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醒不過來?嘿嘿,答案很簡單,那是因為你不是我!你隻是個普通凡人而已,縱使你獲得了夢境世界最高權限,可身為人類的你仍做不到跨越空間,記住,隻有我,隻有本大爺才能在現實與夢境中自由穿梭,這是我的獨有能力,隻是人類的你又怎麽可能做到?不否認你現在已經獲得了夢境世界最高權限,但,那又怎樣?獲得權限的你如今隻是夢中無敵罷了,和能否能自行蘇醒根本沒關係,兩者並非一個性質!」


    在完全掌握了事態局麵的情況下,弗萊迪有恃無恐,故而非常直接的把何飛為何無法蘇醒的原因坦言告訴的何飛,原來何飛之所以無法主動蘇醒,理由非是權限問題,而是人類存在限製,凡人根本做不到像弗萊迪那樣在夢境與現實中自由穿梭,哪怕他掌握了夢境世界最高權限,實際也無法跨越那道橫欄在現實與夢境中間的阻隔壁壘,這是唯有弗萊迪才能做到的事!


    (出不去,無法脫離夢境世界!難怪,難怪這隻夢魔會如此肆無忌憚吐露真相甚至連私下構築的陰謀都全盤脫出,原來他根本就不怕我獲知真相,他早就知道哪怕我在夢中擊敗了他,實際也別想從夢境中脫身離開。)


    (怎麽辦?我該怎麽辦?若在這麽繼續耽擱下去,不單我會死,程櫻她們也一樣會……)


    在從弗萊迪那得知自己竟無法主動蘇醒的原委後,何飛懵了,期間竟首次露出了絕望表情,看的弗萊迪開心無比,愈發為自己的吐露真相感到滿意,是啊,就算你能在夢中打敗我又能如何?就算我已沒有能力在夢中殺死你們又能怎樣?別忘了還有現實世界!而現實的你們又早已集體睡著,隻要我願意,那我就隨時能在現實世界弄死你們!所以……


    「何先生,你現在明白了吧?你終於明白為何我會說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了吧?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贏不了,不管你們做出什麽,最後的勝利者永遠是我!歸????????????????根到底你們隻是螞蟻,一群我隻需稍微認真就能輕易碾死的可憐螞蟻!哈,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


    當親眼看到何飛露出了絕望表情後,一直故意打擊何飛的弗萊迪笑了,明明即將斃命身亡,可他還是用完全不符合瀕死之人的聲音仰著腦袋哈哈大笑,一邊咳血一邊狂笑,接著用滑稽幽默的語氣朝何飛附加詢問,問了個串極其變態的死法選擇:


    「何先生,選擇吧,是到選擇你具體死法的時候了,是大卸八塊還是五馬分屍?或者直接選擇剁成肉醬?快,趁我還能和你進行交流,趕緊把你喜歡的死法告訴我,我必定會滿足你的願望!」


    維持著扭曲笑容,目前弗萊迪正滔滔不絕在旁催促著,不斷要求何飛選擇死法,弗萊迪每說一句,何飛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直到腦門浮根根現青筋,然後……


    「閉嘴!」


    爆!


    隨著腦門青筋完整顯露,不等弗萊迪把話說完,下一刻,何飛猛然回頭,回頭的同時狠狠揮手,可也就是何飛的這記隔空揮手,弗萊迪爆炸了,剛剛還滿臉獰笑濤濤不絕的夢魔就這樣被一擊打爆,瞬間炸成了一團看不出原本外形的血紅肉泥!


    ……………


    何飛實現了他當初說過的話,他要讓弗萊迪死無全屍,最後弗萊迪也確實死無全屍了,夢魔爆炸了,被憤怒的何飛一擊炸成了碎肉爛泥,至此消失在了夢境空間。


    然而遺憾的是……


    被何飛殺死的弗萊迪並非真正的弗萊迪,而是一具由弗萊迪製造的意念分身。


    分身的死亡影響不到弗萊迪在現實中的本體,且更為可怕的是,何飛醒不過來,哪怕現在的他已獲得了夢境世界最高權限,但任憑他如何調動意念,他都無法從夢境中醒來。


    站在冷風蕭瑟的荒野中


    ,何飛臉色出奇的難看,自打分身弗萊迪被炸死,他就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靜,就這樣眉頭緊鎖兀自思考,試圖找一個能盡快醒來的辦法,何飛的智慧水平毋庸置疑,可問題是聰明有時並非萬能,這就好比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計謀都是笑話那樣,同樣的道理,在絕對的阻隔麵前,聰明大腦也基本不存在用武之地,思考琢磨了半天,何飛沒有想到辦法,或許事實也的確如弗萊迪的說的那樣,自由跨越現實與夢境對人類來說本就是件無法做到的事,麵對這種超出人類能力範圍的難題,何飛又如何能做到呢?畢竟他隻是凡人而已。


