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誌願成為一名聯邦警察,我保證,忠於聯邦、忠於憲法……我願獻身於崇高的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鬥!”莊嚴的入警宣誓儀式在雄偉的議會廳舉行,新晉的一百一十五名警員從今天起就會正式晉升為警司,納入正式的聯邦公職序列。(.無彈窗廣告)


    參與宣誓的每一名學員都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撕扯著嗓子通紅著臉喊出他們最嘹亮的聲音。


    因為聯邦警院不同於其它的警察學院,它是聯邦警界裏金字塔尖般的存在,可以說,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幹出令人發指的勾當,從這裏畢業的學員都會成為未來聯邦警務係統的高層,上百年的傳承,聯邦警院輻‘射’出一個巨大的關係網,更是為這些天之驕子的升遷鋪平了道路,甚至有傳言,現任聯邦總統就曾在這裏就讀。


    這是他們前所未有的榮耀,同時,也是他們未來更輝煌榮耀的起點。


    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心情享受這種榮耀,對於一名犯罪界的頭號教父來說,還有什麽比在一群警察的簇擁下,大聲喊著:“警察好啊!我要當警察啊!幹警察真是爽歪歪啊!我‘激’動得都要流淚了啊!”之類的話更讓人憋屈的嗎?


    明飛耷拉著一張臭臉,咧著嘴,斜著眼,在警星閃耀、身姿筆‘挺’的隊伍裏,活脫脫一副“‘雞’立鶴群”的萎男形象,媽的,真沒想到老子也有這一天啊,他忽然有一種被‘逼’良為娼的蒼涼感。


    為了轉嫁這種屈辱感,他毫不客氣地‘摸’走了身邊學員的錢包,但這麽一偷,那種壯士末路的感覺更濃厚了:“想我堂堂明飛,竟然也淪落到了‘摸’錢包的地步……”


    警院的儀式秉承了一貫簡約和雷厲風行的傳統,前麵的過程也總共用了不到七分鍾時間,當然這對明飛來說是無所謂的,在他渾渾噩噩的腦子中,早已沒有了時間概念,完全沉浸在早晨的那場驚悚事件裏!


    原來,早晨他醒來後發現自己的手正用怪異的姿勢比劃著小兄弟,著實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莫非是那個警員的殘念搞的鬼?在警告自己?看來還真得妥善的處理一下那個所謂的三個惹不起了,要是真把事鬧大被開除了,自己恐怕也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儀式進行到了第四個環節,學院代表給新晉警司授銜,台下忽然爆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掌聲,打斷了明飛的臆想。


    一隊‘女’警踏著音樂的鼓點,捧著銀燦燦的警徽、警銜魚貫走上台來,一個個都是一米七左右的窈窕身段,‘肉’‘色’的絲襪踩著黑‘色’高跟鞋,未及膝的製服窄裙下纖細修長的小‘腿’整齊地錯落擺動著,得體的白‘色’禮服包裹著優美的曲線,驕傲地‘挺’著鼓鼓的‘胸’脯,昂著秀美的脖頸,氣質優雅清新。


    明飛也不由得眼睛一亮,也許單個來看,這些警‘花’在他眼中也隻算得中上等,但她們踩著統一的節奏點甩著白‘花’‘花’的大‘腿’,以相同的節奏列隊行進,就像是碧海中泛起的一圈圈白‘色’‘浪’‘花’。


    這種警服的莊嚴生生勾勒出的令人無法‘逼’視的‘性’感和嫵媚,還是讓他心頭一動,但他也隻是僅僅這麽一動,就繼續耷拉下眼皮想著怎麽去應付那所謂的三大惹不起去了。


    即使以明飛的定力也微微動了心,其他的新晉警司就更不必說了,一個個恨不得把‘胸’脯‘挺’到天上,手指緊緊壓著‘褲’縫,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授銜儀式,開始!向右轉!”主持人莊嚴的聲音響起。


    忽然,空氣裏就飄過一陣淡雅之極的香氣,沁人心脾,明飛不由得抬眼看去,登時一愣。


    對麵的一雙美目也如電擊般猛然睜圓,充滿了難以置信、惶恐和羞怒,在看到明飛嘴角那絲壞壞的微笑時,嬌軀又忍不住一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閨蜜一時有事缺席,林綺推脫不下,臨時趕鴨子上架當起了授銜的學院代表,原本以為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沒想到卻正碰上了那個讓她‘私’密處疼了好幾天的無恥‘混’蛋!


