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先生們，安靜！”這次酷客的輕敲桌子就沒起到作用了，不得已，他也隻好高聲喊起來壓下已經吵吵成了菜市場的會議室。
“針對這一情況，繆絲，告訴我，你們營銷部有什麽看法和想法。”不得已，酷客隻好一個個的點名下來了。
“總裁，這不是我們營銷部有什麽想法，首先需要技術部給我們一個答複我們才能確定營銷部的方針。很明顯，我們的產品比起世界上其它各個手機廠商有不小的優勢，不單是技術方麵，同樣的在品牌塑造、專利掌控上都有不小的優勢。但是——我們和他們之間並沒有形成技術代差。然而現在出現的這個優化助手，卻直接無限拉近甚至拉開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技術、硬件差距。如果技術部門無法給出一款與這個優化助手功能相近的方案，那麽我們還營銷部還能打的牌，就隻剩下品牌優勢和關於係統的安全宣傳了。畢竟，我們的ios是封閉性的係統，純粹以安全性來講的話，對於其它廠家還是有優勢的，不是嗎？”戴著無邊框眼鏡的繆絲.萊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揉著眉頭回答到。
“好吧，事情又繞回來了。”酷客無奈，“那麽技術部的同仁們，你們的答複是什麽？能否破解這個優化助手？如果不能破解的話，你們能否編寫出功能相似的程序，或者說，你們能不能讓我們的產品性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其實酷客在自己心裏已經給編寫出相似程序和提升蘋果性能這兩條路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叉，畢竟他作為公司的總裁，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產品研發大的走向。
“對於編寫出相似應用程序這一點，技術部表示無能為力。相信在座各位都非常清楚，這種幅度的性能提升意味著什麽，如果我們能夠辦到，相信我們早就已經接到來自各個國家的反壟斷調查了不是嗎？”會議開始前才剛剛趕回公司的吉爾.丹尼斯隻能站出來回到，再黑的鍋自己也得背啊，誰讓自己是技術部主管呢？“在這一點上，我們不得不承認，東方那個國度出現了一個天才，相信大家都知道這種應用軟件，誰都希望能夠出現在自己的產品上。但是我相信，現在最頭疼的，肯定不會是我們，而是手機cpu的生產廠商巨頭高通！能夠對手機性能有這麽大的提升，意味著什麽？如果這種調教cpu的技術落到了intel、德州、四星、華威或者我們任意一家手裏，後果會是什麽樣大家都很清楚。所以我認為，公司現在要做的應對隻能是兩個方向同步進行，一方麵我們技術部全力嚐試進行對這個優化助手的破解和反編譯工作，另一方麵，公關部和營銷部要全力以赴，在其它的廠家之前找到這個程序的開發者，買下他手裏的這項技術！”
“那麽，各位先生們對吉爾主管的這個提議有什麽異議嗎？”酷客輕點頭，環視周圍這一圈蘋果的高層們。
“同意。”
“完全讚成。”
“同意。”
...................
