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青峰之頂,雲河之畔的路上,鳴鸞談起一些上古的傳說,秘聞等,讓梁驍聽得津津有味。(.)


    梁驍垂涎鳴鸞的一些功法,想方設法讓鳴鸞教他,可惜鳴鸞狡猾異常,根本不入梁驍的圈套。無奈,梁驍隻好把主意打在蒙老二的身上,蒙老二的天劫流火,曾經讓他特別的眼饞。


    “我說老二啊,咱們談談理想,談談天劫流火怎麽樣?”


    蒙老二是個實在人,不太會藏私,便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到最後,說得興起,梁驍說了一句,教我吧?蒙老二就順理成章地把控製天劫流火的功法傳給了梁驍,而且還把自己練成的天劫流火分了一股出去,一並送給梁驍。


    梁驍大喜過望,他原本隻希望蒙老二把功法教給他,然後等自己渡劫的時候,再收取天劫流火,為自己所用。想不到蒙老二如此大方,分給他一些已經煉化好的天劫流火,這樣他就不用再等待,稍微將蒙老二送給他的天劫流水煉化一下,就可以用來戰鬥。


    學會掌控天劫流火之後,梁驍躍躍欲試,手指輕彈,隻見一粒豆大的火焰飄向路邊的一棵大樹,當火焰接觸到大樹之後,砰的一聲炸開,熊熊的烈火瞬間就將大樹吐沒,傾刻間就將大樹燒成一堆灰燼。最後,所有的烈火重新化為一粒火焰,徐徐飛回梁驍的手中,慢慢地沒入他的體內。梁驍俯視氣海,隻見這一粒火焰進入氣海之後,融入其它的天劫流火之中,化為一朵更大一些的火焰,安靜地呆在氣海的一角。


    牛刀小試,天劫流火的威力比梁驍想象中還要大,梁驍很是滿意,對蒙老二連連稱謝。隻是鳴鸞的臉上依然帶著不屑,好像根本就看不起天劫流火,不過他也不敢多說什麽,害怕梁驍會纏上他。


    為免招人耳目,不僅鳴鸞化為一隻小鳥,就連蒙老二也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在別人看來,他也就是一個聚氣後期的修真人士。梁驍心中暗想,這樣的無敵組合,扮豬吃老虎最是適合不過。


    還別說,梁驍他們剛剛隱藏了實力,就攤上了大事。也不知道是他們運氣不好,還是別人太倒黴,一群驚神門的弟子居然想打梁驍他們的主意,盯上了他們。


    梁驍他們不言不語,假裝沒看見,緩緩而行。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驚神門的這群弟子跟著梁驍他們那麽久,終於再也忍不住,決定出手。在這群人看來,梁驍他們隻有兩個人,而他們卻有十多個,肯定是十拿九穩,卻完全不知道他們惹上了煞星,催命鬼上門。


    被團團圍住,梁驍和蒙老二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根本無視對方的存在。那群人見梁驍和蒙老二如此輕視他們,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原本的囂張氣焰,以及優越感一下子打了個大大的折扣。


    對方領頭之人陰森森地說:“死到臨頭,還擺這麽大的架子,真是不知死活。”


    這個領頭之人是一個玄衣漢子,臉上長滿了絡腮胡子,一雙眼睛帶有一種狼一般的陰狠和狡詐。他的修為是結丹初期,應該是在進入洪荒古戰場之後才晉升。有如此機遇,怪不得說話都牛氣哄哄。


    “誰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呢?”望著對方氣得有些鐵青的臉,梁驍淡淡地說。


    “喲嗬,還真有種啊,兩個還不到結丹期的人,居然不怕我們,我應該說你無知呢,還是說你們蠢呢?就你們兩個這麽弱小的人,我一個手就能把你們滅了。”玄衣漢子自信滿滿地道。


    “其實,這句話應該是我想說的,然後完整地送給你們,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給我提鞋都不配,還不知到死活,大言不漸的在這裏放臭屁。”梁驍覺得對方既然存心不良,那就沒必要客氣,在收拾對方之前,最好先把對方氣個半死。


    “好臭!好臭!”蒙老二果然是個妙人,有捧哏的潛質。梁驍放臭屁三個字剛一出口,蒙老二就及時跟上,就連不方便出口的鳴鸞,也在梁驍的肩上高興得猛拍翅膀,對蒙老二十分的讚許。


    這次某某某被梁驍氣得更加說不出話來,隻是在不停地冷笑,他周圍的人接到指令,開始向梁驍他們慢慢圍上來,顯然惱羞成怒,撕破臉皮,打算出手了。[]


    有鳴鸞和蒙老二在,梁驍十分的淡定。再說,他早就想找人,試試剛學會的禦風術和天劫流火。現在,這群人找上門來,正好趁了他的意。


    梁驍正想著怎麽利用對方對他們的輕視,從而獲取最大的利益。有人已經忍不住出手,一把長劍悄無聲息地向他刺來,如毒蛇出洞一般,陰狠,毒辣。


    梁驍並沒有驚慌,微微一笑,在禦風術的作用下,整個人如鬼魅一般,詭異地轉到使劍之人的身後,隨即單掌一拍,一團金色的火焰輕飄飄地落在使劍之人的身上,頓時,隻聽見一聲慘叫,須臾之間,使劍之人就化為一堆焦炭。這幾下,快如電閃火石,驚神門這一群弟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有一個人死於非命。所有望向梁驍的眼神,都帶有深深的恐懼和顧忌,已經沒有原本的輕鬆和自在。


    梁驍一直認為,雙方交戰伊始,一定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快速形成震懾,讓對方感到恐懼,從而喪失信心。這一次的效果,梁驍非常的滿意,


