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尋愛到今生>已經開始上傳!誠邀各位書友前去捧場!謝謝!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東海城中的一幢宅院內花園中涼亭上,舒服的靠在特別定製的寬大的搖椅之上,我的手隻是輕輕的抬了抬,機靈小廝就立刻將搖椅穩住後把一杯清茶送了我的嘴邊,喝了一口山泉泡製的**茶,**的清香伴著甘甜的泉水讓人生出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


    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廝將茶杯放置到小爐子上的承了少許水的黃銅盤子裏然後又搖動起搖椅。


    不遠的水榭樓台內,幾個歌女正伴著瑤琴載歌載舞。


    墮落啊!想我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來到這裏過的竟然是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哎……墮落啊!不過,比起每日操勞於政務、軍務的日子,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一旁的高順見我一副幸福的樣子就說道:“先生!主母要是知道你招了歌妓,隻怕……”這都怪我,沒事提倡什麽男女平等,當然了我沒有發瘋到滿世界去宣傳我的理論,不過就是在教導手下的那群小小子和小丫頭們的時候適當的說了說,但夫人嫁過來以後本來知書搭理的淑女在那群小丫頭們的影響下越來越厲害了。


    到現在我除了老婆外再沒有其他女人了,我容易嗎!看來婦女地位的提高真的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問題。


    我看了看周圍,都是心腹之人才對高順低聲說道:“你不說,我不說夫人怎麽會知道。”


    高順白了我一眼說道:“主母交代我要看住你的!”我靠!這家到底誰說了算!不過想一想,我忍了,便討好的說道:“不過是聽上幾隻幾曲,又沒有哪個!這就不用讓夫人知道了吧!”高順翻了個大白眼給我。


    我撇了撇嘴說道:“這次讓你出仕,你為什麽要放棄呢?文長現在已經積功為將軍了,以你的本領他日至少也能封個什麽侯的。”


    高順道:“我原為鄉間野人,為了活口才準備投軍,不想病到在半路為先生所救才得活命,當日高順就發誓若有人救了我就終身效命。”


    我心中暗道:原來是這麽會事,當時如果不是我的家人救了他的話,那麽估計應該會碰到呂布相救。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高順此時應該也已經喪命了。


    “委屈你了!”表麵雖然這麽說,但我心裏這個得意啊。


    我正和高順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有人進來說道:“老爺,大少爺讓人送了封信來。”


    “什麽?”我沒聽錯吧?我的大兒子郭弈今年九歲,現在已經在公塾裏就學了,他來信能有什麽事?我揮手示意停了歌舞後取過家人手中的信一看,信封上還粘著三根雞毛!乖乖,不得了了!這可我們爺倆特別的約定,因為總是跟著曹操東奔西走,所以就對兒子交代,如果我不在家的時候,家裏有緊急事發生就讓人送信來,因為兒子還小,寫信表達不清楚所以就約定送粘有雞毛的信過來,一根表示有小事情發生、兩根表示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三根就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件了。


    我急忙扯開封口的火漆取出信來看,就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親愛的老爸:我很想你!我現在在公塾過的很好,功課都能及格(_!),所以學業方麵您就不用操心了。


    就是被曹植他們煩的不得了,因為那家夥總是喊我‘老婆’!不過前幾天我把他小小的陷害了一把,估計回去休養個把月再回來就不會再喊了!二弟已經開始學說話了,但說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剛剛教了他一句‘我靠!’,二弟說的還是很清晰的!老媽說二弟這方麵比較象你!說到老媽!差點忘了正事,所以寫信給老爸,是因為我要很鄭重的告訴您!老爸!你完了!你在外麵沾花惹草的事情老媽已經知道了!所以!老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好了就寫到這裏了!愛你的兒子!還有,老媽說了,不要以為躲在外麵不回來就能蒙混過去!她老人家已經準備到徐州去找你了!哎……您就自求多福吧!可憐我要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許都獨收空房了!*******看著兒子亂七八糟的來信我頭大了好幾圈,這是什麽跟什麽啊?我生氣的問高順道:“我說高順啊!你不用做的這麽絕吧!我不過是聽聽小曲,遠遠的看看舞蹈,你就去告了我一狀?”高順莫名其妙道:“沒有啊!主母雖然交代我要盯緊先生,但並沒要我報告先生的所作所為,所以我並沒有給主母去過信也沒讓人捎過口信的。”


