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癩寶的聲音忽然變成女聲讓我大吃一驚,我編的是美食夢,不是噩夢,怎麽我現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剛才那隻洶狗忽然出現的恐怖笑聲已經讓我覺得心驚肉跳了,並且我已經出言提醒,這裏麵它沒有台詞,不要擅自加詞兒,否則容易把這段掐了不播,怎麽回事兒?小癩寶也開始嚇唬人了呢?我看了一眼圍著桌子的其他人,他們好像壓根兒就沒發現小癩寶和洶狗有什麽異常表現一樣,依然低頭吃著,也不交流,頭不抬眼不睜的跟羊肉串兒和大腰子較勁,黃天酬居然還把羊肉串上的肥肉吐出來,這回不往地上扔了,而是全塞進洶狗的嘴裏。


    這畫麵怎麽給人的感覺這麽詭異呢?我死死盯著小癩寶,問他:“你剛才跟我說什麽呢?”小癩寶衝我咧嘴一笑:“小鍋,偶沒嗦撒麽啊。


    (小哥,我沒說什麽啊”難道是我太緊張了?我靠,潛意識裏麵的緊張也會影響夢境嗎?白鎮府並沒有給我列舉注意事項啊,有空我一定要去找售後,這太不負責任了。


    我還以為又做噩夢了呢。


    小癩寶把洶狗抱了起來,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把洶狗一點一點的轉過來衝著我。


    我看小癩寶一臉奸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好事兒,果然,那洶狗轉過來的正臉兒居然是個洶孩子,而且是死透了,已經生蛆了那種。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尼瑪就是那個穿紅裙子小姑娘手裏麵拎著的那個死孩子。


    我來氣的是一桌子的人居然沒有一個發現不對勁兒的,還都在悶頭吃,就連黃天酬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兒,還是慢慢悠悠的將嘴裏的肥肉抿出來,然後遞給死孩子吃,死孩子吃得異常開心。


    我真想發瘋,黃天酬一個不正常的,沒編造好。


    沒有賦予人類的正常感知也就罷了。


    可桌子一圈兒的人們也都毫無反應。


    就算他們都無視小癩寶,也不能一眼都不瞅吧?我一把掀起桌子,桌子上麵的湯湯水水包括小山一樣的各種串全部傾瀉在小癩寶和那個死孩子的身上。


    黃天酬對我將桌子掀開根本沒什麽反應,將手中正吃著的東西一扔,說了一句:“吃東西都吃不消停。


    你還掀上桌子了。


    唉!”他歎了一口氣,一股青煙冒出,黃天酬消失不見,緊接著。


    胡澤天,黃天傷,白蓮花,魏煜巍包括烏鱧,紛紛變作青煙。


    消失不見,整個場麵變成了我跟小癩寶還有死孩子麵麵相覷。


    噗的一陣青煙騰起,小癩寶也被青煙包住,他要是能消失不見那是最好的,這死孩子看起來並沒有殺傷力,我對付它足矣。


    可惜我想錯了,青煙漸消,小癩寶變作了那個紅裙小姑娘,就連洶狗也變回來原來的死孩子身。


    現在正被紅裙小姑娘拎著一條腿兒在我麵前站著。


    紅裙小姑娘皺著眉頭看著我,似乎還挺生氣的。


    我生氣的大聲問她:“你到底是誰?怎麽還沒完沒了了呢?是不是就因為我住了那個破賓館惹到你們的?你們想怎麽的說,缺啥少啥我都盡量滿足你們,我求你們別總用這種方法或者給我唱歌的方法來折磨我,我真受不了你們!”那個紅裙小姑娘聽了我的話。


    好像更加生氣,撅著嘴跟我說:“你幹嘛那麽怕我們?我們又沒有害你。”


    “那我真謝謝你們了。”


    我跟小姑娘說:“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就纏上我了呢?”“你以為我願意來呢?送我進來費了姐姐多大的勁兒呢_!”小姑娘不滿意的說:“姐姐讓我來找你,你敢不敢去?”“我不敢!”我如實回答。


    “膽子那麽小。


    還當什麽香童?”小姑娘滿眼鄙視的看著我:“我姐姐已經料到你沒那個膽子跟我走,所以讓我告訴你。


    你要是不敢,可以讓你堂仙家陪你一起來。


    不過必須是你最信任的人,因為有些東西,我姐姐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算了,我跟你走一趟吧。”


    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兒,如果她們真想害我,估計早就下手了。


    這麽長時間我也納悶這姐妹兩個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姐姐給我的感覺是那麽熟悉,但是我又可以肯定我不認識她,我不明白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不過今天就衝小姑娘的誠意,我也沒辦法拒絕。


