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氣鼓鼓的從護士長的辦公室出來,顯然是挨了批,臉色陰鬱,銀牙咬著嘴唇,還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著什麽,來到306病房門前,伸手推了下,竟然沒能推開。


    愣了愣,田笑這才想到,剛才離開的時候,田果單獨和我呆在病房裏。


    好奇心作祟,田笑沒有敲門,而是繼續剛才未盡的“事業”,見四下無人,便悄悄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偷偷探聽裏麵的動靜。


    “呃……你輕點。”是田果的聲音。


    聲音很小,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憤懣,還有幾分嫵媚。


    緊接著,便是我的嘿笑聲:“田姐放心,這種事兒我以前經常幹,輕車熟路,不會弄疼你的。”


    田果嗔道:“要插就插,你的手別亂摸……呀!”


    我咳嗽一聲,嚴肅道:“田姐別亂動,萬一插的偏了,很可能適得其反,影響到以後的正常受孕。”


    田果沒有吭聲。


    片刻後,我又笑道:“田姐,你把腿往上抬一點。”


    “再叉開一點。”


    “對,就這樣。”


    “好嘞,我要往深了插才行……”


    “……”


    田笑站在病房門口,聽見我一連串的邪笑聲和田果若即若離、欲拒還迎、羞中帶嗔的斥責聲,登時便呆若木雞。


    輕一點?


    亂摸?


    插?


    無恥到極點的話讓田笑羞怒交加,臉色也緊跟著紅如晚霞,稍微愣了片刻,隨即便握起拳頭,狠狠敲在房門上。


    咚!咚咚!


    “姐,快開門!”田笑大聲喊道。


    病房中一陣騷動……


    田果驚呼道:“不好,是笑笑回來了!”


    我倒是十分的鎮定,淡淡笑道:“田姐別亂動,我還沒有插完呢。”


    田果急道:“還要插多久?”


    我說道:“快了,馬上就好。”


    五分鍾以後。


    306病房的門都快要被田笑給砸爛了,我和田果這才偃旗息鼓,伴隨著一道“哢嚓”聲,房門被人從裏麵拽開。


    開門的是田果。


    田果臉色紅彤彤的,身上的衣服略微有些淩亂,很明顯是剛才脫過,然後匆匆忙忙胡亂穿上的。


    “姐,你們躲在房間裏幹嘛?”田笑朝田果瞥了幾眼,心裏“咯噔”一響,雖然早就猜到了什麽,但畢竟田果是她的親姐,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她不好直說,於是明知故問道。


    “沒、沒什麽,唐總在幫姐治病……”田果撒謊的本事一般,說話時,她神色謊張,連聲音都隱隱有些發顫,淡淡的紅暈更是順著她的臉頰迅速向著耳根和脖子上蔓延。


    “治病?”田笑才不相信,翹著小腦瓜朝306病房裏瞧了一眼,見我正安安穩穩的躲在病床上,臉上還掛著一股邪邪的微笑,她愣了愣,把田果拽出病房,走到樓梯口才問道:“姐,你老實告訴我,天哥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你們是不是……”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等田笑問出口,田果便斷然搖頭,羞道:“具體情況等以後姐再給你說,公司那邊還有事,姐先走了。”


    話落,不給田笑任何追問的機會,田果像隻過街老鼠似的,哧溜一下便竄下樓梯,眨眼間消失在田笑的視野裏,那速度,靠,別提有多快了。


    田笑愣在那裏。


    作為一母同胞的親生姐妹,對於田果,田笑可以說十分的熟悉,從她的表情和反應,田笑一眼便能瞅出端倪。


    田笑回到306病房的時候,我正斜著身子躲在床頭,饒有興致的翻看著那本時尚雜誌。


    “天哥。”田笑走了過去。


    我頭也不抬道:“你姐走了?”


    “嗯。”田笑點點頭,一屁股坐在床邊,盯著我問道:“你老實交待,剛才都對我姐做了什麽?”


    我依然沒有抬頭,反問道:“你姐怎麽說的?”


    田笑道:“她說,你在幫她治病。”


    我笑道:“那不就得了,難道你不相信你姐?”


    田笑猶豫了一下,沉聲道:“我當然相信我姐,可是……我不相信你。”


    “什麽意思?”我愣住,這才緩緩抬頭,把時尚雜誌放在一旁,雙手一攤,苦笑道:“我可什麽也沒說。”


    田笑撅嘴道:“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我聽了,不由得連翻白眼。


    其實,我的那雙賊耳朵比兔子還要尖,剛才田笑站在門口偷聽,這牲口一早便發現了,隻是心知肚明,卻心照不喧。


    這種情況,隻有當事人最清楚,田笑隻聽到了聲音,卻不曾親眼看到,所以,誤會再所難免,對她解釋,純粹是多餘,反而顯得心虛。


    “你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笑了笑,撇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


    見我沒有實話實說的意思,田笑臉色一沉,道:“天哥,你別想瞞著我,哼,我剛才都聽見了。”


    “你聽見什麽了?”我明知故問。


    “聽見你和我姐……”田笑麵露羞色,羞中帶怒,不好意思直接戳破,銀牙一咬,轉而道:“反正,你心裏清楚!”