    梁驍環顧四周,對方已經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個個對梁驍詭異的身法,以及那一團威力巨大的火焰,充滿了畏懼。


    鳴鸞在梁驍的肩上,用喙細心地剔洗著他那一身漂亮的羽毛,偶爾還興奮地蹦上幾腳,好似對梁驍的做法十分的讚賞。


    欺軟怕硬一直以來都是人類的通性,那群驚神門弟子見梁驍不好惹,就把矛頭轉向了蒙老二。兩個聚氣後期的弟子,一個舞刀,一個使槍,攻向蒙老二的腰間和胸前,刀光凜烈,氣勢萬千;槍挑萬朵,血雨腥風。可惜,蒙老二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輕描淡寫地揮出兩拳,瞬間刀光停頓,槍花凋零,兩顆大好的頭顱在空中驟然炸開。蒙老二出手太快了,其他人根本沒有防備,也來不及防備,鮮血和腦漿,還有一些細碎的骨肉傾瀉而下,濺在一些人的臉上,其中有幾個人隻感到胃中一陣痙攣,抽搐,然後忍不住嘩啦啦地吐了出來。這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距離他們是如此的近,蒙老二用最殘忍最野蠻的方式,攻破了他們心理的最後一道防線。


    出現這一幕,剩餘的驚神門弟子全部都驚呆了,他們找上蒙老二,原本是想避開梁驍,先解決蒙老二再說,誰知道一招試過,大出他們所料,蒙老二比梁驍還要厲害,殺起人來更加幹脆和利落。


    此刻,領頭的玄衣漢子心如死灰,原本以為自己逮了兩隻肥羊,誰料卻招來兩個天煞孤星。望著一臉無所謂的梁驍和蒙老二,一股寒氣從他的腳底一直湧上心頭,他清楚地知道,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了退路,唯有拚個魚死網破,或者能求得一線生機。


    “一起上!”玄衣漢子大吼一聲,緊接著祭起一件法寶罩向梁驍的頭頂。梁驍抬頭一看,隻見一片濃鬱的紅光在頭頂上轉動,一道接一道的紅線像下雨一般,密密麻麻地射向他的全身,竟然有一種讓他無處躲閃的感覺。


    “這是千絲魔瞳,你要小心了。”鳴鸞擔心梁驍輕敵,連忙提醒他。


    梁驍一聽,禦風術一施展,就想閃開,可惜那些紅線來得比他想象中要快,刹那間就落在他身上,將他團團圍住,讓他無法離開。見困住了梁驍,頭頂上的紅光散去,現出一個巨大的紅**目,死死地盯住梁驍。魔目中間,有一個碩大的瞳孔,正在不斷地收縮,瞳孔之中,紅光越聚越多,慢慢地形成一道紅色的光束,眼看就要擊向梁驍。


    “小子誒,你麻煩大了,若是給那一束魔瞳之光擊中,十個你也要完蛋。”鳴鸞一邊提醒梁驍,一邊說著風涼話。


    玄衣漢子見機會難得,也在拚命地催動千絲魔瞳,恨不得立即把梁驍擊殺。


    梁驍並沒有驚慌,五行斬月刀連連揮動,但效果並不明顯,五行斬月刀根本無法消滅掉這些紅線,這些紅線看似纖細,卻異常的堅韌,而且切斷了,很快又恢複原樣。


    鳴鸞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梁驍的肩,興奮得蹦七蹦八。梁驍懶得理他,也沒有時間去理他,將五行斬月刀一收,掌心瞬間出現一團金色的火焰。梁驍運轉真氣,火焰頓時熊熊燃燒起來,猛烈地撲向所有的紅線。火焰所過之處,如同冰消雪融,紅線根本無法抵擋天劫流火的肆虐。


    玄衣漢子大急,一道法訣打在千絲魔瞳之上,隻見中央的魔瞳在強烈地收縮,隨後一放,一束碗口大的紅光疾快無比地擊向梁驍。在這危急的關頭,梁驍嘴巴一張,鎮海璽疾飛而出,迎上紅光。紅光受到鎮海璽的阻擊,根本動不了分毫,隻能在璽麵上不停地閃爍,白做無用功。


    玄衣漢子見勢不妙,正想開溜,梁驍卻早有預料,將逐月網一撒,就將玄衣漢子困在網中,而且玄子漢子越掙紮,逐月網就收得越緊。


    另一邊,蒙老二如虎入羊群,對方許多人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葬送在蒙老二的拳頭之下。梁驍結束戰鬥的同時,他也將那群驚神門的弟子送回了老家。


    梁驍打掃戰場,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搜刮幹淨,這才滿意地走到玄衣漢子的麵前。看見玄衣漢子像豬崽一樣被捆在逐月網中,梁驍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蹲下來拍拍玄衣漢子的臉蛋,溫柔地對玄衣漢子說:“哥們,你想怎麽死呢?”


    見梁驍一邊說殺人,一邊還笑咪咪地拿著五行斬月刀在削指甲,玄衣漢子嚇得兩眼都發綠了,大聲地哀求著:“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錯了。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麽都願意做。對了,我還有一張洪荒古戰場的藏寶圖,是我們長輩給的,我可以送給你們。”


    說完,眼巴巴地望著梁驍。


    “殺了你,我一樣可以拿到藏寶圖,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剛開始你不是很拽嗎?現在才知道害怕,太遲了。”


    梁驍已經懶得再跟玄衣漢子說那麽多廢話,指尖一點,真氣一吐就洞穿了玄衣漢子的額頭。然後,從玄衣漢子的身上搜出那一張所謂的藏寶圖,當然,那一枚千絲魔瞳也成為梁驍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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