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土著夫‘婦’不同的是,重生夫‘婦’的相處就比較和諧,也許是經曆的事情多了,彼此之間的容忍度也提高了不少。(.無彈窗廣告)。wщw.更新好快。臨近七夕,許多姑娘都開始準備乞巧的工具,所以街市上的小攤子多以此類物品居多。


    有賣特製針線,以供姑娘家穿針引線的;有賣新鮮的鳳仙‘花’,讓愛美的姑娘家染指甲的――用鳳仙‘花’搗成汁染紅指甲,說是可使手指靈活,紡織時手指不‘抽’筋;還有一些賣磨喝樂的。這東西本是盛行於宋元時期的習俗,隨著大清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對於這些傳統節日商家們就開始變著‘花’樣的賺銀子。這磨喝樂的習俗,就又漸漸的流傳開了。


    磨喝樂,又稱南羅、摩嗬羅等,音譯自佛經中的梵語神名,是民間七夕節的玩物,即小泥偶,多是嗔眉笑眼、手持蓮葉蓮‘花’的男童形象。磨喝樂被視為“巧兒”,供兒童把玩遊戲;也可以在七夕時供奉起來,傳達‘婦’‘女’們“宜男”的心願。所以,這磨喝樂的產品已經推出,不僅是即將出嫁和已經嫁人的大姑娘小媳‘婦’樂意買,連有孩子的人家,也多鬧不過孩子的撒嬌,買一個回去給還不能進行乞巧活動的小孩子玩。


    自古以來,國人過節,每個節日似乎都有固定相匹配的飲食,至於吃什麽的問題,對這個節日來說更是點睛之筆。巧果就是七夕的應節食品,好比是端午的粽子、中秋的月餅。巧果比較常見的是用糯米粉或麵粉加糖,‘揉’剪成長條小薄片,入油鍋炸製而成,入口鬆脆,還有灑在上麵的芝麻香味。這種巧果是彎扭的形狀,以“七曲八彎”來寓“巧”之意。


    而除了這種類型以外,巧果的其他形製也很豐富,手巧的‘女’子,自己製作巧果時,會捏出各種與七夕傳說有關或寄托了自己美好心願的‘花’樣。不過,還未到七夕,乞巧的姑娘還沒開始自製巧果,商家就把它當做應季的點心開始兜售了。有些點心在製作的時候散發的香氣,讓人忍不住駐足品嚐,巷子裏飄來小童們遊戲時唱的歌謠:“乞手巧,乞貌巧;乞心通,乞顏容;乞我爹娘千百歲,乞我姊妹千萬年。”


    弘曆牽著景嫻的手,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看著景嫻時不時的被市集上的物品吸引,一時間覺得歲月靜好。[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一家專營‘玉’石首飾擺件的鋪子,景嫻進去就奔著博古架而去,而弘曆則是隨意的溜達,東瞅瞅西瞧瞧,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中意。


    “爺!你來看看這個!”景嫻拿著一樣東西朝他揮了揮手,似乎有話同他說。弘曆走過去,一看,那是一對羊脂‘玉’的戒指。景嫻和弘曆本來有一對金剛石的,雖然大清不太流行這個,但據見多識廣的弘曆說,這玩意是愛情的象征,叫什麽“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後來西洋使臣也說過,這金剛石可比金子貴重的多,而且由於它十分堅硬,所以打磨起來也很困難,那樣一對金剛石的戒指可比‘玉’石稀有。


    這年代‘女’子帶戒指多是為了裝飾,可弘曆偏偏說那戒指也不是‘亂’帶的,堅決不讓她在食指和小指上戴,這次出來,她覺著那東西太招人眼,就沒帶出來。這回,在這個鋪麵見著了,就隨便拿起來一試,誰曾想,居然真的同自己的無名指嚴絲合縫,仿佛就是為了她量身定做一樣。出於好奇,她便讓弘曆來試試另一隻。


    “這位夫人,這戒指可是一對兒的。”在景嫻拿起那枚戒指的時候,店鋪的掌櫃就提醒過她。這兩枚戒指其實是在櫃台裏頭當擺設的,一般人不會買對戒,即使夫妻也不會,這兩枚戒指雖然是他們首飾樓裏大師的得意之作,但是,在這已經好幾年了,也沒賣出去。


    當初,這是一塊上乘的羊脂‘玉’,質量雖然十分上乘,那個首飾師傅在做首飾的時候,正趕上皇帝搞“正室運動”,於是,他靈機一動,做了一個夫妻的指環,大環套小環,最後一塊料還做了一個小小的平安扣。


    可惜,戒指這東西,多是金屬指環,方便調節大小。羊脂‘玉’的多是粗大的扳指,給男人帶著打獵拉弓用的,或是套在大拇指上做裝飾。像這樣纖細的、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主人其實很難,更難的是,這一對兒都要對的上。


    景嫻沒有理會,她隻是覺著喜歡,遠遠的就看到那個擺在博古架子上的盒子,莫名的就喜歡那裏頭的那對指環,進店就要求試戴。掌櫃的上下看了一眼景嫻,見她氣質不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當家夫人,這樣的夫人竟然會喜歡這種指環,想來在內宅裏頭應該也是得寵的主。


