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油鹽不進的硬骨頭
“小妞，你是說，我被逮捕了？”看著手中的手銬，江塵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為何，看到丁靈靈那般嚴肅認真，公事公辦的樣子，江塵就是好想笑，而後，江塵就是真的笑了，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不許笑，給我嚴肅一點。”丁靈靈惱恨的瞪著江塵，那叫一個不滿啊。
“不好意思，我有點控製不住，你先讓我笑一會，笑完之後，我保證無比嚴肅。”江塵哈哈大笑著，根本停不下來。
丁靈靈一臉糾結的看著江塵，她完全不懂得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笑的，她都是有點想哭好不好？
偏偏江塵笑也就罷了，還笑的這麽大聲，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這給了她深深的挫敗感。
江塵足足笑了有三分鍾，才得以控製住臉上的表情，他看著丁靈靈說道：“小妞，我說你該不會是故意把我騙到警局來，然後逮捕我的吧。”
“才不是。”丁靈靈馬上搖頭否認，她才沒有那樣的心計。
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就是讓江塵送她過來分局上班而已，並沒有要逮捕江塵的打算……甚至在酒店房間，接到局裏的電話，表示孟家方麵出事，江塵是最大的嫌疑人，讓她回警局歸隊，統一安排對江塵的逮捕行動的時候，丁靈靈還是猶豫著的。
這也是丁靈靈接完電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著江塵的眼神，複雜而哀怨的緣故，也是被江塵調侃的時候，丁靈靈忽然會發脾氣，說江塵才是神經病的緣故。
畢竟，如果不是神經病的話，怎麽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呢？
就算是與孟家之間的仇恨再怎麽大，那也不能殺人啊，殺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殺的如此明目張膽，好似唯恐別人不知道是的，這不是等著被人送進監獄裏嗎？
完全可以偷偷摸摸的殺，不留下一點罪證啊，丁靈靈在內心深處，對江塵不是不抱怨的，她覺得江塵這是在故意為難他自己，為難她。
丁靈靈所遲疑的是自己要不要向江塵泄露消息，好讓江塵逃跑，但最終，良心與正義感，還是戰勝了她殉私情的衝動。
丁靈靈打算假裝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既不向江塵泄露消息，也不逮捕江塵……但是，隨著離得警局越來越近，丁靈靈心中的恐慌，就是越來越甚。
丁靈靈所恐慌的是，即便她不逮捕江塵，其他的警察也會逮捕江塵，萬一有人向江塵開槍，把江塵給殺了那該怎麽辦？萬一江塵中槍沒死，變成了殘廢，又該怎麽辦呢？
正是由於這樣的恐慌，於是丁靈靈決定了，親手逮捕江塵，這樣一來的話，江塵就不需要去麵對其他的警察，至少可以保證人身的安全不是。
但是這樣做，對丁靈靈而言，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是親手將手銬，戴到江塵的手上的。
這該是多大的事情啊，江塵居然還笑的出來，丁靈靈很鬱悶，鬱悶的那叫一個要死要活。
“哦，不是就好。”江塵笑了笑，他看的出來丁靈靈沒有撒謊，盡管不是很清楚，這小妞怎麽會有決心逮捕他，但也是明白，丁靈靈不會出賣他的。
“小妞，就算是要逮捕我，也該有一個理由吧？你要是沒有一個理由可以說服我的話，那我可是不會答應的。”緊接著，江塵像模像樣的說道。
“哪裏還需要什麽理由，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丁靈靈恨恨的說道，很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江塵怎麽能做出那般窮凶極惡的事情來呢？
“我怎麽會知道。”江塵一臉的無辜。
“孟家的事情。”丁靈靈歎了口氣。
“那和我有什麽關係？”江塵淡淡說道。
“啊--”丁靈靈驚訝的看著江塵，旋即激動起來，失聲問道：“江塵，你的意思是，人不是你殺的？”
“自然不是我殺的。”江塵隨口說道。
“那他們是誰殺的？”很快，丁靈靈又是問道。
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丁靈靈，一副你問我我去問誰的模樣？
“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人不是你殺的，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嫌疑人。”丁靈靈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無比白癡的問題，趕忙換了一種方式。
“那麽，又有誰有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江塵不以為意的問道。
“呃--”
丁靈靈呆了呆，她發現，江塵說的，好像似乎，隱隱的挺有那麽一點道理的。
