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新生物種衝出實驗室,對外麵的人類世界造成巨大危害。


    對此,盛卉也早有耳聞,點點頭,抿了抿嘴唇,道:“我懂……”


    說完,盛卉彎腰匍匐在蔣少龍身旁,在其耳邊輕聲呼喚道:“少龍,你一定要挺住,我會時時刻刻守護在你的身邊。”


    盛卉將手槍放在一旁,拉起蔣少龍骨節外露、無比恐怖的爪子,捧在手心裏細細的摩挲著。


    就這樣,盛卉一直陪伴在蔣少龍身邊,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連續操勞奔波了一天一夜,盛卉隻覺得眼皮子沉,竟然趴在蔣少龍身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期間,大衛曾打算把盛卉抱到床上去休息。


    可是,後來想了又想,不忍心拆散這對久別重逢,卻又飽經磨難的戀人。


    大衛望向蔣少龍的眼神當中,也不再有嫉妒、蔑視,反而夾雜著一絲敬佩。


    蔣少龍能夠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甘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天底下有什麽比這更具有說服力的事情呢?


    無論是包廂內,還是身處星魅酒吧一樓大廳的所有人,大家幾乎都困得睜不開眼睛,遂即決定輪流值夜。


    而大衛則始終沒有走出包廂,守護在盛卉身旁,生怕蔣少龍體內的變種細胞生意外情況,對盛卉造成傷害。


    不過,事實證明,大衛的擔心是多餘的。


    一夜相安無事,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包廂裏之時,盛卉睜開了眼睛,做了一宿的噩夢,神情看起來依舊憔悴不堪。


    忽然,盛卉覺得蔣少龍的手有些變化了,當即揉了揉眼睛仔細觀察起來。


    “啊!大衛你快過來看呀……”不看不要緊,盛卉立刻滿臉激動的吆喝道。


    大衛原本都躺在床鋪上快要睡著了,聽到盛卉的呼喊聲,還以為出現什麽緊急情況了呢,二話沒說衝到病床前。


    “怎麽了隊長?”


    孰料?大衛剛剛問完,整個人便呆住了,瞠目結舌的樣子甚是滑稽。


    盛卉的呼?


    ??聲雖然不是很大,可星魅酒吧內現在安靜地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被大夥兒立刻察覺到。


    不一會兒,包廂的大門就被四眼從外麵強行推開了,大夥兒個個麵帶焦慮之色圍了上來。


    不曾想,四眼等人的反應,跟大衛差不了多少,均愣在蔣少龍床前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言*情**』


    良久,盛卉這才喜極而泣,趴在蔣少龍身上哭訴道:“少龍,你終於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呀。”


    站在盛卉背後的大衛,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解釋道:“第二階段總算是熬過去了,現在就看變種細胞能否跟蔣少龍體內原有的細胞,能否正常融合了。”


    大家本以為蔣少龍馬上就可以醒過來了,聞聽此言,不禁又有點泄氣。


    四眼則上前幾步問道:“那第三階段大概需要多久?”


    “這個就不好說了,少則三五天,多則幾個月都有可能,關鍵是要看蔣少龍內心有沒有十分堅定的信念!”大衛分析道。


    說完,大衛將盛卉輕輕扶起來,隨後把昨夜手術後纏上去的紗布取下來,準備給蔣少龍換藥,順便檢查一下傷口。


    殊不知,大衛拆開紗布的一刹那,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蔣少龍的傷口上。


    就在此時,三胖突然驚呼道:“我了個去,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龍哥背部的兩個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這也太逆天了吧?”


    本以為傷口會慘不忍睹,可結果卻出乎大家預料之外,蔣少龍的傷口已經全部愈合。


    雖然剛剛長出來的肌膚還有些紅,就像新生嬰兒的皮膚一樣嬌嫩,但卻一點也看不出傷口的痕跡。


    大衛立刻拿來各種儀器,對著蔣少龍背部的傷口挨個使用了一番。


    忙碌了半個多小時,通過最終的數據對比,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呼……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根據數據數據顯示,新生變種細胞,跟蔣少龍體內原有的細胞,融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大夥兒別提有多麽欣慰了。


    可是,興奮之餘四眼有些擔憂的問道:“大衛,如果剩下的百分之一無法融合,會是什麽後果?”


    大衛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清楚,可能會留下一點後遺症,不過你大可放心,我敢保證,經過昨夜的考驗,蔣少龍已經性命無憂。”


    “後遺症?怎麽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四眼疑惑不解的重複道。


    此時此刻,盛卉亦是眉頭緊鎖,大衛見狀隻好安慰道:“先別想那麽多,你們神州共和國有一句俗語說的很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現場當屬四眼的腦子最為靈活了,聞言麵帶驚喜之色,問道:“大衛,你是說後遺症還有可能是意外的收獲?”