    “嘿,你不說,我怎麽清楚?”我繼續裝傻。


    “你――”田笑被氣的急了,眉尖一挑,脫口而出道:“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和我姐在床上做那種事情了?”


    “你指的是……”


    “就是生孩子那檔子事!”


    “額。”我被田笑的直言不諱雷到了,愣了愣,點頭又搖頭道:“對,也不全對。”


    田笑疑惑道:“你什麽意思?”


    我笑著說:“我和你姐上了床,這事是真的,但那也是為了幫她治病,幫她生孩子……”話到此處,眼見田笑眉目生寒,眸子裏直冒火光,我尷尬道:“笑笑妹子,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生孩子,是指以後讓你姐和你姐夫去生,不是我親自出馬,替你姐夫上陣。”


    “哼,鬼才信你!”田笑羞的臉紅耳赤,氣的直跺腳。


    “還是那句話,信不信隨便你。”我隨手拿起那本時尚雜誌,再次翻看起來,隨口問道:“笑笑妹子,你認定了我要和你姐生孩子,該不會真的是想讓我代替周偉達,當你姐夫吧?”


    田笑羞怒道:“呸,你想的美!”


    “美什麽呀?”我撇嘴道:“就算你願意,你姐願意,我還得考慮考慮呢,畢竟我是未婚少年,你姐是已婚少婦,級別不一樣。”


    “滾!”


    其實,在我身邊的一眾美女裏麵,田笑的脾氣算是比較好的,或許由於工作關係,她平時不怎麽發飆,反倒經常受欺負。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我一番大言不慚的話惹出了滿腔怒火,忍不住出口成“髒”。若不是身在醫院,隻怕她也會像敏姐和蒼靜那樣,逮著我就毫不猶豫的爆揍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我那張臭嘴的威力,由此便可見一斑。


    田笑在306病房呆了片刻,見從我嘴裏問不出個子醜寅卯,反而連連被我調戲,又羞又氣,索性轉身走了,心裏盤算著,等下午一下班就去田果家,把事情的究竟問個清楚。


    我也不攔著,待田笑離開以後,我一個人無聊,拿著那本時尚雜誌翻來翻去,盯著裏麵的時尚女郎逐個欣賞起來。


    然而,我的腦子裏,卻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剛才替田果治病的精彩畫麵。


    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料到,田果居然是“白虎”!


    白虎,你懂的,就是兩腿中間的那個位置幹幹淨淨,沒有雜草一樣的毛發,光滑白嫩,十分的誘人。


    “唉,真他娘的可惜了。”片刻後,我忍不住搖頭歎息,暗罵道:“好地,都讓牛給耕了;好b,都讓豬給拱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隨即,我聯想到了田笑。


    田笑和田果是親生姐妹,既然田果是“白虎”,那麽,田笑該不會也是吧?媽的,如果真是這樣,一定要找蓮兒好好的說道說道,爭取把田笑拿下,趁機品償一下“白虎”的味道……


    ……


    我在杏林醫院一共呆了三天。


    三天以後,我身上的傷勢基本複原,便讓敏姐跑來辦理了出院手續。


    本來,按照醫生針對我製定的康複計劃,我至少要留院治療十天半月才能下床走動,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才短短三天,我就能一如往常的活蹦亂跳了,而後背那些被烈火灼傷的位置,傷口愈合的速度更是匪夷所思,甚至連個傷疤都不曾留下。


    負責我病情的主治醫生震驚了。


    而田笑,更是吃驚不小。


    要知道,作為306病房的護士,這三天,田笑和我接觸的時間是最長的,再加上田果的事情,田笑更是有空沒空就來瞧上我幾眼,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的傷,是田笑眼睜睜看著一點一點好起來的。


    傷勢複原是好事,可是,這複原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那天上午,我剛脫掉病服,換上敏姐提前送來的休閑裝,田笑就急匆匆跑了進來,問道:“天哥,你真的要出院?”


    “當然。”我笑了笑,撇嘴道:“病都好了,不出院留下來幹嘛?”


    “可是……”田笑猶豫道。


    “怎麽,笑笑妹子舍不得我?”我打趣道:“你該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


    “才不是。”田笑瞪他一眼,說道:“我來是想問問,你走了,那我姐的病怎麽辦?”


    我笑道:“我出了院,才方便替你姐治病。”


    田笑疑惑道:“什麽意思?”


    我翻了個白眼,暗道:你個小丫頭,這醫院裏人多嘴雜的,總不能讓我鳩占鵲巢,一邊當病人、一邊當醫生,整天借用醫院的病房替你姐看病吧?再說,我治病的方式有點特別,萬一被別人瞧見,隻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想了想,我說道:“改天找個時間,把你姐約出來,我單獨替她針炙。”


    “單獨?”田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去哪裏?”


    我道:“春歸酒店,嘿,那裏是我的地盤,到時候讓杜娟妹妹開個單間,進了房間上了床,想怎麽插就怎麽插,肯定不會被你姐夫發現。”


    “噗!”


    田笑聞言,差點就當場噴了我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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