能坐在這個會議室裏的，沒有一個是傻瓜。吉爾的提議獲得了全票讚成，於是酷客就對部下們做出了安排。
“吉爾，你今年的夏季休假取消了，在軟件破解出來或者我們獲得開發者技術支持之前，我想你是沒有什麽機會去休息了。”酷客對吉爾略微抱歉的說到。“在獲得這項技術之前，技術部取消一切休假。”吉爾沉默著點頭。
“繆絲，卡萊，你們營銷部和公關部的人全都動起來，我不管你們是用什麽方法，間諜也好，拿錢砸也好，隻要能夠獲得這項技術就行。我不問過程，隻要最終的結果，能辦到嗎？”酷客的眼光專注的看向自己營銷和公關兩個部門的兩位得力助手。
“我無法保證一定成功，總裁。”卡萊.懷特邁恩先是搖了搖頭，接著說，“第一是我們會出現多少競爭對手，我想大家都能夠想到；第二是相信大家都已經從手裏的文件上看到了，這個作者在上傳優化助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也沒有後續的付款方式，想要從這上麵去找一個人會很困難。但是我隻能說，我會全力以赴，包括但不僅限於雇傭黑客、派遣商業間諜、收買這些發布軟件的廠商員工等。”
“營銷部會啟用手裏能調用的一切關係來排查尋找這個作者。”繆絲沒有多說什麽，現在誰都無法保證必然成功。
“好吧，先生們女士們，蘋果的未來就在你們手上。我還需要向董事會報告和解釋今天發生這一切，希望能夠得到董事會更多的支援。現在，散會，回到你們的崗位上去放手做吧！”酷客拍板，轉頭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還有一場董事會視頻會議在等著他呢。
------------------------------------------------------------------
相同或相近的會議同樣發生於其它各個手機和手機cpu生產廠商。
然而這一切都和江遊沒半點關係。
昨晚睡覺前，他和終端討論過一些將來的技術傳播擴散方向和方式，得出的結論是：無法在一個純粹被資本控製的國度裏玩技術擴散，因為那會被資本拒絕；在國內想要進行技術傳播和擴散必須要獲得官方的支持才能保證效率，沒有官方的支持至少要保證不被官方打壓。想要獲得官方的支持對別人來說或許很不容易，但是保證不被官方打壓就沒什麽難度了。稍微論證了一下，江遊決定拿出一項小技術來獲取官方的默認。這個技術挺簡單(對帝國來說)，但是對於一個政權來說，卻是不能擴散的東西——高度精確生物識別係統。當然，要交給官方之前，肯定需要降級一下，不然官方也無法正常使用的。在昨晚休息的之前，他讓終端查找了一下國安部在江州偽作為商用的一家公司——假裝成的一個安保公司，名字叫做花園集團安保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家公司最近正好在向江州的多家軟件企業發出了軟件定製要求，他們想要的是一個高效率高準確度的監控識別係統——恰好自己準備給他們的就是。
江遊打車來到安保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半，對於9月的江州城來說，上午10點半意味著至少38度的高溫，意味著戶外的人非常少。還好，順利登記安保公司後很快就來了接待人員。一番對話，這位接待妹子就糊裏糊塗的帶著江遊來到他們主管的辦公室——其實江遊是動用了自己的能力讓這位妹子帶他過來的。
“你好，秦經理，我叫江遊，來這裏是打算向您推薦我自己編寫的精確人物識別係統的。”江遊沒打算用自己的規格外能力對這位經理造成什麽影響。
“你是哪家公司的？你自己編寫的精確人物識別係統，有成品可以展示麽？”秦濤略有一點嘀咕，雖然部門裏確實是需要麵向社會采購一套監控識別係統，但是這還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吧？再說了，個人編寫的係統，可靠麽？要不是因為自己是部門裏推出來麵向公眾的人，早就把這家夥趕出去了，大言不慚！
