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玩死人的節奏
“江塵，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人還沒到警局，求情的電話就是打到了我手機上，難怪你會有那樣的自信，不過這又如何，我告訴你，這根本沒用。”聽著口袋裏響著的手機鈴聲，方永年陰森森的說道。
莞爾一笑，江塵無語的說道：“方大隊長，我說你是有被迫害幻想症還是怎麽回事，叫你接電話你接就是了，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我隻是在警告你，不管是誰在幫你求情都沒用，你這次栽在我手上，百分之百死定了，絕不可能有翻身的餘地。”方永年多少有點惱羞成怒，一把從口袋裏將手機拿了出來。
下一秒，在看清楚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之後，方永年登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揚起手機屏幕給江塵看了看，說道：“瞧清楚了，這是衛局打來的電話，難不成你會天真的認為，衛局打電話給我，是來為你求情的吧。”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方永年。
“額--”方永年怔了一下，的確，江塵從未說過有人會幫他求情的話，完全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的這樣理解罷了。
“別廢話了，接電話吧，其實我也挺好奇，那什麽衛局打這個電話給你做什麽，說不定會有驚喜也不一定呢。”江塵不耐煩的說道。
這方永年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不停的在耳邊嗡嗡亂叫，早就是讓江塵煩不勝煩，按照江塵以往的脾氣，這類存在，早就是隨手一巴掌給拍死了。
隻不過，以他如今的身份以及所處的社會秩序，他暫時沒辦法將方永年一巴掌給拍死，隻能多耗費點心思和方永年周旋。
但即便如此，所謂周旋，自然是江塵占上風的，方永年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除了讓江塵覺得可笑之外，再無其他。
方永年這時也是發現自己有點失控了，他原本並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以他如今的年紀，能夠身居市警局重案組組長之位，在沒有強大的後台的情況下，自身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方永年前後兩次在江塵手上吃癟，對江塵那是恨到了骨子裏，早就等著有機會能夠整治江塵一通，好不容易江塵落在了他的手上，方永年就是不免有點得意忘形了。
方永年很快接通了電話，“衛局，我現在在前往警局的路上，是有什麽吩咐嗎？”
衛局名為衛文華，真實身份是市局的副局長，而且在市局的幾位副局長中，排名還頗為靠後。
但方永年當然不會愚蠢到在衛局這兩個字中間加上一個副字，那也顯得他太沒政治智慧了。
“永年，孟曉陽的案子是由你接管了對嗎？”電話那頭，一道聲音傳來。
“是的。”方永年點了點頭。
“這樣就沒錯了，永年，這個案子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可是有做好心理準備？”衛文華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
方永年古怪的看了江塵一眼，心想難不成真是和他所想的那樣，江塵果真是有所依仗，衛文華的這個電話，是特意給他敲邊鼓來著？
思索著衛文華這般話的用意，方永年說道：“衛局，我會頂住壓力的。”
“永年，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一定要頂住壓力，務必不能讓不法分子鑽了空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衛文華朗聲說道。
如果衛文華的第一句話，還多少讓方永年有點忐忑的話，那麽在聽到衛文華這麽一說之後，方永年焉能還不明白衛文華的意思，馬上就是下了一通保證。
電話掛斷之後，方永年輕蔑的看了江塵一眼，說道：“江塵，這樣算不算是驚喜？”
衛文華的這個電話，非但不是來給江塵求情的，反而是讓方永年頂住壓力辦好這個案子，在方永年看來，顯然是孟家方麵給衛文華施壓了。
不過這一點方永年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並且這樣一來，方永年認為自己可以專心的辦這個案子了，畢竟既然孟家向警局施壓，那麽不管江塵有什麽樣的依仗，那都是可以交給孟家去處理的，他隻需要處理江塵就行了。
“沒錯，很大的驚喜。”江塵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仿佛一點都沒聽出來方永年說的是反話。
“故弄玄虛。”方永年冷笑一聲，示意車子開快一點，他都是有點迫不及待要著手處理江塵了。
五分鍾後，車子就是進入了警局。
重案組這邊很熱鬧，不少警察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說著話，不過在看到方永年下車之後，那些人紛紛停止了說話，齊刷刷的朝方永年看來。