    噠噠噠。


    皺眉沉思的過程中,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響,何飛回頭看去,就見程櫻正攙扶湯萌踉蹌走來,很明顯,不久前何飛把弗萊迪隔空打爆的畫麵被兩女看到,隨著夢魔消失危險解除,震驚良久的她們才堪堪回神,同時本能走向何飛,


    「何飛你……你真的醒了?」


    來到近前,許是早先的經曆太過震撼,甚至都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饒是何飛站在眼前,可程櫻還是用好似做夢的表情語氣試探詢問,湯萌雖無法說話,不過也擺出幅難以置信的表情。


    「嗯,我真的醒了,但隻是意識層麵的蘇醒,否則我也不會出現在這了,這裏則是夢境世界,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目前的我們全部都是意識體,真正的身體還在現實世界。」對於程櫻的問題,何飛第一時間給予回應,順便以簡單明了的方式解釋了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夢境世界,聞聽此言,理解水平雙雙優秀的兩女自是輕鬆明悟,也是直到此時,她倆才真正確定眼前的青年就是何飛,是真真正正的何飛,那位昏迷太久但如今卻最終醒來的睿智青年。


    (上天啊,謝謝你,謝謝你把他重新還給了我們!)


    得到證實的激動是那麽的洶湧澎湃,但更多的疑惑卻也緊隨其後蜂擁而來,激動沒有維持多久


    ,程櫻便在湯萌的眼神提醒下話鋒一轉好奇問道:「對了,你,你剛剛是如何擊敗的弗萊迪的?那家夥不是無所不能的夢中上帝嗎?」


    「等等,目前還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有麻煩了。」不知為何,這次程櫻的疑問沒有獲得正滿心緊張的何飛回答,先是隨口表示稍後再說,接著何飛便眉頭緊皺,用最快速度告訴了兩女一個足以致命的可怕消息:「我剛剛確實消滅了弗萊迪,但那隻是弗萊迪的一具意念分身,夢魔的本體還在現實,另外,我們出不去了,已經不可能脫離夢境了。」


    夢裏的弗萊迪隻是分身!?


    果不其然,在得知這一驚人消息的刹那間,無論是程櫻還是湯萌,剛剛還神色輕鬆的兩人登時臉孔變色,尤其在得知何飛消滅的竟隻是弗萊迪的一具意念分身後,一時間,兩女的背脊開始冒汗,其緊張程度還在何飛之上,因為她倆早就知道執行者集體入夢的事,甚至連弗萊迪在現實中預留暗棋的事都知道,本以為何飛消滅了弗萊迪就等於解決了威脅,自此以後大夥兒便徹底安全了,但讓她倆始料未及的是,剛剛被何飛解決的竟不是真的弗萊迪!


    既然被消滅的並非弗萊迪真身,那麽在現實中***控意識的那枚暗棋便自然而然無法脫離控製,無法脫離控製就意味著暗棋將繼續殺戮,再加之弗萊迪本體也在現實,這樣一來,大夥兒留在現實的身體可就……


    還有,何飛說他出不去?無法脫離夢境世界!?


    想到這裏,程櫻慌了,她的臉色也逐漸變成了同何飛相差無幾的煞白,煞白之際,程櫻忙睜大眼睛提出質疑:「不對啊?何飛你不可能出不去?你不是獲得了比弗萊迪還要強大的力量嗎?連神通廣大的弗萊迪都被你解決了,你沒理由做不到主動蘇醒啊?」


    程櫻想表達的意思非常簡單,何飛自是理解通透


    ,然而遺憾的是,見程櫻擺出幅不相信的表????????????????情,何飛隻能默然苦笑道:「是,我是獲得了比夢魔還要強大的能力,但這種能力卻僅限於夢境世界,和脫離夢境沒有關係,兩者的概念並不相同,更何況剛剛我也實驗過了,無效,不管我使用何種辦法,我都無法從這裏出去,難以跨越那道橫欄在夢境與現實中間的阻隔壁壘。」


    何飛的如實回答讓本就緊張的程櫻愈發慌亂,這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她個人雖不怕死,但也請不要忘了目前被催眠入夢可不單她一人,而是整個團隊!如今大夥兒被困夢中,一旦弗萊迪控製暗棋攻擊他們在現實中的身體,屆時死的可就不是她程櫻一個了,到了那個時候,彭虎會死,湯萌會死,陳逍遙會死,何飛一樣會死!.


    以上描述固然正確,可問題是他們醒不了,就連向來睿智的何飛都找不到掙脫夢境的辦法!


