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顧追風所料,等到小蝶上了那輛白色寶馬以後,胡導就把我拉到一邊,笑道:“唐總,有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要麻煩你一下。(.好看的小說)”


    “哦?”我雖然早就預料,卻還是眉尖一挑,故作驚訝了一番,隨即笑道:“胡導客氣了,有什麽話盡管直說,但凡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胡導聞言大喜,連連道謝,頓了頓,這才有點不好意思道:“是關於小核的事……”


    “胡經理?”提到胡核,我立即就明白了七八分,問道:“胡導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胡經理的傷勢怎麽樣了?快出院了不?”


    胡導歎息一聲,臉色緩緩陰沉下來,苦笑道:“是有好轉,不過,聽小核的主治醫師說,以後即使傷勢能好,也很可能會有留下後遺症。”


    “這樣啊。”我撇撇嘴,搖頭道:“那真是可惜了。”話雖然這麽說,不過,我心裏卻在暗罵:靠,活該,讓你再敢欺負小蝶妹妹,再敢和我搶劉師師,再敢打腫臉冒充胖子!


    其實,胡核身上的傷全都是拜我所賜,我哪能不明白?那一針下去,看似不聲不響,而實際上,如果不是胡核走了****運,恰好碰到我被炸,然後同樣住進了杏林醫院,隻怕後果將會更加嚴重。


    見我沒有要主動出山的意思,胡導隻好拉下老臉,硬著頭皮說道:“那天在醫院,唐總短短幾分鍾就讓小核恢複了知覺,醫術之高超,簡直是神乎其技,我聽說,連杏林醫院的龐院長知道以後,都對唐總讚賞有嘉……”先是拍了半天的馬拍,把我拍的舒坦了,胡導才言歸正傳,滿臉期翼道:“所以,如果唐總有時間的話,我希望唐總能夠不計前嫌,去醫院再幫小核瞧瞧。”


    我聽的一愣,謙虛道:“胡導過獎了,我雖然大學期間學的是中醫,畢業以後卻連張醫師資格證都沒能拿到,頂多算是個赤腳醫生,至於醫術嘛,嘿,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上次那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如果再貿然出手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還能再碰見一隻死耗子。(.)”


    聞言,胡導神色微微一凜。


    我語帶雙關,把胡核說成了“死耗子”,胡導當然聽的出來,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隻能裝傻充愣,咬牙忍了,笑道:“唐總太謙了,嗬嗬,事已至此,也隻能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隻要唐總肯出手,不管結果怎麽樣,我都認命了!”


    看的出來,胡導雖然有錢有勢,在公司和劇組裏麵可以呼風喚雨,但是麵對無情的病魔,他依然是束手無策,正應了那句老話兒:千金易得,一“健”難求,健康的健。


    話說到這個份上,足見胡導的誠意,我如果再拒絕,就難免有點不地道了,權衡片刻,便點頭道:“那好吧,既然胡導這麽說,我湊空就去試一試,即使不能藥到病除,至少也算盡了一份人情不是?”


    “好好,那就這麽說定了。”胡導臉上的喜色溢於言表。


    說實話,小蝶的性格乖巧,稟性善良,容易被人欺負,即使胡導親自來接,我還是不放心頭一次上班就讓她一個人去,本來準備也鑽進那輛寶馬車兜一圈風的,到了劇組,說不準還能碰到劉師師。


    可惜天不遂人願,媽的,我剛要開口,褲兜裏的手機就再次唧唧哇哇怪叫起來,掏出來一瞧,竟然是田果。


    “喂,哪位?”我接聽道。


    “是唐總嗎?我是笑笑的姐姐,田果。”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小,像是偷著打的。


    “額,是田姐呀。”我笑著問道:“急著找我有什麽事嗎?嘿,才幾天不見,該不會就想我了吧?”


    “去你的,別瞎說。”田果啐了聲,問道:“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想見你。”


    “啊?”我吃了一驚,疑惑道:“什麽事兒?”


    田果猶豫道:“見了麵再說。”


    我瞥了眼那輛白色寶馬,猜測道:“田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想讓我過去陪你,順便再插幾下?”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說這句話時,我把嗓門兒扯的特別大,旁邊的顧追風和胡導聽了,臉上都是一陣惡汗。


    而電話那頭的田果愣了愣,登時就怒道:“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哼,沒時間就算了,我去找別人!”


    “哎,別呀。”我趕緊攔道:“你的身體比較特殊,隻有我親自插才有效,嘿,要不這樣,半個小時以後,我到春歸酒店開個房間,在那裏等你。”


    田果猶豫了片刻,說道:“好。”


    我掛掉電話以後,轉過身,見顧追風和胡導都拿奇怪的目光盯著自己。顧追風是女人,臉上盡是一片憤怒之色,而胡導則不一樣,都是男人,他淡淡一笑,分明在說:唐總,不必解釋,我懂……


    就連坐在寶馬車裏的小蝶也聞聲劃開車窗,露出了小腦瓜,皺著眉毛疑惑道:“天哥,你有事要忙嗎?”


