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龍衝著那幾名身穿迷彩服的戰士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進屋一起坐坐,態度十分友好。


    縱然那幾個退伍的老兵行為不怎麽光彩,但卻沒有引起蔣少龍的反感之情。


    別忘了,今天要不是大衛跟這些迷彩服戰士及時趕到,蔣少龍跟那幾個幸存的棕櫚幫成員們,決計看不見明天早晨升起的太陽。


    所謂的“基地”,其實是一幢私人別墅花園,被大衛等人買下來,當做眾人訓練以及落腳的場所罷了。


    別看休息室隻不過是基地的一個組成部分,卻足足有兩百多平米,沙足夠所有成員坐的了。


    待眾人紛紛落座之後,大衛用一種十分誇張的語調問道:“夥計們,你們剛才聽到了嗎?這個臭小子說他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隊長給搞到床上去了?我有沒有聽錯?”


    白天看起來還異常威武的幾名迷彩服戰士,現在卻顯得十分沒有主見,一個個我看看你、你瞅瞅我,麵麵相覷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對蔣少龍所說的表示非常懷疑。


    最終,蔣少龍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盡數道來,這才取得大夥兒的信任。


    可是,這樣一來,每一名在場的迷彩服戰士都捶胸頓足,後悔不已。


    蔣少龍不禁滿臉疑惑的問道:“大衛,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啊?”


    大衛也表示十分理解,回答道:“蔣少龍,其實我現在連死的心情都有了,原來隊長是這樣被你搞定的,哦賣糕的……”


    正當迷彩服戰士們一臉幽怨的坐在沙上,看得蔣少龍毛之際,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隻見,一名迷彩服戰士人還未到,便大聲喊道:“隊長,那個棕櫚幫的副幫主醒了,要求見蔣少龍。”


    蔣少龍扶著沙站了起來,征得大衛的同意之後,眾人立刻跟隨那名迷彩服戰士趕往醫務室。


    早在抵達基地之初,蔣少龍便拜托有“天才鬼醫”之稱的大衛,?


    ?行給小平頭進行治療。


    光是給小平頭做手術,就耗費了大衛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對於他這種技術嫻熟的戰地醫生來說,已經算非常久了。


    做完手術,給小平頭掛上吊針之後,大衛曾預測小平頭的蘇醒時間最早也要在淩晨往後。


    沒想到,小平頭的身體素質也非常強悍,竟然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就睜開了眼睛,逐漸恢複神智清醒過來。『**言*情**』


    當眾人抵達醫務室外麵之時,就聽到裏麵傳來小平頭興奮的叫喊聲。


    “大掌櫃?蔣少龍?你還活著嗎?”


    蔣少龍的臉上,同樣也露出激動的笑容,根本難以掩飾那種源於內心的狂喜之情。


    “平頭大哥……”蔣少龍大聲地回應著,三步並作兩步,迫不及待的衝進醫務室。


    說是醫務室,其實隻不過是一個空間相對來說比較封閉,且位於院子角落裏的一座小平台罷了。


    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當做自己的工作間,大衛也是有打算的,畢竟這裏距離別墅主建築物有一段距離,環境十分幽靜。


    如此一來,無論是在醫務室內居住養傷的病人?還是大衛本人?都不會輕易被其他迷彩服戰士們製造出來的噪音吵到。


    蔣少龍衝進醫務室後,映入眼簾的一幕令他忍不住有點想哭,眼眶頓時泛紅濕潤起來。


    那種並肩戰鬥後產生的相互信任、依賴,以及惺惺相惜的兄弟之情,是沒有經曆過戰爭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得到的。


    小平頭的臉上,同樣也洋溢著一種劫後餘生的笑容,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哎呦喂……”


    “嘶……”


    孰料?由於蔣少龍跟小平頭的情緒太過於激動,導致手臂上的力氣增加,不小心觸碰到對方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是,疼歸疼,兩人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畢竟,跟幾個小時經曆過的那嚄那場幫派大戰來說,這點傷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站在一旁的大衛,以及門外圍觀的迷彩服戰士們,沒有一個人笑話蔣少龍跟小平頭。


    相反,迷彩服戰士們,從兩人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目光當中不禁流露出懷念之情。


    一陣寒暄過後,小平頭開口問道:“老掌櫃人呢?”


    “嗯?”


    聞聽此言,蔣少龍先是一愣,還以為小平頭所指的是老掌櫃的屍體呢。


    於是乎,蔣少龍一臉歉疚的回答道:“平頭大哥,我們撤退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死了,沒有辦法再把弟兄們的屍體帶走。”


    就在現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時,蔣少龍忽然興奮的扭頭問道:“對了大衛,那些警察應該不會在短時間處理屍體吧?”


