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僅是和葉書華的項目沒法繼續合作下去,就連投到葉書華公司的錢不僅沒了,就連簡直是雞飛蛋打!


    申恬的臉被撚在牆壁上,許揚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揉碎,而她心裏更是嫉恨的幾乎要崩裂。


    葉亦歡,葉小瑜,葉家這兩個賤人,十年前害得她家破人亡,十年後又讓她陷入了這種墮落糜亂的生活當中,她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跟葉家有脫不了的關係


    !


    “說話!我告訴你,你做的那些事我可是清楚得很,足夠你坐上個十年八年的牢!”


    許揚扯著她的頭發就往牆壁上撞,申恬隻覺得額頭上一陣銳痛,很快便有溫熱的**從額頭上蜿蜒下來,她知道肯定是流血了,可許揚還覺得不夠,扯住她的頭發還要撞。


    申恬嚇得渾身都戰栗起來,帶著哭腔尖聲求饒起來,“阿揚,阿揚我錯了,你放了我,我……我幫你搞到城東那塊地好不好?我求求你放了我……”


    許揚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麵前,伸手鉗住她的下顎,狠厲道:“你說真的?”


    他的力道太大了,申恬隻覺得下顎的骨頭都要被捏錯位了一樣,忙不迭的點頭哀求道:“真的!真的!我知道那塊地被中延實業的錢家公子錢源看上了,你不是一直覺得他和葉小瑜有奸情嗎?眼下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啊!我幫你搞到那塊地,你贏了錢源,到時候不怕葉小瑜不跟你。我手上有錢……我有錢!我知道那塊地的股價是八千萬,我家那個老頭子死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大筆遺產,我出五千萬……五千萬!你隻要出三千萬就好,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


    申恬嚇得臉色慘白,緋色靡麗的鮮血從額頭上淌下來,顯得她的臉色更是蒼白如女鬼,淒厲而又可怖。


    她的話倒是讓許揚的眸光閃了閃,眼中頓時染上了陰毒嗜血的光芒。


    這個女人說的沒錯,城東那塊地是他一早就看上的,位置極好,如果做成住宅區應當是一筆不錯的大生意。


    本來許揚覺得應該沒有誰敢跟他搶,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錢源,據消息來說,錢源為這塊地準備的錢遠比估價要多得多,幾乎可以說是勢在必得了。


    不行,他不能讓錢源得逞,如果他一旦拿到了這塊地,那麽和葉書華的項目也不用再費力去談了,吞並華遠幾乎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許揚終於鬆開了她的頭發,申恬猛地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捂住汩汩流血的傷口,身體幾乎抖成了篩子


    。


    許揚半蹲在她麵前,虎口鉗起她的下巴,眸光中挾著一抹森冷陰厲,“我不止給你三千萬,公司裏的盈餘公積金也撥給你用,但前提是,你必須把這塊地給我拿下來,如果你拿不下來,我會好好你嚐嚐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申恬驚恐的瞪著他,觸及到他眼中的警告,她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沒關係,以她的資產和許揚的資產加起來,拿下那一塊地並不是什麽難事!


    *


    已經好幾天過去了,自從那天葉亦歡被蔣靜心罵走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淩南霄。


    他很想她,是真的很想。


    她不在的這幾天,他又沒有人說話了,和母親的關係降至了冰點,雖然蔣靜心每天都來看他,可是母子之間的交流卻是有限的。


    他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啞,從開始的聲澀發展到了聲嘶。


    直到有一天護工在紙上寫字問他,“淩少,你的聲音聽上去特別嘶啞,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倒是是有一些不舒服,總是覺得喉嚨裏幹燥灼熱,一說話就火燒火燎的疼,可是他也沒有過多的去在意過,因為自爆炸之後,他就一直這樣,所以他總以為是濃煙熏嗆過的結果。


    可是申恬被他趕走的第二天早晨,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沒辦法說話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淩南霄不僅說話成了問題,由於洗澡的時候耳朵沾了水,剛剛愈合了一些的耳鼓膜又遭到了感染,必須要采取鼓膜修複手術。


    說成了啞巴,卻還沒有那麽徹底,他知道自己能發出聲音,可是卻很低,咿咿呀呀的,再加上他聽不到聲音,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無法說話了。


    護工和蔣靜心都說他不是徹底的啞了,他們都能聽得到他說話,隻是低啞到了極點,就像是年久失修了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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