“既然是來推薦的，當然能展示了。介意我對您拍一張照片麽？”江遊從包裏掏出一個夢想筆記本，放到桌上開啟人物識別係統，摸出自己的老手機(估計很快就會被自己徹底改造)，禮貌性的詢問了一下對方是否允許拍照。
“當然沒問題。”秦濤狐疑，難道真有貨？
手機拍照，傳輸相片到電腦，錄入識別係統，敲下回車確定搜索。江遊微笑著把本來麵對自己的筆記本顯示器推向了對麵的秦濤。
翻看著搜索結果的秦濤呼吸聲漸漸沉重了起來。一張一張的自己在各個不同地方不同角度的監控拍照，下麵備注了時間地點，秦濤忍不住開始有一點發冷。
“讓陳藝和劉忠明立刻到我辦公室來！立刻、馬上！”秦濤按下了呼叫前台。
辦公室的門在不到30秒的時間內就被外麵重重的推開了。“秦總，發生了什麽事？”估計這兩位是以為出現了什麽重要任務吧？
秦濤抓起自己的手機，對著這兩位人形金剛各自拍了一張照片。“沒什麽事，就是要拍一下你們兩的照片進行測試。”
識別係統的使用非常小白化。秦濤僅僅是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久已經看懂了基本操作，點著係統左邊的照片上傳，分別把剛才給兩人拍下的照片錄入係統，然後選擇其中一張照片，點下了確定搜索。係統回應很快，不到5秒就已經顯示出了部分最近的監控拍照，而係統的搜索還在繼續，下麵的顯示已經變成了1/64頁，每一頁上都有16張監控拍照。
三分鍾後，秦濤推開手邊的筆記本，點上一支煙。
“江先生，你的軟件征服了我。當然，我不會過問為什麽你的軟件能搜索到一些我們部門的監控，畢竟我想你來到這裏，那你之前就應該知道這裏是幹什麽的。現在，我們之間隻有兩個問題存在。第一，你既然打算把這個係統賣給我們，那麽源代碼我們是必須需要的，更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允許你把這個係統出售給其它單位、國家或個人；第二，價格是多少？”
“源代碼沒問題，隻出售給你們也當然沒問題。不過源代碼你們看不看得懂，那就不是我所需要過問的了，對嗎？價格方麵，我的心理價位是兩億，別懷疑，我不討價還價。實際上我今天來這裏，你應該想得到，我實際要的不是錢的問題。”江遊很淡定，這個星球上誰能對他造成威脅，他能不淡定嗎？
“兩億超過了我這個分部的權限範圍，我的權限隻能給出五千萬的定價。當然，價格不是問題，兩億這個價格並沒有高過這個係統的價值。那麽，你額外的需求是什麽，現在你可以說了。”秦濤眼睛半眯，兩億的價格高嗎？國家在反間諜、追捕逃犯、反貪服上花了多少錢？如果有了這個係統，能節省下多少搜捕資金，能節省多少人手，能提高多少效率？十倍都不止！隻要這家夥提出的要求不是太過分，隻要在自己權限範圍內，自己都會回答應下來。
“第一，就在這幾天之內我會申請開辦一家公司，希望你們能協助一下讓我公司的辦理速度加快一點；第二，以後我會有一些東西推出，肯定的會影響某些人的利益，我希望的是，在我沒有違反相關法律的情況下，不用受到一些不該有的騷擾，否則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這算是提前給大家的相處打下一個基調。”事情先說斷後不亂，江遊認為提前溝通比較好。最重要的一點，江遊從不打算去玩政治妥協、利益均沾那一套，這也是受帝國的長期影響——帝國直屬範圍內，從來就沒有政治這種東西存在的土壤！
“公司申辦，隻要合法的情況下，你提交上去，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幫你拿下來。你的公司推出的東西，我能保證的是，隻要你第一沒有違法，第二對國家來說好處大於損害，你的公司能保證正常的運行秩序。”秦濤沒敢把話說死，這家夥今天拿出來的這東西已經太過驚人了，既然他都說會影響某些人的利益，那麽這個利益肯定小不了！真的到了利益捅上天的時候，縱然對國家有利，然而對某些利益集團來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像是電信、石油化工、重要材料這些鄰域，真的捅破天了，自己頭上的老大敢不敢來保下他還是一個問號呢！
