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不得不扔下槍支和華夏人扭打在一起,不是他們不想開槍,是他們不敢開槍,現場的人群數量是他們的幾十倍,他們本來也是支起槍吼人的。


    現場很快便打成一團,白衣人雖然都是不一般的忍者,但是也經不住數十人打一個!


    ……


    黎明終於來了,陽光慢慢的普照大地,東京大學校園後的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現場的雜亂和血跡說明了一切,街上遍布的警車碎片向人們訴說著什麽,就在此時,東京機場,一架帶著華夏國標誌的專機緩緩的降落,飛機上率先走出一隊一身黑衣戴著墨鏡的壯漢,緊接著是溫文爾雅的華夏國一號首長。


    倭國首相親自來到跟前熱情的招呼著,被前麵的黑衣壯漢擋在外麵,緊跟在首相後麵倭國士兵掏出槍支指著黑衣人的頭顱,一號首長卻視而不見,慢慢的向前走去,倭國首相在原地僵了一會,目光製止住了士兵的行動,緊跟著華夏國一號首長的身後。


    "我要接一個人!"一號首長頭也沒回淡淡的道,旁邊的翻譯趕忙上前翻譯。


    "誰?"倭國首相疑惑道,從接到華夏國發來的密函,稱今早華夏國一號將親臨倭國的消息後,倭國首相便迅速的做好了布置,如臨大敵般的帶著一隊兵力前來迎接,聽華夏國一號首長僅僅是為了接一個人,心中頓時放鬆了許多,但是也感到疑惑,什麽人值得一國的元首親自來接。


    誇張的隆重


    "張家良!"一號首長鎮定而又沉穩的道。


    倭國首相皺著眉頭聽翻譯解說完,迅速向身邊的謀士詢問,很快並對今天淩晨發生在東京大學後的暴亂事件有所了解,倭國首相下麵的人迅速的離去安排,時間不長,在倭國士兵的帶領下,長龍般的車隊向東京大學醫院附近的一家很不起眼的賓館駛去,華夏國的黑衣人抬著擔架迅速的上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將由於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的張家良抬上一輛華夏國駐倭國的大使館送來的紅旗上。


    "我猜你肯定不想坐著倭國的汽車登機,這是華夏國的紅旗,你放心做吧!"一號首長完全不顧站在身邊滿臉尷尬的倭國首相沉重的道。


    "敬禮!"護衛一號首長的一名黑衣人突然喊道,現場除一號之外的所有華夏人都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三天以後,京城高級軍事醫院。


    經曆了生與死的考驗之後,張家良緩緩的睜開迷茫的雙眼,似火般的陽光穿過玻璃,經過空調的調和下照在張家良身上暖暖的,有種似春的感覺。


    張家良抬起胳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肩膀上刺骨的疼痛讓他不得不放下左臂,望著肩膀上纏著的層層紗布,張家良的記憶一點一滴的恢複,腰上癢癢的,或許是醫生的藥物起了作用了吧!


    "還好!這裏是華夏國!"望著被罩上印著的"華夏國京城高級軍事醫院"的字樣,張家良長長的呼了口氣,在刺目而不炎熱的陽關照射下,張家良再次陷入了睡眠之中。


    睡夢中的張家良腦海中閃現出一幕幕的片段,自己官場曆程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張家良的腦海中不斷的翻篇,最終定格在東京大學後街的紛亂局麵中。白衣人首領一共扇了張家良兩巴掌,捅了張家良三剪刀,其中前兩剪刀捅在了肩部的同一位置,在夢中那兩巴掌一次次的重複著,張家良依然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白衣人首領拿著剪刀一次次的對著自己的身體紮來。


    在白衣人麵前,張家良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而已。


    正義?如果我是正義的代表,為什麽我做事時卻不能做到光明正大?如果我是正義的化身,為什麽在萬利縣時需要犧牲黃薛的姓名才能保得自己苟活於世?為什麽自己不能像小說中的俠士一樣,憑著手中的一把劍馳騁江湖,斬盡天下不平事,鏟除天下惡人?這一切與自己想象中的全然不同,權利在自己手中不正是一柄鋒利無比的劍嗎?


    權利小時,手中的劍不過是一柄鈍劍,斬在惡人身上別人絲毫無傷,自己卻會由此受到波及,未傷人先傷己;手中的權柄重時,就相當於手握一柄削鐵如泥寶劍,遇神殺神,遇鬼弑鬼。與此看來,歸根究底還是自己手中的權利太小。


    張家良這一路走來,除了男女之事上難以自製之外,其他還真沒有受爭議的地方,說貪汙受賄?在現在的官場任誰都不敢說自己清白如水,下級送上級一條煙,一箱酒,這些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事,但是張家良從未主動去涉及,張家良官升的雖快,但是這並不是張家良跑來的,而是憑政績、憑本事走到今天,在這方麵張家良還真是感到問心無愧。


    別人隻會在乎你手中的權利是大是小,沒人會去追究你的權利是怎麽得來的,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張家良曾有過多種稱號:"鐵腕市長"、"強勢書記"、"官場殺手",這一係列的稱呼足以看出張家良在為官上的強勢,這樣雖然能夠獲得很好的風評,但是完全可以委婉一些,正是由於張家良過於直白,才被人從臨江市趕到了金華市,從開平縣到壽山縣,從壽山縣到惠山市,這一路走來看似步步高升,其實每次都是張家良在即將獲得收獲時被強力驅逐,這些難道全都歸結於官場的現實嗎?不是的,這與張家良本身的性格密不可分。


    張家良在睡夢中不斷的糾結著,房間內的黃妃兒輕輕的擦拭著張家良額頭上的汗水,焦急的對護士道:"將空調再調小些!"聽到這話護士先是打了個冷戰,隨後到:"小姐,現在房間已經很冷了,不能在降溫了,不然對首長傷口的愈合不利!"


    聽到這話黃妃兒氣憤的道:"溫度很低為什麽我先生頭上還不停的冒汗!"


    "首長的各項指標均很正常,頭上冒汗我們也是無從解釋,請您耐心等待,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的!"護士知道席夢思上躺著的這位身份不凡,連帶著對黃妃兒的無比的恭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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