畢竟，嫌疑人就是嫌疑人，又不是證據確鑿的凶手，即便江塵無法自證清白，那麽，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人是江塵殺的啊。
這樣一來，似乎整件事情的性質，就是輕了許多，多多少少讓丁靈靈鬆了一口氣。
因為丁靈靈自然是相信江塵的，既然江塵說沒有殺人，那麽就是沒有殺人，她覺得江塵不會欺騙她。
“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人，是不是給我戴手銬什麽的不太合適呢？至多，我是來協助你們警察辦案的吧？”江塵提醒道。
“哦，也是。”丁靈靈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歡天喜地的給江塵打開了手銬，仿佛江塵已經沒事人一樣的。
“江塵，你可不要逃跑啊，一旦逃跑的話，事情就變質了，你現在就跟我進去協助調查吧。”丁靈靈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信誓旦旦的說道：“江塵，隻要人真的不是你殺的，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你怎麽保證？”江塵稀奇的看了看丁靈靈。
“我……我……”丁靈靈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別問這麽多，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吧。”
江塵倒是沒有要逃跑的心思，他很清楚，這是一個局，他要真是逃或者拘捕的話，反而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思。
自然，被人這般算計，江塵是無比的憋屈和惱火便是了。
當下，江塵便是與丁靈靈，一起走進了分局。
“那是……江塵……”
“沒錯，就是江塵。”
“怎麽回事，丁靈靈把江塵給抓回來了？”
“好像不是，看著似乎是江塵自己走進來的。”
……
江塵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上一次來的時候，在警局的表現，給不少警察留下過無比深刻的印象。
這不，才一進入分局，就是被不少人給認了出來，眾人看著江塵和丁靈靈，議論紛紛。
丁靈靈把江塵帶入了審訊室，然後說道：“江塵，我要給你做一份筆錄。”
“好的。”江塵很放鬆，還四下看了看。不得不說，這種事情，對他而言挺新鮮的。
“當我問你一些問題的時候，你覺得不太好的地方，就不要說。”丁靈靈提醒道。
江塵莞爾一笑，這個小妞，抓他的時候是那麽的大義凜然，怎麽這下就開始枉私了呢？
“好的。”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做筆錄開始之前，丁靈靈還顛顛的給江塵倒了一杯水，哪裏像是在審訊嫌疑犯，完全就是和老朋友聊天似的。
隻是，丁靈靈的第一個問題還沒能來得及問出來，就是見到，外邊有三個人，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來。
“靈靈，你先出去，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了。”走在最前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溫和的說道。
“程局長，江塵是我抓來的。”丁靈靈有些錯愕，還有些緊張，怎麽一下子連分局最大的boss都給驚動了，還要親自審訊江塵，這可不是好兆頭。
“好，好，果然是虎父無犬女。”程局長誇了一句，才是說道：“這是丁書記的意思，靈靈你就先出去吧。”
“丁書記？”丁靈靈臉色悄然一變，失神的看了看江塵，她先前還信誓旦旦的向江塵保證，不會有人為難江塵，現在，她的保證，就起不了作用了，或者說，局勢已經不是她一個小警察所能控製的了。
“小妞，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程局長聊聊。”江塵倒是很輕鬆。
丁靈靈有點不情願，但也明白，自己是沒辦法呆在這裏了，隻能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審訊室。
一走出審訊室，丁靈靈就是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裏沒說幾句，就是爭吵起來。
程局長示意身邊的人把審訊室的門給關上，看了一眼江塵麵前的水杯，又是看了一眼江塵空蕩蕩的兩隻手。
但隻是看了一眼，程局長就是收回了視線，他攤開本子，拿筆輕輕點了點，說道：“江塵，我們這就開始？”
“程局長有什麽問題盡管問便是，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江塵似笑非笑的說道。
程局長心裏猛然咯噔了一下，看江塵這架勢，擺明是一油鹽不進的硬骨頭了，這份筆錄，恐怕不是那麽好做的。
不過一想，程局長就是釋然了，殺孟家一家三口，還是槍殺，這等罪犯的心理素質怎麽可能不好？
並且，在孟家事發之前，程局長就是聽說過江塵這個人的，江塵還和方永年之間有著不小的矛盾，方永年分明是對江塵無可奈何，受了那麽大的屈辱，都是默默的承受或者忍受了下來。