    再看看跟著景嫻進來的弘曆,看年齡也應該是正頭夫妻,這對夫‘婦’的關係應該相當的融洽。這會兒可不是21世紀,老婆逛街老公得開車付款拎包,還要時不時的發表一下對妻子選購物品的合理見解。要是有敷衍或者是不舍得‘花’錢的情況,還會被老婆、老婆的閨蜜、老婆的爹媽、老婆的親戚等等以老婆為核心的人群所批判。


    這年頭,帶著老婆出‘門’上香都算得上是大清好丈夫了!更多的是像弘晝那樣,看見什麽稀罕了,直接買回去給家裏的嬌妻美妾,或者是大手一揮叫鋪子裏送東西去家裏,讓家裏人隨便挑。弘晝這樣夫‘婦’共同逛街的習慣,還是出來旅遊以後培養起來的。在這之前,弘晝和額林布逛街的時候是少之又少,幾乎為零。


    看看這對相處的極好的夫‘婦’,商鋪掌櫃突然也有一種,沒準兒今兒個這戒指就能賣出去了的感覺。於是非常殷勤的招呼著景嫻試那隻比較小的戒指。景嫻拿起戒指,想都沒想就套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大小、鬆緊都剛剛好。於是,就招呼著弘曆過來試戒指。


    這年頭龍啊、鳳啊,都不是老百姓隨便能用的,所以這戒指上雕刻的不過是極其普通的祥雲‘花’紋。男的‘花’紋粗狂一些,‘女’的‘花’紋細膩一些。看著水頭不錯,用手一‘摸’也是上好的料子,雖然比不上貢品,但也是市麵上的上等貨了。


    拿起剩下的那枚指環在無名指上試了試,居然也非常合適!“天呀!原來您二位就是這對指環的有緣人!”掌櫃的以一種“哎呦我去,我居然看見活恐龍了,媽媽有活恐龍,哎呦這世界上真的有活恐龍!”這樣的眼神看著景嫻和弘曆。(以上來自弘曆口述)


    “您二位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二位,你們可不知道,這對戒指……”吧啦吧啦,掌櫃的開始介紹這對指環的來曆,順便說明能套上他們的夫妻還從來沒有在這店裏出現過,也不是沒有貴‘婦’想要買走秀恩愛,但都以失敗告終。至於男人們,他們天生對這樣暗藏著‘女’兒家小心思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們更喜歡粗大實用的扳指。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景嫻同弘曆要是不買走這對戒,簡直是對不起進店這一遭,對不起他們到青浦來,對不起他們從北京城裏離開。在這掌櫃的口中,好像他們這一路就是為了和這兩枚戒指相遇而來的一樣。


    弘曆終於受不了掌櫃的魔音攻擊――他不讓他們走,非拉著他們反複介紹能戴上這兩枚戒指的夫‘婦’是有多麽幸運,多麽幸福,多麽令人羨慕……終於,弘曆還是掏了銀子買下了這兩枚對戒,店家還把同款平安扣送給他們作紀念。


    在戒指裏摳出來的平安扣能有多大,給宮裏的孫子戴都不夠規格,但是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弘曆還是把那顆平安扣扔進了隨身的荷包裏。想了一想,問清楚製作這個戒指的老師傅還在這個鋪子,弘曆又要求在戒指的內側刻上“景”和“曆”。在詢問過老匠人之後,訂下來七夕頭天取貨,兩人就回了住處。下人們並沒有回報額林布同弘晝拌嘴的事情,所以兩處相安無事,轉眼就到了七夕的前一天。


    這天一早,弘曆和景嫻二人就去了那家商鋪娶戒指,回來的途中又應景的買了些乞巧所需的器具和瓜果。沒人說乞巧必須是大姑娘和小媳‘婦’,額林布和景嫻自認為不算很老,所以打算按著民間的規矩在夜裏舉辦一次乞巧活動。


    當上弦月清楚的出現在天邊的時候,乞巧活動就開始了。所謂乞巧活動不過就是比一比穿針引線,在三局兩勝的情況下,這對妯娌居然打了個平手,也是命運使然。幾個人‘精’神都很好,就坐在院子的涼亭裏乘涼。


    弘晝對於他四哥的戒指倒是很好奇,可惜,他四哥並不樂意給他秀一秀,隻是隨手丟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平安扣,說是賞他的。“摳‘門’!”弘晝嘟嘟囔囔的,卻是手下了他四哥的賞賜,並沒有嫌棄的太過。弘曆詫異於弘晝的乖順,並驚異於他居然沒順勢要求一個更好的寶貝的時候,就聽景嫻驚叫:“是掃把星!”


    所謂掃把星,就是流行的別稱,弘曆站起身來,走出涼亭,來到院子當中,看著天上居然時不時的有流行劃過……這個月份,居然有流星,曾經有過麽……還沒等弘曆想完,就聽得“小心!”感覺被什麽重物擊中……


    躺在‘床’上的弘曆,有了意識,想起似乎被什麽擊中過,嚇了一個‘激’靈,還沒等睜眼,就聽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艾總,您今天九點三十分有一個董事會需要參加;中午則有一個商業‘性’聚餐;下午是處理與xx集團的合同……”


    弘曆猛然一睜眼,滿目現代化的設備和電氣,聲音,正是從‘床’頭的視頻連線裏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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