    想起那天在他身下自己像個弱小的小羊羔一樣無力抵抗,雙‘腿’間那撕裂的疼痛似乎又死灰複燃,她第一時間想到竟然的不是暴起狠揍這個家夥,而是忍不住地夾起了修長白皙的雙‘腿’。


    明飛饒有興趣打量著她,毫無疑問,在這些庸脂俗粉中,林綺是最特殊的一個,明顯小一碼的警服將她曲線玲瓏的身軀勾勒得‘性’感噴火,一舉一動中那天生優雅姿態,給人一種她站在俗世卻如傲立雲端般的出塵美感。(.無彈窗廣告)


    隻不過,那雙秋水美眸此時卻猶如深潭的冰冷寒水一樣讓人不敢‘逼’視,不知是不是聚光燈的緣故,她若雪的皮膚上有層淡淡的紅暈。


    “林老師!快看!那是林老師啊!”林綺曇‘花’一現的‘露’臉雖然很短暫,但終究是瞞不住男學員們毒辣的眼神,整齊有序的觀眾席忽然‘騷’動起來,待發現林綺竟然轉過身去,獨自麵對一個男學員的時候,這種‘騷’動簡直成了鋪天的怒火。


    “那個‘混’蛋小子是誰!?”


    “他算什麽玩意兒!也配林老師來授銜?!”


    “我授銜的時候怎麽沒這麽好的運氣啊!”


    “媽的,下來好好揍那小子一頓!”


    “對!媽了個擦的!”


    負責會場紀律的警院老師也一時忘記了本身的職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綺的背影,‘女’神,無分男‘女’老幼,都有著致命的殺傷力,但如果他們知道那天‘女’神在某人身下受的淩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現在就活剝了明飛。


    但這種議論和‘騷’動很快就平息了,因為他們發現,這竟然是個不錯的位置和角度!如果林綺轉過身來,在‘女’神冷傲的浩浩威壓下,他們可能連看她的勇氣的沒有,但林綺此時現在竟然轉過了身!雖然隻是背影,但這種機會再錯過簡直天理不容啊!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製服下束緊的纖腰和緊繃的長‘腿’,愈發襯得她筆直堅‘挺’,腰胯很明顯得比其她‘女’警高出了一指的高度,更顯得裙擺下的翹‘臀’渾圓、緊致,如果再仔細看,甚至能從後麵看到她‘胸’側溢出的弧線,小‘腿’纖長,一對‘玉’足在絲襪的包裹下泛著瑩瑩的光芒……


    這長‘腿’、這翹‘臀’、這細腰,如果自己的兩隻手能搭在這樣的腰上……


    這種背影,簡直已經是不能用令人犯罪來形容了,這分明是看了就能擼一把的背影啊!


    上千人的眼睛一眨不眨!


    據說,當天警院醫務處的眼‘藥’水銷量達到了過去五年的總和!


    “既然送上‘門’來了,那就先解決你這個惹不起吧。”明飛‘露’出了個狡黠的微笑,心裏已有了盤算。


    “你是不是又穿了丁字‘褲’?”明飛麵‘色’平靜,緊繃著嘴‘唇’輕聲問,他發現這個林綺簡直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每次他有麻煩的時候,就會適時地出現。


    “是,你怎麽知道?”林綺條件反‘射’似的回答,剛問出口,她就羞赧地無地自容,‘豔’美的粉紅‘色’瞬間從‘胸’前蔓上脖頸、浮上臉頰,一對晶瑩的耳垂也是紅嫩‘欲’滴,豐盈圓潤的翹‘臀’也不禁微微扭動了一下。


