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從李寒煙的眼睛裏流了出來,江帆立刻停止了行動,他收回了手,緊張道“你怎麽哭了!”


    “你怎麽停止了,繼續欺負我啊!”李寒煙哭泣道。


    沒想到性格堅強的李寒煙竟然哭了,江帆有點不知所措,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泣,此時電梯的門開了,“我恨你!”李寒煙衝了出去。


    江帆一個愣在電梯裏,唉!摸了下被李寒煙打紅的臉,江帆按了電梯按鈕,電梯緩緩下降到第一層。


    回到了疑難雜症科室,江帆感到很鬱悶,隨手拿起一份報紙正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


    “請進!”


    進來的人是梁豔,隨手關上門後,一屁股坐在江帆身邊,“剛才看到李寒煙哭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哦,李寒煙哭了,她說了什麽沒有?”江帆故意驚訝道。


    “我隻聽到她罵什麽流氓,色狼之類的,從來沒有看到她哭過,今天到底是誰惹了她?不會是你吧?”梁豔望著江帆。


    “怎麽會是我呢,我剛從珠寶大王王大福家回來,一直就坐在辦公室裏看報紙,壓根沒出去。”江帆臉不紅心在跳地瞎編道。


    “真的,這醫院裏除了你還會有誰敢惹李姐呢?”梁豔道。


    “我也納悶呢,是誰呢?”江帆道,江帆的手搭在梁豔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好看的小說)


    “這裏可是辦公室,不要胡來。”梁豔臉紅了,推開了江帆的手。


    “不怕,不會有人來的。”江帆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伸到梁豔的後腰撫摸起來。


    辦公室的門響了,江帆立刻收回手,“請進!”


    “江主任,急診科馮主任請您過去下。”一位醫生道。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梁豔立刻站起身來,急衝衝跑出去。


    “馮主任,這時候找我!難道又遇到難題了?”


    江帆出了辦公室,遠遠看到急診科門外圍滿了人,江帆擠進了人群,馮主任看到江帆,立刻招呼道:“江主任,你可來了,這個病人隻有你能治療!”


    “馮主任,什麽病人?”江帆道。


    “請到急診室去看,這個病人很怪異,從昨天開始一直抽搐,昏迷不醒,我們拍了片子,並作了核磁核共振,頭部沒有任何異常。體溫和心率都很不正常,體溫忽高忽低,心率忽快忽慢,但查不到原因。”馮主任道。


    兩人到了急診室,病床上躺著一位中年人,渾身抽搐著,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江帆用天目穴透視後,發現患者頭部沒有黑色病氣,也沒有其他顏色的病氣。


    “這是怎麽回事呢?既然沒有病氣,難道他的魂魄丟失了?”


    江帆立刻透視藏魂魄之處的心髒區域,發現患者的魂魄不見了,三魂竟然少了兩魂!


    “家屬在嗎?”江帆道。


    “在,這是他的妻子,有什麽事可以問她。”馮主任指著病床旁邊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子道。


    “你老公患病之前,你們得罪過什麽人嗎?”江帆問道。


    “沒有啊!”


    “你再仔細想想,近半年是否得罪過人?”江帆道。


    “讓我想想!”那女人想了片刻,“哦,想起來了,半年前有一個道人向我們家索要錢財,被我老公拒絕,他說了句你們會後悔的話就走了,當時我們也沒在意,那道士穿的破破爛爛的,如同乞丐。


    “事不遲疑,你帶我到你家中去看看。“江帆道。


    “江主任,病人怎麽辦?“馮主任道,他十分疑惑,江帆不治病,為何道患者家裏去,難道這病和他家裏有關係,這不是扯淡嗎!


    “病人就在這裏,等我回來再治療。”江帆道。


    患者家住在郊區的南外環,是一棟兩層樓的磚瓦房子,江帆圍著房子轉了一周,在房子的東南牆腳下找了一個小油布包。


    “這油布包是你們家的嗎?”江帆道。


    “不是,我們家沒有這種油布包。”


    江帆打開油布包,裏麵是一縷頭發和一張黃紙,打開黃紙裏,麵畫了符咒。江帆立刻認出這個符是噬魂滅魄符,這是黑教的邪符。


    “沒想到東海市遇到黑教!”江帆驚訝道。


    這黑教是符咒的一個分支,屬於邪教,專門用陰邪的符咒害人,所以被江湖人稱為黑教。


    黑教最擅長用雞血畫符,然後和頭發放在一起,埋在居住人房子的東南角,隻要半年後,這家房子的主人必定患病,三魂六魄逐漸被邪符吞噬掉,最後一命嗚呼。


    這種陰險的害人方法是讓人防不勝防的,所以黑教在江湖上的名聲很壞,被稱為邪教。


    要想救患者就必須破解這張噬魂滅魄符,這張符是用公雞血畫的,要破解它就需要狗血淋上,然後用火燒掉方可破解此符。


    剛好這家主人家養了一條黃狗,破解噬魂滅魄符就必須黃狗的血才行,其他的狗血無效。


    “把你們家的狗牽來,另外拿一個碗和一把小刀。”江帆道。


    “牽狗來幹什麽?”


    “想救你丈夫就不要問為什麽,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江帆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牽狗來。”


    很快牽來了一條黃狗,江帆拿出把小刀,在狗的腿部割一個小口子,狗血流淌在碗裏。


    江帆把那張符咒扔到狗血裏,“嗤!”的一聲,碗裏冒起一股煙霧,黃紙上的符咒立刻消失,狗血立刻變成了黑色,如同燒焦的木炭似的。


    “你馬上把這縷頭發和這張黃紙燒掉,你丈夫的病立刻就會痊愈。”江帆道。


    “好的,我立刻就燒掉這頭發和黃紙。”那女人立刻掏出了火柴,點燃了黃紙和那縷頭發,片刻後黃紙和頭發化為灰燼。


    “走,我們回去吧,你丈夫的病應該好了。”江帆道。


    兩人回到醫院,剛進急診科,馮主任喜悅道:“真是怪事,患者的燒退下來了,人也不抽搐了,已經清醒過來了。”


    “啊,我丈夫真的好了!”


    那女人急忙進了病房,他丈夫正下床走動,“連根,你好了!”


    “玉秀!”


    夫妻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江帆立即悄悄地離開了急診科,回到疑難雜症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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