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辰治療好弟弟臉上的疤痕用意念重新把激光儀送回空間。


    她見弟弟打了麻藥還在昏睡,她拿出針灸包取出銀針湊過去紮在弟弟的人中穴上。她看弟弟醒過來收回銀針裝回針灸包裏。


    “姐我迷迷糊糊好像睡著了”


    楚天明起身坐起來懵懵的,剛剛發生過什麽事情他完全記不得了。


    “弟弟你臉上的傷疤姐給你治好了”楚清辰很平常的說了句。


    “啥?姐你說我臉上的疤好了,這……怎麽可能這麽快?姐你逗我玩呢吧”


    楚天明驚得張大了嘴巴,他姐是什麽給他治得疤啊!他好像完全沒印象。


    楚天明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臉上疤痕的位置,原本疤痕的皮膚變得平滑細膩,楚天明激動的一下子從床榻上跳了下來“姐我疤呢?真不見了,哎呦好神奇啊!”


    “怎麽你要是舍不得臉上的疤,姐想想辦法再給你裝回去?”楚清辰見弟弟這副驚奇樣和他開著玩笑。


    “這就不用了,姐有銅鏡嗎?我想看我的臉”楚天明激動的說話都帶著顫音一把抓著他姐的手。他十分的想要銅鏡,此刻太想看他的臉了。


    “你姐夫的屋裏沒有,姐的屋子裏有,姐給你去拿”楚清辰說完一轉身就跑去她的房間拿過來個銅鏡給弟弟。


    楚天明接過姐姐手上的銅鏡,做了個深呼吸平穩下心情這才拿著銅鏡往臉上照。一顆心緊張的砰砰直跳,他自從毀了容就沒照過鏡子,這還是倆個月來第一次照鏡子。


    楚天明拿著銅鏡的雙手激動的都在顫抖,他仔細看著銅鏡裏的臉,皮膚白淨原本醜陋的疤痕消失了,恢複了原來清秀的麵貌。他恨不得照上一天的銅鏡,日後他要天天都照鏡子。再也不會有人取笑他的臉難看了。


    “姐你真神了,姐你是怎麽治好我臉上的疤?”楚天明湊過去雙手抱住姐姐,他隻到姐姐胸口處。在他的記憶了似乎就是睡了一覺,醒來他臉上的疤痕就不見了。對於他姐如何治療的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姐用的治臉方法是秘術,不能說”楚清辰回著弟弟,伸手把弟弟從她身上挪開。她有些頭疼,怕是日後家裏又多了個黏人精。


    楚清辰拉著弟弟出了屋,一眼就瞧見還守在外麵的沈墨初,還有倆個小團子也等著他們出來。


    倆個小團子看著小舅舅臉上的傷疤不見都很興奮的跑過去,一人抱著小舅舅的一條胳膊說著“哇!小舅舅你臉的疤好了,小舅舅真好看,和娘長得真像”


    “小舅舅我娘的醫術是不是天下第一的好?都說娘她有辦法治好你的疤痕”團寶附和著妹妹。


    “倆個外甥說得沒錯,姐姐的醫術天下無雙” 楚天明承認著姐姐的醫術,此話他一點不覺得虛,他算是知道了,他姐真會醫術,還不是一般的高明。


    楚清辰將三個孩子的誇讚盡數落入耳中,她老臉一紅頗感慚愧,她醫術並沒有孩子們說得那麽好,就一般而已。


    “辰辰你真厲害,這世上就沒你做不到的事”沈墨初認真的看著她說著。他知道楚清辰的醫術一向高超,相信她能治好弟弟的臉,隻是沒料到會一下子治好的這麽快。可是驚到了他。


    “沈墨初你這話就有點過頭了,我又不是神,自然是有做不到的事情,譬如我娘的簪子就沒找到”楚清辰說著,這男人也來湊熱鬧誇她,再誇都沒邊了。


    “辰辰我吩咐小六表弟去查盜賊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你再等上幾日”


    沈墨初回著,其實在他心裏女人就是神仙,是他的小仙女。


    屋外花非花帶著十五個工匠繼續蓋房子,昨日房子的地基已經打好,今天該打木樁,所有的木樁用的都是金絲楠木。


    楚清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熱火朝天的打木樁,金絲楠木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金光,仿佛渡了一層金子般。


    隔壁老李過來幫忙打家具時看到推在院子裏的金絲楠木,差點以為是做夢,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哎呦喂,沈家這是從哪裏弄得這麽多金絲楠木,這可是不了得的好東西”


    老李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麽多金絲楠木,真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想著大妹子本事逆天,能弄到這麽多金絲楠木也不稀奇。


    “李大哥千萬別聲張,被旁人知道我們家用楠木蓋房子怕是會惹人非議,還請李大哥回去後不要同旁人說起此事”楚清辰走過去對老李說著。


    這一點她倒是和沈墨初想到一塊去,雖說大成國沒有律法說明百姓用楠木建房子犯法,不過楠木稀缺在百姓心裏是用不起的,被成為禦用的木材,怕是也隻有當今聖上的皇宮才配用楠木蓋。