    “還是‘乳’貼?”明飛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極有興趣地用目光瞄著她‘挺’拔的酥‘胸’,無比猥瑣地問。


    “嚶~嚀!”灼熱的鼻息伴著悠長的呼吸噴在了明飛‘胸’前,這麽下流無恥的問題讓林綺羞憤‘欲’絕,以她的脾氣要是在往常,至少也要來個撩‘陰’‘腿’,可是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尤其是雙‘腿’更是使不上一絲力氣,她此刻隻想著快點把‘胸’牌別在他衣服上,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麵。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美目流轉,似是嗔怒、又似是不勝嬌羞,還不等主持人宣布授銜開始,就胡‘亂’抓起‘胸’牌向他左‘胸’掛去。


    “其實你這樣穿就很好,要是在這種場穿那些能‘露’出痕跡的內衣,你背後的那群‘色’狼們不知腦子裏又要有什麽樣齷齪的想法。”明飛麵‘色’沉痛地譴責那群恨不得要生吞活剝了自己的同學們。


    ‘色’狼?!你一口一個丁字‘褲’一個‘乳’貼,你丫的還有臉說別人是‘色’狼!?聽明飛這麽說,再看看他一副浩然正氣的樣子,林綺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混’蛋。


    “你不信?他們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明飛朝她身後努了努嘴。


    她哪裏不信!她是喜歡穿超短裙,但卻從沒有穿過短到如此令人發指的裙子,閨蜜的這身禮服明顯小了一碼,裙子部分就更顯得短了幾分,很緊地包著整個屁股,上身確實裹的極嚴,她能想象到,人們肯定會很自覺的把視線聚焦在她的翹‘臀’之上。


    “這群死變態!臭流氓!”高挑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高聳的‘胸’脯因為極度的羞憤劇烈起伏著,林綺緊緊地攥緊了一雙粉拳,明飛這麽一說,她似乎能感覺到背後無數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屁股。


    她可以清楚地聯想到,自己又翹又‘挺’,圓潤豐滿的屁股被毫無遮攔地呈現在眾人麵前,正被一群人模狗樣的變態們直勾勾盯著,它的每一絲扭動,每一豪戰栗都絲毫畢現地被人任意褻玩著。


    他們的目光就像手術刀,就像小爪子一樣,正一寸寸地割破這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粗暴地撕扯著丁字‘褲’的結扣,觸碰玩‘弄’著她冰清‘玉’潔的屁股,有的在彈她豐滿的‘臀’瓣,有的在捏她翹起的‘臀’尖,有的在一毫一厘地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有的在順著她的屁股往下,直至她光滑的大‘腿’內側,再往下……


    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是一隻赤果果的小羔羊被放在了聚光燈下,任人把玩褻瀆。


    “去死!”林綺猛地一咬舌尖緩過神來,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帶血的字來,蔥白的十指按在他結實的‘胸’前,有些慌‘亂’,有些無措,捏著‘胸’牌後別針的手猛地一用力,刺入了他的‘胸’膛。


    “哼!”所有的惶恐和羞怒都集中在了這一針上,雖然這一針對於她受的侮辱而言實在是算不上什麽報複,但她還是大有大仇得報的欣慰感。


    老娘今天紮死你!她‘露’出了一個快意的微笑,但是她很快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發現別針刺進他身體後,竟然拔不出來了!


    她猛地抬起頭,驚愕地看著明飛。


    明飛依舊沒心沒肺地笑著,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沉似水:“你這次可是刺到了我的重要部位,雖然我上次也刺了你的重要部位,可你這次可把我刺得流血了哦,那下次我刺你流血可別怪我哦。”


    “刺入”、“流血”這麽敏感的字眼就像是兩道電流瞬間通過林綺的嬌軀,一想到他那天肆無忌憚的入侵,林綺一張俏臉登時成了大紅布,眼神頓時慌‘亂’起來,她使勁地捏著‘胸’牌想要拔出來:“你……你鬆開!”


