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對神經病
“咦，那個女生不是曹芳嗎？她在那裏做什麽？”
“白癡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她要跳樓啊。”
“好端端的跳樓做什麽，這不是有病嗎？”
“曹芳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但你的眼神肯定有問題，趕緊去醫院看病吧，別在這裏耽誤我看熱鬧。”
……
教學樓下方，鬧鬧嚷嚷的，不少人都是在低聲的說著話，而所有的話題，都是與樓頂邊緣那個叫曹芳的女生有關。
曹芳這個名字很普通，但其實，名字很普通的曹芳在宜蘭中學一點不普通，因為曹芳在宜蘭中學，是出了名的超級學霸。
從高一上學期開始，曹芳就一直霸占著年級第一的名次，到高二高三，曹芳的年級排名，從來無人可以撼動。
簡而言之，這是一個學習成績變態到令人發指的女生，而曹芳之所以要跳樓，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今天上午的語文考試，一不小心曹芳考砸了。
對於普通的學生而言，一次考試考砸，並不是什麽大事，但是對於曹芳而言，這卻是意味著，她年級第一的寶座即將不滿。
一向獨孤求敗，並且未嚐一敗，一次考試考砸，對曹芳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這不，有點無法接受現實的曹芳，直接出現在了樓頂上，她不想活了。
“曹芳，別跳，千萬別跳啊。”
“是啊，就是一次考試沒考好而已，這又不是高考，我們都知道你很厲害的。”
“曹芳，我是曹老師，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這一次雖然沒有考好，但沒有人會怪你的。”
……
圍觀的老師和學生，都在不斷的勸說著曹芳。
曹老師是曹芳所在的高三一班的班主任，也是姓曹，算是曹芳的本家，不過和曹芳並不是親戚關係，但是曹老師卻是對於曹芳一向很看重，這下看到曹芳想不通要跳樓，曹老師急的滿頭大汗。
江塵被堵住了路，也就隻能停下了腳步，然後江塵看到了徐安琪和薑燕燕，還看到了棠月，另外，江塵還看到了另外一道熟悉的人影，倒是有點意外這麽快就第二次見麵了。
“咦，你怎麽在這裏？”江塵走了過來，隨口說道。
“別跟我說話，沒看到我正忙著嗎。”少女回了一句，然後覺得聲音有點耳熟，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江塵，也是有點驚訝。
“江塵，是你啊，你真的是宜蘭中學的學生？”丁靈靈一副不是很相信的口吻說道。
丁靈靈有從蘭姐那裏知道江塵是宜蘭中學的學生，不過她更願意相信江塵是一個流氓加騙子，而且還是一個摳的要命的小氣鬼。
不得不說的是，江塵給丁靈靈留下的印象，還真是不怎麽好。
“你忙什麽呢，我沒看到你很忙啊。”江塵笑了笑道。
“喂，我是真的在忙好不好，忙著救人呢。”丁靈靈抬起頭，看著樓頂方向，不高興的說道。
“你要救人那就去救啊，你以為站在這裏發呆就能把人給救下來了？”江塵戲謔不已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上去啊，可是天台上的鐵門被反鎖了，我在等著其他同事的援助呢。”丁靈靈白了江塵一眼。
丁靈靈終於有了一次出警的機會了，這樣的機會還來的很快。
不過，丁靈靈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機會，是因為她中午的時候，正在蘭姐的小飯店吃飯，在接到報警電話之後，因為丁靈靈的位置距離宜蘭中學最近的緣故，所以丁靈靈出現了。
這是丁靈靈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警，不管是什麽樣的第一次，通常都是很興奮也很忙亂的，這不，激動的小臉通紅的丁靈靈，發現她自己其實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解決眼前的情況。
她根本沒有任何處理突發事件的經驗，她人是來了，可是，她人來了之後，就和其他人一樣，仰起脖子，呆呆傻傻的看著樓頂，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的那些同事還要多久趕過來？”江塵左右無事，便是和丁靈靈聊起天來。
“十分鍾吧，最多十五分鍾就過來了。”丁靈靈不是很有說話的欲望，她正煩著呢。
要知道，這雖然是她第一次出警，可是若是處理的不好的話，估計也是她最後一次出警了。
丁靈靈還是很希望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一來是為了她自己的前途，二來她也不希望發生死人的事件。
“那你還是打個電話給你的那些同事，叫他們不要過來了吧。”打了個哈欠，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江塵，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呢？”丁靈靈瞪著江塵。