    除非她們太壞了,給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不過這一點,我覺得起碼有百分之八十不會是真的,因為什麽說不上,我隻能說這就是直覺,雖然直覺這東西很可笑,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


    小姑娘聽我這麽一說好像也有點意外,不過她很快就把撅著的嘴放了下來,雖然還是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但是我能分辨出來,什麽是故意裝的,什麽是真情流露。


    小姑娘把死孩子往地上一摔,就聽咕呱一聲,死孩子被摔成了一張黑餅,原本沒多大的玩意兒,居然摔成了桌麵大小。


    而且黑黝黝的,讓人不敢直視。


    小姑娘對我擺擺手,說道:“跟我來!”說完,小姑娘就邁步進了死孩子攤在地上的那片陰影,小姑娘雪白的皮膚和死孩子黝黑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讓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哼的那首歌,其中有一句被人改成:“死孩子皮卷大蛆”,這麽說人家小姑娘雖然不禮貌,但是我就是想形容一下小姑娘有多白。


    小姑娘一半的身子沒進了死孩子皮裏麵,就好像被平鋪在地上的死孩子皮是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黑洞一樣。


    小姑娘站在當中衝我擺手。


    我猶豫再三,最終下定決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什麽都靠黃天酬他們我什麽時候能鍛煉出來,這後麵的一句話屬於屁話,我也是覺得沒有太大的危險,所以我才下去的,否則我也沒有那個勇氣啊,誰知道我下去之後還能不能再上來了。


    我跟在小姑娘的身後進了死孩子皮裏麵,我試探著用腳在死孩子皮上麵一劃拉,發現挺有意思的,好像這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門。


    我腳什麽感覺都沒有的就踩到了一處台階,小姑娘就剩一個腦袋在上麵,不耐煩的問我:“你到底來不來了?”“來!別著急,我不熟悉路,不得想好退路麽?”我笑著跟小姑娘說:“萬一你姐姐相變卦了,抓了我不讓我回來怎麽辦?”“還嘴硬,嗬嗬。”


    小姑娘忽然笑著跟我說:“放心好了,我姐姐才舍不得抓你!”哎呀,這句話說的曖昧啊。


    舍不得抓和不會抓、不能抓、不敢抓可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這小姑娘是在暗示著我什麽嗎?我跟著小姑娘進了死孩子皮裏麵,腦袋剛剛沒進去就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聽聲音是黃天傷。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他們總算是吃晚飯,散場了!終於發現我被綁架了。


    我本想伸出腦袋告訴黃天傷我沒事兒,並且想把他給領下來,反正小姑娘不是說了麽,可以帶保鏢的。


    沒想到紅裙小姑娘直接伸手一拽,將我頭頂上麵浮著的死孩子皮給拽了下來,放在手心裏麵搓吧搓吧,又恢複成了一個即將生蛆的死孩子模樣的布娃娃。


    小姑娘抱著死孩子領著我,走在陰冷潮濕的走廊裏麵,我四周打量一下,跟防空洞似的,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呢?小姑娘帶著我越走越深,還好光線一直很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在照亮……總算在一個拐角之後,我見到了那個會唱各種哀怨歌曲的女人,小姑娘調皮的跑過去抱著她姐姐,那個穿白裙的女子揮手打發走小姑娘。


    小姑娘看起來似乎還有點不樂意。


    不過拗不過她的姐姐,隻好拿我撒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就跑了出去,我倒是也希望有一個這麽聽話的的妹子。


    我問對麵的女鬼:“你到底是誰?把我找來是幹嘛的?現在能說了吧?”那個女鬼對我苦笑了一下,跟我說:“你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隻好跟著女鬼走進了一道石門,石門裏麵的地方非常寬敞,中間擺著一個圓形的池子,裏麵滿是清水。


    我抬頭看看穹頂,是半圓形,好像碗扣過來了一樣。


    看著四周的擺設還有裝飾,我怎麽都覺得我好像是在一座飯裏麵。


    可誰見過墓裏麵不放棺材屍首,反而放一個水池子的?難道墓主愛養魚?我不解的跟著女鬼來到了水池旁邊,我向裏麵看了一眼,隻覺得瞬間我的心髒都快跳了出來,水池子裏麵的水清澈見底,這樣就更方便的讓我能夠一目了然了。


    水池子裏麵居然裝著一個巨大瓶子,要不是瓶子裏麵裝滿了淡藍色的**,我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裏麵有個瓶子,因為我的眼睛死死的被瓶子裏麵泡著的人驚呆了,這個人我認識,但是她怎麽進到瓶子裏的,她跟雙神煞有又什麽關係,我隻覺得天旋地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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