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十二生肖令的事情雖然在暗黑世界算不上什麽秘密,可是,知道它們確切下落的人卻非常稀少,若不然,老頭子也斷然不會費盡心力,為此專門成立了十三太保,分頭探查並且奪取十二生肖令。


    要知道,我表麵上行為不羈,胸無大誌,整天和一群美女窩在一起,看似遊手好閑,而實際上,我卻是十三太保中的佼佼者,代號“孤狼”。


    自從來到嶽城,我先是和梅姐聯手,從敏姐手裏取走了馬頭令,而後在帝都從丁魁和蠻牛那裏見到了牛頭令,雖然中間出了點岔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讓眼前的這名倭國女忍者鑽了空子,不過現在好了,牛頭令總算失而複得,並且塞翁失馬,意外得到了蛇頭令,還有望從袁華的嘴裏打探出雞頭令的下落。


    俗話說財不外露,因此,但凡手裏握有十二生肖令的家夥,無疑不是狡猾成精的人物,辦起事來特別的謹慎,不顯山、不露水,旁人很難察覺。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有點佩服袁華和那名倭國女忍者,作為從倭國跑到天朝來的外來戶,媽的,竟然能夠一連盜取三枚十二生肖令,實屬不易。


    袁華臉色陰沉,雖然不甘心、不情願,卻還是不得不如實說道:“關於牛頭令的事情,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是野美在帝都搶到的,而蛇頭令,是我從山西的一個煤老板手裏偷的……”


    “野美?”話說到一半,我突然皺眉問道:“野美是誰?”


    袁華沒有吭聲,斜眼看向躺在我身邊的那名倭國女忍者。


    “她叫野美?”我一愣。


    “沒錯。”袁華點頭。


    “那她姓什麽?”我追問道。


    “龍澤。”袁華說道:“她的全名,叫龍澤野美。”


    “哦?”我想了想,嘴角莫名其妙的勾起一抹微笑,道:“這名字起的倒是不錯,嘿,我聽說過。”


    “你聽說過?”這次,換成袁華驚訝了。


    “當然,我走南闖北,什麽樣的人物沒有見過?”我麵露得意之色,咳嗽一聲,搖頭笑道:“但是我聽說的那個倭國小妞兒,不叫龍澤野美。”


    “那是……”


    “她叫龍澤羅拉,身材高挑,臉蛋兒還不錯,是個女。優,怎麽,你也認識?”我瞥了眼身邊的龍澤野美,腦子裏頓時便是一陣胡思亂想,小聲嘀咕道:“龍澤羅拉,龍澤野美……額,她們該不會是姐妹倆吧?”


    聲音雖小,卻還是被袁華聽了去。


    袁華神色一黯,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野美她是――”話到此處,他驟然一頓。


    “她是什麽?”我好奇道。


    “她是個好女人。”袁華說道。


    我冷冷一笑,沒有吭聲,不過,從袁華閃爍的眸子裏麵,我瞧的出來,對於龍澤野美,袁華絕對不單單是喜歡那麽簡單,看袁華那著急忙謊的表情,龍澤野美倒像是他的上司,或者說,是他的首領,反正,龍澤野美的性命,比他的小命要金貴的多。


    “媽的,這小妞兒,該不會是倭國某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吧?”我下意識的想道。


    不過,無論龍澤野美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麽,她被判了死刑,性命恐怕很難保住了。


    撇了下嘴,我顧不得悲天憫人、憐香惜玉,問道:“那雞頭令呢?”


    提到雞頭令,袁華的臉色突然變的非常難看,暗恨道:“就是那天一千零一夜開業,我和野美潛伏進去,從郭懷德身上取出了他家保險櫃上麵的鑰匙,然後野美去他家裏盜取雞頭令,我在後麵做掩護,不幸被警察給抓了……”


    “活該!”我聽了以後,忍不住朝袁華鄙視了一番。


    不過,鄙視歸鄙視,我納悶道:“龍澤野美既然已經跑了,怎麽會又被警察抓捕歸案?”


    旁人或許不了解,但是我不止一次的親眼目睹過龍澤野美“跳樓”,對於她身上那種身輕如燕的功夫,可以說印象深刻,如果不是自投羅網,僅憑林千嬌和派出所的那些民警,絕對逮不到她。


    更何況,我記的非常清楚,當時林千嬌抓捕龍澤野美,僅僅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那種辦事效率,堪稱神乎其技,我一直都在納悶,林千嬌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袁華搖了搖頭,道:“我當時身在獄中,具體情況也不是十分清楚,隻是後來聽野美說起,好像是她從郭懷德家裏出來的時候,發現被人跟蹤,結果半個小時以後,就遭到了警察的伏擊。”


    “跟蹤?”我愣道:“什麽人?”