    “嗯,有點小事。”我也不滿著,苦笑道:“現在這世道,好人難當,去做好事不僅要浪費時間,還要花錢。”


    做好事?


    呸!


    小蝶臉色微紅,嘴上雖然不說,心裏卻鬱悶道:光天化日之下,帶著別的女人開。房間,還要插人家,這也叫做好事?


    我轉眼看向顧追風,說道:“辣妹子,看來要麻煩你跟著小蝶妹妹走一趟了。”


    其實,顧追風自所以從樓上跟著下來,本就是打算陪小蝶一起到傳說中的劇組瞧瞧的,可是聽到我剛才的那個電話以後,她怒氣大升,耍脾氣道:“要去你去,我沒時間。”


    我翻白眼道:“怎麽,辣妹子也學會吃醋了?”


    顧追風冷道:“少臭美!”


    我拿她沒辦法,不過,我突然想到蓮兒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於是頓時計上心頭,撇嘴道:“辣妹子不去也可以,不過,什麽時候丁魁和蠻牛在東三省遇到了麻煩,你也可千萬別怪我工作忙,沒時間。”


    “你――”顧追風一愣,被氣的臉色發青。


    比無恥,顧追風斷然不是我的對手,拗了半天,她最後還是選擇妥協,乖乖鑽進了那輛白色寶馬。


    臨走前,胡導暗暗朝我挑了下大拇指,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嘀咕道:“低調,一定要低調。”


    目送兩輛轎車駛離香格裏拉小區,我不再耽擱,直接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春歸酒店而去。


    十幾分鍾的路程,一晃即逝。


    出租車在春歸酒店門口緩緩停下,我付了錢,下了車,站在酒店外麵朝一樓大廳瞧了幾眼,見以杜娟為首的那五棵小白菜正東奔西跑的忙碌著,腦子裏瞬間便回想起敏姐接手一千零一夜以前,自己在春歸酒店裏的幸福生活,一時間觸景生情,不勝感概。


    敏姐現在雖然身兼兩職,同時掌管著春歸酒店和一千零一夜,但是事分輕重緩急,一千零一夜畢竟是市級娛樂場所,其規模根本不是春歸酒店所能比的,瑣事繁雜,因此,現在的春歸酒店主要由杜娟負責打理,小丫頭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站在櫃台前指指點點,倒還真有了幾分領導的氣質。


    我搖頭一笑,就大步走了進去。


    “呀,天哥?”看到我,杜娟臉色大變,驚訝道:“你怎麽有空過來了?”


    很快的,其餘四棵小白菜也紛紛圍了過來。


    “想你們了唄。”我打趣道:“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新厭舊的貨,即使挪了窩,也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把你們這幾棵水靈靈的小白菜給拱嘍。”


    幾個小姑娘聽了,都是羞的臉紅耳赤,不過,她們以前被我調戲慣了,非但不怒,反而覺得十分親切。


    緊接著,幾棵小白菜便把我圍在中間,東拉西扯,有說有笑,好不熱鬧,而我也不客氣,那雙爪子像條毒蛇似的遊來蕩去,不時在這個姑娘的肩膀上麵拍一下,在那個丫頭的蠻腰上麵捏一下,更有甚者,還在杜娟的小屁股上麵揉了幾把,惹的她們羞憤交加,聯起手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全然是逆來順受,痛並快樂著。


    這種歡樂的氣氛持續了大概十分鍾左右,伴隨著“嘎吱”一聲脆響,又是一輛出租車停在春歸酒店門口,片刻後,車門推開,從裏麵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來,不是旁人,正是田果。


    田果今天打扮的十分漂亮,穿的也特別齊整,似乎汲取了上次在杏林醫院被我占便宜的教訓,所以專門多穿了件長袖的衣服,防止我再故技重施,對她動手動腳。


    我瞥了眼,心想,殊不知,對付女人,我一向都是善解人衣,媽的,即使你穿的再多,隻要我想扒,照樣三下五除二,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你扒的幹幹淨淨,連個褲頭都不剩。


    愣了下,一棵小白菜迎上去,笑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是要吃飯,還是住店?”


    田果道:“我來找人。”


    “哦?”那小白菜疑惑道:“找誰?”


    田果朝大堂裏瞅了一圈,很快,目光便落在我身上,伸手一指,說道:“我找他。”


    見狀,包括杜娟在內,五棵小白菜全都傻眼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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