“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免得白忙一場，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叫曹芳的女生，最多兩分鍾就會從樓上跳下來了……不過他們來了也好，剛好給曹芳收屍。”江塵淡笑道。
“你這個該死的流氓，這個時候居然還笑的出來。”丁靈靈生氣了，然後忽然明白過來江塵的話，她呆愣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曹芳最多兩分鍾就會跳下來？你確定嗎？”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江塵沒太大的心思管閑事，指了指曹芳說道。
教學樓隻有六層，不算太高，當丁靈靈抬起頭看向曹芳的時候，勉強可以看清楚曹芳的一些動作。
一看之下，丁靈靈就是心頭一緊，她發現曹芳的情緒是越來越不穩定了，不斷的顫抖著，那正是一心求死的前兆，一個不好，曹芳真的很快就要跳下來了。
“這可怎麽辦啊，他們還有幾分鍾才能趕過來呢，時間可是來不及了。”丁靈靈急了。
“你急也沒用，就在這裏好好看著吧，話說我這也是第一次看人跳樓，貌似挺有意思的。”江塵笑道。
丁靈靈簡直想一口將江塵給咬死，人家在那裏跳樓，他還說挺有意思，這人也太無良了點吧。
不過丁靈靈現在很緊張，也沒過多和江塵計較，她衝上了前去，對著曹芳大喊道：“曹芳，你冷靜點。”
“我現在很冷靜。”曹芳的聲音，自樓頂傳來，聲音被風吹散，絕望而悲涼。
“你真的很冷靜嗎？那你能不能再冷靜十分鍾呢？”這是曹芳第一次開口說話，丁靈靈覺得自己機會來了，和曹芳商量道。
“我最多再冷靜兩分鍾。”曹芳幽怨的說道。
丁靈靈愣了一下，心想還真是兩分鍾啊，她急忙說道：“不行，你必須要冷靜十分鍾，等到十分鍾之後，我的那些同事就會趕過來了，你就算是真的想要跳樓，十分鍾之後再跳，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不會等十分鍾的，我等會就跳下去了。”曹芳很肯定的說道。
“不行，這是我第一次出警呢，你一定要十分鍾之後再跳，不然我會很生氣的。”丁靈靈氣憤不已的說道。
向來抓不住重點的丁靈靈，到現在依舊是抓不住重點，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來救人的，而是要曹芳十分鍾之後再跳。
圍觀的眾人都是呆若木雞，這女警是誰啊，怎麽就這麽不靠譜呢？
“我也很生氣，我現在就要跳了。”曹芳尖聲說道。
“不要啊，我真的在求你，很認真的求你呢，你死了就算了，別拖累我啊，我還想做一個好警察呢。”丁靈靈哭喪著一張小臉說道。
“我真的跳了。”曹芳移動了一下腳步，堅定的說道。
“我真的生氣了。”丁靈靈板著小臉，鼻子都快氣歪了，她都有點不想管曹芳了，這人怎麽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呢，她又不是不讓曹芳跳樓，就是讓曹芳等十分鍾之後再跳而已。
“別跳啊！”
“曹芳，你別嚇我們啊。”
“真的不要跳啦，我害怕。”
……
圍觀眾人再度鼓噪，但或許是因為曹芳說要跳下來的緣故，人群不自覺往後邊退了一點，以免在曹芳跳下來的時候被砸到。
“喂，那個誰誰，跟你商量個事怎麽樣，你跳下來的時候，記得千萬別臉先著地啊。”一道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聲音聽似不大，卻是讓不少人都聽到了。
“為什麽別臉先著地啊？”丁靈靈疑惑的說道。
“她已經夠醜了，這要是臉先著地，那不是更加醜絕人寰，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忍，反正我是不能忍的。”說話的聲音悠悠響起。
“好像是這個道理啊，隻是從十幾米的高度跳下來，要想不讓臉先著地，好像不是很容易呢。”丁靈靈認同的點了點頭，本來就抓不住重點的小女警，被帶歪到爪哇國去了。
“擦，這貨也太氣人了，人家都要跳樓了，他還說人家醜。”
“這什麽警察啊，一點都不會辦事，該不會是走後門的吧。”
“這都是什麽人啊，曹芳已經夠神經質的了，這兩個更是神經病啊。”
議論的聲音，頓時此起彼伏的響起，這一次卻不是針對曹芳，而是針對丁靈靈以及那個說話的家夥。
說話的人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淡淡說道：“別吵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免得你們看到她那張醜絕人寰的臉做惡夢，不過你們也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擦，這貨臉皮真厚。”有人打了個哆嗦，有點受不了了。
“你是誰啊，你居然說我醜，你才醜，你這個醜八怪，也好意思說我醜。”曹芳也是有點受不了了，不知道是忘記了自己要跳樓還是怎麽回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說話的家夥，破口就是罵了起來。