“看來得多費點心思與之周旋了。”程局長在心裏暗暗想著，沉吟了小有一會，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小妞，你是說，我被逮捕了？”看著手中的手銬，江塵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為何，看到丁靈靈那般嚴肅認真，公事公辦的樣子，江塵就是好想笑，而後，江塵就是真的笑了，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不許笑，給我嚴肅一點。”丁靈靈惱恨的瞪著江塵，那叫一個不滿啊。
“不好意思，我有點控製不住，你先讓我笑一會，笑完之後，我保證無比嚴肅。”江塵哈哈大笑著，根本停不下來。
丁靈靈一臉糾結的看著江塵，她完全不懂得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笑的，她都是有點想哭好不好？
偏偏江塵笑也就罷了，還笑的這麽大聲，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這給了她深深的挫敗感。
江塵足足笑了有三分鍾，才得以控製住臉上的表情，他看著丁靈靈說道：“小妞，我說你該不會是故意把我騙到警局來，然後逮捕我的吧。”
“才不是。”丁靈靈馬上搖頭否認，她才沒有那樣的心計。
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就是讓江塵送她過來分局上班而已，並沒有要逮捕江塵的打算……甚至在酒店房間，接到局裏的電話，表示孟家方麵出事，江塵是最大的嫌疑人，讓她回警局歸隊，統一安排對江塵的逮捕行動的時候，丁靈靈還是猶豫著的。
這也是丁靈靈接完電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著江塵的眼神，複雜而哀怨的緣故，也是被江塵調侃的時候，丁靈靈忽然會發脾氣，說江塵才是神經病的緣故。
畢竟，如果不是神經病的話，怎麽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呢？
就算是與孟家之間的仇恨再怎麽大，那也不能殺人啊，殺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殺的如此明目張膽，好似唯恐別人不知道是的，這不是等著被人送進監獄裏嗎？
完全可以偷偷摸摸的殺，不留下一點罪證啊，丁靈靈在內心深處，對江塵不是不抱怨的，她覺得江塵這是在故意為難他自己，為難她。
丁靈靈所遲疑的是自己要不要向江塵泄露消息，好讓江塵逃跑，但最終，良心與正義感，還是戰勝了她殉私情的衝動。
丁靈靈打算假裝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既不向江塵泄露消息，也不逮捕江塵……但是，隨著離得警局越來越近，丁靈靈心中的恐慌，就是越來越甚。
丁靈靈所恐慌的是，即便她不逮捕江塵，其他的警察也會逮捕江塵，萬一有人向江塵開槍，把江塵給殺了那該怎麽辦？萬一江塵中槍沒死，變成了殘廢，又該怎麽辦呢？
正是由於這樣的恐慌，於是丁靈靈決定了，親手逮捕江塵，這樣一來的話，江塵就不需要去麵對其他的警察，至少可以保證人身的安全不是。
但是這樣做，對丁靈靈而言，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是親手將手銬，戴到江塵的手上的。
這該是多大的事情啊，江塵居然還笑的出來，丁靈靈很鬱悶，鬱悶的那叫一個要死要活。
“哦，不是就好。”江塵笑了笑，他看的出來丁靈靈沒有撒謊，盡管不是很清楚，這小妞怎麽會有決心逮捕他，但也是明白，丁靈靈不會出賣他的。
“小妞，就算是要逮捕我，也該有一個理由吧？你要是沒有一個理由可以說服我的話，那我可是不會答應的。”緊接著，江塵像模像樣的說道。
“哪裏還需要什麽理由，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丁靈靈恨恨的說道，很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江塵怎麽能做出那般窮凶極惡的事情來呢？
“我怎麽會知道。”江塵一臉的無辜。
“孟家的事情。”丁靈靈歎了口氣。
“那和我有什麽關係？”江塵淡淡說道。
“啊--”丁靈靈驚訝的看著江塵，旋即激動起來，失聲問道：“江塵，你的意思是，人不是你殺的？”
“自然不是我殺的。”江塵隨口說道。
“那他們是誰殺的？”很快，丁靈靈又是問道。
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丁靈靈，一副你問我我去問誰的模樣？
“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人不是你殺的，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嫌疑人。”丁靈靈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無比白癡的問題，趕忙換了一種方式。
“那麽，又有誰有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江塵不以為意的問道。
“呃--”
丁靈靈呆了呆，她發現，江塵說的，好像似乎，隱隱的挺有那麽一點道理的。