    老百姓的思想根深蒂固,楚清辰也懶得同他們去解釋,更不想惹麻煩。


    “大妹子我都懂,你放心我絕不會聲張出去,就連我家大口子我回去也不會說”


    老李答應著,他也不是笨人,稍微一尋思就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桃花村本就有不少村民眼氣沈家過得好的,這要是知道沈家用金絲楠木蓋房子指不定得炸窩成啥樣。


    “多謝李大哥”楚清辰客氣的說著,老李的人品她信得過。


    “辰辰家裏蓋房子的事情就交給非花和小五,你不是要進城嗎?我同你一起去”沈墨初走近她。


    “好”楚清辰答應著,倆個表弟做事她放心,她又把四個孩子叫過來囑托他們在一塊玩不要打架,弟弟是四個孩子裏最大的,更是要照顧倆個小外甥,小豆丁不愛講話叮囑幾個孩子做什麽都不能落下他。


    孩子們答應著,她也就放心的和沈墨初進城,家裏買了馬車,進城也就趕馬車,驢子在家歇著,這幾日沒怎麽運動,驢身子都肥了一大圈,小日子那叫一個安逸。


    四個孩子院子裏玩了一圈,許是嫌棄驢子過得太安逸了,目光盯上了驢子。


    “小舅舅你們都不知道我家的驢子可乖了,我去牽出來給你們摸”圓寶說著邁著小短腿就去牽驢子。


    驢子一臉的不情願,扭著驢頭不願走“啊……呃”發出一連串的驢叫聲用來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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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要吃草,才不要和小屁孩一塊玩。


    “二驢你在不乖,等娘回來我讓娘宰了你把你燉成回鍋驢肉”圓寶踮起腳尖抱著驢頭在它耳邊嚇唬著,這驢可不能給她掉麵。


    驢子低頭不敢驚叫,它最怕主人了,主人殺馬的樣子它見過,嚇得它驢腿發軟,它可不敢欺負小屁孩。乖乖被圓寶牽著。


    二驢這名字也太土氣,好難聽,驢子不要叫這麽難聽的名字,想要個洋氣的名字。


    “小外甥這驢子呆頭呆腦的挺招人稀罕的,驢子有名字嗎?”


    楚天明忍不住摸了摸呆頭驢的驢頭。他姐家養得驢子都這麽蠢萌可愛。


    “小舅舅它叫二驢,我和哥哥都這麽叫它”圓寶說著。


    驢子仰天長嘯“呃呃呃”,好難聽,它想哭。


    “小舅舅你看驢子多喜歡二驢這個名字,瞧給它高興的”圓寶聽著驢叫,當它是興奮。


    “二驢,二驢,乖啊,給你吃草”楚天明撿起地上的幹草捧著喂給驢子吃。二驢搖晃著驢頭賣力的幹飯,還伸舌頭舔了下楚天明的手掌心,弄得他手掌心癢癢得。


    “呆頭驢”小豆丁說了句。


    “錯了小豆丁舅舅不是呆頭驢,是二驢”圓寶糾正著。


    “呆頭驢”小豆丁眨眨眼又重複了句,他被李青摧殘,心智受到巨大的傷害,偶爾他的心智會倒退成三歲孩子。


    “二驢”


    “呆頭驢”小豆丁還是改不過來。


    團寶看不下去過去拉過妹妹,真怕倆人一會爭執得打起來“妹妹小豆丁舅舅難得說上一句話,就依他吧”


    “知道了哥哥,可呆頭驢好難聽……”圓寶悶悶不樂的說著。


    一旁的驢子“啊啊啊”的叫了幾聲,呆頭驢,二驢這名都不咋滴,還是繼續幹飯,吃草能治愈他這顆受傷的驢心。


    …………


    沈墨初趕著馬車又快又平穩,比驢車快了整整半個時辰,他下馬車掀開簾子讓女人下車。


    楚清辰從馬車裏出來,恰巧碰到白澤今日也來紅火樓,白澤搖著扇子自帶一股風流朝她走來“清辰好巧我們能在此處碰到”


    白澤聽說她成了紅火樓的小東家,最近每天都要來,他過來碰碰運氣,守在門口有一會了,還真讓他碰到了想見的人,這運氣爆棚。


    沈墨初見到有小白臉湊上去,他的臉色異常的冰冷走過去擋在白澤前麵,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娘子我們進去吧,還有好多事情要做,沒必要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好相公,聽你的”楚清辰配合著男人,在外人麵前她都是叫他相公,也樂得男人幫他擋桃花,對於她不能回應的感情她一向是拒絕的幹脆。


    白澤石化在原地,一顆真心碎得七七八八,她成親有相公了!終究是他錯付了。他看著他們挽手進到酒館的背影,心緒複雜。他們夫婦的感情真好,似乎容不下第三個人。


    她夫郎身姿挺拔俊秀,氣質絕佳,是他萬萬比不上的,也隻有如此男子才配得上她的優秀。


    白澤轉身離開,神情很是落寞。


    “少爺我們不進酒館了嗎?”小風見少爺途徑酒館大門而不入,轉身折返回去他很是不解的上前問了句。


    “不進”白澤臉色難看的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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