“看什麽看，都不用做事的嗎？”方永年不悅的嗬斥道。
“方隊長，有人找你，我們是在這裏等你呢。”有人說道。
“我今天沒心情見其他的人，叫他早點滾蛋。”方永年揮了揮手，毫不客氣的說道。
“方大隊長，你可真是威風的很啊，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叫我滾蛋對嗎？”方永年話音剛剛落下，一個年輕男子施施然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
“孟曉陽……不對，孟少，你怎麽來了？”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之後，方永年臉色微微一變。
“怎麽，我不能來嗎？”孟曉陽很不高興的樣子。
“當然能來。”方永年點了點頭，別看他身居要位，而孟曉陽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以孟曉陽的背景而言，要想玩他，那絕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對孟曉陽，方永年還是很客氣的。
“孟少你來的正好，我剛把江塵給帶過來……”旋即，方永年笑道。
“江塵，你帶他過來做什麽？”孟曉陽疑惑的問道。
“呃--”方永年愣愣的看著孟曉陽，他還能帶江塵過來做什麽，明擺著是因為昨晚發生在藍莓酒吧的事情啊，孟曉陽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好了，你也別在這裏磨磨唧唧了，你知道我來警局做什麽的嗎？”孟曉陽隨即說道。
“孟少不是為了江塵的事情來的嗎？”方永年狐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情來的……確切的說，我是來自首的。”孟曉陽微笑著說道。
“自首？”方永年一陣淩亂，雖說他知道孟曉陽很會玩，但也不帶這麽玩的對不對？
“沒錯，就是自首，我昨天在藍莓酒吧殺了人，特意過來自首的。”孟曉陽點著頭，臉上的笑容一成不變，似乎並不覺得殺人是一件多麽嚴重的事情一樣。
“這--”方永年臉色轟然大變，他就算是再沒腦子，也是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了。
“怎麽了，我就不能自首不成？方隊長，衛局長可是說過，這個案子是由你負責的，所以我過來向你自首，程序上沒問題吧？”孟曉陽終於不笑了，不高興的說道。
“沒……沒問題……”方永年額頭上冷汗如雨。
方永年總算是明白，衛文華打給他的那個電話是什麽意思了，衛文華在電話裏告訴他，案情特殊，讓他頂住壓力。
所要頂住的壓力，不是江塵那邊的壓力，而是孟曉陽這邊的壓力，畢竟，這孟曉陽可是眼巴巴的跑到他麵前來自首了，他就算是再不怎麽願意抓人，按照程序，那也是必須要逮捕孟曉陽的。
而在逮捕孟曉陽之後，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孟家的施壓，將會很快到來，他作為這個案子的負責人，首當其衝。
“該死的老狐狸。”方永年在心中怒罵，一口氣將衛文華全家都詛咒了一遍，哪怕暫時還不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方永年也都是明白，孟曉陽會跑到他麵前來自首，完全是由衛文華唆使的了。
如此一來，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所有的責任，都將由他一個人承擔。
“方大隊長，我早就說過，是很大的驚喜吧。”江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車，笑眯眯的說道。
“你早知道會這樣對不對？”方永年轉而望向江塵，怒聲說道，轉而聯想起江塵被抓捕之後的異常反應，再加上江塵那自信滿滿的賭約，方永年的一顆心，幾乎是跌落到了穀底，一種被江塵給算計的莫名感覺，無由來湧向心頭。
“這個我怎麽會知道的。”攤了攤手，江塵滿臉無辜的表情。
“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一定是你搞的鬼……而且，你也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就算孟曉陽是為胡長發的死來自首的，你強迫孟曉陽送你車子，那也是大罪。”方永年厲聲說道。
“方隊長，你弄錯了，那車子是我主動送給江塵的。”江塵還沒說話，孟曉陽就是把話題給接了過去。
“嘎--”方永年眼珠子驀然鼓圓，簡直都要哭了，不帶這樣玩的好不好，這根本就是要把他給玩死的節奏啊。
“孟少，你會不會是弄錯了呢，我可是聽到消息，說是胡長發是江塵逼迫你殺的，他還逼迫你把車子送給他。”方永年欲哭無淚的說道。
“放屁，車子是我主動送給他的，胡長發也是我殺的，別囉嗦了，趕緊的，把我抓起來。”孟曉陽不耐煩的說道，一副方永年不把他抓起來，就是對不起他的架勢。
“咦，江塵，你怎麽會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了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有些迷糊的聲音傳入了江塵的耳中。
