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慎柯晃悠到了紫蘇的屋子,推開‘門’卻發現裏麵的人不在,這紫蘇去了哪裏,原來等夏慎柯一走,那季老夫人就派了采紅過來把紫蘇給叫到了她的屋子裏。[]


    紫蘇到了季老太太的屋子裏,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沒有夏慎柯那麽厚的臉皮,所以讓這季老太太堵到了‘床’。上,隻覺得這再見到老太太時整張麵皮都要燒了起來。


    可季老太太卻是很開心的樣子,像是剛才差點氣暈過去的人不是她一般,隻紫蘇一過來,季老太太就拉住了紫蘇的手,很是關懷地問道:“怎麽樣了,肚子裏的孩子可有沒有鬧你?””


    紫蘇連連搖頭,被老太太問的很囧,這肚子裏的孩子也就一個多月,還沒成型呢,哪裏又會鬧她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你啊你,這都當娘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沒分寸,竟然讓威遠就這麽壓著你,這壓到肚子了可怎麽好?”季老太太看著紫蘇一臉很不讚同的樣子,還裝樣子地輕輕打在她胳膊上。


    而被老太太打了的紫蘇,這下子是懵了,怎麽又出來一個威遠了?季老太太你的記憶裏現在是越來越差了吧。威遠是何人,就是季莞嫁的丈夫,威遠將軍,隻這個還怪季相,他剛才見這樣的情形就順口編了一句,說是夏慎柯便是威遠將軍。


    這要是跟別人說或許會不信,可是跟季老太太這麽一說,她卻是信了,因為季老太太這一場病,不僅記‘性’不好了,思維‘混’‘亂’,就是眼力也差了很多。既然兒子都說是了,老太太也就信了,這要是不信的話,那這麽一出鬧劇可怎麽收場啊。


    隻紫蘇住在這季府也有好幾日了,對於季莞和威遠將軍的事情還真的了解了幾分,也不知為何季老太太把夏慎柯給認作是威遠將軍,她這心裏還真的稍微好受了幾分,不然的話被老太太給質問那男人是誰,紫蘇都不知道自己怎麽編才不會‘露’餡了。


    威遠就威遠吧,紫蘇見老太太都給自己找好了台階,她就順著下了。“娘,他還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呢,我沒有打算告訴他。”


    老太太一聽紫蘇的話,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家的閨‘女’這是跟丈夫鬧別扭呢,隻如果是別家的老太太,那就一定會好好勸自己的閨‘女’,這小脾氣不能要。做‘女’人的一定要寬容,要溫柔體貼,隻這季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太,她就靠著自己養出了一個當丞相的兒子來,你說她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老太太呢。


    聽到紫蘇這麽說,老太太可支持她了,“對,你就該這樣才對,那威遠定是欺負了你,才害的你這懷孕了還跑到家裏來。你就住在娘這裏,有娘給你撐著,你想住多久住多久,這府裏可沒有人趕你走,就是威遠那小子我原先看著是個好的,沒有想到啊,這男人就是一個‘性’子,你跟娘說說,他給你什麽氣受了。”


    老太太說了一長串,那樣子如果夏慎柯的人在場的話,那就定會用那拐杖好好敲夏慎柯一頓。紫蘇見老太太這副要給自己做主的樣子,隻覺得貼心,她上輩子親情淡薄,父母的愛也沒有怎麽體會到。


    穿越而來,就在靈堂裏醒來,這身體的父母也早早地去了,世間的溫情沒有體會到多少,這冷淡卻是體會的多。


    而今個被老太太如此維護,紫蘇便受不了了,一下子急撲在了季老太太的身上,老人因為年紀大了,雖然****有下人幫著清洗,但身上還是有著一股衰敗的氣息。隻紫蘇聞著這味道,非但一點都不討厭,莫名地覺得安心。


    季老太太被紫蘇這麽一撲,也流出了淚‘花’,手哆嗦著‘摸’著紫蘇的頭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隻嘴裏念叨著“好好好……”


    夏慎柯便是在如此溫情的時候闖了進來,隻他在紫蘇的屋子裏找不到這是,這在院子裏瞧了一圈,隻那季老夫人的屋子有動靜,便這麽推了‘門’進來。


    那些下人可不敢攔著他,被他眼睛一瞪,一個個都縮著脖子成了烏龜。隻夏慎柯進到屋子裏,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紫蘇撲在那老太太身上淌著眼淚呢,而老太太也留著眼淚。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一老一小都哭了?


    “紫蘇?”夏慎柯上前問道,但紫蘇卻把頭扭了扭,更朝裏麵的老太太靠去,不願意理睬夏慎柯。


    季老太太早就在夏慎柯推‘門’進來的時候,就開始拿著帕子擦眼淚了,她抬頭打量了夏慎柯一眼,說道:“威遠在邊關守著這麽多年,這回見竟然白了不少,還是這京城的風水好。”


    “額……”夏慎柯聽老太太對他這麽說,隻覺得奇怪,往自己的身後看也沒有別的人啊,威遠?是叫他?