“咦，那個女生不是曹芳嗎？她在那裏做什麽？”
“白癡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她要跳樓啊。”
“好端端的跳樓做什麽，這不是有病嗎？”
“曹芳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但你的眼神肯定有問題，趕緊去醫院看病吧，別在這裏耽誤我看熱鬧。”
……
教學樓下方，鬧鬧嚷嚷的，不少人都是在低聲的說著話，而所有的話題，都是與樓頂邊緣那個叫曹芳的女生有關。
曹芳這個名字很普通，但其實，名字很普通的曹芳在宜蘭中學一點不普通，因為曹芳在宜蘭中學，是出了名的超級學霸。
從高一上學期開始，曹芳就一直霸占著年級第一的名次，到高二高三，曹芳的年級排名，從來無人可以撼動。
簡而言之，這是一個學習成績變態到令人發指的女生，而曹芳之所以要跳樓，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今天上午的語文考試，一不小心曹芳考砸了。
對於普通的學生而言，一次考試考砸，並不是什麽大事，但是對於曹芳而言，這卻是意味著，她年級第一的寶座即將不滿。
一向獨孤求敗，並且未嚐一敗，一次考試考砸，對曹芳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這不，有點無法接受現實的曹芳，直接出現在了樓頂上，她不想活了。
“曹芳，別跳，千萬別跳啊。”
“是啊，就是一次考試沒考好而已，這又不是高考，我們都知道你很厲害的。”
“曹芳，我是曹老師，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這一次雖然沒有考好，但沒有人會怪你的。”
……
圍觀的老師和學生，都在不斷的勸說著曹芳。
曹老師是曹芳所在的高三一班的班主任，也是姓曹，算是曹芳的本家，不過和曹芳並不是親戚關係，但是曹老師卻是對於曹芳一向很看重，這下看到曹芳想不通要跳樓，曹老師急的滿頭大汗。
江塵被堵住了路，也就隻能停下了腳步，然後江塵看到了徐安琪和薑燕燕，還看到了棠月，另外，江塵還看到了另外一道熟悉的人影，倒是有點意外這麽快就第二次見麵了。
“咦，你怎麽在這裏？”江塵走了過來，隨口說道。
“別跟我說話，沒看到我正忙著嗎。”少女回了一句，然後覺得聲音有點耳熟，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江塵，也是有點驚訝。
“江塵，是你啊，你真的是宜蘭中學的學生？”丁靈靈一副不是很相信的口吻說道。
丁靈靈有從蘭姐那裏知道江塵是宜蘭中學的學生，不過她更願意相信江塵是一個流氓加騙子，而且還是一個摳的要命的小氣鬼。
不得不說的是，江塵給丁靈靈留下的印象，還真是不怎麽好。
“你忙什麽呢，我沒看到你很忙啊。”江塵笑了笑道。
“喂，我是真的在忙好不好，忙著救人呢。”丁靈靈抬起頭，看著樓頂方向，不高興的說道。
“你要救人那就去救啊，你以為站在這裏發呆就能把人給救下來了？”江塵戲謔不已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上去啊，可是天台上的鐵門被反鎖了，我在等著其他同事的援助呢。”丁靈靈白了江塵一眼。
丁靈靈終於有了一次出警的機會了，這樣的機會還來的很快。
不過，丁靈靈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機會，是因為她中午的時候，正在蘭姐的小飯店吃飯，在接到報警電話之後，因為丁靈靈的位置距離宜蘭中學最近的緣故，所以丁靈靈出現了。
這是丁靈靈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警，不管是什麽樣的第一次，通常都是很興奮也很忙亂的，這不，激動的小臉通紅的丁靈靈，發現她自己其實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解決眼前的情況。
她根本沒有任何處理突發事件的經驗，她人是來了，可是，她人來了之後，就和其他人一樣，仰起脖子，呆呆傻傻的看著樓頂，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的那些同事還要多久趕過來？”江塵左右無事，便是和丁靈靈聊起天來。
“十分鍾吧，最多十五分鍾就過來了。”丁靈靈不是很有說話的欲望，她正煩著呢。
要知道，這雖然是她第一次出警，可是若是處理的不好的話，估計也是她最後一次出警了。
丁靈靈還是很希望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一來是為了她自己的前途，二來她也不希望發生死人的事件。
“那你還是打個電話給你的那些同事，叫他們不要過來了吧。”打了個哈欠，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江塵，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呢？”丁靈靈瞪著江塵。