“江塵，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人還沒到警局，求情的電話就是打到了我手機上，難怪你會有那樣的自信，不過這又如何，我告訴你，這根本沒用。”聽著口袋裏響著的手機鈴聲，方永年陰森森的說道。
莞爾一笑，江塵無語的說道：“方大隊長，我說你是有被迫害幻想症還是怎麽回事，叫你接電話你接就是了，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我隻是在警告你，不管是誰在幫你求情都沒用，你這次栽在我手上，百分之百死定了，絕不可能有翻身的餘地。”方永年多少有點惱羞成怒，一把從口袋裏將手機拿了出來。
下一秒，在看清楚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之後，方永年登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揚起手機屏幕給江塵看了看，說道：“瞧清楚了，這是衛局打來的電話，難不成你會天真的認為，衛局打電話給我，是來為你求情的吧。”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方永年。
“額--”方永年怔了一下，的確，江塵從未說過有人會幫他求情的話，完全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的這樣理解罷了。
“別廢話了，接電話吧，其實我也挺好奇，那什麽衛局打這個電話給你做什麽，說不定會有驚喜也不一定呢。”江塵不耐煩的說道。
這方永年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不停的在耳邊嗡嗡亂叫，早就是讓江塵煩不勝煩，按照江塵以往的脾氣，這類存在，早就是隨手一巴掌給拍死了。
隻不過，以他如今的身份以及所處的社會秩序，他暫時沒辦法將方永年一巴掌給拍死，隻能多耗費點心思和方永年周旋。
但即便如此，所謂周旋，自然是江塵占上風的，方永年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除了讓江塵覺得可笑之外，再無其他。
方永年這時也是發現自己有點失控了，他原本並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以他如今的年紀，能夠身居市警局重案組組長之位，在沒有強大的後台的情況下，自身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方永年前後兩次在江塵手上吃癟，對江塵那是恨到了骨子裏，早就等著有機會能夠整治江塵一通，好不容易江塵落在了他的手上，方永年就是不免有點得意忘形了。
方永年很快接通了電話，“衛局，我現在在前往警局的路上，是有什麽吩咐嗎？”
衛局名為衛文華，真實身份是市局的副局長，而且在市局的幾位副局長中，排名還頗為靠後。
但方永年當然不會愚蠢到在衛局這兩個字中間加上一個副字，那也顯得他太沒政治智慧了。
“永年，孟曉陽的案子是由你接管了對嗎？”電話那頭，一道聲音傳來。
“是的。”方永年點了點頭。
“這樣就沒錯了，永年，這個案子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可是有做好心理準備？”衛文華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
方永年古怪的看了江塵一眼，心想難不成真是和他所想的那樣，江塵果真是有所依仗，衛文華的這個電話，是特意給他敲邊鼓來著？
思索著衛文華這般話的用意，方永年說道：“衛局，我會頂住壓力的。”
“永年，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一定要頂住壓力，務必不能讓不法分子鑽了空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衛文華朗聲說道。
如果衛文華的第一句話，還多少讓方永年有點忐忑的話，那麽在聽到衛文華這麽一說之後，方永年焉能還不明白衛文華的意思，馬上就是下了一通保證。
電話掛斷之後，方永年輕蔑的看了江塵一眼，說道：“江塵，這樣算不算是驚喜？”
衛文華的這個電話，非但不是來給江塵求情的，反而是讓方永年頂住壓力辦好這個案子，在方永年看來，顯然是孟家方麵給衛文華施壓了。
不過這一點方永年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並且這樣一來，方永年認為自己可以專心的辦這個案子了，畢竟既然孟家向警局施壓，那麽不管江塵有什麽樣的依仗，那都是可以交給孟家去處理的，他隻需要處理江塵就行了。
“沒錯，很大的驚喜。”江塵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仿佛一點都沒聽出來方永年說的是反話。
“故弄玄虛。”方永年冷笑一聲，示意車子開快一點，他都是有點迫不及待要著手處理江塵了。
五分鍾後，車子就是進入了警局。
重案組這邊很熱鬧，不少警察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說著話，不過在看到方永年下車之後，那些人紛紛停止了說話，齊刷刷的朝方永年看來。