    紫蘇這個時候也不能跟夏慎柯鬧別扭,這要是被夏慎柯拆穿的話,萬一這季老太太又受不了,一下子厥過去可怎麽辦。所以紫蘇偷偷地跟夏慎柯打著顏‘色’,夏慎柯也是聰明的,見紫蘇如此便完全明白了。


    這下好了,她這是把紫蘇當作了閨‘女’,把他當作‘女’婿了,不過這樣也好,錯有錯招,他哄好了老太太,看那個死脾氣的季相拿他怎麽辦,還會不會把他趕走。


    “這京城的風水是不錯,我見娘這身子骨也硬朗,娘子在這裏多有打擾,還是威遠的不是。”夏慎柯在人前最會演戲,隻他這話又是娘,又是娘子的,可讓季老夫人聽著甜絲絲的。


    而紫蘇在一邊瞪著夏慎柯,隻覺得這人臉皮夠厚的了,這麽輕鬆地就叫上娘了,他這是有幾個娘?而且,誰是他娘子,不要臉的家夥。


    “打擾什麽,這裏是莞兒的家,別說她是嫁出去了,這就是走的再遠,想回家就回家。我們季府的‘門’啊,可是一直都為她開著的。”季老太太雖然聽了夏慎柯的一聲娘,覺得受用,但是還是要在話裏好好打壓夏慎柯一番。


    隻夏慎柯雖然也知道這老太太在拿話打壓他呢,但是他是一點都不覺得難受,掉麵子,這老太太可是在教訓“威遠將軍”,這說到底他可不是真的,所以就是罵他她也不難受。


    “莞兒,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我這有話與威遠說。”季老太太為了自家閨‘女’,可是要親自跟著“‘女’婿”好好聊一聊的,順勢拍了拍紫蘇的手,示意讓她聽自己的。


    “這……”這可是把紫蘇難倒了,她就怕夏慎柯一個衝動,把這老太太給氣倒了可怎麽整?


    “去吧。”季老太太放開手,示意紫蘇走,紫蘇沒有辦法,扭過頭看了一眼夏慎柯,見他正笑眯眯的盯著她瞧呢。


    紫蘇隻好站起來,然後往‘門’口走,隻不過在與夏慎柯擦身而過的時候,她頓了一下,壓低了嗓子叮囑道:“可不要惹老太太生氣,她說啥是啥。”


    夏慎柯見紫蘇貼到他身邊,這話自然是聽到了,不過紫蘇想要這麽容易離開,卻是不能的,不過在老太太的麵前他也不能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隻是牽起了紫蘇的手,在紫蘇的手心裏擾了一下,他也低低地說了一句。


    “你放心就是,一個老太太我都哄不好,我還怎麽哄你呢,不要‘亂’跑啊,要等我回去。”隻夏慎柯身上穿著的衣服,是件寬袖子的,這袖子垂下來自然就擋住了他牽著紫蘇的手。隻紫蘇沒有回答他,夏慎柯也就沒有鬆開自己的手。


    紫蘇心裏想著誰要你這厚臉皮哄了,她又不是那小娃娃,不過這臉上也有了點笑模樣,心裏不樂意是一回事,這甜不甜的還是自己知道。


    隻她掙脫了兩下,也沒掙脫開夏慎柯的手,那季老夫人可還在呢,紫蘇紅了眼,另外一隻手伸到夏慎柯的胳膊下,也很不客氣地擰了他一把。


    這紫蘇的手勁還是很大的,何況胳膊下的那塊‘肉’可嫩的很,夏慎柯被擰了隻呲牙咧嘴疼著呢,卻不能叫出聲音來。


    紫蘇掃了他一眼,就推‘門’出去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這要是不順心了,就這麽擰一把,紫蘇覺得這麽發脾氣也好的很。


    也不知為何,夏慎柯一疼,他那五官皺在一起,紫蘇心裏就覺得甜,隻她也知道她這麽一丁點的武力,那根本傷不到夏慎柯哪裏。


    那點疼也就跟螞蟻咬一般,要說疼也不會夏慎柯表現出來的哪兒誇張,他是要逗紫蘇開心,才這麽表現的呢。


    話說紫蘇出了季老夫人的屋子,便也乖乖地到了自己的屋子,隻兩個人在屋子裏談了什麽,紫蘇卻是不知道的。


    不過裏麵沒有鬧出什麽大動靜來,這說明夏慎柯應該沒有惹到老太太發脾氣吧。紫蘇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隻她喝了一杯水之後,這‘門’口傳來腳步聲,還以為是夏慎柯回來了呢,卻沒有想到這敲‘門’的卻是季銘過。


    季銘過也大了但卻沒有娶親,所以是沒有住在內院的,隻搬到了相府的三進裏的鬆濤院住著,要說這相府夠大,卻沒幾個主人,他一個正經的少爺,住在三進裏最大的鬆濤院可是寬裕的很。


    隻內院裏今早發生的事情,他卻是現在才知道的,隻這一來便是到了紫蘇的屋子,卻還不知到自己的‘奶’‘奶’正跟這當朝的小王爺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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