    從高順的人品上分析,他的話可信度為一百,那麽不是高順又是誰呢?高順取過我手中的信看了看說道:“先生,這日期似乎有問題。”


    我又看了看兒子的信,上麵的日期是三十多天之前。


    問題大了,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忙東忙西的,也就是這十幾天才得出空來享受一下。


    看來老婆大人絕對不是因為我叫了歌女這件事發脾氣,可那又是為了什麽呢?我在這裏猜三猜四摸不著頭腦,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喊道:“老爺!老爺!夫人的車駕已經快到了!”隨著聲音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是我的貼身小廝,早上打發他出去探訪百姓對攤丁入畝是否已經了解了。


    我從搖椅上起來問道:“你是在那裏看到夫人車駕的?”小廝說道:“回老爺,小的去城外探訪,回來的時候遠遠看到的。”


    我問道:“沒看錯?”小廝說:“小的絕對沒有,趕車的是府裏的車夫,還有府裏的兵丁護衛。”


    這分明是要來突擊檢查啊!我手忙腳亂的說道:“快……快……快……把這些姑娘從後門送走!那個高順,你去前麵擋一下!來人那,拿兩張毯子過來給我蓋上,還有……去熬上一副藥……什麽藥?笨蛋……隨便什麽藥都行!”高順看著平時鎮定自若的我慌亂成這個樣子,苦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我裹上兩張毯子躺到搖椅上,想了想有伸手沾了些熱水撒到額頭之上,***……燙死我啦!做好這一切,我靜靜的等候著暴風雨的到來。


    哎!“老爺!”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並有氣無力說道:“誰啊?”夫人王氏用手帕為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溫柔的說道:“是妾身啊!”“是夫人啊!”我滿臉驚喜的說道:“你怎麽來了?”夫人笑眯眯的說道:“老爺為主公操勞成疾,妾身在許都放心不下,特意將您的如夫人送來伺候老爺!”“如夫人?”不是我大驚小怪,我可是沒有小老婆的人啊!我疑惑的問道:“什麽時候我有了如夫人了?”夫人王氏笑道:“老爺裝什麽蒜啊!您仰慕貂禪的那句;‘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的詩句已經傳遍了許都的大街小巷了!”不是吧!誰這麽多事啊?我知道是場誤會後掀開毯子起身說道:“夫人口中的如夫人是貂禪姑娘?”“是啊!”夫人抿著嘴說道:“瞧瞧!瞧瞧!聽了名字病就好了。”


    我解釋道:“我本來就沒什麽病,也不是什麽聽了名字病就好了!隻是剛才在看歌舞,聽……啊!”什麽叫做賊三年不打自招!我現在的情況就比較是典型例子。


    夫人看我緊張的樣子後笑了起來說道:“老爺啊!你就為這事裝病?聽聽曲子看看歌舞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問:“你不生氣?”夫人說道:“這有什麽生氣的,我早就說如今家大業大了,我一個人忙裏忙外顧不過來,勸你納幾房妾室。


    而你油腔滑調的說什麽……呸……說那些個羞死人話。”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上輩子雖然沒結婚,但電視裏看多了被老婆抓住小辮子男人的下場了。


    但我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現在是什麽年代?現在男人是整個的天,女人不要說是半邊天了、最多也就是天上飄過的雲彩。


    我說道:“那你還讓高順盯緊了我?”夫人說道:“我是讓他盯緊你的安全。”