    「怎麽會這樣,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想到何飛乃至所有同伴都隨時有可能死去,程櫻害怕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整個人幾乎絕望。


    正所謂關心則亂,由於程櫻太過在意何飛生死,時刻害怕何飛會在下一刻死去,得知局麵已基本無解的她登時心慌意亂腦海空白,不過……


    「唔,唔唔唔!」


    就在何飛眉頭緊鎖束手無策且程櫻也一時方寸大亂的時候,身旁,湯萌卻突然發聲,在舌頭被割而無法說話的情況下麵朝兩人使勁搖頭,同時拍打程櫻肩膀,待成功吸引兩人目光後,女醫生做了個動作,在何飛程櫻的疑惑注視中雙手握圈,然後把圈放在了左右眼眶眼上。


    嗯?這是……眼鏡?


    咯噔!


    果不其然,在湯萌肢體動作的提醒下,無論是何飛還是程櫻,二人皆瞬間理解了湯萌意思,尤其是程櫻,事實上剛一猜出那是眼鏡,刹那間,一個人名便徑直浮現在她那剛剛空白的腦海裏,那就是……


    「趙平!趙平沒有被催眠,他還在現實世界!」


    什麽!


    程櫻突然冒出的話讓何飛先是一怔,旋即如發現了某個重大消息般神情驟變,他的眼睛開始睜大,待看了眼無法說話的湯萌後,何飛側身朝程櫻問道:「你說什麽?趙平沒有被催眠?快,告訴我,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何飛的激烈質問被程櫻湯萌盡收眼底,或許尋常人很難理解何飛的過激反應,但身為資深者的兩女卻理解何飛的這種反應,原因則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也正因理解其中意思,何飛話音方落,程櫻便代替湯萌進行解釋,用最快速度把弗萊迪當初為打擊他們而故意告知的真相完整敘述了出來。


    「……事情大體就是這樣,一開始我和彭虎還有湯萌姐並不知道趙平成為了唯一沒有被催眠的例外,是弗萊迪告訴的我們,他說趙平掌握了某種能威脅到他夢境規則,所以他才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從而把趙平排除在外,就目前而言,趙平應該就是整個小鎮唯一還清醒的人了。」


    「嗯?等等,難,難不成趙平掌握的那條連弗萊迪都有些畏懼的規則其實是……」


    敘述到最後,突然間,仿佛明白了什麽,程櫻短暫停頓,旋即用驚訝眼神看向何飛,同時提出某種猜想,至於何飛……


    (不愧是你,不愧是陰謀算計的專家,你的算計之深甚至都達到了恐怖程度,再結合你對人性的了解,或許也隻有你才能做到這種地步,你太可怕了,有時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是你的同伴而非敵人。)


    麵對程櫻的好奇詢問,何飛沒有立即回答,是的,青年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說,他隻是在了解了事情經過後回頭轉身寂靜不語,沉默期間,何飛的表情複雜而多變,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眉宇放鬆,最後,他恢複了平靜,


    在確認某眼鏡男還留在現實的消息後逐漸抹去了最初因無法脫離


    夢境而維持已久的驚慌失措,有的隻是平靜,非常罕見的的整體鎮定!


    思考沒有維持太久,兩分鍾後,在程櫻湯萌的雙雙注視下,何飛重新回頭,接著朝程櫻默然搖頭道:「不,你可能想錯了,以我對他個人能力的了解,他應該沒有洞悉那條真正能讓弗萊迪畏懼害怕的夢境規則,但卻極有可能找了自保辦法,某種哪怕進了夢境弗萊迪也無法在夢中將其殺死的夢境規則。」


    「自保?」


    見何飛所言暗藏玄機,程櫻愈發的好奇了,故而緊隨其後繼續追問,而向來沒有某眼鏡男那種賣關子習慣的何飛亦非常幹脆立即作答,程櫻言罷,何飛便點了點頭淡然說道:「首先可以肯定趙平的智慧是非常拔尖的,且行事風格永遠謹慎,誠然這種謹慎來自於他的怕死性格,但怕死帶來的謹慎又何嚐不是一種優勢呢?以他那向來謹慎的性格,自保便無疑成為了他每每會優先考慮的事,同樣的,也正因他極其在意自身性命,麵對近弗萊迪那乎無解的夢境殺人,趙平必然會認真對待,從而著重剖析認真思考,最後他成功找了一條能在夢境中不被殺死的夢境規則,這種規則固然無法讓弗萊迪畏懼,但對弗萊迪而言終究是個威脅隱患,因為那條規則若繼續上升或者說當趙平繼續針對規則進行琢磨的話,搞不好就能進化為讓弗萊迪真正恐懼的夢境規則!」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趙平所找到的那條夢境規則其實並不完美,但畢竟也非常接近那條能讓弗萊迪真正害怕的夢境規則,至於那條能反製弗萊迪的規則具體是什麽……」