江遊心裏暗笑，這個秦經理看來還是很有一點智慧的，不把話說死，算是給自己留下了退路。然而如果真的自己和終端在預算中的那些事情發生了，反正到時候頭疼的肯定不會是自己！開什麽玩笑，初級星球文明想要對付虛空層次的文明手段？那已經不是螞蟻伸腿想絆倒大象了，這是草履蟲想要吞食榮耀星艦！
一番探討談判，最終秦濤先付出了自己最高權限的10%作為定金，在一周內江遊不得向其它任何單位和個人推銷這套監控識別係統。秦濤會以最高的效率向上級申請資金和提交軟件樣品進行測試——江遊弄了個測試權限碼，給出了10個係統安裝權限。剩下的，就看秦濤有多高的效率了。
把玩著剛剛轉過來500萬塊錢的銀行卡，江遊走出了花園安保公司的大門。他今天需要做的事情依然不少：下午要去質抵黃金(6小時的時差，華夏的下午是鍾表國的上午)，錢到手後要去弄一家離岸公司，今天是周六還得陪小姨子······真是繁忙的一天啊，隻希望自己家小姨子沒那麽淘氣的要求自己陪逛街就好，幸虧那瘋丫頭是個死宅！
“針對這一情況，繆絲，告訴我，你們營銷部有什麽看法和想法。”不得已，酷客隻好一個個的點名下來了。
“總裁，這不是我們營銷部有什麽想法，首先需要技術部給我們一個答複我們才能確定營銷部的方針。很明顯，我們的產品比起世界上其它各個手機廠商有不小的優勢，不單是技術方麵，同樣的在品牌塑造、專利掌控上都有不小的優勢。但是——我們和他們之間並沒有形成技術代差。然而現在出現的這個優化助手，卻直接無限拉近甚至拉開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技術、硬件差距。如果技術部門無法給出一款與這個優化助手功能相近的方案，那麽我們還營銷部還能打的牌，就隻剩下品牌優勢和關於係統的安全宣傳了。畢竟，我們的ios是封閉性的係統，純粹以安全性來講的話，對於其它廠家還是有優勢的，不是嗎？”戴著無邊框眼鏡的繆絲.萊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揉著眉頭回答到。
“好吧，事情又繞回來了。”酷客無奈，“那麽技術部的同仁們，你們的答複是什麽？能否破解這個優化助手？如果不能破解的話，你們能否編寫出功能相似的程序，或者說，你們能不能讓我們的產品性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其實酷客在自己心裏已經給編寫出相似程序和提升蘋果性能這兩條路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叉，畢竟他作為公司的總裁，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產品研發大的走向。
“對於編寫出相似應用程序這一點，技術部表示無能為力。相信在座各位都非常清楚，這種幅度的性能提升意味著什麽，如果我們能夠辦到，相信我們早就已經接到來自各個國家的反壟斷調查了不是嗎？”會議開始前才剛剛趕回公司的吉爾.丹尼斯隻能站出來回到，再黑的鍋自己也得背啊，誰讓自己是技術部主管呢？“在這一點上，我們不得不承認，東方那個國度出現了一個天才，相信大家都知道這種應用軟件，誰都希望能夠出現在自己的產品上。但是我相信，現在最頭疼的，肯定不會是我們，而是手機cpu的生產廠商巨頭高通！能夠對手機性能有這麽大的提升，意味著什麽？如果這種調教cpu的技術落到了intel、德州、四星、華威或者我們任意一家手裏，後果會是什麽樣大家都很清楚。所以我認為，公司現在要做的應對隻能是兩個方向同步進行，一方麵我們技術部全力嚐試進行對這個優化助手的破解和反編譯工作，另一方麵，公關部和營銷部要全力以赴，在其它的廠家之前找到這個程序的開發者，買下他手裏的這項技術！”
“那麽，各位先生們對吉爾主管的這個提議有什麽異議嗎？”酷客輕點頭，環視周圍這一圈蘋果的高層們。
“同意。”
“完全讚成。”
“同意。”
...................
