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誰也跑不掉


    “東瀛第一美人?”這名字有些唬人,單聽那個第一就知道在東瀛國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對格桑前麵說的什麽七彩水晶珊瑚、千年鮫人脂油,孟星河並沒有將此二樣作為特別突出的寶貝,反而對那個東瀛國獻上的美人多了幾分興趣。


    四處望了眼,不知道東瀛美女是否躲在哪裏偷偷望著自己。孟星河笑道:“格桑將軍。實不相瞞,當今聖上對女色之事並不喜好,貴國國主精心準備的三件寶物,依我看,最後那件送與不送根本就沒什麽關係。你還不如將她和這顆夜明珠一樣,一並送給本官,說不定我還能替你們在聖上麵前美言幾句,那簽訂盟約之事,更不在話下。”


    來了,終於暴露了貪官的本性。接待使雖不是多大的官,但他代表的是李世民,就算是尋常一句話說出來,也足可以讓人揣摩許久。


    格桑將軍望著那個麵相年輕,但說話做事卻是貪得無厭的孟星河。尷尬笑起來道:“大人就不要說笑了。這種天大的事情,格桑可不敢同大人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嗎?”孟星河冷冷道。臉上那幅說不出的奸詐,讓格桑都膽寒這個年親的接待使。在這個時候,孟星河突然站起身子:“時候不早,我還要去***使臣那裏看看。格桑大人下來好好考慮,想好了再來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拿著那個裝有夜明珠的盒子,孟星河一聲不響就走出門去。但他心裏卻樂開了花,哈哈,老子這回就要你們東瀛人賠了夫人又折兵。


    格桑愣在當場不敢輕易回答。顯然這個接待使大人剛才已經開始將他的軍了。待孟星河離去之後,格桑身後的內屋裏中慢慢走出來一個很柔弱的女子。她就像一朵盛開的櫻花,唇是***、眼如花瓣,眉梢便是那花朵下纖細的墨色枝幹,任而東西南北風,獨自飄零枝頭幽幽綻放。好一朵東瀛國的櫻花,爛漫的時候,簡直比雪山上的白雪還要潔白無瑕。稱她為第一美人的確沒有絲毫摻假。


    “格桑將軍,剛才那人好生無恥。”不知道孟星河的名字,這個才出來的東瀛第一美人隻好用那人來代替。這個開口就要自己的男人。在她眼中,似乎已經把他的樣子記在心裏。


    “公主殿下。你怎麽出來了?”格桑行了一禮。這時候,外麵又想起了敲門聲。難道是接待使大人去而知反,格桑立刻讓公主殿下先回房,他才淡淡道:“請進。”


    話音落。門外進來的不是孟星河。而是掌禮儀唐臣。


    唐臣拿著一碟公文進來:“格桑將軍。請問你是否有三個手下,分別叫空桑、佐佐木、次太郎?”


    這三人正是格桑從東瀛帶來的武士。想來到有一日沒看見他們了。格桑鄭重道:“有。不知道唐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唐臣打開公文,一本正經道:“剛才從大理寺遞來文書,格桑將軍的三位手下因聚眾生事被關進了天牢。還請大人前去協助辦案。”


    這群廢物!本來已經夠煩的格桑,現在聽見自己的手下又給他生事,他恨不得丟給三人每人一把武士刀讓他們自裁謝罪。


    “還請唐大人領路。我這就隨你前去。”語畢。格桑跟著唐臣去了大理寺。


    四夷館內,孟星河從格桑房***來,立刻去探望***的使臣。結果***使臣不在。他又去了南疆蠻荒部落使臣那裏,還是簡單的問候了南疆使臣幾句關懷的話,不出意外,孟星河又得到一份禮品。不過和東瀛的夜明珠相比,南疆使臣的禮物就如同他們所在的蠻荒之地一樣頗有幾分野性。起先孟星河還弄不明白這份禮物是什麽,好在他細心從南疆使臣那蹩腳的漢語中知道,手上盒子裏那根曬幹的通體呈橙紅色的東西叫龍鞭。是從一種頭上長有犄角,渾身布滿金色魚鱗的動物的**割下來的物事,隻要將它泡在酒中,隻需喝過一小口,保管到了八十歲對房中之事依舊生龍活虎銳不可當。


    聽清楚這東西的強大功能,孟星河就像撿到寶貝那樣小心翼翼將那條龍鞭封裝好,決定等會兒回去就把它泡了,以後朝五晚九喝一杯,性福生活一百年。


    收了南疆使臣的禮物,把他交代和大唐進行商貿往來的事情記下。今天的慰問就此結束。收獲頗豐的孟星河立刻打道回府。


    讓他感到意外乃是,回府後才知道***使臣已經來過府上。還送了家中幾位夫人每人一盒***宮廷秘方中記述的皇後公主每日用來敷臉的珍珠膏,並教會了她們如何使用。這種攻破自己後方堡壘的手段,讓孟星河都不得不佩服***的使臣比他還有交際頭腦。


    “相公。回來啦?”看見孟星河從門外回來。臉上抹著白色珍珠粉末的呂大小姐高興的嚷嚷起來。剛才***使臣到府上贈送的珍珠膏還真好用,抹在臉上有種涼涼的感覺,難怪剛才她們都羨慕***使臣那皮膚竟是如此之好,原來是每日敷用珍珠粉後帶來的效果。


    孟星河撇了眼已經被收買的眾老婆。一聲不啃的走回書房將自己剛才得到的禮物收好。又來到眾老婆身邊坐下。道:“凝兒,是***的珍珠粉好用,還是我的洗白白好用?”


