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來?這小妞也太霸道了吧。陳杉無可奈何的看了趙心怡一眼,卻見她淚流滿麵,淚珠兒順著潔白地脖子緩緩而下,說不出的可憐。


    陳杉也看不下去了,這小妞哭的我心裏軟軟地,罷了,罷了。大不了到時候向李善長請個假,從山東趕回來一趟,靠,誰讓老子就吃美人計呢。他自己鄙視了一下,笑著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答應你,到時候一定趕回來就是了。”


    “真的?”趙心怡一下子高興起來。蒼白的臉色有了幾分紅潤,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帶著點點璀璨的淚珠,在昏暗地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我要不答應,還不被你淚水淹死了?”陳杉調笑道。


    趙心怡臉上紅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陳杉一眼,輕道:“大哥,你對我真好。”


    汗,我對女孩子都好,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大哥,今天是冬月十三,離那賽詩會還有十七天時間,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回來,心怡在賽詩會上等你。”趙心怡扳著手指頭算道,那神情,哪像一個名震江南的才女,更像是一個癡情女。


    完了,完了,老子最大的弱點終於暴露了,要是有敵人向老子施放美人計,我一定乖乖的投降不可。陳杉無奈一歎,這才看清趙心怡手裏拿的那褻衣上,正在繡著的,卻是一對似鴨非鴨的東西。


    趙心怡見他眼光注視在褻衣上,忍不住臉色羞紅,咬了咬牙,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雙手微微顫抖著,將那褻衣持在手上,任他觀賞,隻把頭兒埋在自己胸前,聆聽自己心跳的聲音。


    “心怡小姐,這一對鴨子是你繡地麽?可真好看。”陳杉睜大了眼睛,清純的道。


    “大哥,這不是鴨子,是鴛鴦,呀——”話剛說完,她便意識到上當了,哪有一個女子當著男子的麵說鴛鴦的道理。何況以他的才學,哪能不認識鴛鴦?她羞得雙手捂住通紅的麵頰,輕道:“大哥,你真壞——”


    陳杉嘿嘿一笑,通常小妞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大哥,你真壞,希望你更壞一點。老子要不要再壞一點呢?昨夜是趙心怡房裏戲薛妙華,今夜卻是辦公室裏弄心怡,真是天道循環,報應那,報應!


    陳杉幹咳兩聲道:“這個,心怡小姐,我不是有意的,就像方才摸錯人一樣,都不是有意的。”


    “大哥~”趙心怡低頭間,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莫要再說些輕薄話,心怡承受不住,你是我命裏的冤家。”


    一句話說的陳杉心裏一酥,冤家?我日,聽一個漂亮的小妞說這種話,真無敵了,這簡直就是最好的挑逗,聽的陳杉鼻孔冒煙。


    趙心怡現在的樣子,很難讓人端坐下去,陳杉腦海中飛快的閃過各種可能,要是就此將她推倒,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拒絕。正這麽想著,趙心怡也不知怎麽的,手中的衣物從手中滑落,陳杉也沒多想,伸手就要去撿,正好與同樣彎腰去撿的趙心怡撞了個正著。


    趙心怡如同觸電一樣,急忙將手收了回去。


    見趙心怡反應如此之大,陳杉忍不住啞然失笑,這小妞,昨夜的膽子那麽大,今天怎麽又這麽害羞起來。他微微一笑,歎口氣道:“心怡小姐,你是否覺得我為人很是輕薄?”


    趙心怡聽他如此說話,禁不住呆了一呆,終於鼓起勇氣抬頭看他一眼,輕輕道:“大哥,不是的——”


    陳杉笑著搖頭道:“其實,心怡小姐,如果你那樣想的話,我會很高興。”


    “為什麽?”趙心怡奇怪地道。


    “因為,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些正人君子,如果少了像我這樣的輕薄之徒,豈不是很無趣?”陳杉笑道:“我這樣的人,便是為了映襯君子們的偉大而存在的,所以,縱然是當了陪襯紅花的綠葉,我也覺得很偉大。”