    我和高順同時汗水往下流。


    我說道:“是我錯怪夫人了,以後我就放心的聽歌看舞了!嗬嗬!對了!貂禪姑娘是怎麽會事,兒子怎麽又來信說你很生氣?”夫人說道:“老爺對於貂禪仰慕的詩句傳到了主公那裏,主公就將貂禪送到了許都的府裏,還讓卞夫人上門交代我不能趕她出來。


    所以我才生氣!妾身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老爺若是想收了貂禪就回許都和妾身說一下,就是主公不把貂禪送來,我也可讓人前去提親。


    你倒好,一個人躲在徐州讓主公出麵,好象我是個容不得人的妒婦一樣。


    我能不生氣嗎?”唉……真是燈下黑啊!枉我能看透世人,卻看不透枕邊人的心思。


    不過我真的沒有收了貂禪的打算啊!我歎了口氣說道:“夫人賢惠嘉感激不盡,但我對貂禪姑娘並無非分之想。


    你我受父母之命,自幼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嘉的心中再無第二個人的位置了。”


    夫人紅著臉說道:“你著死鬼,當著高大哥在卻又說些胡話。


    貂禪還在外麵的車上,你還不去接她進來。”


    高順把臉扭到一旁說道:“我什麽也沒看到,也沒聽到!先生、主母請繼續!”我瞪了一眼這個超級電燈泡後說道:“貂禪姑娘我就不見了,請夫人轉告於她,就說嘉欽佩她、也敬佩她,雖蒙主公厚愛將她送於嘉處,然嘉並無褻瀆之意。


    若是貂禪有去處,就送她過去。


    若無去處就請夫人為她安排一下,為她在王司徒大人安葬之處的附近建一居所予她安身。”


    夫人聽了我的話愣住了,她說道:“老爺真的無意納貂禪姑娘為妾?還是嫌棄她曾侍奉多人?”我說道:“貂禪姑娘為世間奇女子,多少男兒都比她不過,我真會嫌棄於她。”


    夫人問道:“既然如此老爺何不收了她。”


    我說道:“夫人不知啊!是我將這世上唯一的一個還能讓貂禪姑娘感到一個人曾存在過的人親手抹殺了。


    她此刻恨我還來不及能,我又怎好收她為妾。”


    夫人說道:“聽不懂!”我說道:“夫人照做便是。”


    夫人王氏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她要去做她該做的事情。


    高順說道:“先生真的就一點也不動心?”我說道:“如此奇女子怎能不動心?”高順道:“明公將那女子已經賞賜於先生,而主母也並無怨言,先生何不順水推舟?”我說道:“男女之事要兩情相悅才好。”


    高順說道:“先生會後悔的!”我伏身拾起一片落葉說道:“不會的!”但心裏卻在問自己:真的不會嗎?隨同車駕前來的丫鬟、小廝有條不紊的將攜帶來的東西搬到了宅院中,還好這間宅院本來就是糜家在東海的別墅,往年的夏日裏糜家老老少少幾百口都要來這裏避暑,空房間有的是,所以夫人一行一百多人住進來絲毫不會覺得擁擠。


    夫人王氏將貂禪安排在臨近我主處的一個院落內,有讓乳娘將我家的二小子抱了過來。


    我抱過二小子逗了一會,二小子張嘴就給我來了句:“我靠!”我脫口而出也說道:“我靠!”夫人聽見後說道:“都是你!”我無語!老婆千裏迢迢的來看我,我當然是高興的很,當晚擺了家宴讓高順和家中的心腹一起飲酒歡歌。


    夫人想必是為了白日裏的真情表達所感動,不但沒有象往常一樣不讓我沾酒,還不時的為我添酒滿杯。


    得到夫人允許,我讓人將歌女招了來在堂前獻藝,夫人聽了幾曲後擺手讓她們退下。


    我趁著酒意說道:“夫人怎麽又不讓我看了?”夫人神秘的一笑說道:“這些粗俗的歌舞有什麽好看的,家裏有絕好的歌舞讓你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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