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嚴璐梅竟然顯的有些嬌羞,雙腮上迅速的飛上一片紅霞,張家良倒是有些納悶了,難道嚴璐梅的親戚來了,她不好意思說,所以才臉紅?不像呀!


    嚴璐梅將車泊在樓前的車位上,並未立即下車,轉臉脈脈含情的看著張家良道:"張家良,到後麵去坐!"張家良內心一陣,媽呀,嚴璐梅的聲音都變的軟綿綿,有點像哼哼了!


    二人很快來到後座,嚴璐梅二話沒說,一把攥住主題,任誰也不會想到像嚴璐梅如此這般位置的人,也會露出眼前這幅情景,可以用急不可耐來形容,可憐張家良的狼入虎口,此時乖乖的像個小綿羊,任憑眼前之人擺弄。


    張家良閉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將手放進嚴璐梅的身前,觸手之處滑而柔軟,就像觸到兩個皮球一樣,張家良的兩隻手同時碰到兩個突兀之處,嚴璐梅"呃"的一聲讓張家良一陣眩暈,在嚴璐梅的協助下,張家良按部就班的走著流程,恍如走在一片泥濘不堪的沼澤地,到處都是泥濘,處處皆是瓊漿。


    而嚴璐梅則早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口中時不時的語焉不詳的嘟囔著什麽。


    一場大戰下來,休息了足足半個鍾頭,嚴璐梅才微微睜開雙眼,見滿身酒氣的張家良竟然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壓得嚴璐梅有些喘不開氣,而彼此身體的某處的還沒徹底分開,嚴璐梅苦笑了一聲,從車後備箱中取出一個毛毯,二人就這麽纏繞著渡過了這個夜晚。


    張家良醒來時已是半夜,嚴璐梅粗粗的腿將張家良的身體擠在中間。


    張家良一動嚴璐梅就醒了,嚴璐梅"嗯"的一聲甚是勾人。


    "昨晚你怎麽啦?怎麽一副大病的樣子!"張家良還是不明白昨晚嚴璐梅怎麽會麵色發黃,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小壞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嚴璐梅伸手輕輕刮著張家良的鼻尖道。


    "什麽意思?我怎麽會知道!"張家良疑惑道。


    "小壞蛋,姐姐今晚就給你普及下知識,其實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泄泄火,這個相信你能明白,時間長了不解決下那方麵的需求會出現很多症狀,尤其是女人,不但會精期紊亂,而且還會出現白線增多,一係列的婦科疾病會蜂擁而至,弄的人苦不堪言,你明白了嗎?"說到這裏嚴璐梅覺得沒必要再繼續下去,相信張家良已經聽明白了!


    "噢,那你昨晚正好……!"說到這裏被嚴璐梅狠狠的扭了一把,痛的張家良顧不上繼續說下去,心中卻再想嚴璐梅已經四十多的人,再過幾年就五十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看來自己以後在這方麵還需要多照顧下嚴廳長,唉!救火隊員這個工作也不好做!


    "唉,對了,外麵不是有賣的哪些……!"一邊說張家良一邊比劃著,嚴璐梅很容易就明白了張家良的意思,嬌笑道:"你這個小壞蛋懂得還不少,那些都是高科技產品,比你們的強多了,而且可以任意調節節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而且永遠動力強勁,但是它有幾個缺陷,用著還是不如實物舒服,而且這些高科技產品對器官的損壞較大,用時間長了會讓人的感官不正常!"


    嚴璐梅長期孤居,在這方麵顯然有著較深的造詣,想一個學者一樣娓娓道來,張家良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連幾天的黨校生活讓張家良慢慢適應下來,這樣的生活節奏仿佛重現了張家良的學生時代,黨校的課程安排得很滿,上午和下午各有三節課,晚上還要做作業,查資料,張家良學習的很認真,也很珍惜這次學習的機會,隻有親身參加過黨校培訓的人才知道,其實黨校學習也不像外麵傳的一樣,就是走過場,張家良感覺老師的水平很高,確實能學到東西。


    張家良這個學習班該次開的課中,行政管理學、經濟學和市場經濟學是張家良特別用心的幾門,張家良聽了幾次課覺得收獲匪淺,他不由得感歎黨的黨校製度確實太好了,幹部活到老、學到老方可能夠與時俱進。在這個學習的過程中張家良也不忘跟同學交流。他仔細觀察過周圍的同學,自己顯然有些另類,因為這些人根本不會拿黨校的學習當回事,他們更多地是忙於應酬。


    在黨校生活的這段時間,幾乎每個周末都會有聚會,作為班長張家良幾乎是每叫必應,夢蘭則一如既往的小鳥依依,總是一副賢妻的模樣跟隨張家良的身旁,張家良理解不了的夢蘭的想法,隻能時時提醒自己保持警惕。


    無意中當上了班長一職,張家良知道這對自己今後的仕途是一個閃光點,但是這班長當起來並沒有那麽容易,張家良需要每天每節課去辦公室請老師上課,而且還要負責抱作業,發作業,收作業,全班服務性的瑣事幾乎全是張家良來做,張家良卻做的心甘情願,晚上寫完作業之後,張家良的作業會在一夜之間在全班傳一遍,其他人雖然不重視上課,也不重視學了什麽,但是卻重視作業,因為黨校畢業時的分數一半是從作業上來的,另一半來自畢業時的答辯,誰也不想不能按時結業。


    班裏的其他人對張家良這個人也越來越感興趣,一來是張家良年輕,草根出身,而且上過兩次新聞聯播,在整個河西省都有一定的名氣;二來大家都明白這是個什麽班?能夠在省委黨校培訓班嶄露頭角的人會是一個庸碌之人嗎?


    當然,這裏的學員可跟大學校園完全是兩回事,因為基本都是老機關了,大家說話、溝通都很講究技巧而且對很多問題都諱莫如深,而張家良在和他們閑談時也不可能去敞開心扉,大家更多的是在說官場上那套空手套白狼的官語,別人問自己的問題,盡可能的遮掩,然後試著去探聽別人,這樣說話盡管很累,但是身在官場必須要熟悉官場的規則和官場說話做事的習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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