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竹因自身能力非凡,還有本名法寶的加持之下,實力也不弱於一般的金丹期修士,所殺妖獸無數,戰場上琴音流‘蕩’,絲絲入耳,雖然對人類修士沒有產生控製作用,但也差點使一些修士停下動作,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中。(.無彈窗廣告).訪問:.。


    在漆雕燁霖的召喚下,留守在城中的十多名高階修士幾乎是瞬間到達城‘門’外,然後和漆雕燁霖等人一起廝殺。


    過了半個時辰,在幾萬名修士的共同努力之下,大部分妖獸都變成了如山堆積的屍體和骸骨,也沒有妖獸重新出現,那些活著的妖獸也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和修士戰鬥到天黑,而是像接到命令一般,齊刷刷往萬獸森林退去。


    很多修士已經殺紅了眼,也正殺得興起,見那些妖獸往萬獸森林逃去,便跟在屁股後麵繼續往前追,追上一個殺一個。


    漆雕燁霖淩空而立,對著全場的修士高呼道:“所有修士立刻停止追擊,迅速回到城中待命。”


    他的呼聲中灌入了靈力,聲音響徹天際,還能夠短暫控製人的神智,幾乎是瞬間,那些追擊妖獸的修士都停下動作,反應過來自己所聽到的話,便立刻掉回頭往城中行去。


    雲肅和宮小竹在妖獸退去的時候,便停下了動作,跟著其他修士回了城中。


    進了城之後,除了那些低階修士,十餘名高階修士都漆雕燁霖在半途上對兩人傳音道:“雲兄,宮兄,是否可到城主府一敘?”


    兩人對視一眼,雲肅對著漆雕燁霖的後腦勺微微點頭,然後就跟在他身後不遠處往城主府走去。(.好看的小說


    因為正是抵禦獸‘潮’之時萬羅城內的所有凡人都驚心膽戰,不敢隨便到街上晃‘蕩’,並且出於對‘仙人’的敬畏,他們也不敢隨便出現在修士的麵前,紛紛關緊房‘門’。


    擺小攤的已經歇業了好幾天,開商鋪的也關了店子,整條街上隻剩下來來往往滿身殺氣的修士,有些滿身鮮血,有些斷手斷腳,有些被人背著趕到固定地點療傷,有些往住處走去。


    宮小竹被雲肅拉著手走在人群的邊上,被漆雕燁霖帶領著往城主府走去,突然從旁邊衝來一個青年修士,差點往宮小竹身上撞來。


    雲肅拉著宮小竹的手,輕輕一使勁把他摟在懷裏,往那人打出一掌,急匆匆的某人立馬躺倒在地上,發出慘烈的痛呼聲。


    其餘修士紛紛看向這邊,見那人並沒有被真正傷到,而且馬上爬了起來,便繼續目不斜視地往前走,一個個神情頗為嚴肅。


    漆雕燁霖也發現這邊的事情,正碰上那名時常跟隨在他身邊的‘侍’衛找來,並向他稟明帝都送到城主府的傳訊,漆雕燁霖聽後隻點點頭。


    然後傳音和雲肅聊了幾句,就帶著眾修士往城主府而去。


    這邊被雲肅擊倒在地的青年修士便是萬淩桓,他被雲肅打倒在地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於是馬上站起來對宮小竹道歉:“宮道友,實在對不起,剛才多有衝撞,還請見諒,家父有‘性’命之憂,在下必須馬上要去請醫修前來醫治,還請雲前輩原諒晚輩。”


    雖然雲肅那一掌看似比較重,但並無多少攻擊力,所以萬淩桓隻是‘胸’口有點悶痛而已。


    宮小竹聽聞此言,立馬問:“你家父受的是什麽傷?”


    雖然情況緊急,但萬淩桓還是老實答道:“家父被一頭六階金絲蟾所傷,傷口恰巧在脖子上。”本來萬傾受傷的時候並未被發現,而是在回房的時候因傷勢惡化才會被發現的。


    被金絲蟾傷到其他部位非常好治,無需找醫修,自己便可對自己進行自救,若是傷到了脖子就不好辦了,蟾毒會慢慢侵入氣管,然後由內到外整個脖子迅速膨脹,然後腐爛發臭,用不到一日,腦袋就會從脖子上掉落下來。


    稍微一想,宮小竹便道:“萬道友,你現在去恐怕叫不來醫修,剛才在下路過那裏的時候便瞧了一眼,整個大廳都躺著傷患,所有醫修都忙得停不下來,而且好像療傷丹‘藥’也快用完了,解蟾毒的靈丹恐怕......”


    蟾毒頗為厲害,更何況還是六階金絲蟾的蟾毒,所以解蟾毒的靈丹也很難煉製,所以十分稀少,就算現在萬羅城的煉丹師日夜不停地煉丹,也是供不應求,更何況煉丹師並不止煉製這一種丹‘藥’。


    宮小竹說的都是實話,現在雖然萬羅城的醫修有好幾十名,但經過一場戰鬥,受傷的修士也頗多,所以短時間內騰不出手來,受傷不太重的都采用自救的方式。


    萬淩桓聽了宮小竹的話,連忙問:“宮道友,那你可會醫治我爹?若是你有解蟾毒的丹‘藥’,可否贈與我幾粒,我可以用這件法寶和你‘交’換。”


    其實他也知道去找醫修來醫治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解蟾毒的靈丹太過珍貴,就算他出得起價錢,煉丹師或者醫修那裏也未必有。


    萬淩桓拿出的這件法寶是中品靈器,作為一個築基期修士,能夠拿得出一件靈器,身家也算豐厚。


    “當然有。”宮小竹隨手從儲物戒裏拿出一個裝著百毒丹的‘玉’瓶遞給萬淩桓,微微一笑:“至於法寶就不用給我了,再怎麽說我們也是‘交’情頗為深厚的朋友,這點忙還是要幫的。”


    萬淩桓對著宮小竹和雲肅語無倫次地連連拜謝,然後就迅速告辭。


    宮小竹和雲肅等萬淩桓離開,也往城主府走去。


    到了城主府內的大殿,漆雕燁霖看向兩人,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神情依舊比較嚴肅。


    雲肅拉著宮小竹在末位找了個座位坐下。


    其餘座位上坐著十來個高階修士,修為都比雲肅和宮小竹高,他們神情也頗為嚴肅,嘴‘唇’微動,似乎正在用神識進行‘交’流。


    “剛才我所說之事,不知哪位道友願意領命前去一探究竟啊?”


    漆雕燁霖在眾人之間逡巡一群,掃過雲肅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移開目光。雖然不知道漆雕燁霖找他們來幹什麽事,但兩人並未覺得漆雕燁霖會難為他們。


    宮小竹坐了一會兒便坐不住,於是用神識和雲肅‘交’流道:“雲大哥,你說三皇子這次叫我們來幹什麽啊?莫非是為了今日上午高階修士失蹤一事?”


    雲肅微微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好吧!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


    宮小竹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便調出掃描係統來探查在座的十多位修士的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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