    「何飛,你剛剛之所以能消滅弗萊迪,用的就是那條最為完美的夢境規則吧?」


    由於同何飛接觸最久,加之早已了解青年思維,程櫻明白了,就在何飛闡述完個人觀點的下一刻,程櫻便迅速參悟了其中玄機,清楚弗萊迪為何不催眠趙平了,非是他不想把趙平也????????????????帶入夢境殘忍虐殺,而是眼鏡男對夢境規則的理解加深了,繼而掌握了一個足以在夢境中不被殺死的夢境規則,既然弗萊迪已做不到在夢境中殺死趙平,加之掌握規則的趙平又相當於威脅隱患,那他便沒必要冒險把眼鏡男拖進夢中了,留在現實反而是個更好選擇,另外,就算把趙平留在現實,實際趙平也依舊必死,因為弗萊迪早就在現實中留了枚暗棋,一枚為防意外而專門負責在現實中補刀殺人的棋子。


    唯一遺憾的是……


    憑借聰明絕頂的大腦,趙平雖找到了一條能自保的夢境規則,但這種規則仍不完美,沒有像何飛那樣直接找到了那條最為完美且真正能反製弗萊迪的夢境規則,倒也的確如湯萌曾判定的那樣,在應對精神係攻擊的層麵上,趙平終究弱於何飛。


    且還有一點值得提及,那就是弗萊迪非常自信,極其萬分的自信!經過一番縝密布局,自打陰謀得逞選擇收網的那一刻起,弗萊迪就認定局麵已被自己牢牢掌控,認定趙平絕對會在現實中被暗棋解決掉,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膽的把趙平留在現實。


    「嗯,是的,我確實掌握了那條最為完美的夢境規則,亦是憑借著這條完美規則,我從弗萊迪手裏奪取了夢境最高控製權,有了最高控製權在手,弗萊迪被消滅便至此成為了必然,可惜,我千算萬算卻唯獨沒料到弗萊迪會留有後手,他太狡猾了,不僅在現實中留有暗棋,就連夢中的他都隻是具意念分身。」.


    程櫻的洞徹理解換來了何飛的肯定點頭,順待重新強調了一遍弗萊迪的陰險狡猾,然而也正因被消滅的隻是弗萊迪的一具分身,所以……


    【鑒於大環境如此,


    「趙平的處境很危險!」


    眼見連何飛都親口承認弗萊迪極度狡猾,程櫻顯露驚慌之色,直接坦言趙平危險,畢竟眼鏡男目前是執行團隊乃至整個小鎮的唯一清醒者,屬於叫醒眾人的最後希望,隻是……在僅有一人的情況下,麵對那枚全程隱藏的暗棋,趙平搞不好真會中招,而一旦趙平在現實中被殺,那麽屆時可就萬事休矣!


    程櫻的緊張同樣也是湯萌目前說最為擔憂的事,她不僅擔憂,腦海也比程櫻想的更多,不同於目前隻關注趙平的程櫻,湯萌除在意趙平外,她還額外關注那枚被棋子,不錯,隨著事態的不斷發展,尤其在得知弗萊迪比預想中還要狡猾陰險後,憑借心理醫生的特有直覺,湯萌隱隱意識到棋子的身份或許不是常人,而是執行者!極有可能是某名看似正常但早就被弗萊迪悄悄控製的執行者,而一旦那名被控製的執行者突然暴起襲擊趙平,猝不及防之下,眼鏡男還有幾成幸存可能?


    「唔,唔唔唔!」念及此處,湯萌的臉色愈發難看,忙唔唔發聲在旁提醒,但,由於這次的問題較為複雜,不懂手語的她隻能邊胡亂比劃邊唔唔叫喊,而同樣沒學過手語的程櫻亦毫無懸表情茫然:「怎麽了湯萌姐?你想說什麽?我看不懂啊?」


    「喂,何飛,你能看懂湯萌姐的意思嗎?」


    見湯萌神情緊張有口難言,又見程櫻回頭詢問自己,何飛亦隨之搖頭表示不解,當然,不理解歸不理解,然而在事態已發展到近乎死局情況下,過了片刻,程櫻還是用坎坷不安的語氣朝何飛提了個關鍵問題:「怎麽辦?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麵對程櫻的坎坷詢問,作為團隊隊長,何飛自然有下達命令的權利,可奇怪的是,明明隨時有可能死,然何飛卻自始至終保持鎮定,他沒有像兩女那樣緊張坎坷,轉而在聽到問題的下一刻默然抬頭看向天空,此刻,注視著頭頂那宛如幕布般遮擋陽光的漆黑天空,何飛說了句話,一句言語間充滿堅定的個人回答:


    「接下來我們什麽都不用做,我們等,原地等待,等待那個男人,等著他將威脅徹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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