    “林老師,可是你抓著我啊,應該是你鬆開才對吧。”明飛一臉無辜。


    明飛一副沒事的樣子,可站在他身邊的兩位同仁可受不了了,從林綺一站在明飛麵前,兩位仁兄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女’神,偏偏又不能轉頭來看,隻能使勁瞥著眼珠子,倆眼球差點‘抽’了筋。


    林綺和明飛‘交’談的聲音雖小,但他們也能聽個大概,先是丁字‘褲’、‘乳’貼,後來竟然又冒出了刺入、流血。


    他們本來想英雄救美,狠狠教訓這個調戲‘女’神的無恥之徒,但一看人家林老師紅著臉‘欲’拒還休,羞答答地低著頭一下把別針刺到了明飛的心髒位置,貌似還眉來眼去地調著情,登時被雷翻了。


    這還真是愛你愛到‘肉’裏來,疼你疼到心裏去啊!可你們也不用在這種場合下當中**吧!太他媽旁若無人了吧!有沒有考慮過觀眾的感受啊!


    “鬆開!”其她人已經授銜完畢,隻有林綺還在僵持之中,不由得著急起來。


    “你的手‘弄’得我很緊張,不過你要用嘴的話……”明飛故意加大了音量。


    身邊的兩位同仁差點跳起來,什麽?!嘴……用嘴?!


    林老師!你紮我吧!紮死我吧!一聯想到林老師的素手如‘玉’,香舌如絲,兩位仁兄的小夥伴不覺間有了反應,看向明飛的目光也是妒火熊熊,兩人都有種一巴掌掄死他的衝動。


    林綺原本就是人們視線的焦點,別人都授完銜了,唯獨她還在僵持著,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貌似兩人還在對話,議會廳漸漸安靜下來,人們都豎直了耳朵。


    “快……快鬆開。”她的話裏竟然有了絲哀求的意味。


    “林老師,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明飛逐漸加大了音量,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


    要求?林老師竟然給別人提要求?竟然還被人拒絕了?!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八卦心理被無限放大。


    “咳!”主持人咳嗽一聲,用眼神提醒林綺。


    這麽丟人的場麵林綺還沒經曆過,她都快急死了,渾身的神經的緊繃了起來,背對著觀眾台,根本沒有發現觀眾台上的人們此時已經豎起了耳朵側耳傾聽,她把心一橫冷著臉說:“我告訴你明飛,你愛怎麽著怎麽著,大不了我不給你‘弄’了!”


    “‘弄’!‘弄’什麽?!”觀眾台上一千多雙眼睛睜得老大,人們個個雙目充血,口幹舌燥,‘弄’這個很普通的字眼,在‘女’神口中說出,再加上明飛那苦大仇深的表情,一下子有了另外一番意義。


    “除非……”明飛很好地控製著兩人談話的節奏,


    “除非什麽?!”看到有退路,林綺很快就順坡下驢,畢竟在台上當著一千多人的麵,把別針‘插’進別人身上著實是有些說不過去,她嬌噓喘喘,紅著臉問,言語裏有一絲渴望。


    觀眾們震驚了,林老師竟然表現出了……這麽強烈需求?!


    明飛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瞄了瞄林綺嬌嫩‘欲’滴的紅‘唇’。


    這個家夥竟然又提出這麽下流的要求,林綺被氣得天旋地轉,紅顏大變,失聲吼道:“告訴你!我是不會用嘴的!”


    “轟!”整個會議廳像被點燃的炸‘藥’桶登時沸騰起來,男學員們一個個像餓狼似的嗷嗷直叫著,心裏的血流得嘩嘩的啊,明飛那個家夥竟然提出這麽無恥下流的要求!林老師,我們不用嘴,隻用手就行,好不好哇~!