能坐在這個會議室裏的，沒有一個是傻瓜。吉爾的提議獲得了全票讚成，於是酷客就對部下們做出了安排。
“吉爾，你今年的夏季休假取消了，在軟件破解出來或者我們獲得開發者技術支持之前，我想你是沒有什麽機會去休息了。”酷客對吉爾略微抱歉的說到。“在獲得這項技術之前，技術部取消一切休假。”吉爾沉默著點頭。
“繆絲，卡萊，你們營銷部和公關部的人全都動起來，我不管你們是用什麽方法，間諜也好，拿錢砸也好，隻要能夠獲得這項技術就行。我不問過程，隻要最終的結果，能辦到嗎？”酷客的眼光專注的看向自己營銷和公關兩個部門的兩位得力助手。
“我無法保證一定成功，總裁。”卡萊.懷特邁恩先是搖了搖頭，接著說，“第一是我們會出現多少競爭對手，我想大家都能夠想到；第二是相信大家都已經從手裏的文件上看到了，這個作者在上傳優化助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也沒有後續的付款方式，想要從這上麵去找一個人會很困難。但是我隻能說，我會全力以赴，包括但不僅限於雇傭黑客、派遣商業間諜、收買這些發布軟件的廠商員工等。”
“營銷部會啟用手裏能調用的一切關係來排查尋找這個作者。”繆絲沒有多說什麽，現在誰都無法保證必然成功。
“好吧，先生們女士們，蘋果的未來就在你們手上。我還需要向董事會報告和解釋今天發生這一切，希望能夠得到董事會更多的支援。現在，散會，回到你們的崗位上去放手做吧！”酷客拍板，轉頭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還有一場董事會視頻會議在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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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或相近的會議同樣發生於其它各個手機和手機cpu生產廠商。
然而這一切都和江遊沒半點關係。
昨晚睡覺前，他和終端討論過一些將來的技術傳播擴散方向和方式，得出的結論是：無法在一個純粹被資本控製的國度裏玩技術擴散，因為那會被資本拒絕；在國內想要進行技術傳播和擴散必須要獲得官方的支持才能保證效率，沒有官方的支持至少要保證不被官方打壓。想要獲得官方的支持對別人來說或許很不容易，但是保證不被官方打壓就沒什麽難度了。稍微論證了一下，江遊決定拿出一項小技術來獲取官方的默認。這個技術挺簡單(對帝國來說)，但是對於一個政權來說，卻是不能擴散的東西——高度精確生物識別係統。當然，要交給官方之前，肯定需要降級一下，不然官方也無法正常使用的。在昨晚休息的之前，他讓終端查找了一下國安部在江州偽作為商用的一家公司——假裝成的一個安保公司，名字叫做花園集團安保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家公司最近正好在向江州的多家軟件企業發出了軟件定製要求，他們想要的是一個高效率高準確度的監控識別係統——恰好自己準備給他們的就是。
江遊打車來到安保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半，對於9月的江州城來說，上午10點半意味著至少38度的高溫，意味著戶外的人非常少。還好，順利登記安保公司後很快就來了接待人員。一番對話，這位接待妹子就糊裏糊塗的帶著江遊來到他們主管的辦公室——其實江遊是動用了自己的能力讓這位妹子帶他過來的。
“你好，秦經理，我叫江遊，來這裏是打算向您推薦我自己編寫的精確人物識別係統的。”江遊沒打算用自己的規格外能力對這位經理造成什麽影響。
“你是哪家公司的？你自己編寫的精確人物識別係統，有成品可以展示麽？”秦濤略有一點嘀咕，雖然部門裏確實是需要麵向社會采購一套監控識別係統，但是這還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吧？再說了，個人編寫的係統，可靠麽？要不是因為自己是部門裏推出來麵向公眾的人，早就把這家夥趕出去了，大言不慚！
“既然是來推薦的，當然能展示了。介意我對您拍一張照片麽？”江遊從包裏掏出一個夢想筆記本，放到桌上開啟人物識別係統，摸出自己的老手機(估計很快就會被自己徹底改造)，禮貌性的詢問了一下對方是否允許拍照。
“當然沒問題。”秦濤狐疑，難道真有貨？
手機拍照，傳輸相片到電腦，錄入識別係統，敲下回車確定搜索。江遊微笑著把本來麵對自己的筆記本顯示器推向了對麵的秦濤。
翻看著搜索結果的秦濤呼吸聲漸漸沉重了起來。一張一張的自己在各個不同地方不同角度的監控拍照，下麵備注了時間地點，秦濤忍不住開始有一點發冷。