    “洗白白!”呂小姐笑著討好道。女人都是喜歡圖個新鮮,剛才聽***使臣說到珍珠粉的妙用,她才忍不住想要試試,但和孟星河那便宜的洗白白相比,這珍珠粉還真是奢侈物品。


    “小妖精。”孟星河高興的罵了一句。然後有點美容常識的她親自為呂小姐指點道:“快去把臉上那些珍珠粉洗掉,下次記得少抹點,用完了我可買不起這種奢侈品。”


    聽他說話,夢蝶和薛施雨同時掩嘴輕笑。原本興致極高的呂小姐白了孟星河一眼:“要你管。”


    “好呀。敢對你相公我呼聲嗬氣。看我不親手收了你這個妖精。”孟星撅起袖子一臉壞笑。回到家中,他當然要和幾位夫人打情罵俏。


    “啊。相公不要欺負凝兒。”呂小姐一下子慌了。她倒忘記了孟星河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沒等她反應,孟星河已經攔腰將掙紮的呂小姐抱了起來。


    “凝兒。想不想唱歌。”魔爪摸在那薄薄的衣衫上,十指已經悄悄溜進去幾個放在呂小姐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撫摸著。昨夜敢捉弄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受到懲罰。


    熟知人事的呂小姐當然受不了孟星河的逗弄。很快就已經有了反應,瞪著一雙解水美眸動情的望著孟星河。艱難的說出:“今天不行。”


    “哪裏不行?”孟星河裝不懂道:“我看今天行。”


    呂小姐緊咬著嘴唇,兩位姐姐都在,這種事情怎麽好說出口。她使勁擰了一下孟星河的腰眼。“快些放我下來。”


    “你還沒說哪裏不行,我怎麽會放?”當著另外兩位娘子的麵,孟星河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他緊緊抱著呂小姐,手上明目張膽的占盡了便宜,但仍舊是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著實有些討打。


    薛施雨和夢蝶又見孟星河同呂凝這兩個冤家又開始打鬧。她們二人都不敢參與,生怕到時候孟星河牲口本性爆發來個一龍戲三鳳,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清楚孟星河老底的薛施雨和夢蝶當然悄悄退下。


    她們二人不動聲色離去,先前還流性十足的孟星河突然將呂小姐放下來。追問道:“你看吧,每次我要教訓你,她們二人都會離你而去。你覺得現在是該站在相公這邊,還是站在她們那邊?”


    “凝兒站在相公這邊。”呂小姐學聰明了。在孟星河麵前還是安分點比較好。順著他的意思被他占便宜的機會相對較少,暫時屈服又何樂而不為呢。


    “聰明!”孟星河捏了捏呂小姐***的鼻子。道:“昨夜是誰出的主意讓你們不讓我進房?”


    “是施雨姐姐。”呂小姐“出賣”的很幹脆。


    這個答案孟星河早就知道。望著笨的可愛的呂小姐。若不是她臉上還塗著珍珠粉,孟星河真想在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上親一口。


    “凝兒,現在我們是一夥的。晚上你照我吩咐去做,把你的夢蝶姐姐和施雨姐姐全部騙到房中,到時候,嘿嘿,我替你報仇好不好?”孟星河笑的有幾分**|蕩,分化三位娘子是他的目標之一,現在看來凝兒已經站在自己這方。今晚就要利用她把嘴難對付的薛施雨和夢蝶降服了。


    呂小姐根本就沒考慮太多,點頭答應道:“好的。到時候我替你開門。兩位姐姐就跑不掉了。”


    這丫頭,真是一點就會啊。以後要是有什麽壞事就叫上她一起幹。


    孟星河遞給呂小姐一個意義頗豐富的眼神。提醒她等會兒可要表現鎮定一點,免得被兩位娘子瞧出端倪。


    呂小姐點頭微笑,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就這樣拍案定下了。而孟星河在心裏也想到了晚上怎麽收拾自己那兩個精明的老婆。


    晚上,夜黑風高。孟星河如期來到呂凝的房門外。


    他敲門,等待呂凝的裏應外合。心裏想著等會兒進去先把會武功的夢蝶撲到,然後再收拾薛施雨。


    然而,正當他小算盤打的飛快的時候。房中傳來了呂小姐的聲音:“誰呀?”


    知道這是暗號,孟星河苦苦道:“凝兒,是我。給我開開門。”他已經做好了衝進去撲到兩位老婆的準備。


    “你是誰啊?”呂小姐又說了一句。似乎今晚她的話比較多。


    孟星河感覺有些不妙。還是耐心道:“半夜敲門還有誰呢,當然是你的相公我了?”


    “原來是相公來了?”呂小姐驚訝一聲。孟星河已經準備好在她開門的時候就衝進去。


    然而。事情並非如此順利。幾乎和昨晚一樣。在呂小姐說話之後。房中就一直處於寂靜狀態。不信邪的孟星河又試著叫了幾聲,裏麵無人應答,顯然是又被忽悠了。


    我靠!獸性大發的孟星河不能忍受如此之痛。沒怎麽用力的他居然一腳就把呂小姐的房門踹開,然後反手便死死關上,望著一屋子三個娘子。孟星河擠眉弄眼道:“都站好了,乖點的等會兒從寬處理。敢把相公我拒之門外,今晚誰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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