    林綺頓時呆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嬌軀顫抖不已,她這才反應過來兩人之間的對話原來可以被誤解成什麽樣子,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他設的套,每一個情緒、每一句話都被他牽著鼻子走,絲毫不知自己冰清‘玉’潔的‘女’神形象就這麽被摧殘得片甲不留。


    “明飛!你給我去死!!”她已經徹底爆發了,哪裏還管得著這是什麽場合,飛起一記撩‘陰’‘腿’就向明飛踹去。


    明飛側身避開,身後那名同學慘遭池魚之災,這一踢力道非同小可,那學員慘白著臉蜷在了地上,昏倒前還是幸福的:“天呐!我竟然被林老師用撩‘陰’‘腿’踢了!如果不加那個‘‘腿’’字,我就是被林老師撩‘陰’了啊!我好幸福啊~”


    “林老師,您觸犯了警察條例第三十二條,對無辜人員使用暴力,您還違反了警院規章第七十三條,教員不得體罰學生,還有,您的行為和言語對我的人身和尊嚴進行了侵犯,我是個老實人,不會和您計較這些,但希望您下次注意。”明飛沒事兒人似的朝林綺敬了個禮,無比淡定地說。


    林綺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被活活憋死,你丫的受了侵犯?!我侵犯你根‘毛’了啊!誰侵犯誰了啊!你丫的還老實人……老實人……老娘就揍你這老實人了怎麽地吧!


    這……這又是怎麽回事?觀眾們懵了,林老師,您就是不喜歡用嘴,這你倆可以好好談嘛,用不著這麽‘激’動吧!還用那麽危險的招數,要把您那位踢傷了,您就是想用嘴也不行了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有話好好說嘛!


    林綺身為當事人明明是最冤屈的一個,可偏偏明飛一副道貌岸然被動受害的樣子,完全占據了道德的上風,再看看其他師生的表情,她已然明白,這家夥最擅長的就是偷換概念、指鹿為馬,她要是再在這上麵跟他較勁,絕對會死的很慘,遂也不再顧及什麽形象麵子,甩開膀子就要和他開幹。


    “儀式到此結束!散會!”一看這架勢馬上要鬧得無法收場,淩院長果斷中斷了儀式,媽的,太奇葩了,他當了二十多年的院長,就沒經曆過這麽奇葩的授銜儀式!這他媽哪是儀式啊!這分明就是狂歡節啊!!並且還是因為姿勢沒談攏而引發的狂歡!


    警備隊這才一擁而上衝上台,把林綺和明飛分開,幾名‘女’警備隊員死命地抱住林綺,才將將止住了她拚命的勢頭。


    林綺身子被牢牢架住動彈不得,隻能用噴火的目光尋找著明飛的身影,可哪裏還能找得到,忽然看到了正卷鋪蓋偷偷溜號的淩院長,於是扯著喉嚨衝淩院長揮舞著粉拳,“淩老頭兒!你拉偏架!我告訴你!這事兒沒玩!我告我爺爺!說你們欺負我!嗚嗚嗚~”


    一代冰山美人、冷‘豔’無雙,翩翩遺世獨立,卓爾不群,竟然被‘逼’到了像個潑‘婦’當眾罵街的地步……


    人們紛紛感歎,因愛成恨到這個程度,林老師也算‘性’情中人了……


    可是明飛你也是,非要用嘴幹嘛啊……


    淩院長苦惱地揪著頭發,‘揉’著鼻頭,悔得腸子都青了,當時簡老爺子把孫‘女’送過來,自己還覺得是很大的殊榮,那天在餐館發現明飛的身手,還覺得能好生培養成為一大助力,可偏偏沒想到,這倆人竟然能搞成這個樣子,要是當時隨便放下哪一方,就不會如此啊……


    與此同時,在幾千公裏外的聯邦第一軍事學院,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把手中的餐刀放在了一遝文件上,皺緊了眉頭。


    報告上寫著:“刀身受外力變形,金屬原子改變,原因不明。”


    那天在餐館裏,他撿起了這把餐刀,他很好奇為什麽一把餐刀會如此鋒銳,僅靠著下落的衝力就割破了洛天的‘褲’子,檢查結果出來了,但疑‘惑’似乎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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