    “不知道。”袁華依然搖頭:“野美沒有和他們打照麵,但是可以肯定,是兩個女人。”


    “女人?”我越聽越是心驚。


    殊不知,整個嶽城派出所,除了林千嬌以外,女警員一共不超過三個,其中有兩個都是剛從警校畢業以後被分派過來的實習生,所以,不管從時間還是個人能力來說,那兩個跟蹤龍澤野美的女人,都絕對不會是嶽城派出所裏的女警員。


    不是女警,那麽,還會是誰呢?


    難道……


    我突然眸光一閃,隱約想了什麽。


    “怎麽,你知道?”注意到我的表情,袁華問道。


    “嗬,我若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麽?”我冷冷一笑,搪塞了過去,撇開這個問題,接著問道:“對了,你剛才兩次提到郭懷德,這個人又是誰?”


    袁華苦笑道:“還能有誰?就是那天和林青山一起去一千零一夜道喜的郭副市長。”


    “是他?”


    我聽了,臉色大變。


    對於那個郭副市長,我還有點印象,但是我萬萬也沒有料到,雞頭令竟然不知什麽時候被他給收入了囊中,據為己有,而龍澤野美和袁華冒著被捕的危險暗暗潛入一千零一夜,也是為了他。


    半晌,我才從震驚當中緩過神,疑惑道:“你們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消息,怎麽會知道十二生肖令的下落?”


    “這是秘密。”袁華說。


    我翻了個白眼,撇嘴道:“廢話,如果不是秘密,我才賴得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


    袁華哼道:“要殺就殺,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你。”


    “哦?是嗎?”我冷笑道:“看來,我還要再努力一下,爭取往龍澤野美的肚子裏播種幾棵種子才行。”說著,我故計重施,作勢又要擺動腰部,利用兩腿中間的那個小兔崽子對麵前的龍澤野美進行蹂躪。


    然而,這一次,袁華咬著牙,把臉扭向一邊,擺出一幅寧死不屈的架勢,完全沒有了一絲半點要繼續妥協的意思,似乎這個所謂的秘密,比龍澤野美和貞。潔甚至性命更加的重要。


    我無語了。


    軟硬不吃的家夥,最難對付。


    權衡片刻,我提起褲子站起身,順手把龍澤野美的嬌軀也一並蓋了起來,淡淡說道:“那好,既然你寧死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你就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裏去吧。”


    話落,我轉身朝門口走去。


    我的那雙賊耳朵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靈力,聽力非比尋常,離的老遠便聽到有腳步聲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雖然不是林千嬌,但是看下時間,便猜到是林千嬌派人來放自己出去了。


    十二生肖令一共隻有十二枚,這次一下得到其中兩枚,可以說收獲頗豐,不虛此行,即使搞不清龍澤野美和袁華具體是經過什麽樣的渠道得到的消息,我也不覺得有什麽遺憾。


    “等一下!”當門外響起了開鎖聲,我眼瞅著便要離開的時候,袁華突然喊道。


    “怎麽,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我微微一愣,隨即冷笑道:“我還當你的嘴是鐵桶一塊呢,唉,現在看來,我要失望了。”


    言語間,一股淡淡的裝b感油然而生。


    袁華拚著身子倚在了牆壁上,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目不斜視的盯著我,正色道:“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哦?”我來了興趣,撇嘴道:“我倒是想聽聽,落魄成這副熊樣兒,你還有什麽籌碼拿來和我做交易。”


    袁華道:“我唯一的籌碼,就是那個秘密,也就是獲取十二生肖令具體下落的方法。”


    我眉頭微皺,瞬間便有些明白了,看來,剛才袁華自所以輕易妥協,並不全是為了龍澤野美,而是想要拿那些信息來獲取自己的信任,讓自己相信那個“秘密”的存在,進而為接下來的交易做鋪墊。


    我也不點破,好奇道:“那你不妨說說,你想得到些什麽?”


    “一條命。”袁華說道。


    “你想讓我放了你?”


    “不是。”袁華搖頭道:“不是我的命。”


    我瞥了眼腳下的龍澤野美,問道:“是她?”


    “沒錯。”


    我不由苦笑,心道:丫丫的,弄的半天,居然還是為了她!


    袁華說道:“我們每次行動,都是按照上麵的指令辦事,根本不用為尋找十二生肖令的下落發愁,而接受任務的那個地方,采用是指紋識別係統,如果你們把野美殺了,即使我告訴你那個地方的具體位置,你也別想進去。”


    哢嚓!


    袁華的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脆響,牢房的鐵門被人打開了,隻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警員站在門口,瞥了眼我,問道:“你就是我吧?林副所長讓你馬上到她的辦公室去一趟。”


    “嗯,好。”我點點頭,應了聲,然後回頭對袁華說道:“放心,你就安心去閻王爺那裏報道好了,至於你提出的交易,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在牢房裏憋了半天,我鼻子都有些酸了,說完,不再耽擱,大步走出牢房,直奔林千嬌的辦公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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