“讓陳藝和劉忠明立刻到我辦公室來！立刻、馬上！”秦濤按下了呼叫前台。
辦公室的門在不到30秒的時間內就被外麵重重的推開了。“秦總，發生了什麽事？”估計這兩位是以為出現了什麽重要任務吧？
秦濤抓起自己的手機，對著這兩位人形金剛各自拍了一張照片。“沒什麽事，就是要拍一下你們兩的照片進行測試。”
識別係統的使用非常小白化。秦濤僅僅是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久已經看懂了基本操作，點著係統左邊的照片上傳，分別把剛才給兩人拍下的照片錄入係統，然後選擇其中一張照片，點下了確定搜索。係統回應很快，不到5秒就已經顯示出了部分最近的監控拍照，而係統的搜索還在繼續，下麵的顯示已經變成了1/64頁，每一頁上都有16張監控拍照。
三分鍾後，秦濤推開手邊的筆記本，點上一支煙。
“江先生，你的軟件征服了我。當然，我不會過問為什麽你的軟件能搜索到一些我們部門的監控，畢竟我想你來到這裏，那你之前就應該知道這裏是幹什麽的。現在，我們之間隻有兩個問題存在。第一，你既然打算把這個係統賣給我們，那麽源代碼我們是必須需要的，更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允許你把這個係統出售給其它單位、國家或個人；第二，價格是多少？”
“源代碼沒問題，隻出售給你們也當然沒問題。不過源代碼你們看不看得懂，那就不是我所需要過問的了，對嗎？價格方麵，我的心理價位是兩億，別懷疑，我不討價還價。實際上我今天來這裏，你應該想得到，我實際要的不是錢的問題。”江遊很淡定，這個星球上誰能對他造成威脅，他能不淡定嗎？
“兩億超過了我這個分部的權限範圍，我的權限隻能給出五千萬的定價。當然，價格不是問題，兩億這個價格並沒有高過這個係統的價值。那麽，你額外的需求是什麽，現在你可以說了。”秦濤眼睛半眯，兩億的價格高嗎？國家在反間諜、追捕逃犯、反貪服上花了多少錢？如果有了這個係統，能節省下多少搜捕資金，能節省多少人手，能提高多少效率？十倍都不止！隻要這家夥提出的要求不是太過分，隻要在自己權限範圍內，自己都會回答應下來。
“第一，就在這幾天之內我會申請開辦一家公司，希望你們能協助一下讓我公司的辦理速度加快一點；第二，以後我會有一些東西推出，肯定的會影響某些人的利益，我希望的是，在我沒有違反相關法律的情況下，不用受到一些不該有的騷擾，否則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這算是提前給大家的相處打下一個基調。”事情先說斷後不亂，江遊認為提前溝通比較好。最重要的一點，江遊從不打算去玩政治妥協、利益均沾那一套，這也是受帝國的長期影響——帝國直屬範圍內，從來就沒有政治這種東西存在的土壤！
“公司申辦，隻要合法的情況下，你提交上去，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幫你拿下來。你的公司推出的東西，我能保證的是，隻要你第一沒有違法，第二對國家來說好處大於損害，你的公司能保證正常的運行秩序。”秦濤沒敢把話說死，這家夥今天拿出來的這東西已經太過驚人了，既然他都說會影響某些人的利益，那麽這個利益肯定小不了！真的到了利益捅上天的時候，縱然對國家有利，然而對某些利益集團來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像是電信、石油化工、重要材料這些鄰域，真的捅破天了，自己頭上的老大敢不敢來保下他還是一個問號呢！
江遊心裏暗笑，這個秦經理看來還是很有一點智慧的，不把話說死，算是給自己留下了退路。然而如果真的自己和終端在預算中的那些事情發生了，反正到時候頭疼的肯定不會是自己！開什麽玩笑，初級星球文明想要對付虛空層次的文明手段？那已經不是螞蟻伸腿想絆倒大象了，這是草履蟲想要吞食榮耀星艦！
一番探討談判，最終秦濤先付出了自己最高權限的10%作為定金，在一周內江遊不得向其它任何單位和個人推銷這套監控識別係統。秦濤會以最高的效率向上級申請資金和提交軟件樣品進行測試——江遊弄了個測試權限碼，給出了10個係統安裝權限。剩下的，就看秦濤有多高的效率了。
把玩著剛剛轉過來500萬塊錢的銀行卡，江遊走出了花園安保公司的大門。他今天需要做的事情依然不少：下午要去質抵黃金(6小時的時差，華夏的下午是鍾表國的上午)，錢到手後要去弄一家離岸公司，今天是周六還得陪小姨子······真是繁忙的一天啊，隻希望自己家小姨子沒那麽淘氣的要求自己陪逛街就好，幸虧那瘋丫頭是個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