些噴飯。


    見林千嬌突然橫衝進來,蘇瑤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笑道:“怎麽,舍不得了?”


    林千嬌的臉色十分難看,張了張嘴,卻一語未發。


    這時,佘百媚跟了進來,隨意的朝倭國女忍者瞥了眼,問道:“蛇蟻蠱種進去了?”


    “嗯。”蘇瑤先是點頭,隨即又搖頭,略顯失望道:“唉,老娘本來還以為,倭國的忍者骨頭夠硬,可以多玩一會兒呢,真沒想到,才這麽幾下就翻了白眼,沒意思。”說著,她直接調頭走出牢房,片刻後,聲音在牢房外響起:“老娘去找那個張所長聊聊天,培養一下感情,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喊上我。”


    愣了半晌,林千嬌才緩過神,強忍著噴飯的衝動,問道:“姐,她怎麽樣?”


    “沒事。”佘百媚淡淡一笑,道:“憑她那身功夫,不會輕易死的,不過,她現在被種了蛇蟻蠱,七天之內,要麽招,要麽死,沒有別的選擇。”


    林千嬌點頭。


    說實話,作為一名警察,還是女警,林千嬌一直都覺得,不管麵對同事、朋友,還是麵對敵人、歹徒,自己表現的已經足夠勇敢和彪悍了,可是見了眼前這副場麵和蘇瑤、佘百媚的反應以後,她終於才知道什麽叫做小巫見大巫。


    隨後,林千嬌親手幫那名倭國女忍者蓋上被蘇瑤撕扯的有些破破爛爛的衣物,便捂著鼻子出了牢房。


    在派出所呆到傍晚時分,三個美女才乘車離開。


    車上,佘百媚看著蘇瑤衣衫不整的模樣,笑道:“張所長被你推上。床了?”


    “那是當然,老娘親自出馬,哪個男人敢不乖乖躺下?”蘇瑤一邊借助警車的後視鏡補妝,一邊得意洋洋道:“不過,老娘今天心情好,隻是陪他玩了玩,沒有害他。”


    佘百媚道:“算你有分寸。”


    害他?


    林千嬌負責開車,聽到佘百媚和蘇瑤的對話,不由冷笑,暗想,小騷。貨,主動朝男人投懷送抱,往別人床上爬,蓄意毀壞別人的名聲,真不要臉!


    然而,林千嬌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蘇瑤和佘百媚一樣,都是四大神蠱的傳承者之一,佘百媚體內栽種的“穿心蠱”雖然被我利用“萬蠱之王”徹底解除了,可是蘇瑤體內的“噬魂蠱”還在,所以,她縱使再風。騷,也斷然不敢隨隨便便的就和男人做那種運動,要知道,那樣不僅害人,而且害己,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


    快到春歸酒店時,林千嬌扭頭問道:“姐,我等下要去醫院看那個臭流氓怎麽樣了,你跟著一起去不?”


    “不了。”佘百媚想也不想便搖頭道:“根據你的描述,他身上那點傷,應該沒什麽大礙。”


    林千嬌疑惑道:“難道姐真的就一點也不想他?反正,他一直都記掛著姐呢,每次提到姐的名字,他都兩眼放光。”


    佘百媚臉色微紅,冷道:“你不是最喜歡和他吵架嗎?怎麽突然幫他說起好話來了?”


    林千嬌笑道:“我這叫稟公執法,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哈,一切拿事實說話!”


    “貧嘴!”


    佘百媚不由翻了個白眼。


    警車緩緩停在春歸酒店門口,佘百媚執意不肯去醫院見我,林千嬌也拿她沒有辦法。


    反倒是蘇瑤聽出林千嬌嘴裏的“臭流氓”就是我以後,饒有興趣的笑道:“老娘去醫院問候那個混小子怎麽樣?正好可以讓他替老娘解蠱!”


    “不行!”佘百媚當即便阻止道:“在我們擺脫被追殺的險境以前,誰都不能去見他!”


    “憑什麽?”蘇瑤不服氣道:“你身上的穿心蠱都被那個混小子給解了,我的噬魂蠱為什麽不行?”


    佘百媚冷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話落,佘百媚拉開後排的車門,直接把蘇瑤拽出了警車,而林千嬌也夠配合的,見勢不妙,腳底猛的一踩油門,警車便“錚”的一聲猶如離弦的利箭,疾馳而去,眨眼間消失在街道盡頭。


    擔心也好,吃醋也罷,總之,林千嬌和佘百媚一樣,打心眼兒裏不想讓蘇瑤去見我。


    ……


    “阿嚏!”


    就在三個美女為了我“勾心鬥角”、爭吵不休的時候,我正趴在杏林醫院306病房的病床上,悠哉悠哉的看著一本時尚雜誌。


    誌雜的封麵上,是一個身材豐滿、穿著暴。露的外國美女。


    哢嚓!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身穿白衣的小護士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個記錄病人情況的文件夾。


    這護士不是旁人,正是蒼靜的小師妹,那個名叫田笑的大眼睛女孩兒,我以前見過,並且記的很清楚。


    “葉先生,你現感覺怎麽樣?”田笑進門以後,先是檢查了吊在半空的藥瓶,隨即便笑著問道。


    “額,不怎麽樣。”我隨手把時尚雜誌丟到一旁,裝出一副“我很不爽”的模樣。


    “哦?”田笑十分熟練的換好了藥,疑惑道:“哪裏不舒服?”


    我撇嘴道:“心裏。”


    “啊?”田笑吃了一驚。


    “沒錯,就是心裏。”我鬱悶道:“笑笑妹子,我對你說過很多遍了,別總是先生先生的喊,生分!”


    田笑愣了一下,苦笑道:“醫院規定,都是這麽喊的。”


    我不以為然道:“什麽呀,規定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說兩家話?”頓了頓,我黑著臉道:“你再喊先生,我就去院長那裏舉報你,說你惹病人生氣,導致病人病情加重……哎呦!”


    話落,我便很無恥的慘叫兩聲,像是真的“病情加重”了。


    田笑頓時便被嚇傻了眼,有些啼笑皆非,拗不過我的軟硬兼施,隻好妥協道:“好吧,那我應該喊你什麽才好呢?”


    我想了想,道:“既然蒼妹妹是你的師姐,那我也算是你半個師哥,現在我和蒼妹妹都成一家人了,你就順著她,喊我姐夫好了。”


    “姐夫?”田笑又吃一驚,大大的眼睛瞪的溜圓,漂亮的臉蛋兒紅如火燒,猶豫道:“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我耍起賴皮來節奏感十足,根本不給田笑拒絕的機會,突然伸出爪子,將自己的病服往上麵一拉,拉到肩胛骨處,露出了後背那大片大片被烈火燒傷的皮肉,笑道:“小姨子,快點過來,給姐夫捶捶背……”


    噗!


    田笑聽了,頓時一陣惡寒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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