    趙心怡輕咬紅唇,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不是這樣的,大哥,你是一個真正的君子,從不隱瞞自己心裏的想法,就算是做壞事,也要做的明明白白,比那些偽君子強上太多了。你不是綠葉,那些看不懂你的人才是綠葉。”


    “唉,”陳杉輕輕一歎:“我的這個缺點隱藏得這麽深,沒想到還是被心怡小姐看出來了,做人還是不能太誠實啊。”


    趙心怡呆呆地望著他道:“大哥,你說話總是很奇怪,可是我卻喜歡得很,你說我是怎麽了?”她眼裏閃爍著些迷離的光彩,在這昏黃的燈火下,誘人心動。


    “大哥,你能不能抱抱我?”趙心怡小口輕啟,用盡了最大的勇氣,輕聲喚道,臉上的羞澀似是西下的殘陽。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這……不……太……好……吧……”陳杉靦腆地道:“我一向謹守禮法,好吧,就抱一下,不要抱太緊哦,我怕弄傷你。”


    “討厭!”趙心怡臉上火紅一片,心裏通通打鼓,輕輕道:“大哥~”


    這句話簡直就是欲蓋彌彰。陳杉心裏頓生禽獸之火,輕輕將她拉進懷裏,趙心怡渾身微顫,身體一癱,便軟軟地靠在了他胸前。


    見這名震江南的才女,緊緊依偎在自己懷裏,秀目緊閉,麵色羞紅,溫婉如玉,陳杉內心早已蕩漾,雙手探上她腰肢,正要占點小便宜,卻聽樓下傳來一聲呼喚道:“姐,你在嗎?”


    哎喲,差點忘了趙心怡是跟著趙舒遠來的。


    聽著趙舒遠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要抵達門前,突然聽趙舒遠道:“咦,難道已經回去了?走也不說一聲。來啦,把那張桌子收拾一下,今天就這樣打烊!”趙舒遠似乎還在忙,聲音越來越遠,再也聽不到了。


    刺激啊!差點就被抓了個現行,這種刺激感不是普通談戀愛能感受到的,非常有新意。


    “大哥,你是不是很討厭心怡?”趙心怡見他停止了對自己的索取,心裏淒苦,小嘴一癟,淚珠兒便落了下來,嬌軀在他懷裏扭了幾扭,豐滿的酥胸卻是無意識地擦著他胸膛。


    陳杉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扯了個僵硬的笑容道:“哪裏的話。隻是我這個人天生正直,威武不屈,對於女色,看得極淡。”好家夥,就趙舒遠這一嚇就能驚出一身冷汗,這個小妞還以為自己對他不感興趣,這得多強大的內心才能做到啊。


    趙心怡聞言頓時破涕一笑:“大哥,聽你說這些話,倒像是寺廟裏的修士,誰要信了你,不是癡人,也是傻子。”


    “大哥,你身上帶著什麽東西,硬邦邦的?”趙心怡與他靠得極近,感覺下身處有一硬物抵住自己,又粗又熱,忍不住疑惑道。


    “哦,就是那個你發明出來的棒槌,最近我正嚐試將它組裝起來。你看,它還能動呢!”陳杉麵不改色心不跳地道。


    趙心怡可不是薛妙華那樣的小女孩,她到底是個成熟女子,初時尚未想及,細一思量之下,哪裏還不明白,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急退了幾步,雙手捂住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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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杉老臉也紅了一下,嘿嘿幹笑兩聲,道:“這個,意外,意外,純屬意外,我平時不是這樣的。”趙心怡哪敢聽他說話,嚶寧一聲低下頭去。


    這小妞都害臊成這樣了,陳杉哪裏還敢多呆,當下急忙說道:“小趙在樓下還在忙著呢,我去幫忙。”


    陳杉出了房間,心裏還是一陣騷動,這小妞的身體可真軟啊,摸著就像緞子一樣,充滿彈性,難怪二哥這麽不老實。


    陳杉說去幫忙,那是假話,趁沒人看到自己急忙開溜,他感覺隻要跟趙心怡這小妞的距離低於五十米,這小妞就能把他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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