“看什麽看，都不用做事的嗎？”方永年不悅的嗬斥道。
“方隊長，有人找你，我們是在這裏等你呢。”有人說道。
“我今天沒心情見其他的人，叫他早點滾蛋。”方永年揮了揮手，毫不客氣的說道。
“方大隊長，你可真是威風的很啊，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叫我滾蛋對嗎？”方永年話音剛剛落下，一個年輕男子施施然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
“孟曉陽……不對，孟少，你怎麽來了？”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之後，方永年臉色微微一變。
“怎麽，我不能來嗎？”孟曉陽很不高興的樣子。
“當然能來。”方永年點了點頭，別看他身居要位，而孟曉陽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以孟曉陽的背景而言，要想玩他，那絕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對孟曉陽，方永年還是很客氣的。
“孟少你來的正好，我剛把江塵給帶過來……”旋即，方永年笑道。
“江塵，你帶他過來做什麽？”孟曉陽疑惑的問道。
“呃--”方永年愣愣的看著孟曉陽，他還能帶江塵過來做什麽，明擺著是因為昨晚發生在藍莓酒吧的事情啊，孟曉陽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好了，你也別在這裏磨磨唧唧了，你知道我來警局做什麽的嗎？”孟曉陽隨即說道。
“孟少不是為了江塵的事情來的嗎？”方永年狐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情來的……確切的說，我是來自首的。”孟曉陽微笑著說道。
“自首？”方永年一陣淩亂，雖說他知道孟曉陽很會玩，但也不帶這麽玩的對不對？
“沒錯，就是自首，我昨天在藍莓酒吧殺了人，特意過來自首的。”孟曉陽點著頭，臉上的笑容一成不變，似乎並不覺得殺人是一件多麽嚴重的事情一樣。
“這--”方永年臉色轟然大變，他就算是再沒腦子，也是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了。
“怎麽了，我就不能自首不成？方隊長，衛局長可是說過，這個案子是由你負責的，所以我過來向你自首，程序上沒問題吧？”孟曉陽終於不笑了，不高興的說道。
“沒……沒問題……”方永年額頭上冷汗如雨。
方永年總算是明白，衛文華打給他的那個電話是什麽意思了，衛文華在電話裏告訴他，案情特殊，讓他頂住壓力。
所要頂住的壓力，不是江塵那邊的壓力，而是孟曉陽這邊的壓力，畢竟，這孟曉陽可是眼巴巴的跑到他麵前來自首了，他就算是再不怎麽願意抓人，按照程序，那也是必須要逮捕孟曉陽的。
而在逮捕孟曉陽之後，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孟家的施壓，將會很快到來，他作為這個案子的負責人，首當其衝。
“該死的老狐狸。”方永年在心中怒罵，一口氣將衛文華全家都詛咒了一遍，哪怕暫時還不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方永年也都是明白，孟曉陽會跑到他麵前來自首，完全是由衛文華唆使的了。
如此一來，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所有的責任，都將由他一個人承擔。
“方大隊長，我早就說過，是很大的驚喜吧。”江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車，笑眯眯的說道。
“你早知道會這樣對不對？”方永年轉而望向江塵，怒聲說道，轉而聯想起江塵被抓捕之後的異常反應，再加上江塵那自信滿滿的賭約，方永年的一顆心，幾乎是跌落到了穀底，一種被江塵給算計的莫名感覺，無由來湧向心頭。
“這個我怎麽會知道的。”攤了攤手，江塵滿臉無辜的表情。
“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一定是你搞的鬼……而且，你也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就算孟曉陽是為胡長發的死來自首的，你強迫孟曉陽送你車子，那也是大罪。”方永年厲聲說道。
“方隊長，你弄錯了，那車子是我主動送給江塵的。”江塵還沒說話，孟曉陽就是把話題給接了過去。
“嘎--”方永年眼珠子驀然鼓圓，簡直都要哭了，不帶這樣玩的好不好，這根本就是要把他給玩死的節奏啊。
“孟少，你會不會是弄錯了呢，我可是聽到消息，說是胡長發是江塵逼迫你殺的，他還逼迫你把車子送給他。”方永年欲哭無淚的說道。
“放屁，車子是我主動送給他的，胡長發也是我殺的，別囉嗦了，趕緊的，把我抓起來。”孟曉陽不耐煩的說道，一副方永年不把他抓起來，就是對不起他的架勢。
“咦，江塵，你怎麽會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了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有些迷糊的聲音傳入了江塵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