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投降!我投降!小莎白錯了,不該挑釁你的。”


    在一處偏僻的地方,一個女人正無力的呻吟著,她的手就像八爪魚一樣胡亂抓著可以抓住的東西,仰著頭,忍不住嬌|喘起來。在孟星河這個學習了多門手藝,觀看並且親自試驗過無數床戰動作的人,對找到一個女人的**|點簡直輕車熟路。


    他也不想多在這裏耽擱,雖然偏僻,但也怕某些不小心闖進來的人看到兩人如此衣衫不整的一幕。望著伊麗莎白胸前被他弄得淩亂不堪的一幕,孟星河提醒道:“快穿上!免得等會兒客棧打烊了。我們就得在外麵瀉火了!”


    “討厭!”小莎白嬌嗔一句。“都怪你啦,把人家胸|衣也撕爛了。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穿!不然怎麽陪你去客棧。”


    孟星河奸詐一笑。把自己的青衫脫下來披在這女人的身上。還別說,這小妞的身材真是火爆,特別是傲人的峰巒更是隻手不能遮蓋,這點是孟星河所品嚐過的任何女人中不能相提並論的。


    找客棧的事情,就和前世出去開|房一般稀疏平常。


    當兩人都躺在客房的大**時。小莎白好奇道:“你以前是不是帶著女孩到客棧去過?怎麽如此老練?”


    孟星河不敢說那是千多年後的事情,什麽都不說猛然翻過身子壓住了小沙白。直愣愣的望著她道:“要不要洗個鴛鴦浴?”


    “鴛鴦浴?”小莎白不解:“好玩嗎?”


    孟星河解釋就是兩人一起在大浴桶中洗澡。頓時把小莎白如此開放的人都惹紅了臉。不過剛才和孟星河在外麵已經欲火了一次,身體難免有些異樣,隻能暗暗點頭答應,羞澀的笑道:“你真是個壞人。剛才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人家弄的難受。”小沙白已經在一件件輕解自己羅衣,一臉哀怨的摸樣。


    這句話,簡直比任何烈性春|藥還管用。孟星河三下五除二**衣服抱上小沙白的美妙的胴|體走進他早就吩咐人準備的浴桶中。


    鴛鴦戲水,龍遊深潭,蝦戲鯉魚,用上這些絕活,小沙白已經招架不住,好幾次飛上了天。


    都到了現在這種處境,說什麽話都是多餘,唯有肢體的交流才能更深層次體會到彼此間的摯愛。


    浴桶中,小莎白輕輕靠在孟星河古銅色的胸膛上,不斷的澆著水從他胸膛緩緩流下,然後覺得這種幼稚的動作很好玩不停的重複,不停的笑著。一頭濕漉漉的金已經被她紮在腦後完全露出那張西方女性獨特的臉龐,就像善於素描的畫家筆下勾勒出的性感女神,拿在手中就愛不釋手。


    “小莎白。是不是你們國家所有女子**都和你一樣大。就像我以前看過的一副傳世名畫,是出自你們西方一位畫家的手。太美了,她真是人類最好的糧食。”孟星河讚美說著,低頭親了一口。


    小莎白隻管笑著。然後睜著淡藍色的眼睛,認真道:“*|房是上天賦予女性最美的東西,在我們國家,很多女子都有很美的*|房,你想不想去我們國家?”


    “好遠!”孟星河感慨一聲。從大唐到英吉利隻怕是萬裏之遙,真不知小沙白當初是怎麽想來大唐,路上又克服了那些困難。如此史詩般壯闊的事情,簡直和前世看過的西遊記差不多。


    小莎白一下子急了,秀拳怕打在孟星河身上。“那裏遠?從長安向西北一直走數月,然後穿過一片藍色的海峽就是我們國家。不遠。真的不遠。你和小莎白一起去吧!我們國家會像上賓一樣對待你這種天才的。何況你還是我的男人。”


    說到男人二字,小莎白埋下頭靠在孟星河結實的胸膛上低聲道:“水涼了,你準備還想一直待下去嗎?”


    “那就去**好好聊,聊到天亮也行。”女人心思簡單起來很容易猜透,孟星河不是木頭,抱起小莎白,將兩人身子擦幹之後,就像兩條蛇那樣拚命交纏在一起滾到了那張大**。相互憐愛、親吻、纏綿、翻來滾去,一會兒男上女下,一會兒女上男下,彼此都恨不得融入對方那火一般的身體中,好好品味上天賦予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生。在窄小而幽閉的道路中艱難的挺進一段道路之後,整個桃源洞天終於被尋路人現,另一片廣闊的天地才混沌初開,開始了從生命的創造到繁衍的過程。


    造人,這無疑是件痛苦而快樂的。


    良夜**。正是桃花源裏好耕田的時候。幾番巫山**,送上雲霄之後,終於華麗而持久的戰爭,在男人的一聲悶哼和女人的一聲**中落下帷幕。


    此時,才經曆人生最美好時光的小莎白,就像一隻冬天暴風雪中的小羊羔,卷縮著身子乖乖靠在孟星河這隻大灰羊身邊。臉上洋溢著剛剛飛上雲霄後的紅潤。她不停的用手在孟星河的胸口上畫圓圈,好像有種陰謀得逞的樣子。嘟囔說到:“如果你們大唐的醫書沒有寫錯,那我有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


    孟星河腦袋一熱,不會如此巧吧!這才剛剛結束戰鬥,就告訴我以後要對你們母子負責。他心中想著早知道如此剛才就該采取措施,不應該把寶貴的東西留在小莎白的裏麵,直接拿出來遺留在外麵多保險啊。