    “沒錯!蔣少龍會不會因禍得福?誰也說不準,還是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說完,大衛將所有的儀器都整理好,又認真檢查了一遍蔣少龍的情況。


    確認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這才轉身躺到床上,道:“有什麽情況隨時喊我,哎……累死了。”


    大衛的話音剛剛落下,便已經進入了夢鄉,四眼等人見狀,在病床前守候了一會兒,也紛紛下樓去了。


    盛卉望著躺在icu重症監護病床上的蔣少龍,不知為何?總覺得蔣少龍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至於究竟具體是哪裏產生了變化?盛卉也說不出來。


    雖然蔣少龍仍舊昏迷不醒,但是,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往四周散開來。


    距離蔣少龍最近的盛卉,當然無法察覺到這種無形、無色、無味的東西,也難怪會產生錯覺。


    半個小時之後,四眼跟三胖把早餐送了上來。


    唐寧昏迷了一整個晚上,總算醒了過來,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至今還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可是,當唐寧聽說蔣少龍已經恢複正常,仍舊不顧大家阻攔,衝進包廂裏探望蔣少龍。


    同樣都是女人,僅從這些細微的舉動上,盛卉就察覺出唐寧對蔣少龍的關心,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疇。


    但現在還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盛卉假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動起身站在一旁。


    不明就裏的唐寧,竟然一把衝到蔣少龍身邊,當著所有人的麵,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龍哥,求求你醒醒好不好?以後人家再也不氣你了,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好嗎?”


    說著說著,唐寧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真情流露,全然沒有注意到,四眼跟三胖麵麵相覷的樣子,別提有多麽尷尬了。


    就連來自法國的天才鬼醫大衛,也頗為擔憂的盯著盛卉,生怕這位昔日的隊長做出什麽傻事來。


    豈料?盛卉的臉上卻始終沒有什麽表情,連一點生氣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反倒令眾人有些擔心。


    唯有唐寧父女還被蒙在鼓裏,壓根兒就不知道盛卉跟蔣少龍兩人之間的關係。


    此時此刻,四眼別提有多麽後悔了。


    如果昨天晚上唐寧追問的時候,早一點把這層窗戶紙捅開就好了,也不至於會出現這種局麵。


    隻見,四眼慢慢挪到盛卉身旁,輕聲解釋道:“卉姐,我敢向你保證,龍哥跟唐寧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盛卉既沒有慍怒,也沒有微笑,臉色有些古怪的反問道:“哦,是嗎?昨天晚上情況特殊,還沒來得及問清楚這位姑娘倒底是誰?”


    四眼想了想,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生怕一個不留神再揭了蔣少龍的老底。


    “她叫唐寧,是這家酒吧原老板的女兒。”四眼訕訕的介紹道。


    “那這家酒吧的老板是誰?”盛卉繼續問道。


    四眼幹咳了兩聲,回答道:“龍哥前幾天剛剛買下來,星魅也是後來才起的新名字。”


    聞聽此言,盛卉將雙臂環於胸前,右手支撐住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怪不得我覺得這家酒吧好熟悉……”


    接下來,盛卉並沒有追究蔣少龍跟唐寧的事情,而是在星魅酒吧內四處溜達著。


    根據記憶,盛卉尋找著以前坐過的位置,隨後又忍不住轉身,目光所定格住的方向,就是蔣少龍曾經坐過的地方。


    此時,盛卉多麽希望蔣少龍平安無事,能夠像往常一樣陪伴在自己左右,不至於一個人冷冷清清。


    忽然,盛卉在路過一張布滿灰塵、鋸末的桌子之時,現桌子上有幾張a4紙,順手拾起來。


    盛卉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些a4紙上的布局圖,應該就是星魅酒吧即將完工後的模擬草圖。


    可是,設計圖上的每一張桌子、每一把椅子,都跟兩人曾經相遇時的一模一樣,不曾有絲毫改變。


    盛卉的麵部表情看起來有點扭曲,想哭卻又哭不出來,想笑卻又覺得不合時宜。


    總之,盛卉的內心,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悸動所充斥著。


    恰巧此時,唐寧的父親跟王王兩人從樓上下來了,準備到外麵抽根煙解解乏。


    現盛卉拿著星魅酒吧的裝修圖紙,唐寧的父親慢步走到近前,不禁搖搖頭,疑惑的說道:“真不知道新老板是怎麽想的?好不容易裝修一次,施工隊隊長提供了那麽多套既時尚又漂亮的裝修方案,蔣少龍卻執意要按照以前的樣子來裝,還說連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遺漏掉。”


    盛卉趕忙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問道:“大叔,您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蔣少龍親口說的嗎?”


    “當然,千真萬確!為了回憶星魅酒吧曾經的裝修格局,我們倆可是熬了一整夜才畫出來的。”唐寧父親確認道。


    .尋花問柳最新章節第86章:莫名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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