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麽的,這次終於碰到釘子了?"幾個跟隨何祥而來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都是一些有錢人,平時就喜歡互相取笑,看到何祥想吊譚冰冰不成,都感到有趣。


    何祥的臉上卻掛不住了,追上前去攔住譚冰冰道:"譚小姐,怎麽的,麵子都不給?"


    譚朋安不幹了,大聲道:"滾一邊去,不要影響我們吃飯。"他聽得出來,這何總大有威脅之意,一想到有人竟然敢威脅張家良,他也有些火大。


    譚冰冰道:"何總,不好意思了,我們要吃飯,請你讓開。"


    "姓譚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情況,不就一個靠傍大款為生的戲子嘛,行,隻要你跟了我,我立即讓你有錢。"何祥大有隻要一跟他就會有很多錢的架勢。


    譚冰冰聽到這話也是惱怒,當著張家良的麵讓自己下不了台,要在換個地方,沒有張家良在身邊的話,譚冰冰一個電話便能招來人,但是在張家良麵前,譚冰冰希望能夠保持小鳥依人的形象。


    就在這裏發生情況時,一今年輕人剛好從這裏路過,所有的話都聽到了他的耳中,本不想管這事,無意中向眾人看去時,他的臉上表情立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是張家良?年輕人一眼就看出了為首者是張家良。


    這年輕人是浚都市副市長田誌祥的兒子田飛,上次與一些衙內是見過張家良的,看到張家良就在這裏,他感到與張家良拉近關係的機會來了,忙走上前去對著張家良恭敬地說道:"張老板,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你!"


    這田飛也是一個聰明人,看到張家良帶著女人和秘書到這裏,知道他不想曝露身份,稱呼上也改成了張老板。


    張家良並沒記起眼前之人的身份,但是現在的情景又不好細問,隻能應付道:"你也在這兒呀,這倒是巧了!"


    聽到張家良的話,田飛以為張家良認識自己,心中高興異常,忙說道:"幾個朋友約到這裏吃飯,要不一起去吃?"


    "不必了,這是我的秘書姐弟兩個,我們一起去吃就行了。"張家良說道。


    看了譚冰冰一眼,田飛聽到張家良說是秘書姐弟,笑道:"一起吃嘛,反正就多幾雙筷子的事。"看到了譚冰冰的樣子,田飛直接懷疑這女人是張家良的女人,想到剛才聽到的對話,看了一眼何祥時,暗歎一聲,這何祥真是不長眼,張家良那麽紅火的一個人,他竟然不知道,現在打的就是不長眼的人!


    何祥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在那裏自顧的聊上了,心中有氣,對著張家良就大聲道:"二十萬給你,立即從我的眼前消失!"


    田飛白癡似的看向何樣,他沒想到有人竟然在張家良的麵前砸錢,要是知道張家良的夫人就是黃海"菲通物流"的黃董時,估計這人會撞牆。


    "張老板,要不……讓我來修理一下他?"田飛不知道張家良的意思,隻能試探性的問道。


    "嗯,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張家良不想在這事上花時間,要修理一下這人動動小指而已。


    "張老板,你請,這事交給我了。"田飛當然不會放過這次在張家良麵前表現的機會,張家良雖然僅僅隻是黃海市的市委一號書記,但是卻是省委常委,現在更有升遷的苗頭,自己的父親可是千方百計想與張家良掛上鉤的,也許這機會就是自己父親的機會也說不一定。他感到隻有把這事辦好了才能夠真正的與張家良拉上關係,想到張家良背後還有著太多的關係時,田飛知道今天的這個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張家良微微一點頭,讚許地看了田飛一眼就向裏走去。


    "小子,你是什麽人,快讓開,老子用錢砸死那鬼兒子!"何祥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無視過,看到擋在自己麵前的田飛,大聲道,田飛認識他,他卻並不認識田飛。


    "何祥是吧,浚都娛樂公司董事長,你等著垮台吧。"田飛看向何祥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死人。


    這時才有一個老板認出了田飛,那老板忙走過來道:"田少,田少,有話好說,老何也是一時衝動,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這樣吧,我做一個和事佬,大家一笑而過怎麽樣?"


    田飛一看是一個煤礦老板,也有幾億的財產,這老板叫時有利。


    "老時,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是何祥不長眼,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麵上,我勸你離他遠點,否則,你的樂子可就大了!"田飛即使有心要放何祥一馬,也是有心無力,因為這事是自己應了張家良的,必須得辦好!


    田飛的話讓時有利的心中一驚,他太知道田飛的情況了,這田飛的父親是一個副市長,雖說沒有進入市委常委,關係還是很強的,想到田飛都要站出來幫人接下事情,他完全可以想象,剛才進去的那年輕人應該是有些來頭。


    時有利是做煤生意的人,同政府打交道的時間比較多一些,剛才就感到張家良眼熟,現在再一細細回憶張家良的樣子,立即就嚇了一跳,如果這年輕人的衣著再嚴肅一些,麵孔少些和藹和笑容,那……那……,了不得呀,那可就是全省都有名的那人了!他終於想到了張家良是誰了,一想到張家良是誰,他立即想起因為張家良的到來而掉落的無數顆官員的腦袋,想到這裏時有利控製不住的摸了摸自己脖頸,幸好自己的腦袋還在!


    他自然明白了田飛話語中的意思,那靠近何祥的身體象是碰到了很可怕的事一樣,快速退到了一邊,再也不敢跟何祥站在一起。


    "田少,你忙你的,我的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先走了,改天我請你,算是陪罪。"時有利知道何祥是完了,逃似的告辭之後快速離去。


    大家都是精明的生意人,其他人也看到了凶險所在,一個個的借口也離去,規避風險或許是商人的本能,隻是何祥似乎在這方麵很是欠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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