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好累啊這幾天連續的爆發似乎有點短暫地燃盡了每天還要上班真心傷不起啊,今天盡力還是兩更~~求票票支持撫慰啊~~)


    “嗯,似乎生效了呢”


    放下豎在眉心集中精神的食指,夏燹自言自語地抬起頭看著遠方的天空,周圍那種仿佛求救一般的危機感慢慢消去,似乎說明暫時性的威脅已然解除,這也證明那件可能會毀滅這裏的事情,在尚未發生或者準備發生時已經被截斷了。(.)【網】


    嘩啦~


    鎏金茶杯碎裂的聲音格外清脆,坐在沙發上的索拉麵色呆滯,而她則是以愕然和震驚的雙重眼神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肯尼斯,那眼神仿佛對方變成了一個怪物。


    “庫!你對我做了什麽?”


    從渾身如同刀割斧砍的痛苦中掙紮回神,肯尼斯吃力地伸手抓住桌角讓自己坐起來,但很快他就驚恐地覺察到了自身的異樣,異常纖細清麗的嗓音即便是在他自己聽來都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


    “唔~!媽媽~!他他變成”


    驚恐地指著眼前的肯尼斯,縮在葵懷裏的凜眼神瞪得仿佛受驚的小兔,而聽到凜的話,肯尼斯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的麵孔,觸手傳來的肌膚觸感完全不是平時洗漱時熟悉的感覺,而是一種異樣的柔順和滑嫩,簡直就像是他撫摸索拉臉頰時所感受到的。[]


    “不這不可能的”


    喃喃低語著,肯尼斯用顫抖的手指扯開自己的大衣領口,而所看到的赫然是隻有出現在女性身上才有的胸口特征,這一發現讓肯尼斯如遭雷擊,天才的魔術師也不意味著能夠接受超出自身認知太多的變化。


    而且,他也完全不僅僅是‘變成了女人’這麽簡單,從索拉那震驚的眼神中,肯尼斯敏銳地覺察到了目前自己形象的詭異。


    “哦~~原來如此呢,在肯尼斯的心中,索拉小姐果然是最重要且沒有之一的人呢。”


    帶著快意走上前,夏燹張開背後的冥衣羽翼,繼而抵到肯尼斯麵前,平滑光潔的金屬表麵充當起了鏡子的作用,也讓肯尼斯看清楚了現在自己是一副怎樣的麵孔。


    現在的肯尼斯,赫然是和索拉一模一樣的體貌!而和旁邊真正的索拉比起來,兩者的差別甚至隻有衣物和眼神的差別,連那震驚莫名的神態都如出一轍。


    “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這是詛咒嗎?難道就是這樣子低劣的把戲?!”


    因為狂怒和不願意承認的驚恐,肯尼斯歇斯底裏地對夏燹尖叫了起來,甚至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讓索拉甚至產生了在照鏡子一樣的錯覺和混亂感。


    “這就是我的詛咒啊,隻不過稍微有些複雜。它的功效,是:讓受到詛咒的人,內心中最為珍視的對象在自身具象化。[]直白點說,就是讓受到詛咒的人變成自己內心最重要的人,因為我的意思也很友好。


    隻不過是想讓切嗣先生想起自己重要珍視的人,繼而冷靜一下而已。何況,我一開始就說過了,可能會波及阿其波盧德教授的,你也表示不在乎了。”


    攤了攤手,夏燹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這樣子也不錯吧,至少,肯尼斯先生可以真正和索拉小姐形影不離了,而且”


    “其餘的master們,又是什麽形象呢,啊~~真想早點看到啊~~”


    ***


    “哇~~哇~~”


    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幾乎驚飛了樹林間的鳥兒,而手忙腳亂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現在則是陷入了絕對的危機之中,在戰場上從未露出了一絲絲畏懼的大漢,此刻卻露出了一輩子都沒有過的慌亂。


    是的,就是慌亂。


    在征服王麵前的,是一堆墨綠色的衣物,從外觀上看毋庸置疑就是他的主人韋伯維爾維特同學身上穿的那一套,但現在那個娃娃頭少年卻不知去向,而取而代之的是被裹在這堆衣服裏的一個娃娃頭發型的嬰兒


    而且,在這個嬰兒右手背上,兩枚鮮紅色的令咒則是形象地提醒征服王,這就是他的禦主,隻不過,出於一些不可思議的緣故,這個少年變成了現在的嬰兒。


    “這到底怎麽回事?喂~~小master,你能認出我嗎?”


    戰戰兢兢地伸出自己幾乎比嬰兒身體還粗的手指碰了一下這個小家夥,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不出意料地聽到了嬰兒愈加響亮的哭聲,這簡直比波斯人的戰鼓還讓征服王感到如臨大敵,有些抓狂的征服王雙手狠狠地揪著自己亂糟糟的紅發:“啊啊啊~!糟糕透了!誰來告訴本王要如何應對嬰兒啊!”


    好吧,如果能把哭聲也轉化成戰鬥力數值,那麽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陛下,毋庸置疑第一次吃了敗仗,在這個自家master退化而成的嬰兒身上。


    ***


    從身軀仿佛被割削撕扯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倒在地上的切嗣和琦禮雙雙喘著粗氣勉強爬了起來。舞彌現在出去尋找可以使用的直升飛機,而押沙龍也跟著對方離開了這個作為據點的破舊房屋,隻有琦禮在抱著期待的心情觀察著切嗣組裝那枚可謂恐怖的炸彈,然後,毫無征兆地,可怖的痛苦便降臨了。


    直到現在為止,那種仿佛撕碎身軀的痛苦一共持續了大約一分鍾,然而,就在這一分鍾內,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你岩峰琦禮??”


    愕然無比的切嗣看著自己眼前的人,那厚重嚴肅到令人窒息的僧衣毋庸置疑是琦禮的衣服,而金色的十字架也能作為獨一無二的參照物,但是那真的還是言峰綺禮嗎?


    切嗣所看到的,是一個有著白色短發的女人,女人的眼瞳是仿佛金屬的淡金色,但是在右眼的位置卻是個黑色的空洞,她坐在地麵上,以那種言峰綺禮特有的死寂眼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緩緩看向切嗣,語調也帶著毫無感情的淡然:“你是衛宮切嗣?”


    這一聲包含著詢問的話語,讓切嗣注意到了自身的處境,原本合身的黑色風衣和襯衫此刻全都鬆垮垮地搭在身上,而在抬起手來後,切嗣愕然地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變得纖細而柔嫩,那不是一個殺手和男人的手臂,而仿佛是記憶中那位少女的手臂


    跌跌撞撞地衝向居室內唯一的一麵鏡子,在看清楚鏡子內映照出的麵容後,切嗣短暫地怔住了,繼而喃喃地吐出了那個名字。


    “夏莉”


    記憶中的痛楚,仿佛陡然湧上來的血腥,在切嗣猝不及防的時候便擊倒了他,在感受到內心那種無法被壓製的悲楚時,眼淚已經從切嗣的眼眶中洶湧留下,讓不知所措的魔術師殺手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不知多久沒有真正流過淚了。


    “夏莉能夠再見到你呐,你知道嗎?我把父親殺死了啊我甚至將母親也殺死了啊我要成為正義的使者我也正在做啊!夏莉!你看到了嗎?!”


    聲嘶力竭地跪在鏡子前哭號著,衛宮切嗣現在才發現,他其實遠遠沒有那麽堅強,即便是沒有愛麗斯菲爾和依莉雅,他也仍然沒有那麽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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