“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免得白忙一場，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叫曹芳的女生，最多兩分鍾就會從樓上跳下來了……不過他們來了也好，剛好給曹芳收屍。”江塵淡笑道。
“你這個該死的流氓，這個時候居然還笑的出來。”丁靈靈生氣了，然後忽然明白過來江塵的話，她呆愣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曹芳最多兩分鍾就會跳下來？你確定嗎？”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江塵沒太大的心思管閑事，指了指曹芳說道。
教學樓隻有六層，不算太高，當丁靈靈抬起頭看向曹芳的時候，勉強可以看清楚曹芳的一些動作。
一看之下，丁靈靈就是心頭一緊，她發現曹芳的情緒是越來越不穩定了，不斷的顫抖著，那正是一心求死的前兆，一個不好，曹芳真的很快就要跳下來了。
“這可怎麽辦啊，他們還有幾分鍾才能趕過來呢，時間可是來不及了。”丁靈靈急了。
“你急也沒用，就在這裏好好看著吧，話說我這也是第一次看人跳樓，貌似挺有意思的。”江塵笑道。
丁靈靈簡直想一口將江塵給咬死，人家在那裏跳樓，他還說挺有意思，這人也太無良了點吧。
不過丁靈靈現在很緊張，也沒過多和江塵計較，她衝上了前去，對著曹芳大喊道：“曹芳，你冷靜點。”
“我現在很冷靜。”曹芳的聲音，自樓頂傳來，聲音被風吹散，絕望而悲涼。
“你真的很冷靜嗎？那你能不能再冷靜十分鍾呢？”這是曹芳第一次開口說話，丁靈靈覺得自己機會來了，和曹芳商量道。
“我最多再冷靜兩分鍾。”曹芳幽怨的說道。
丁靈靈愣了一下，心想還真是兩分鍾啊，她急忙說道：“不行，你必須要冷靜十分鍾，等到十分鍾之後，我的那些同事就會趕過來了，你就算是真的想要跳樓，十分鍾之後再跳，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不會等十分鍾的，我等會就跳下去了。”曹芳很肯定的說道。
“不行，這是我第一次出警呢，你一定要十分鍾之後再跳，不然我會很生氣的。”丁靈靈氣憤不已的說道。
向來抓不住重點的丁靈靈，到現在依舊是抓不住重點，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來救人的，而是要曹芳十分鍾之後再跳。
圍觀的眾人都是呆若木雞，這女警是誰啊，怎麽就這麽不靠譜呢？
“我也很生氣，我現在就要跳了。”曹芳尖聲說道。
“不要啊，我真的在求你，很認真的求你呢，你死了就算了，別拖累我啊，我還想做一個好警察呢。”丁靈靈哭喪著一張小臉說道。
“我真的跳了。”曹芳移動了一下腳步，堅定的說道。
“我真的生氣了。”丁靈靈板著小臉，鼻子都快氣歪了，她都有點不想管曹芳了，這人怎麽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呢，她又不是不讓曹芳跳樓，就是讓曹芳等十分鍾之後再跳而已。
“別跳啊！”
“曹芳，你別嚇我們啊。”
“真的不要跳啦，我害怕。”
……
圍觀眾人再度鼓噪，但或許是因為曹芳說要跳下來的緣故，人群不自覺往後邊退了一點，以免在曹芳跳下來的時候被砸到。
“喂，那個誰誰，跟你商量個事怎麽樣，你跳下來的時候，記得千萬別臉先著地啊。”一道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聲音聽似不大，卻是讓不少人都聽到了。
“為什麽別臉先著地啊？”丁靈靈疑惑的說道。
“她已經夠醜了，這要是臉先著地，那不是更加醜絕人寰，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忍，反正我是不能忍的。”說話的聲音悠悠響起。
“好像是這個道理啊，隻是從十幾米的高度跳下來，要想不讓臉先著地，好像不是很容易呢。”丁靈靈認同的點了點頭，本來就抓不住重點的小女警，被帶歪到爪哇國去了。
“擦，這貨也太氣人了，人家都要跳樓了，他還說人家醜。”
“這什麽警察啊，一點都不會辦事，該不會是走後門的吧。”
“這都是什麽人啊，曹芳已經夠神經質的了，這兩個更是神經病啊。”
議論的聲音，頓時此起彼伏的響起，這一次卻不是針對曹芳，而是針對丁靈靈以及那個說話的家夥。
說話的人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淡淡說道：“別吵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免得你們看到她那張醜絕人寰的臉做惡夢，不過你們也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擦，這貨臉皮真厚。”有人打了個哆嗦，有點受不了了。
“你是誰啊，你居然說我醜，你才醜，你這個醜八怪，也好意思說我醜。”曹芳也是有點受不了了，不知道是忘記了自己要跳樓還是怎麽回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說話的家夥，破口就是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