    不過,沒留給孟星河繼續後悔的時間。睡在他身邊的小莎白就猛的翻過身子,又是一陣熱吻。


    “不行!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今晚不允許你睡覺。”


    “啊?什麽?”孟星河已經被小莎白壓在身下,開始壓榨他的精華。


    。。。。。。


    清晨,外麵天色大亮。屋子中兩個男女正橫七豎八的倒在一起,**的被子和衣服散落一地,而兩人無疑例外,都是沒穿衣服的。


    那個睡在一位金碧眼的女人胸口上的雄性牲口,在隨著窗外刺眼的光線射進來的時候,他微微睜開著眼睛,然後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女人。輕輕將手放在她的胸前肆意揉了起來。


    昨夜被人壓榨了一夜的他,現在看來反而更加春風得意,而他身下的女人就要差了不少,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生氣,就連某位牲口的手在她身上捏來捏去,她都是舒服的哼了幾聲,然後繼續懶洋洋的睡覺。


    “小莎白,該起床了。”在那肥美的翹臀上拍了幾下。這個昨夜鏖戰,最終數不清幾次攀上雲端的小莎白終於求饒的說不行了。現在看她精神全無的樣子,顯然是昨夜享受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才會如此匱乏無力。


    “嗯。”小莎白嬌嗔了一聲:“大壞蛋,你就不知道輕點,現在人家連路都走不動了。”


    孟星河心裏喊冤:“昨夜是誰說要確保萬無一失的。”


    他一句話就堵住了小莎白的嘴。小莎白說不過他,反正已經嚐到好處而且還得到自己想要的寶貴東西,這次來大唐總算值得許多留念的東西。她懶懶的爬起床,將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衝著孟星河摸著肚子,淡淡笑道:“我感覺他們都在我肚子裏麵住下了,就和你一樣永遠在我心裏住下了。孟、星、河,你是我伊麗莎白。藍露的第一個男人,以後不管我將走多遠,這輩子,永遠都隻會望著東方,望著長安,望著這個美好的國度,偷偷的想你。記住了,小莎白永遠在想你。”


    破天荒的叫了一聲孟星河的名字。小莎白眼睛突然有些紅紅的。她努力笑著,不讓孟星河現有什麽異樣。但孟星河早就聽慣了小莎白那些大膽而肉麻的情話,隻當她是熱情過後的溫存,想說出心裏想說的話而已。他並沒有在意,或者當時沒有在意,不過在幾天後孟星河才覺得他今天早晨他真的是白癡到了極點。


    兩人出了客棧,在外麵吃了早點,將小莎白送回國子監理學館的時候。小莎白一如既往的和孟星河做了個吻別的動作。這讓旁邊文史館中偶爾路過的唐朝書生都膛目結舌。


    這仁兄,果真豔福不淺,連理學館中外國番邦女子也能勾|引下水,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而孟星河此刻的心情並非很高興,直到看見小莎白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他才莫名其妙的一陣傷春悲秋,甚至覺得他和小莎白之間,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纏纏綿綿的話,關係就和鳳鳴軒的金風、玉露兩姐妹一樣,沒有太多愛的語言,但自從相遇的那刻開始,彼此間在一起,的確能夠很開心的說說笑笑,好像親密無間的樣子。和自己對薛施雨、呂凝、夢蝶、雲姨,她們四人的感情異曲同工但又有所不同,難道這就是男人心中喜歡和愛的區別?


    草,不知不覺,老子怎麽變成了喜歡研究男女情愛的人了。喜歡和愛有區別嗎,隻要兩情相悅,還管他是愛還是喜歡,隻要在一起能過的高興,就是現在追求的,其他都是不切實際的空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已經死過一次的孟星河,比誰都清楚這個道理,所以很快就釋然,不去想那些以後的事,也沒有任何負罪感。


    他很輕鬆的走回自己廂房。推門一看,桌上依舊擺著紅豆稀飯還有熱騰騰的包子。雲姨顯然已經吃過,此刻坐在椅子上拿著書看的入神。孟星河進門的時候她瞄了一眼,並沒有過問他也不歸宿是何原因。


    如此女人,當真惹人憐愛。


    孟星河一聲不吭坐下來將桌上的早餐全部吃完,就算他在外麵吃過,但似乎吃慣了雲姨做的早餐的他顯然很挑食。風卷殘雲解決桌上所有食物,拍著飽飽的肚子轉身去自己房間準備睡個回籠覺補一補精神。


    他依舊什麽話都沒說,因為每次去外麵留宿回來,他對雲姨都不用太多語言解釋。


    然而,今天卻有點異常。


    就在孟星河準備推開房門進去的時候。一直保持優雅姿勢看書的雲姨。似有心似無意,輕聲哼哼,道:“你自己好自為知。我不吭聲,並不代表,我不會管你,任你出去荒|**無度。”


    孟星河在門邊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推門進去,就像個偷拿東西被現的孩子,怯怯道:“有勞娘子!小生下次再也不敢了。我這就進去閉門思過。”


    “。。。。。。”


    雲姨頓時氣結。這廝太無恥了。但她又找不到話來反駁,情急之下,完全沒有先前的優雅,有些小媳婦般彪悍的將手中的書本砸向那還未合上的房門。不過,眼疾手快的孟星河早就關上門阻擋了飛來的異物。


    原來,美麗的仙子,一旦被引入凡塵之後,竟是如此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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