    大衛輕輕點了點頭,答複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想要從上千具屍體當中,尋找一個人,可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沒關係,隻要還沒火化就行,不管怎麽樣?我也得把老掌櫃的骨灰帶回m市,找一塊風水寶地進行安葬。”蔣少龍這樣做,也是為了能夠讓小平頭好受一點。


    孰料?小平頭卻表現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滿臉詫異的問道:“少龍兄弟,你剛才說什麽?老掌櫃死了?”


    “啊……”蔣少龍心中“咯噔”一聲,意識到哪裏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張大嘴巴,瞠目結舌的點頭答應道。


    可是,小平頭卻一臉茫然,忽然間感到頭疼欲裂,大腦中一片空白,有關於老掌櫃遇難一事死活也想不起來了。


    站在床前的大衛,好心提醒道:“蔣少龍,是不是老掌櫃身受重傷的時候,這位兄弟還在前線浴血奮戰,所以壓根兒就不知道?”


    小平頭聞言表示讚同,輕輕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嘟囔道:“或許吧……”


    不曾想,蔣少龍卻一口否決道:“絕對不可能!平頭大哥,我記得咱們連續打退黑水幫五次進攻之後,退回到最後的防禦工事內,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現老掌櫃遇難的事情了啊。”


    “有嗎?”小平頭不禁再次緊鎖眉頭,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越強迫自己腦袋裏就越不舒服,感覺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


    “啊……我的頭……”


    小平頭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用雙手死死按住腦袋兩側的太陽穴。


    劇烈的疼痛持續了大概有半分鍾左右,或許是小平頭身受重傷體質太過於虛弱的緣故,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身心俱疲下再次昏了過去。


    蔣少龍盯著小平頭楞了好半天,遂即扭頭望向大衛,手足無措的問道:“大衛,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大衛先是彎腰拉起被子,替小平頭蓋好,隨後衝著醫務室外麵努了努嘴,示意出去以後再說,以免影響到病人的休息。


    帶著滿腹疑慮,蔣少龍跟在大衛身後向外麵走去,整個醫務室內,隻留下小平頭一個病人在裏麵。


    短短幾米的路程,蔣少龍卻先後三次轉身觀察小平頭的身體狀況。


    待一行人來到別墅庭院中的草叢上之時,蔣少龍終於忍不住關切的問道:“大衛,我們就這樣把他一個人扔在醫務室,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大衛搖搖頭,故作輕鬆般回答道:“當然不是,蔣少龍,我們不在的時候,會有人過來照看他的。”


    “噔噔噔……”


    大衛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名身穿白色護士製服的金美女,穿著一雙高跟鞋,手裏端著一個盛滿藥品的盤子,由遠及近走了過來。


    蔣少龍跟在場的迷彩服戰士們,目不轉睛的盯著女護士,目光在對方那曼妙妖嬈的嬌軀上掃來掃去。


    瞧那副架勢,就好像一群饑不擇食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把女護士壓在身子底下,徹底扒光那套礙眼的護士服一樣。


    “這位是?”蔣少龍頭也不回的問道。


    對於迷彩服戰士們看到女護士之後的反應,大衛早就見怪不怪了。


    隻見,大衛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將雙臂環於胸前,眯縫著眼睛笑道:“她呀,是我從外麵專程請回來的助手,後來現我在某個方麵天賦異稟,所以就……嘿嘿……”


    看到大衛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蔣少龍徹底誤解對方話中的含義,趁著美女護士還沒走到近前,隨聲附和道:“不錯嘛大衛,搞到這麽正點的小洋妞,跟徐玲比起來,身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呃……”


    大衛開口追問道:“蔣少龍,你是不是誤會了?”


    對此,蔣少龍感到頗為驚訝,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大衛,你的意思不就是說床上功夫了得,然後把這個小護士徹底征服了嗎?難道我理解錯了?”


    再看大衛,已經滿頭黑線,臉都成綠色的了,立即出言解釋道:“蔣少龍,我的意思是在醫術方麵得到那位護士小姐的傾慕,所以她才要求拜我為師,主動留在這裏無償工作的。”


    “啊?”


    此時此刻,蔣少龍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就像吃了一隻死蒼蠅似的,卡在喉嚨裏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憋得臉紅脖子粗。


    就在這個時候,身穿粉紅色護士服的法國少女,來到大衛麵前,略微欠了欠身子,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大衛拉起美女護士的胳膊,主動向蔣少龍介紹道:“少龍,這位就是我的閉門大弟子,名字是艾諾?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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