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給你戴的花真好看,襯得娘整個人都明豔了許多”


    團寶看著娘頭上別著的一朵茉莉,煞是好看。


    “娘你臉紅撲撲的,是不是害羞了”


    圓寶捂著嘴偷笑,她見慣了娘保護他們時雷厲風行的一麵,不成想娘還有小女人的一麵。


    在爹麵前會害羞。


    “你這孩子啥時候也學著打趣娘了,是不是想晚飯沒肉吃”


    楚清辰頂著一張大紅臉教訓著閨女。


    “娘我錯了,圓寶乖乖聽娘話,孩子太可憐了,求娘給口肉吃”


    圓寶立馬收斂起笑容,一雙大大的眼睛似銅鈴般望著娘,眼中滿是乞求。


    “行了,別裝可憐了,娘一會就給你做肉吃”


    楚清辰也不同閨女計較。


    “娘以後你多多的和爹親近,俗語說孰能生巧嘛,親近多了自然就不會害羞了”


    團寶背著小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要不是見他還是個小蘿卜頭,還以為是哪家的花花公子呢。


    楚清辰被兒子的話噎住了,不愧是沈墨初的兒子,腹黑。


    “團寶你學壞了,是不是找打啊”


    楚清辰伸出一隻手作勢要朝著團寶屁股上打去。


    “娘我是個小男子漢,你這樣動不動就打屁屁,很丟臉的”


    團寶一手捂著屁股,抬著眼巴巴的望著娘。


    明知道娘是嚇唬他,壓根舍不得真打。就是想逗娘開心。


    “哪有小男子漢捂著屁股不鬆手的”


    楚清辰見兒子如此,憋不住笑。


    這話一出團寶在一旁很配合娘,笑得前仰後合的。


    沈墨初搖著輪椅從楚清辰身旁經過,還不忘補上一句。


    “辰辰兒子說得孰能生巧的言論,我很讚同”


    “啥?”


    楚清辰望著男人搖著輪椅一步步離開的背影,有些懵懵的。


    花非花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躺在冰冷的床底下,屋外的歡聲笑語和他沒有關係,他聽著一陣陣笑聲傳入耳朵裏。心裏堵得慌,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閣主這是情場得意,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花非花聽見車軲轆碾壓地麵的摩擦聲,這聲音裏床邊越來越近,他趴在床底下酸酸的說著。


    啊……喂。閣主良心沒有一丟丟痛嗎?他還在躺涼地板,閣主丟下他去撩妹。


    “你還沒走?”


    沈墨初臉色冷了下來。語氣也冷得要命。


    偏偏某人就是不自知,從床底下大大咧咧的爬出來,剛冒個頭。屋外一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沈墨初,你屋裏有沒有裝花的瓶子,我想把孩子送的花養起來”


    楚清辰手捧著花,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瓶,一咬牙跑過來問問 。


    沈墨初沒想到她會進來,情急之下一腳把剛冒頭的花非花踢回床底。


    花非花一臉的懵逼,閣主這一腳實拍的踢在他一張俊臉上,細細的看還有個鞋印子很是滑稽。


    花非花心如死灰心裏吐槽著,怎麽說他也曾一起和閣主上過戰場,算是半個兄弟。


    閣主就不能當個人,踢也不能踢他臉啊。


    “辰辰你進來,我找找”


    沈墨初伸手衝著女人勾了勾手指,傲嬌中透著一股邪魅。


    楚清辰聽著他磁性的嗓音叫著她乳名,酥得直起雞皮疙瘩,勾手指這個動作換個男人做絕對油膩。


    沈墨初做這個動作卻絲毫沒有讓人感到不適,反倒有一種吸引力。


    楚清辰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不記得沈墨初是從何時起看她的眼神不冰冷了。


    連名字也叫得這麽肉麻。在看男人麵色紅撲撲的,意氣風發,眉宇間都隱隱可見的粉紅色泡泡。


    楚清辰有些震驚,緩了下朝男人走去。


    “沈墨初,我觀你麵相紅鸞星動,滿麵桃花,你這是要走桃花運了”


    楚清辰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這個事實。


    隨後便看到高嶺之花嘴角淺笑,雖不明顯還是被她捕捉到了,很難得見他一笑。


    也是桃花運這種好事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欣喜的。


    沈墨初也免不了俗啊。


    咦,男人看她的目光深情中帶著幾分誠摯,不對勁。


    楚清辰似乎發現了什麽,清了清嗓子,想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走桃花運是好事,千萬不要把目光放在不可能的人身上,別打我主意,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沈墨初身體一僵,想說的話硬是堵在胸口,悶得難受。


    她可真沒良心,終究是他一顆真心錯付了。


    他愛上了一匹野馬,奈何家裏沒有草原。


    沈墨初感到心口哇涼哇涼的。


    “沈墨初你不是說要給我找瓶子嗎?不找我走了?”


    楚清辰見他臉色難看,有些心虛,隨便找了個理由跑路。


    “別走,我幫你找”


    沈墨初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單純的不想她離開。


    花非花藏在床底下聽著倆人之間的對話,心裏五味雜糧。


    沒想到在戰場上一向殺伐果斷的閣主,竟對一個女子如此卑微。


    好氣啊,這女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沈墨初這裏果然有瓶子,楚清辰把滿天星插在琉璃花瓶裏,向日葵插在玻璃瓶裏。美滋滋的抱著倆個瓶子離開了,跟本沒時間理會黯然神傷的男人。


    院外倆男一女,都是身穿粗布麻衣,一行三人正氣勢洶洶的朝著楚清辰的院子走來,看樣子來者不善。


    “公爹,相公,前麵就是那壞妮子的家了,她欺人太甚,喂我吃蠱蟲,你們可要給我討個公道啊 ”


    劉氏用袖子抹了把眼淚,眼中怨毒帶著哭腔說著。


    她在家已經哭了一整天了,能解她蠱毒的二叔像消失了一般,她雇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到。白白花了二十文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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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家裏人講述了楚清辰喂她吃蠱蟲的事,再加上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著老公爹和相公過來楚清辰這裏。


    無論如何也要問出二叔的下落?


    中毒七天不解就會腸穿肚爛而死,如今五天過去了,還有倆天不解蠱,她就死翹翹了,能不心急嗎?


    圓寶和團寶倆人正在給院子裏的瓜澆水呢,這會見著三個人大搖大擺的進她家院子。


    圓寶扔下手中的葫蘆瓢,三人中她記得劉氏那天來過,來找娘的茬,被娘教訓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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