畢竟，嫌疑人就是嫌疑人，又不是證據確鑿的凶手，即便江塵無法自證清白，那麽，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人是江塵殺的啊。
這樣一來，似乎整件事情的性質，就是輕了許多，多多少少讓丁靈靈鬆了一口氣。
因為丁靈靈自然是相信江塵的，既然江塵說沒有殺人，那麽就是沒有殺人，她覺得江塵不會欺騙她。
“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人，是不是給我戴手銬什麽的不太合適呢？至多，我是來協助你們警察辦案的吧？”江塵提醒道。
“哦，也是。”丁靈靈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歡天喜地的給江塵打開了手銬，仿佛江塵已經沒事人一樣的。
“江塵，你可不要逃跑啊，一旦逃跑的話，事情就變質了，你現在就跟我進去協助調查吧。”丁靈靈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信誓旦旦的說道：“江塵，隻要人真的不是你殺的，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你怎麽保證？”江塵稀奇的看了看丁靈靈。
“我……我……”丁靈靈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別問這麽多，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吧。”
江塵倒是沒有要逃跑的心思，他很清楚，這是一個局，他要真是逃或者拘捕的話，反而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思。
自然，被人這般算計，江塵是無比的憋屈和惱火便是了。
當下，江塵便是與丁靈靈，一起走進了分局。
“那是……江塵……”
“沒錯，就是江塵。”
“怎麽回事，丁靈靈把江塵給抓回來了？”
“好像不是，看著似乎是江塵自己走進來的。”
……
江塵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上一次來的時候，在警局的表現，給不少警察留下過無比深刻的印象。
這不，才一進入分局，就是被不少人給認了出來，眾人看著江塵和丁靈靈，議論紛紛。
丁靈靈把江塵帶入了審訊室，然後說道：“江塵，我要給你做一份筆錄。”
“好的。”江塵很放鬆，還四下看了看。不得不說，這種事情，對他而言挺新鮮的。
“當我問你一些問題的時候，你覺得不太好的地方，就不要說。”丁靈靈提醒道。
江塵莞爾一笑，這個小妞，抓他的時候是那麽的大義凜然，怎麽這下就開始枉私了呢？
“好的。”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做筆錄開始之前，丁靈靈還顛顛的給江塵倒了一杯水，哪裏像是在審訊嫌疑犯，完全就是和老朋友聊天似的。
隻是，丁靈靈的第一個問題還沒能來得及問出來，就是見到，外邊有三個人，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來。
“靈靈，你先出去，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了。”走在最前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溫和的說道。
“程局長，江塵是我抓來的。”丁靈靈有些錯愕，還有些緊張，怎麽一下子連分局最大的boss都給驚動了，還要親自審訊江塵，這可不是好兆頭。
“好，好，果然是虎父無犬女。”程局長誇了一句，才是說道：“這是丁書記的意思，靈靈你就先出去吧。”
“丁書記？”丁靈靈臉色悄然一變，失神的看了看江塵，她先前還信誓旦旦的向江塵保證，不會有人為難江塵，現在，她的保證，就起不了作用了，或者說，局勢已經不是她一個小警察所能控製的了。
“小妞，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程局長聊聊。”江塵倒是很輕鬆。
丁靈靈有點不情願，但也明白，自己是沒辦法呆在這裏了，隻能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審訊室。
一走出審訊室，丁靈靈就是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裏沒說幾句，就是爭吵起來。
程局長示意身邊的人把審訊室的門給關上，看了一眼江塵麵前的水杯，又是看了一眼江塵空蕩蕩的兩隻手。
但隻是看了一眼，程局長就是收回了視線，他攤開本子，拿筆輕輕點了點，說道：“江塵，我們這就開始？”
“程局長有什麽問題盡管問便是，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江塵似笑非笑的說道。
程局長心裏猛然咯噔了一下，看江塵這架勢，擺明是一油鹽不進的硬骨頭了，這份筆錄，恐怕不是那麽好做的。
不過一想，程局長就是釋然了，殺孟家一家三口，還是槍殺，這等罪犯的心理素質怎麽可能不好？
並且，在孟家事發之前，程局長就是聽說過江塵這個人的，江塵還和方永年之間有著不小的矛盾，方永年分明是對江塵無可奈何，受了那麽大的屈辱，都是默默的承受或者忍受了下來。
“看來得多費點心思與之周旋了。”程局長在心裏暗暗想著，沉吟了小有一會，問出了第一個問題……